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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去见你

(2016-03-26 11:26:03)

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去见你

文/伊心 

本文系作者授权“清南”发布


1.


新年的第一天,和好友小煜视频聊天,惊讶地发现她刚剪了我恰好也想去剪的那一款短发,她给我的新年礼物恰好又是我最中意的一个手包。两个人和在校园时一样,互相看彼此的衣柜,讨论要不要买一件价格不菲但光彩照人的大衣,聊着过去一年的遗憾,构思着崭新一年的计划。

看着视频里她闪闪发光的眼神,我总像回到了遥远的大学时光。那时候,我们一起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聊卡夫卡,窗外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或者坐在教学楼转角处的窗台上边吃薯片边聊天,随后继续去上自习。我啃好像永无止境的考研数学复习全书,她背好像永远背不完的英语单词。

大三那年的四月,宿舍楼院子里的玉兰花开得饱满馨香,窗外春光正盛,我们在宿舍一楼的自习室里消磨掉漫长的时光。学习的间隙看《老友记》,为着荧幕上别人的情意笑得前仰后合。那时我们从未怀疑过长大之后、毕业工作之后,我们也可以拥有那样的一间房子,三五好友相拥、夜半喝酒聊天,数远处寥落的星星,看近处汹涌的人群。未来遥远又模糊,可那些真真切切的向往——全是关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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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很快就大学毕业了,我们仍然没有那样的一间房子。

我去了济南读研,再一次毕业,又去了青岛工作。和朋友住在一起,但聚少离多。在房价持续攀高的城市里,我们只能拥有一间卧室,大而宽阔的客厅彻底成了奢望,连同那些爱与陪伴也随之变成了奢望。

小煜去了美国读研,再一次毕业,留在了夏洛特生活。她和两个陌生人住在一起,朋友寥寥。我常常想象着她独自驾车穿越那座森林小城,像奔跑着的小鹿斑比一样。

我们没有像大三那年所期盼的一样,拥有热闹的朋友们,拥有很多很多的爱。在这个城市孤独游走的时候,我还是看《老友记》,看到罗斯陪着瑞秋去洗衣房洗衣,她忘了将不同颜色的衣物分开,于是所有白色的衣服都被染成了粉色,而罗斯只是温柔地笑着看她,那是穿越了漫长暗恋之后的目光,仍然害羞却炙热。她坐在收集衣物的推车里吻了他,而他,只剩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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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看到瑞秋、莫妮卡和菲比在阳台上偷看隔壁楼上的年轻帅哥,她们喝着红酒、讲着笑话,让我只想起那句话里说的:“青春无你,何以为青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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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好像都没有过上更年轻时梦寐以求的生活,连相见都不易,可是大概因为记忆太过华美,总有一些东西仍像血液一样汩汩流淌、新鲜跳跃。

就像《老友记》可以随时随地重新翻看。

就像我们从未分离过。


2.

小煜2011年去了美国读书,中途只在12年的元旦回来过一次。我们分隔地太远又太久,可是有些人啊,即使数年未见,仍然如同两颗遥遥相望的星星一样,守着相似的光芒。

上次我们说这样多的话还是在去年的九月。两个人分别看过《末路狂花》,都满眼热泪,迫不及待地要和另一个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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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同样是两个女人的故事。各自在生活中沉沉浮浮,一个是受困于繁忙琐事的家庭主妇塞尔玛,一个是在咖啡厅里工作数年却存款寥寥的服务员路易斯。

塞尔玛的老公暴躁焦虑、难以沟通,动不动就火冒三丈、对塞尔玛大发雷霆,可她即便是在迈上这条不归路之前,还在微波炉里为他留下了一顿晚餐。她先斩后奏的外出果然让他勃然大怒,怒斥一声:“你给我马上回来!”之后不待她回答就摔了电话。

所以谁能猜到这个唯唯诺诺、连短途旅行都不敢向丈夫报备的女人,在前往墨西哥的亡命之旅上,不仅学会了妙语连珠持枪抢劫商店,还冷酷至极步步为营地胁迫一名警官缴械投降,成功地将瑟瑟发抖的他塞进了后备箱。

当然,每一个爱闯祸的冒失鬼旁边都有一个清醒的可以一巴掌打醒你的女朋友。但她也会在你受伤时奋不顾身地冲向前,甚至因此而冲动杀人。

当酒吧里遇到的一个男人想要强暴塞尔玛时,路易斯毫不犹豫地开枪打死了他。在这一路上,她眼里的斥责和恨铁不成钢是真的,可开车狂奔时,看着身边的冒失鬼大姐困倒在副驾上的倦容,眼里的宠溺和温柔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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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一样为《末路狂花》这场电影的最后一幕落下热泪。

她们终于逃无可逃,于是决定在峡谷前飞车跃下。铁锈红的戈壁上,扬起的沙土里是她们因逃亡而干枯凌乱的头发,但眼神里的炙热却足以燃烧一整个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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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车跃下之前,塞尔玛对路易斯说:“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知道她的潜台词是,即便路易斯的所做所为触犯了法律、将她们逼到了绝境,但她仍然无限感激。

我也从此知道,女生之间的友谊绝非只有胭脂水粉、闲话茉莉。飞车五万里、纵情天地间,我们原本就有着更山长水远的情意。

那里是独属于女生的温柔守护,也是可以属于女生的壮阔侠气。

在被警车围堵得水泄不通时,她们好像用尽了全部力气去做最后一个拥抱。让我想起明末文人袁中郎的诗句:“人生不得行胸臆,纵年百岁犹为夭。”


3.

每每遇到这样的时刻,我都觉得,只有小煜才能懂得。

我和她07年遇见,走入大学,被分到同一个班级。如今想来,也快十年了。这些年里,分离的时间比相聚的时间还要漫长稠密。可是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在她之后,我再也没有遇到另一个人,能够天南海北、彻夜长谈,也再也没有遇到另一个人,让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自己。

矫情如我,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读书到情深之处都能不顾颜面、热泪滂沱,也只有她能在嘈杂的大学食堂里听我讲十字军东征的冗长故事,也只有她,肯在毕业时分旁人都忙于觥筹交错时陪我安静地枯守在图书馆的文学书架面前。

上大学的那些年,我们俩住对门宿舍,晚自习结束之后各自蹲在宿舍门口隔着走廊聊天,旁人问起:“你们俩天天在一起怎么还有那么多话可说?”

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分开之后,我再也不能随时随地和她分享一本书的感动,才开始在网上写书评。再也不知该将那些如热水将沸的故事讲给谁听,才开始在网上写文章。

如果写作是因为孤独,那一定是在她远走美国之后开始的。

如今我们隔着12个小时的时差,白天和黑夜彻底颠倒,但仍然拥有共同的默契。有时她跑过来,兴奋地跟我说:“我看到了一篇文章好喜欢,我发给你看看!”还未等发过来,她又说:“啊!我看到了最后的署名,原来就是你写的!”

有她在,我从来不必缅怀少年衷肠和赤子之心。

少年衷肠和赤子之心,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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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3年后,她们重逢。永远的塞尔玛和路易斯。永远的末路狂花。

诗里说:“初与君相知,便欲肺腑倾”,而我只愿“与君相识久,仍欲肺腑倾。”

——想要和你一起守护情意的伊心敬上。


来源邀稿:伊心

作者简介:伊心,青年作者,认真的做梦者,严肃的守梦者,忠诚的售梦者,已出版《我比谁都相信努力奋斗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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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douban.com/note/5386645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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