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学术殿堂寄语

——发扬优良学术传统，让研究所奔向更诗意的远方

孙绵涛

沈阳师范大学教育经济与管理研究所已经走过了十五个春秋，经过十五年的奋斗，研究所不仅成为在教育管理领域的学术重镇和学术高地，更成为了一个诗意的学术殿堂。十五年来，研究所的教育经济与管理学科已成为辽宁省一流重点学科，研究所已有两个国家教育部的重点研究基地和四个辽宁省的重点研究基地，研究所之研究成果为沈阳师范大学公共管理一级学科和教育学一级学科的建设，学科自身的理论建设，以及国家和地方的教育改革做出了重要贡献。研究所十五年的成就不仅体现在学术本身上，还体现的学术文化—诗意文化的形成上。研究所的课堂现是诗意的课堂，外出学术交流是诗意的学术之旅，聚会是诗意的学术聚会，研究所的师生不仅能诗，而且通过写诗和吟诗提升了人生境界，为研究所的教学、科研和社会服务提供了强大的精神动力。一所体现诗和远方意蕴的学术殿堂已经在沈阳师范大学形成，并正闪烁着诗意的学术光辉。

在庆祝研究所成立十五周年时候，首先，我想代表我本人也代表研究所，对沈阳师范大学教育经济与管理研究所十五年来成为一所诗意的学术殿堂所取得的成就表示最热烈的祝贺；对学校领导、对学校各职能部门、对各兄弟单位对我们研究所的指导、支持和帮助，对研究所的全体师生所做出的努力和奉献表示衷心的感谢和崇高的敬意。其次，让我们对研究所做出贡献，但现在已离世的同事表示深切的怀念。最后，对刚才各位老师和学生发自心声的发言，对研究所对我本人给予很高的评价也深表感谢。不过，赞扬研究所我很高兴，过高地评价我觉得很惭愧，因为我做的很不够。今天我之所以很激动，因为我是研究所的一员，是研究所成立和成长，发展和壮大的见证人，大家讲他的发展历程，讲他的成绩，我作为研究所的一员怎么不激动。大家知道我是一个非常重情重义的人，对研究所的这种情深义重，此时此刻怎么不激动和感动呢？所以我要深深感谢大家。

今天我们庆祝研究所成立十五周年，我以为最好的庆祝和纪念方式，是系统总结把研究所办成学术重镇、学术高地和诗意殿堂的经验，从理论层面去总结这些经验。研究所往下的发展，就要把过去的办学传统和经验进一步发扬光大。使研究所这所诗意的学术殿堂，奔向更诗意的远方。以我十五年和我们研究所各位老师和学生拼搏的经历，以我们研究所各方面的成就来看，我认为研究所要办好，或者广义的说一个学术组织要办好，至少有下面八个方面的基本规律。

一是要办好一个学术组织，首先要有一个明确的奋斗目标。从研究所成立开始，我就想研究所过十年、十五年、甚至五十年它应该是什么样子。所以我首先提出来五大奋斗目标：提升教育管理理论水平的平台，为政府教育决策和学校实践服务的中心，培养教育管理人才的基地，沟通东西方教育管理的桥梁，现代教育管理资料信息库。现在这些目标基本上都实现了。我想全所上下十五年来之所以取得这样的成就，一是因为全所有一个明确的奋斗方向和目标。二是因为这些目标是按一流学科的建设的目标设定的。记得有些知名大学的教育学界的大家到我们所参观时看到我们所的这些目标说，好像你们所的这些目标是按一流学科的目标设定的，如果实现了那就建成了一流学科。是的，我当时设定这些目标时就是按一流学科的建设目标考虑的，我们的目标就是要把教育经济与管理学科经过多年的奋斗建设成为一流的学科，这个目标现在也基本上实现了。

二是办好一个学术组织要有科学的办学理念。大家都看到的，我们所的办所理念是笃信自由学术，崇尚智慧人格；贯通古今东西，融会科学人文；这是我读了一些有关的书，研究了一些大学者的办学理念，也思考了很久而定下来的。一个学术组织的灵魂是学术自由，要实现学术自由，只有具有智慧人格的人才有可能，这种人格的特质就是贯通古今东西，融会科学人文，也就是说，只有贯通古今东西，融会科学人文才有可能有大智慧，才有可能形成智慧人格。为什么要崇尚智慧人格而没提道德人格？记得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原所长，我国德育研究方面的权威专家朱小曼教授来所访问，以及我国教育哲学研究方面的权威专家华东师范大学陆有全教授来所访问就问过这个问题。我的理解是智慧是道德的基础，智慧人格是基础性的人格，道德人格只是人智慧人格的一种，道德人格是人基础性人格智慧人格的一种体现，因为人与人的规范，人与组织的规范，是人智慧的一种表现，是人道德智慧的一种体现。古希腊的三大哲人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甚至认为智慧就是美德。树立道德人格，归根到底要有深厚和智慧人格做基础。当然，道德人格一旦形成，对智慧人格也有很大的影响。所以社会要树立一种好的道德风尚，一个组织要有一种向上的道德风气，一个人要有一种良好的道德品质，必须要重视培养人智慧人格，并重视这种人格对道德人格的基础性作用。

三是办好一个学术组织要形成一种学术文化，这种学术文化不是一个学术组织成立之初就形成的，它是在一定的过程中形成的。我们研究的学术文化就是现在的诗意文化。这种诗意文化是真善美的文化，是提升师生人文修养、审美情趣和人生境界的文化，是推动研究所工作和学术创新发展精神源泉的文化。大家以前可能对我总要研究所的老师和学生写诗，连老师到台湾学术交流都不放过，说不写诗不让吃饭，这次博士生到台湾进行学术交流也要求写诗不太理解，现在理解了是要研究所形成一种诗意文化，以提高我们每个人的精神境界，推动研究所学术发展。以前是要求大家写诗，现在每个人都自觉写诗，吟诗写诗成为了研究所的一种时尚。现在研究所的老师和学生写诗的水平可不一般。研究所的诗意文化现在校内外还颇有影响。想想我为什么这么提倡写诗，不是因为我诗写得好，而是我觉得诗意文化很重要，我觉得一个学术组织、教育机构，它的文化就应该是一种诗意的文化。诗和教育组织或学术组织本质有内在的一致性，所以学术组织的文化它的底色就应该是诗意文化。西汉将《诗经》作为经书以后，《诗经》排要《诗经》《书》《礼》《易》《乐》《春秋》六经之首，作为以后封建社会教育的重要内容，每一个读书人都读诗和写诗。古代的学者会写诗就不用说了，像近现代的王国维、陈寅恪、马一孚、钱钟书等这些大家旧体诗都写得很好，因为他们在清末和民国接受教育时就要学诗和写诗。我们现在好多人不会写诗，是因为我们现在的教育缺乏诗的教育。我国当前又很强调传统文化的学习，新编的中小学语文课要学习八十多旧体诗。我相信这一代的学生，他们一定会吟诗和写诗。我认为中国当前语文课的这种改革，表面上是让学生多学点传统的诗词，而实质上是在使教育回归诗意的本质。同样也可以说，我们所的诗意文化也是在回归大学诗和远方的本质。我想这就是我们所的诗意文化得到学者认可和产生较大影响的根本原因。我国教育哲学方面的权威专家浙江师范大学的金生鋐教授到我所来讲学，当他看到我所的诗意文化时，改变了原来的讲学题目，专门引经据点地从哲学的诗的意蕴来说明大学诗意文化的本质，就可充分说明上面我们的观点。

四是要办好一个学术组织要有明晰的办学理路。从建所到现在我所的发展理路就是上得去，下得来。两个上得去和下得来有两方面的意思。第一个上得去，是在理论方面，是要探求真理，把真理弄清楚，这个理论要有普适性，下的来，是说我们创立的理论要能指导实践，能够给政府的决策以咨询，给学校的教育、教学和管理改革以指导。第二个，是要在实践上上得去下得来。上得去就是参与各级政府教育方面的决策咨询，下得来就是要到基层的学校去指导学校的改革实践。在参与学校的改革实践中，我们还创立了与专家“外导发展式”指导学校改革实践不同的另外一种模式，就是专家指导学校改革的“内引发展式”模式。这么多年来我们是两手抓。所以我们不仅创立了较为系统的教育管理基本理论，而且在为政府和学校的教育改革服务上也做出了较大的贡献。我们研究所的队伍，就是在这种上得去，下得来的办所理路中受到了锻炼，成为了一支既能从事理论研究，又能在教育改革实践中摸爬滚打，能干事成事的学术研究队伍。

五是要办好一个学术组织要有一支过硬的学术队伍，以及有学理支撑和影响力的研究方向。大家看看我们研究所这支学术队伍，首先学科是交叉的，年龄结构是合理的，职称也是比较合理的，研究所的每位研究人员在各自的研究各个领域都有影响力。当然最近几年，研究所的老人有的退休了，有的调走了，大多数是年轻的同志，我们希望这些年轻的同志能快快成长，承担学术发展的重任。另外，一个优秀的学术研究机构，一定要有学理支撑的有重大影响力的研究方向。所谓有学理支撑是说研究方向是有学科领域为基础的，这个学科领域有的是原有学科，有的是新兴学科，的有是交叉学科，有重大影响力是说我们研究所现在有教育和教育管理的基本理论，我们教育政策法规，教育行政、学校管理，教育经济与教育效能，教育组织行为等研究方向，就是以相应的学科其研究领域为支撑的，每个领域都有系列的中英文学术论文、学术著作等标志性的成果。这些成果对促进相应二级学科和一级学科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在教育学术界产生了比较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