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老娘缠斗“阳”的168个小时(上)
(2023-01-17 13: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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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老娘缠斗“阳”的168个小时(上)
以下基本是一份实录,不具医学价值,更没有医研意义,仅可能会让普众多浏览上几眼,如能稍稍引起警觉,也算目的达到。
截止去年年底,我们全家先后“阳”过,唯90岁老娘独善其身,以为会新年吉祥,但她终未逃脱“阳”侵。1月2日晚11点多她全身发冷,第二天(3日)早上给她电话,她反复说感冒了,我叨念着什么感冒,立即放下电话赶往老娘家,自此开始了陪伴她缠斗“阳”的168个小时(七天七夜)。老娘没有什么特别的症状,最高烧到38.7度,头疼、晕、四肢乏力、发紧,明显的症状是嗓子疼、且总有痰咳不出,一般下午和晚上烧明显(但烧到最高的38.7度是4日上午10点多),只是烧时方给她吃布洛芬,也辅吃过消炎的“安奇”,始终在喝止咳药水,未用过其它药物。不过三天,她的烧趋缓。家人们在议论是否用辉瑞P药,因为其说明很明显不能同某某药同用,而老娘基础病的常用的两种药刚好同其相悖,问了医生难有定论,最终在基础病用药减半的情况下,用上辉瑞P药(阳后五日内服,一盒五天,每天两次),吃后反映总口苦、胃小有不适、想喝水、想睡觉。
第四、五日烧没有再起,但依然有“阳”的症状,第六日晚再起低烧,我异常紧张,几欲再用布洛芬,最终还是依赖老娘自身内力顶了过去,第七日,她已经不烧,“阳”的症状仅剩下带有痰的咳。168个小时后一日再做抗原已是一道杠。
168个小时,基本是我在陪护老娘,每晚和衣而卧,枕戈待旦,车备好,医院也提前有亲人们的联系。家人们多在阳后的恢复中,为不再有互染,我拒绝他们陪伴老娘,但他(她)们都出了很多力,而自己也全程戴N95口罩(休息时戴医用一次性口罩),老娘没戴口罩,没有冒然与老娘同睡一室,也没有在另一室睡,因为如有意外,会有拐角,出进会耽误到她的身边,我和衣在中厅的老式的木制沙发上休息,距离她的卧室门四米多些,如若按羽毛球步伐应该一个垫步加跨步可到,主要是怕她摔倒,第一晚她在卧室穿鞋声一响我就听到了(后几晚坚持不住,她开卧室门时方醒),便已经有所警觉,七夜里她少则起三次,多则起七次去洗手间,感觉某次时间稍长,即起看一下。每天四次给她侧体温、量血压、后又加了验血氧仪。
2023年1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