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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腻苔不能以湿热一概而论

(2022-11-09 05:20:49)


时间:2021-06-21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5版  作者:韩清

黄腻苔是临床常见的苔象,可见于外感、内伤多种疾病和多种疾病发展的过程中。然而在临床实际当中,黄腻苔的出现不能以痰热、湿热等概而统之。

脾胃气虚而见黄腻苔

脾胃者仓廪之本,为水谷之海,主运化而为人体出入升降之枢,水谷精微皆赖脾胃以敷布,若饮食劳倦所伤,脾胃之气受损,运化失司,聚而为湿,蕴郁化热,上蒸于舌而现黄腻之苔,其本为虚,本虚而标实,此当健脾益气为主,脾运得健,则湿热可蠲。

刘某某,女,23岁。1973年4月就诊。诉:四肢发热困烦两月余,以肘、膝关节以远为重,自觉劳累后热烦困乏尤甚。就诊时感头晕心悸,倦怠乏力,饮食尚可,平时白带多,少腹坠胀。既往有慢性腹泻史,脉濡,舌苔黄腻,舌质正红。诊断:脾胃湿热内蕴。药用三妙散加味:苍术9g,黄柏6g,防己12g,牛膝9g,桑枝9g,薏苡仁15g,生甘草6g。3剂,水煎服。

药后四肢烦热不减,带下反多,少腹坠胀加重,此乃药证不符,不可囿于黄腻苔属湿热之论。盖脾主四肢、肌肉,而劳累后烦热尤甚。经云:“阳气者,烦劳则张。”劳则气耗,虚阳张越于外故加重,脾胃气虚明矣。少腹坠胀、带多,气陷于下故也,服苦寒之品徒伤脾气。此似属东垣所谓“脾虚阴火”之证“,唯当以辛甘温剂,补其中而升其阳,甘寒以泻火则愈……大忌苦寒之药泻胃土耳”,遂投以补中益气汤加味,以甘温之剂升补脾胃,稍佐苦寒以泻阴火。

药用:黄芪15g,当归15g,党参15g,白术12g,陈皮6g,升麻3g,柴胡6g,葛根9g,泽泻9g,炒黄柏2g,炙甘草3g。服药3剂,四肢烦热顿减,带下亦减少。前方进退10余剂,病状若失,黄苔亦退。东垣谓黄芪、甘草、人参三味,“除湿热烦热之圣药也”,诚为经验之论。

阳虚水冷而见黄腻苔

1967年遇一患者陈某,男,50余岁。苦于头晕耳鸣多年,发作时耳鸣且如棉所堵,素有哮疾,遇冷辄发,四肢凉,大便不实,小便微黄,脉沉细,舌淡而胖,薄黄腻苔。观其脉证,当为脾肾阳虚,气不化水,水饮上犯之真武汤证。投以苓桂术甘汤,其效不显,然亦囿于黄腻苔,小便色黄属湿热论,终不敢放胆使用附子。后求教于刘渡舟老师,师曰:“此为水湿内郁之假热,但用真武不妨。”于是用真武汤合苓桂术甘汤、泽泻汤合方:附子9g,白芍9g,白术12g,桂枝12g,茯苓15g,生姜5片,炙甘草6g,泽泻30g。服药3剂后头晕明显好转,6剂后黄苔尽去而显露一派阴寒真象。此为脾肾阳虚、气不化水而致之水饮内停;饮邪上泛则头晕耳鸣;水郁之处,必有伏阳,故现黄薄苔。然此类病人必舌体胖淡,苔色亦呈淡黄,故用纯阳之品,助阳化气,温化水饮,水饮得化而郁阳自伸,苔黄可去。

肾阴虚而见黄腻苔

肾者主水,内寓元阴,元阳,为水火之脏,而为生命之根,人体的水液代谢又赖于肾气的蒸化,肾阴、肾气之不足皆可引起水液代谢的失调,如阴虚而相火偏旺,龙雷之火升腾,水热相搏,亦可见到黄腻之苔,法当以滋阴补肾为治。

马某某,女,35岁。1983年4月13日就诊。诉自觉头晕,头部烘热多年,每以夏月或午后加重,伴有腰酸,腰痛,自诉午后“阴烧”,但体温不高,口干不欲饮,二便如常,素有下肢膝关节痛疼史,诊得右脉弦细而数,左脉细数,尺部弱,舌红,苔根部黄而厚腻。

证属肝肾阴亏,髄海不足,水不制火,虚火上扰故头晕、头热。舌苔黄腻者,知有湿热内蕴,治以滋肾养阴为主,兼清相火,但当不碍于湿,用左归饮加减。药用:熟地炭24g,山茱萸12g,当归15g,杞果15g,桑寄生15g,白芍12g,杜仲12g,黄精30g,川芎6g,女贞子30g,黄柏3g。小黑豆为引。服药6剂后,诸症均明显减轻,黄腻之苔渐退。

此外,阴阳俱虚治以地黄饮子之风痱证,亦常见到黄腻之苔,临床屡见。

笔者认为:黄腻苔的出现,多与人体水液代谢障碍有关,多责之于肺、脾、肾、三焦、膀胱气化功能的失调,或因于外邪的郁闭,或因脏腑功能的失调、气机不利、津液内停,或因脏腑虚损,气化无权而成,临证自当审慎明晰、辨证求因,穷本极源,方可切中病情,不可概以清热利湿为治,而犯虚虚实实之戒。(韩清)

仲景之方因证而设(转)【草根一生】

 黄腻苔不能以湿热一概而论 (2015-07-15 19:06:35)[编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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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景之方 因证而设
——与张效霞同志商榷
刘方柏 四川省乐山市中医医院

    近读山东中医药大学张效霞同志在《中国中医药报》2015年6月26日四版“岐黄论坛”栏目刊登的《病皆与方相应与方证对应无关》一文,在赞赏其研读精神的同时,感到需要对文中的一些观点提出商榷。

    张效霞同志认为,《伤寒论》317条通脉四逆汤方后注“病皆与方相应者乃服之”这个“病”是指病机,而不是“方证对应”“方证相应”“方证相对”和“方证相关”之类的“证”。笔者认为,该论点从提出到论证都是值得商榷的。我们不妨从下面几个方面加以分析。

    论点来自对条文的误读

    “病皆与方相应者乃服之”一语,系对通脉四逆汤应用的补充说明,即除正文病证外,还可随症状加减,只要与通脉四逆汤方的主治原则相符即可。若仅从《伤寒论》317条方后注中的一个“病”字即推翻《伤寒论》全书“方证相对”这一普遍原则,未免有些太不严肃了。

    况少阴病篇在用44个条文论述其纷繁复杂的证候时,除一条论特殊情况外,其余每条条首均冠以“少阴病”,是说在少阴病中,遇到这种情况,就用这个方。显然,条首“少阴病”之“病”,是泛指少阴病,而不是指该条之“证”和“病机”,否则,40多个条文所论的不成了同一“病机”了?

    因此,条文末尾“病皆与方相应者乃服之”的“病”字,与条首之“病”字当属同义。所不同的是,条首之“病”是指少阴病,条末之“病”是指少阴病阴盛格阳证及诸多或然症状。条末附上这句是示人要在方证相对治疗原则下进行具体应用。

    论据无法证明论题

    张效霞同志作为否认方证对应所引用的主要论据《伤寒论》序,无论怎样读,怎样理解,都没看到该文有否认方证对应的文字和意思,而接着引用的诸家之言,除反复解释通脉四逆汤方后加减药的原因外,也没有一家有或明或暗否认方证对应的意思。

    若硬要把所引诸家对该方药味加减运用的原因分析作为“与方证相应间没有丝毫瓜葛”的判断论据,似乎有失公允。

    属种概念混淆

    该文从一个“病”字,推断出“病”专指病机,与“证”完全不相干,自然也与某某病不相干,此直接涉及“病”“证”和“病机”等几个基本概念的问题。

    众所周知,作为病理机转、病理机制抑或“扳机点”的病机,仅仅是属概念“证”下面的一个种概念,它不能取代,更不能排斥“证”。

    纵观《伤寒论》全书,每方皆紧随条文所述证候之后,因此,后世医家以“方证相应”称之,最为确切简洁不过。临床只要依据条文所列之证,即用下列之方——看似缺失了辨证环节,但因条文是先贤无数次临床验证提炼后的成果记录,应用者实际上是对成果的享用和践行,故往往效如桴鼓。通过长期的临床运用,这一模式逐步固化成了“方证对应”的临床辨证模式,又通过一代代伤寒研究者们的努力,将其完善成了“辨证论治”的理论概括,并将它同“整体观念”一起,作为中医学重要的学术特点加以确定。

    时至今日,辨证论治已成为中医临床之轨范,中医研究之尖端,中医愈病之法宝,而这一切,尽皆来源于《伤寒论》与《金匮要略》一条一方的方证相应原则。因而,若认为方所对应的仅仅是“病机”,而不是“证”,并且与“证”毫无瓜葛,不仅不合原文精神,亦不符合临床实际,更可能造成学术理论研究的混乱,故与张效霞同志商榷。

“模糊集合”看《伤寒》【草根一生】

  仲景之方因证而设(转)【草根一生】 (2015-07-29 20:22:59)[编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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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

                               “模糊集合”看《伤寒》【草根一生】

     有时候,不同的模糊概念“集合起来”,形成“模糊集合”,就可以表述一个准确的甚至是精确的事物。《伤寒论》里许多描述,都符合模糊数学的要求。比如,发热在古人那里由于无法测量,一定是一个模糊概念。但是,在发热的基础之上,再加上患者自我感觉的恶寒,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为“病在表”。假如只有发热,而没有恶寒,或者再加上“反恶热”,就等于“里证”。如果发热与恶寒交替出现,就是“半在表半在里证”。发热与恶寒同时出现,虽然属于表证,但是根据是否有汗出,可以得出是使用麻黄汤,还是使用桂枝汤的准确结论。

《伤寒论》方药加减应用精髓

   (2015-07-19 17:03:56)[编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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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

《伤寒论》钩沉与正误(18)
《伤寒论》方药加减应用精髓
梁华龙 河南中医学院

    临床上成方的加减是中医理论精髓——辨证论治、三因制宜等观念的具体体现。经方,尤其是以《伤寒论》所载方剂为主的经方,因其组方严谨,用药精当,疗效卓著,故临床加减应用亦可收到明显疗效。《伤寒论》方剂的加减自有其一定的规律、方式和模式。

    加减用药规律

    随症加减即不论其证候病机如何,只针对症状加减用药,包括如下两个方面:

    据症状有无加减 症状是疾病的外在表现,而每一个证候则因其脏腑经络、气血津液之间的相互关系,而不可能单纯出现某脏某腑的病变现象。因此,所出现的症状时有时无,时多时少,治疗时除辨证立方外, 尚须随症加减。如根据有无小便不利症状加减茯苓或桂枝;小柴胡汤证心下悸、小便不利,及四逆散证小便不利都加茯苓;《伤寒论》174条方后“小便不利,当加桂”“小便自利,去桂也”。又如,半夏、生姜可止呕,凡呕吐多加半夏或生姜;如应见呕吐症状而反不呕者,则去半夏或生姜,如小柴胡汤证见“胸中烦而不呕者,去半夏”。

    据或然症加减 疾病在其发展变化中,所表现出的症状与病机并非完全一致,而是在证候的主症之外,常出现一些与该证候病机不相一致的症状,此时若单纯针对证候组方则不能消除与证候不一致的症状,必须在主方之外加用治疗或然症的相应药物。如大黄黄连泻心汤证是热伤气滞而致痞, 见表虚微恶寒者,加附子成附子泻心汤;小青龙汤证的渴和小柴胡证的渴病理不同,但都去半夏加括萎根,小柴胡汤证的咳、真武汤证的咳和四逆散证的咳病机也不尽相同,都随咳症加干姜、细辛、五味子以止咳。

    辨证加减是根据主证病机,结合症状,加减与病机相应的药物,包括以下四个方面:

    据病势加减用药 人体气机有升降出入的不同运动形式,发病以后升降出入失常,升降反作,以药物升降浮沉之性调整运动形式的失常。其中,欲升散外出者,当遂其病势,加升散之品外散邪气,使气机恢复正常。如小柴胡汤证见不渴外有微热者, 则去人参之壅补,加桂枝以外散邪气。气机宜下降内入者,当去升散之品;肺气上逆作喘者,当助降肺气。如小青龙汤证内喘者,去麻黄之升散,加杏仁之苦降;桂枝汤证兼喘者,加厚朴、杏仁。肾气在下而反上逆者,则应平冲降逆。如桂枝加桂汤证及理中丸证脐上筑者, 去术之壅补,加桂枝平冲逆等,均是据病机趋势加减用药,以恢复气机升降出入。

    据体质加减用药 以病人体质为依据进行药量加减。如白虎汤、瓜蒂散提出“亡血虚家不可与”,桂枝附子去桂加白术汤则“虚弱家及产妇宜减之”。四逆汤“强人可大附子一枚,干姜增至三两”。三物白散及十枣汤则规定强人量宜大, 羸人量宜小等, 都是以体质作为加减用药的依据。

    据病情加减用药 临床用药以病情为依据加减用药,才能做到既祛除邪气,又不致误伤正气。同是少阴病,四逆汤、通脉四逆汤、白通汤,同以姜附为主药,但通过药物及用量的加减,用于治疗轻重缓急不同的病证。

    据或然症病机辨证加减 在疾病变化过程中有些症状的病理与证候病理一致,但表现有轻重主次之不同,必须对那些表现突出的症状加用针对该症状的、且与证候病理相应的药物;而在某一症状不明显时,则应去掉方中与该症状相应的药物。如真武汤证中,小便利去茯苓、下利去芍药加干姜;理中丸证中,下多还用术,渴欲得水者加术足前成四两半,腹痛加人参足前成四两半,都是通过辨证进行加减的。

    加减用药方式

    《伤寒论》方剂加减用药的方式分为固定加减和灵活加减两种。

    固定加减 即将主方进行加减后形成固定方剂,这种情况在《伤寒论》中普遍存在,比如桂枝类方的桂枝加葛根汤、桂枝加厚朴杏子汤、桂枝去芍药汤等,通过加减均已固定形成一个新的方剂。

    灵活加减 是在主方的基础上根据临床症状表现加减不同药物,这种情况比较少,大约有小青龙汤、小柴胡汤、真武汤、四逆散、通脉四逆汤、理中丸等少数方剂,在方后注中依据其或然症,或者随症加减,或者辨证加减,但求“病皆与方相应者,乃服之。”

    加减用药模式

    《伤寒论》方剂加减用药的模式分为平行模式和递进模式两种。

    平行模式 即加减原方中药物的种类或者用量。药物种类的加减是去掉原方中某药物而另加相应药物,如小青龙汤证,若渴,去半夏,加瓜蒌根三两;若微利,去麻黄,加荛花;若噎者,去麻黄,加附子;若小便不利、少腹满,去麻黄,加茯苓四两;若喘,去麻黄,加杏仁等。上述加减用药“灵活方式”中提到的,除通脉四逆汤加减外,均属平行模式加减用药。

    递进模式 根据症状在原方基础上加用药物,其后依次去掉前面加入的药物再另加其他药物,最为典型的是通脉四逆汤的加减用药,“面色赤者,加葱九茎;腹中痛者,去葱,加芍药二两;呕者,加生姜二两;咽痛者,去芍药,加桔梗一两;利止脉不出者,去桔梗,加人参二两。”这种递进型加减用药方式,究竟是见一症状加用一味药物,服药后这一症状消除出现另一症状,减去前面所加药物再另加一新的药物,依次递进,描述整个治疗过程,还是行文时恐读者误解成将药物累加,故采用递进型加减的句式,需要在临床上充分验证后才能下结论。

    掌握《伤寒论》方剂加减的规律、方式和模式,可在临床上灵活运用经方,以应对千变万化的疾病,只需灵活化裁,即可辨证论治,从而提高临床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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