记与丁慨然老师一次通话
文/阿桂(山东)
今早八点二十六分,我还睡意朦胧着。突然,手机的震动响了,我拿起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先是一个女士很客气的问:“您好,您是阿桂吗?”,得到确认的回复后,她接着说“丁慨然老师想跟你说几句话”,紧接着,一个略显低沉但又很有磁性的声音传过来,没错,这就是丁慨然老师的声音。我心里怦怦地激动着,喜悦着,一切来的这么突然,一丁点儿思想准备没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记得年前的一个晚上意外接到张凡修老师的电话时也有过)。丁老师大致了解了我的一些个人情况,然后介绍了新国风一直以来所倡导的民族化、群众化、现代化、多样化。末了,电话挂了,但我的心却依然加速着,睡意全无。
初次听闻“丁慨然”这个名字,与新国风诗刊有关,那是去年九月份收到一本诗刊——第104期《新国风诗刊》,自己的一首组诗有幸刊发在其中,那时候自己刚从大学冗杂的社团琐事中解脱出来,一时不习惯清闲就拿起笔,写起了诗,自此结识了很多诗友,精神生活不可谓不丰富。除校刊外,新国风诗刊是发表我文章的第一本社会性刊物。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写诗者而言,所给予的激励是不言而喻的,此后我又陆陆续续在一些刊物上发表了很多诗歌。因为那次的结缘,我就愈发关注新国风诗刊,到新国风文学网了解了很多与之有关的信息,也是这个时候认识丁慨然老师的(当然是一厢情愿,那时丁老师肯定不知道我阿桂)。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人们刚从文革的噩梦中脱身,诗坛日渐活跃,老诗人惊魂未定,亮出了沙哑的喉咙;而青年诗人如雨后春笋,雏声伊伊。与众多青年诗人不同的是,丁慨然老师一手搞创作,一手搞诗评,双线出击,颇为引人。当朦胧诗日渐成为中国诗坛的宠儿,并为中国诗坛撑起一片曙光的时候,丁力、丁慨然父子不再沉默,接连发出排炮,揭竿而起,十分给力。丁慨然老师不畏权威,先后推出四篇与谢冕先生商榷的檄文。他隔空挑战顾城、杨炼等人,撕开“朦胧”的面纱,直袭其“颓废”、“萎靡”的软肋,力主“蓬勃”、“昂扬的”的国风派。这段国风派与朦胧派赫然对峙的历史,实为建国以来独一无二的诗坛奇观。
丁慨然,1941年3月13日生,湖北省洪湖市龙口镇傍湖村人。现任中国城市文化研究中心董事长,中国城市诗歌艺术研究所所长,中华新国风创作研究中心秘书长,华夏新诗研究会会长,中华诗歌文学会会长,新中华诗书画研究会会长。《诗词通》诗刊主编、《新国风》诗刊执行主编。1962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出版了《夏天的苦恋》《秋日的相思》《太阳魂》《月亮魄》《地母神》等诗集,《蓟门诗话》《荆公诗评》《慨然诗论》等论文集。诗被收入《20世纪新文学·中学生文库》《新中国50年诗选》《中国新诗人成名作选》其论文被选入《中国专家论文集》等。事迹被《中国当代文艺家辞典》《中国文艺界名人录》《中国当代诗人传略》《中国专家人名辞典》《中国文学家大名辞典》刊辑。
http://s6/bmiddle/7e8604adgbdc254822b75&690
(文中部分资料引用郭欣《丁慨然:中国当代诗歌生存模式的拓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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