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女画家斯维特拉娜.瓦卢埃娃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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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美体油画 |

Svetlana Valueva,生于1966年10月24日,莫斯科画家。幼时作品,就已现出非凡绘画天赋。

Sunny wind(晴朗的风)

Morning Star(晨星)

At Night(夜)


Seasons(四季)


Twilight Dream(晨梦)

Awakening of Spring(春之初醒)

Idyll(暇逸)

Morning Wind(晨风)


Fall(秋)

Sakura(樱花)

Aphrodite(阿芙洛狄忒)

Winter Night of Ocean(海洋冬夜)

The Legend(传说)


斯维特拉娜的父亲是一位艺术家,对女儿早年的艺术启蒙,担纲核心角色。5岁时,斯维特拉娜就开始写诗和故事,用以表达她绘画作品中人物的情感。6岁,斯维特拉娜进入艺术学校,开始接受正规的绘画教育。十三年的学院生涯,树立了斯维特拉娜早期的“社会现实主义”(Social Sealism)绘画风格。
8岁,斯维特拉娜的作品便入选社区、国内及国际性的评审展,并获得1974年古巴国际展的金奖。1975年,9岁的斯维特拉娜在印度德里国际儿童绘画年展中摘取桂冠;之后,又两次在这一享誉盛名的国际儿童艺术赛事中获奖,1977年第铜奖,1979年金奖。1977年,11岁的斯维特拉娜登上了当时国内最流行的《苏联》月刊的头条,同年,一部有关斯维特拉娜突出艺术成就的记录片也在苏联国内院线上映......虽然整个少女时代,斯维特拉娜获得的荣誉已经令她璀璨夺目,但她真正的艺术成长和突破,则发生在她接触到“新艺术主义(Art Nouveau)”的绘画作品之后。
整个70年代,“社会现实主义”是苏联国内被许可的唯一艺术创作风格。当斯维特拉娜第一次看到古斯塔夫.克里姆特(Gustav Klimt)、阿尔丰斯.穆卡(Alfons Mucha)等人的作品时,受到了莫大的震动,她被那种华丽、精致而充满生命力的艺术风格深深吸引,从而激发出巨大的创作激情。一方面,在莫斯科苏里科夫国家艺术学院继续她中规中矩的“社会现实主义”教育,一方面,斯维特拉娜在父亲的工作室开始了一种新的、激情澎湃的艺术创作。
斯维特拉娜这些“地下”创作,立刻吸引了一批关注新兴艺术及天才艺术家的收藏者。毕业之前,她已经开始向来自法国、比利时、波兰的画商出售她的“地下”作品。因其作品太受欢迎,以至学院不得不授予她到欧洲访问学习的旅行机会。1991年,斯维特拉娜在斯图加特艺术学院接受专业课程训练,师从夏富兰特(Shafrat)教授。
至此,在欧洲“新艺术主义”的影响下,斯维特拉娜的创作风格已日趋成熟。1993年,27岁的斯维特拉娜在莫斯科中央艺术大厅推出了她的首次个人画展。受其曾祖母(芭蕾舞演员)和曾祖父(沙皇军官)留下的照片影响,斯维特拉娜创作的一套12幅绘画的专辑一被展出,立即引起了广泛关注。一位日本出版商买下了她的全套画作,并向她订购了更多作品。
1995年,受布尔什剧院(The Bolshoi Theater)的一个芭蕾舞专场的委托,并被该剧团艺术指导邀请观摩彩排后,斯维特拉娜所创作的十五幅系列画作获得了在布尔什剧院休息室的永久陈列权,并且连续两年被一个叫作“15号入口”(Entrance 15)的每周电视芭蕾舞剧节目用作开幕背景。
对于俄罗斯“白银时代”的深情眷恋,吸引斯维特拉娜回到了过去,那个被西方人称作“新艺术”、“自由艺术”的繁荣年代。然而,这正是斯维特拉娜整个创作风格和艺术心灵的归属。
画家说:“我对19、20世纪之交所兴起的新艺术主义之强烈认同,如今,已经很难追溯其缘由。我觉得,自己生来就注定会爱上这样一种艺术风格。它精致、优雅,拥有真正的贵族气质,无论什么题材,它却能捕捉到世俗存在的脆弱。颓废是我的第二种属性,它反映在我的作品中,再一次成为一种世纪边缘的情绪。”
斯维特拉娜的作品中,女人常常生活在一个神秘的世界,被奇异的窗体、符号和物体包围着,而她认为那才是真正属于她们的世界。《新艺术之镜》是她最初的专辑,那是关于爱、生命和美的12幅画作。斯维特拉娜说:“我的女朋友——演员、服装设计师和摄影师——是我作品人物的原型。”为这些模特涉及服饰时,她画了大量草图。六个月之后,当她画笔下的人物脱去世俗的气味后,就显得不太像她们的原型了。斯维特拉娜看重人物内心世界在画布上的表达。
“我为什么总画女人?因为美感动着我。我喜欢变化和差异,喜欢女性苍白敏感的臂弯上有层层的覆盖,喜欢柔软的织垫让肉体焕发的光泽,喜欢赤裸的躯体裹在薄纱之下那半透明的肌肤。美,或许是夜晚天空的湛蓝、群星的光洁,是大雾弥漫的清晨一个日本花园里祖母绿的苔痕,是莎草上细小的露珠......” 斯维特拉娜说,“我的画笔不仅在事物的表面游走,它还越过了人们难以逾越的界线,仔细地渗透到另一纬度空间。就好想镜子,在那个脆弱的边界之后,存在着真实的空间和生活。这样的空间和生命形态,以及真正属于那个世界的女人们,她们每天的生活,和聚会......就是我的编年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