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与鹅”后续——今天,比昨天好;明天,比今天更好
(2025-05-14 16:39:11)
标签:
长春少儿围棋长春幼儿围棋培训围棋名师文化杂谈 |
分类: 文化·围棋 |
笔者《“曹操与鹅”的一段学术公案》这一学术文章,在“诗钟”公众号发表月余之后,福建萧先生发文争鸣,提出一些不同意见。
萧先生观点,较为杂芜,归结为两大部分,谨对萧先生原文中可称为“学术观点”的,作一回应。
一、质疑笔者新作,力图抹平林先生原作的缺失。
这一主题下,萧先生有五个小论点。
1、萧先生:“于文指出“司马”为动宾结构,不可对“天鹅”(偏正结构),那为何自己却可以对“夏侯”?令人莫名!”
笔者:萧先生对韵文对仗的理解还有待完善。韵文对仗,主要是单字为词的“字对”;此外,两字以上、拆开后失义的双声词、叠韵词、专词等,也作为词来用。专词对仗,人名对人名,地名对地名,亦要小类工对。“司马”“夏侯”是复姓,已然工对,毋庸置疑。
天鹅是专词,但明显与“司马”属对不类。
勉强以“鹅”“马”借对,拆散司马这个复姓专词,借马字生义,终究为不得已的下策。
直对和不佳的勉强借对,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2、萧先生认为“林绮赓原作的亮点是‘鹅’对‘马’”。
笔者:“创开司马东西晋,想吃天鹅大小乔”除了“天鹅”“司马”对仗不佳(可以认定失对)外,还存在有:“传开”“想吃”对仗不佳、上比不切“曹操”等严重问题。《曹操与鹅》原文中有详细论述。
3、萧先生观点“林绮赓是临场限时而作,能出此佳构,足见敏才;于氏之作无时限,如何能比?凭何“超越先贤”?”
笔者:萧先生可能对原文理解有一定偏差,当代诗钟作品要超越的,自然是“先贤的作品”。笔者的学术观点:诗钟作品是客观存在。诗钟这一文学形式的创作水平,是存在客观标准的,是可以比较的。今人正在达到并超越古人的创作水平。
萧先生或者是文字水平问题,分不清“诗”和“诗才”的差别;或者是有意偷换概念,将作品质量偷换成“才能”。前者也罢,后者也罢,笔者期待萧先生的学术水准进一步完善。
林先生原作的其他问题,已在《曹操与鹅》一文中有详细分析,不再赘述。
4、关于笔者作品的注解问题。
关于这个问题,萧先生显然混淆了注释和解读的差别。
《“曹操与鹅”的一段学术公案》(以下简称《曹操与鹅》)中,笔者作品“孙失鹅黄司马代,父捐贵紫夏侯生。”后加了解读。其中指出“鹅黄”限于题字,稍嫌勉强,萧先生竟拾取笔者的牙后慧作为最主攻的方向。
5、僻典问题。
用典冷僻是一个非学术概念。知典者以为常,不知者以为僻;鸿儒以为常,白丁以为僻。
试举5月14日实事例:诗钟“五一”晦明格,某位老师作句“五经读破难为识,古砚磨穿始见功。”
本文作者读句后,旋用“五经”和“砚”的延伸,作句“五经便腹才无尽,七尺微身面不如”,上比典出自边韶之典自不待言;下比典出何处。询诸某老师,久久未能解读。
铁砚磨穿典出自《新五代史》卷二十九〈晋臣传·桑维翰〉:桑维翰字国侨,河南人也。为人丑怪,身短而面长,常临鉴以自奇曰:“七尺之身,不如一尺之面。”慨然有志于公辅。初举进士,主司恶其姓,以“桑”“丧”同音。人有劝其不必举进士,可以从佗求仕者,维翰慨然,乃著日出扶桑赋以见志。又铸铁砚以示人曰:“砚弊则改而佗仕。”卒以进士及第。晋高祖辟为河阳节度掌书记,其后常以自从。
这于古人,是一个常用典,今人却难解。
由此可见,注释是当今读者阅读的助手,是“福利”。
二、对“诗钟”这一文学体裁的历史、现状、未来发展的争议。
年初,国内诗词界耆宿曹公,知笔者致力于诗钟时,曾好言相劝:“诗钟就是一个文字游戏。”
笔者答曰:“在中国楹联学会诗钟分会的正确引导下,诗钟正在成为一个新兴的文学体裁。”
向曹先生展示当代诗钟创作的代表性作品后,曹先生良久说:“保留各自观点吧。”
这番问答,对笔者而言,既是鼓舞也是鞭策。鼓舞的是,诗钟作为一个新兴文体,已不容易否定;鞭策的是,诗钟作为一个新兴文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以《诗钟通则》的制订为标志性的分水岭,诗钟可以分为两个大的历史阶段,之前,属于“诗钟”这个文学体裁的草创期;之后,是诗钟作为一个文学体裁的确立期。
当代诗钟人要尊重包括林先生在内的前贤,在诗钟领域的早期耕耘和摸索。尊重,不能以古为限,否则必然是“一代不如一代”,是为“不肖”。当代诗钟作品超越前贤,是对前贤的最大尊重。
当代诗钟诗钟人更要自信:当代诗钟在参与的范围、活动的组织、规则的系统化《诗钟通则》、诗钟精品的创作水准等方面,均为历史高点。
今天,比昨天好;明天,比今天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