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尾数是“5”的年份
(2025-03-21 18:5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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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我的尾数是“5”的年份
也许今年的“5”(202“5”年)有了更难以抉择的事,便也想起了自己经历过的其它的“5”的年份,故就有了“5”的更多的回忆,是自我回想的慰藉,还是一路走来的天问,抑或想干脆置换成另一个自我?其实心也难说。
1965年几岁上的自己自行去买醋,少有零食的那个年代,偷了一路的小口喝醋,到家免不了被奶奶打几下,奶奶还恼怒地摔碎了我因好奇冻在各种能成冰的罐子和缺口的碗。不过至今我非常想念早已在天堂裹足带大了我的奶奶。
1975年初中的我被指定为班长,那时“负责”的可不仅仅是书本上的事,更多的是“社会的应酬”如三学(学工、学农、学军),现在想来非常有幸在这样的一个班级里,如此的班主任、如此的同学,我们文体与学习样样拔尖,用后来校长的话说,我们这个班级在全校是空前绝后的。
1985年在某市组织部干部科工作的自己,以所谓的“新思潮”不在八小时之外工作,结果在恢复全市干部统计的全省统计工作上被列为了倒数第二(当时全省共22个地市。隔年接受了教训的自己,一下升至全省整数第二);我所负责的三位副市级后备干部,经过对其中一位七次考察,找了三十多位工作人员,写成十一页的《考察报告》(当时没有电脑打印),将其排除在后备干部之外,后来干部科科长语重心长地告诫我,他是市委书记钦点的后备干部,你不能写...。这一年还是自己读书至今最多的一年(24本书籍)。
1995年已是省外贸某公司中层管理人员的自己,在国有企业向好的激进中感到了某些不协调,努力上书自己的意见,其实个人已是置身于“大势”之外了。
2005年已是这家公司高层的自己,太过执着地做“救赎”,做干净的自属企业的国企退出,做“立命”的“钱”途,走不安于现状的另一条出路。
2015年居然得到了一次机会,在兼任某国有厂法人厂长后希图经过联手比利时、新加坡与国内合作方,利用起该厂的冷库开启国际贸易;又利用厂内车间合作食品项目对国内销售;恢复本厂传统食品加工产品亦对内销售。但不管哪一种方式自己的声音都是弱的,我预判了远方的结果,却无法左右身外的其他任何人。在期后及时止损过程中,至今仍然有谣传说我当时竟然“拿着冷库的钥匙,随意发(进口食品半成品)货物”。事实上自己即使在推销进口食品或厂内自产食品中,均是照该厂出厂价自掏腰包付款的(财务有收款记录),一个天壤之别的结果。
202“5”年我自查了一下自己言行的“工具箱”,良心少了,忠诚没了,信仰丢了。一直翻到箱底,只剩下了:沧桑——苍老——苍白。这“5”整的,呜呼哀哉。
2025年3月21日18点47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