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钟学心抬起头，没好气的回答。

“华生医生！”大家竖起拇指。

“钟医生你还没嫁给布Sir就对我们这么了解，这要是以后嫁了，我们不是无所遁形了？”Gary在旁边笑道。

听到这话，布国栋不由得咳嗽两声，举起了钟学心的左手：“事实上，你们现在叫她布嫂，我也没意见。”说着，还把她的手举到光线最亮的地方，无名指的钻戒在那里闪闪发光。

“你们……”这绝对是重磅炸弹！而且还轰的一下，把所有人都炸得人仰马翻。

“你们不是在研究我们下午去哪了吗？我们下午就是去买戒指了。”钟学心不无得意得说道。

“可是可是……你们排期了？”

“我们早上很早就起床去注册了！所以现在无论从哪个角度，你们都可以喊她布嫂。”布国栋笑眯眯得举起酒瓶，钟学心会意得与他碰杯，其他人早已石化当地，无法做声。

“我还以为我俩够快了！没想到布Sir更快。”终于反应过来的李展风对凌倩儿耳语道，后者只是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没有说话，只是抓着钟学心不放：“那你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聂宝言接过Simon送来的啤酒，放在茶几上。“我建议你们一个半月之内就举行婚礼。”

“怎么？”曾家原看着她。

“事实上我一个半月之后就要开始休一个一年的长假，如果我不在的话，我想Mandy你的压力会很大。”

“出去旅游吗？可是你知道我现在还在见习期没空陪你！”曾家原奇怪得问道。聂宝言看了他一眼，又去接她的热柠檬茶。

“你还没反应过来吗？曾Sir！”布国栋放下啤酒，慢悠悠得说道。曾家原灵光一闪，脸色突然激动起来：“难道宝言你？”

聂宝言点了点他的额头，轻轻点了点头。曾家原抑制不住自己的惊喜，突然跳了起来，倒吓了其他人一跳。

“我们下午一起过来的，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曾家原表达完自己的兴奋之后，又蹲了下来，忍不住要拿头去贴她的腹部。

聂宝言一把推开他：“喂！大庭广众啊！”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可是合法夫妻啊！”曾家原不以为意，非要靠过去。聂宝言不理他，走到钟学心那里去。布国栋自觉得站起来给她让位子，坐到了曾家原边上。

“曾Sir，不要那么激动！”他拍拍曾家原的肩膀，结果曾家原翻了一个白眼：“这可是我孩子啊！我能不激动吗？”一句话说的大家集体笑场，聂宝言简直要被他气死：“不是你的孩子是谁的孩子啊！曾家原总督察！”

“坏了！”曾家原捂住嘴巴，忍不住给自己一个耳光：“又让你乱说，又让你坏事！”聂宝言看着心疼，又走了过来，结果被曾家原一把抱在怀里。

“喔喔！”大家一起鼓掌，完全无视聂宝言的耳根都红了。李展风拉拉凌倩儿：“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啊？”

“怎么？又在想旅游巴士？”凌倩儿看着她，眼眸里全是调皮的色彩，李展风心神一荡，低下了头。

布国栋看着这群人，无奈得摇头，走回自己位置上，顺手把钟学心带进怀里。

“看着Pauling，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幸福和爱！”钟学心轻声说道。布国栋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叉起一小块农家烤饼喂她，“待会散场了，我们去吃完鸡粥再回去吧。你一向不经饿的。”

“嗯！”她点头。

看着他俩的样子，蒋卓君不由得打了一下何正民，埋怨道：“你看布Sir都那么浪漫，你呢？真是的。”

“浪漫？独自跑去注册结婚就叫浪漫？我说Angel你什么时候对浪漫的要求降到这么低了？”何正民不乐意了。

“那你呢？那天突然带着我跑到金店去，然后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买了一个戒指往我中指一套就说是订婚了，这也叫浪漫？”蒋卓君越说越委屈。

“可是你也没摘下来没丢掉嘛！”他着急得说道。其他人早已停下手上动作，看着这边，一个个都捂着嘴偷笑。

“我现在就还给你！”听到这话，蒋卓君的自尊心立刻发作，她恨恨得去摘左手的戒指，结果戒指卡在关节那里怎么也下不来。她死命得拉，关节那里都擦伤了，还是下不来。

何正民看到她的动作，慌了，急忙坐过去：“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你不要这样嘛！带回戒指没下来反而把自己拉脱臼就不好了。”

“不要！我就要把戒指还你。我可不是什么廉价的人，你说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的。”蒋卓君不肯，甩开他的手就是要拿下来。

“我逗你的嘛！你看你看，我结婚戒指都买好了的。”何正民一手按住她不让她摘戒指，一手去从口袋里把一个戒指盒子拿出来。蒋卓君停止挣扎，好奇得看着盒子，何正民赶紧打开，一对铂金戒指在里面闪闪发光。

“好啊你！瞒我们瞒的这么紧！”大家立刻开始起哄了。何正民压压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顺势跪在地上：“Angel，你嫁给我好不好？我虽然没有布Sir那么能干，也不像阿Wind那样有好的家世，可是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

“肉麻！”蒋卓君推他，脸却早就红了。

“肉麻？肉麻你还不是接受了！”大家笑她。她急了，站起来：“我不接受，我偏不接受。”

“你们干嘛啊？”何正民也站起来，瞪了大家一眼，又抱着她：“我们不理他们。你嫁给我好不好？”

看到他们着急的样子，大家终于不闹了，都伸着脖子在那看结果。终于，蒋卓君红着脸点点头，何正民高兴得立刻拿起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

“看！又成了一对。”卡路里偷偷说道。

等到蒋卓君帮自己套上戒指之后，何正民立刻走到布国栋身边：“布Sir，我们明天想请一天假。”

“干嘛？”蒋卓君不解风情，被他狠狠看了一眼：“带你去注册。我可不想以后没事被人威胁！”

听到这句话，钟学心不由得似笑非笑得看了一眼布国栋。布国栋轻咳一声：“去吧！我批了。”

“布Sir万岁。”何正民高兴得举起他的茶就来碰杯，完了，还咕咚咕咚得一口气喝完了它。

“这茶，味道不对！”这是他神志清醒的最后一句话。

“难道你们……？”布国栋当场就变了脸色。巴闭害怕得点点头。

“跑啊！”一群人纷纷站起，到处找地方躲，只有不明所以的曾家原还在那里和聂宝言说着话。而蒋卓君，则勇敢得站到了何正民面前。

“亲亲！”何正民高举着双手，抛弃了还安然坐在那里的曾家原俩口子，直接一把抱住蒋卓君，狠狠得亲了下去。后者开始还有点抗拒，但是慢慢得，她开始享受起来。同时她还没忘记在背后做个手势，示意警报解除。

“油麻地张大勇总督察。”

“西九龙高级督察凌倩儿。”在为双方介绍过之后，曾家原带着他们坐了下来。

“这次的案子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现在媒体群众都给了上面巨大压力，上面决定这次案件由我们和油麻地警署联合侦查。”凌倩儿向大家介绍情况。会议室下面哗啦啦坐满了人，法医和法证两个部门都被压缩到了一张桌子上。

“因为这个案子在三十年前也有发生，综合各部分的线索来看，受害者应该是四人，三十年前的严冬，未知死者，还有三十年后的梁芊芊以及艾怜怜。”李忠义指着投影仪介绍目前的情况。

听到这话，布国栋不自觉得就去握住了钟学心的手，如他所想的，钟学心的手很冷。他关心得看了她一眼，她向他点点头。

“几件命案事隔三十年之久，之前钟医生也有给我们一个线索说三十年前的凶手是一个十八九岁，右手手背有一个月牙形的伤疤的男人。这是目前最大的线索了。”李思容接着介绍。

“什么原因会让一个人事隔三十年在犯案呢？”李展风撑着头翻看手上的资料，“还是说，这几件案子的凶手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关于这点，我比较倾向于凶手是同一个人。”布国栋开口解答他的疑问，“我看过现场环境，发现凶手有个习惯就是他捅人的时候，倾向于右脚向后，且重心大多在右脚，一般这是左撇子才有的习惯，可是Mandy说过凶手是右手拿刀的。我们在刀具上也检验过，虽然采集不到凶手的指纹，但是可以根据手套留下的印记测试凶手是右手拿刀的。”

“另外，几名死者有个共同的特征就是脸部有痣，虽然位置不尽相同。而且凶手每次杀人之后，都会用刀子在死者脸部的痣附近乱划，使得死者一边脸看上去极为恐怖，另一边却完好无损。”钟学心声音低沉，“而且最近两名死者的锁骨附近都有一道被勒过的痕迹，我比较过，可以证实是同一个人做的。”

“那么还是有个问题不能理解。凶手这三十年来是没再犯案呢？还是他去了别的地方，最近才回来！”张大勇皱起眉头。

“如果是后者，那么还可以理解。如果是前者，那么他再度犯案是必然有某些原因触发的。那么什么才是他的触发条件呢？仅仅是脸上有痣，还是有别的条件？”曾家原问道，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片沉思。

“今天先这样吧！大家各自回去再翻翻看有没有相关资料。巴闭去入境处找下资料，要四十六到四十八的男人。卡路里去问下艾怜怜和梁芊芊最近出入的地方。”曾家原边说边看张大勇，后者爽快得点头：“我会去查三十年前的这些相关资料。既然死者是在元朗遇害的，我认为很大可能凶手就是元朗的住户。”

离开会议室，钟学心匆匆忙忙得就甩开众人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布国栋急着把资料往游建保手上一塞，跟了上去。

“Mandy！”在办公室门口，他叹息着拉住她。钟学心放下资料，扑到他怀里，哭了出来。

“这件案子，转交给聂医生好不好？她虽然有宝宝了，我相信她也乐意帮这个忙的。”他轻轻拍她的头。

钟学心摇摇头：“不要！”语气甚是坚定。

“Mandy！”布国栋看着她，满满都是心疼。

“我知道这次我任性了，可是阿栋，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谁杀了我爹地妈咪。我要为我爹地妈咪找出凶手。”钟学心看着他心疼的表情，心里更是难过，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坚持她的坚持，“你会支持我的，对不对？”

“对！当然对！我们是法证法医嘛！要做到勿枉勿纵对不对？”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她的想法他明白，她的坚持他理解，所以再这么心疼，只要她愿意，他都无条件支持她。

“我会再去复查几遍证据，看看能不能找出新的线索。”他放开她，认真对她说道。

“嗯！谢谢你阿栋。还有，对不起！”她小声说道。

“傻瓜！”他点点她的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的事也是我的事！”她握住他的手指，回答道。

布国栋拍拍她的头，走向电梯。她看着他的背影，刚才开会时的那种恐惧感早已被另一种感觉代替，那种感觉，叫做幸福！

“Mandy！”就在她还在看着电梯发呆的时候，有人叫住了她。

“嗨！俏君。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她请她进办公室坐下。

“事实上！我是有事想请你帮忙的。”武俏君小声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徐飞依旧一蹶不振？”关于徐飞的事，她也有些耳闻。

“他出院了，出院以后再也没有去折腾自己。”武俏君无可奈何得道，“他知道了凶手后来又杀了一个人，他发疯似得想要寻找线索找到那个凶手，可是因为保密条例，他什么也查不到。”

“所以你现在来找我，希望我能透**关于尸体的资料给你？”钟学心扬扬眉，平静得问道。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会说的，所以我也不会做这种事让你为难。”武俏君表情疲惫，“我只是，只是想找个地方，可以靠一靠，放松下心情。我怕看到徐飞那种期待的眼神，也怕回家看到爸爸和表姨担心的眼神。”

看着她的样子，钟学心很难过。在周奕霏还在的时候，她也无数次幻想过，如果布国栋和她复合，她该怎么办！那种感觉，想想都会让心抽痛起来，更何况武俏君在确实经历着它。

“你先在这坐一下。我还有十分钟下班，下了班，我们出去走走。今晚，你要是没事，就到我家睡吧！”钟学心尽力摆出一个微笑，希望可以安抚她的心情。

“谢谢你！Mandy。”

“俏君！你在哪里？俏君！”徐飞这已经是第一千遍拨打武俏君的电话了。下午回来以后，武俏君看着他睡着就走了出去，之后一直没有联系。打她手机也是关机状态，问她家人，他家人也冷冷淡淡的不肯说。

关于这起案子，媒体曝光的消息很少，他去找了江子山帮忙，也才弄到四张死者的照片。其中钟先生的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因为他是被一刀毙命。其他三人都是半边脸血肉模糊，脖子上的青印更是触目惊心。

看到梁芊芊的样子，徐飞简直是要疯了。他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用锉刀反复得挫，当年是他害的芊芊断了一条腿的，所以即使赔上他的全部，他也要陪着芊芊继续走下去。

他知道他选择芊芊的时候，自己有多难过。那种巨大的痛楚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可是他必须撑下去，因为他还要照顾芊芊。

所以他没有办法再去顾忌武俏君的感受。即使他知道其实她比他更难过，更受伤，他也没有办法。他习惯了在受伤的时候靠近她，从她那里吸取养分重新站起来。他无法想象自己失去俏君的会怎么样，这对他来说是不存在的。即使他也常对她开玩笑说：“赶紧找个人照顾你啊！”之类的，可是他笃信即使俏君嫁给了别人，她也是他的养分。

可现在这个养分突然就消失了。不声不响没有任何先兆，他觉得自己都快疯了。“俏君不是这样的！她不会无缘无故什么都不说的去一个地方，然后怎么也联系不到。”他对自己说。他强迫自己相信武俏君什么事都没有，可是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当他在家里转了第三个圈之后，他出门了，带着他的手机。

“这件怎么样？”武俏君自己丝毫不知她手机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她此时正和钟学心在外面逛街。原本约了钟学心吃晚饭的布国栋知道她要逛街之后，一百二十个的赞成，同时也自动自觉得把银行卡递来：“给自己多买点，不要像上次一样尽买给我和雯雯了。”

想到这句话，钟学心的心里就不自觉得有点甜蜜。她温暖的笑容一直在感染着武俏君，让她原本糟糕透顶的心情开始逐渐愈合。

“布Sir对你真好！”她的口气不无羡慕。钟学心看着她暗淡的表情，在考虑要怎么回答才好。

武俏君知道自己让她为难了，只好轻轻一笑：“我不是羡慕你的他对你怎么样，而是怎么说呢？我羡慕他很照顾你的心情。”

“这你也能看出来？”钟学心有点惊讶，“你今天和他没见过吧？”

“没啊！”她点点头，“可是能感觉的到的。关于这件案子的报道，我陪着徐飞看完了。”说完这句，她不再说了，只是看着钟学心。

钟学心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所以轻轻点点头：“没错，其中两名死者，是我的父母。”

“所以……”武俏君想找一个适合的词汇来形容，可是钟学心打断了她：“你现在很累对吗？”

看着她关切的眼神，武俏君不自觉得点头：“对！我很累。”她低下头，隐隐有了哭声：“我一直一直支持着徐飞。从我认识他的时候就开始支持着他。他的难过开心我都知道，到最后芊芊回来的时候我也选择了离开，他做的所有选择我都支持他。可是，我快支持不下去了。家里人都在让我找个新的男朋友，我去找了，我也尝试着去谈一场新的恋爱，忘记徐飞。可是每当徐飞出事的时候，芊芊难过的时候，他们吵架的时候，无论我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他们。这次芊芊出事，我真的很难过Mandy。我原本以为生活会这么过下去，在他们圆满之后我就会去一个新的地方尝试忘记这些事情重新开始，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被打破了。”

钟学心抱着她，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看着徐飞的样子，真的很难过！我没有办法安慰他，我没有办法让他重新站立起来，我真的，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咬着唇说着，很委屈可是不能大声哭泣。

“走！我们去吃饭。”钟学心下了决定，“我们去吃甜食，去吃牛排，我们去把自己吃的饱饱的撑撑的，把这些情绪都扔进食物之后我们再来讨论好不好？”说着，她坚定得拉着武俏君的手往前走。

武俏君没来由的就想起了唐心如，那个爱着江子山爱的不可自拔的女人，那个不开心就拉着她大吃一餐的女人。

可惜的是，她最后也没有好结果。

“俏君？”在广场团团转的徐飞看到一个背影，急急忙忙得过去扳开她的肩，结果被证明是认错了人。

他打电话到通讯公司，证实她最后一次信号出现的地方是在西九龙，他想也没想得就找了过来。

他在想她是不是又去海边找她丢失的戒指，每次想到这里他就会不自觉的心痛。好像前一秒她还调皮得问他是不是亲的久一点就可以买个大点的戒指，后一秒他就站在梁芊芊的身边举行着婚礼。对于他的婚礼，她带着淡淡的笑容前来祝福，可是他分明能看清楚她有多难过，正如同他也很难过可是他却不能抛下芊芊走上前抱住她让她不要难过一样。

这是你自找的这是你自找的！这个声音在他的心里呼啸盘旋。他冷着张脸到处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手上还一直不停得拨打她的电话，尽管手机里一直都说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武俏君，你在哪里？你有没有事？”他快被这两个问题逼疯了自己。

“我们先去吃圣代好不好？我知道有一家的圣代很好吃很甜。”转过一个街口，钟学心问她。

武俏君哭过之后，心情平静了很多，听到这个问题，很自然得回答道：“好啊！”说着，挽着她的手两人并肩走着。

“谁？”钟学心拍拍她的手，耳朵却听到了什么声音，警觉得回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走进了一条后巷，里面几乎没有人。钟学心只觉得心里在发毛，她平静下心情，带着武俏君继续往前走。手机突然响起吓了她好大一跳，她急急忙忙得打开手袋，眼睛不自觉掠过墙壁，看到有人举着刀子向她们逐渐逼近。

“俏君，走开。”她转身把整个手袋往那人丢去。那人只是左手一拨就推开了手袋，他狞笑着走过来，钟学心拉着武俏君的手就打算往外跑。那人反应更快，从地上捡了一个篓子丢过来，正好砸到武俏君头上。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还把钟学心一块带倒了。

“多事的人就要死！”那人大喊一句，挥下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