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叶先生的近距离
(2025-06-30 17:4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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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叶先生的近距离
今晨(周一、6月30日)又路过了中山路与维明街路口西南角的“文史书苑”,不过她一年前已经人去楼空,只是门上抠下的字仍依稀可辨。上个世纪末的某个休息日,我在苑静、书静、人也静的“文史书苑”偶遇叶先生,我们相视而淡笑,轻轻地打了招呼。叶先生属于技术知识型的管理者,在迅速敞开国门那一时刻恰逢其时地上任。
我去过叶先生家两次,都是在晚间,为进口业务方面的事,当时,需要第二天就要做出决定,叶先生简洁而明快,不是回避的那种方式,而是他将亲自出面,这就是担当吧。
一次,我同叶先生还有本科的一位同事同去海关,同关长谈少以处罚的事,关长到另一室接听电话,叶先生少有地批评我们为什么不说话,现在想来他批评的是对的,因为是我们具体操作中的违规事宜,他不太清楚自然也不好讲更多。关长回来,我们齐齐发声,后有了一个可接受的结果。
因为业务需要,我所主责的进口科,同时要分两路赴欧洲考察,如成行科室会有十多天的关门,叶先生迟迟没有签字,我看出了问题,主动找到他说我留下来,他马上签了字。这也是一种工作方式的。
天洋大厦的奠基是在一个飘着雪花的临近春节前的日子里,我站在职工的最后,心里磨叨着“雪花无着,人有意”,叶先生的大棋局,应该需要怎样的聚力呢?不管怎样本省的22家国有外贸公司,我们是最后一家遗憾退出的。一路走来的“食品人”有着不一样的传承。1989年3月19日进口科的成立同样开了本省外贸系统的先河。现在想来作为进口科第一任责任人的我,局限在了完成叶先生布局的具体业务上。后来在自己接续的、负了一方之责的工作中,并没有很好的传承优良的基因,即不在于客观的怎样,而在于没有破解“利益置顶,事业很痛”的怪圈。
我与叶先生一个属相,叶先生大我一轮,我衷心所愿叶先生的岁月愉快,一代人的奋勇,一代人的付出,一代人的无悔。
2025年6月30日17点38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