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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笛《玉簪记·秋江》【小桃红】赏析(上)

(2011-04-25 00:4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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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农

昆笛

秋江

小桃红

赏析

杂谈

昆笛《玉簪记·秋江》【小桃红】赏析(上)

 

                                           王建农

 

《玉簪记》,明代作家、著名藏书家高濂所著。该作被誉为传统的十大喜剧之一。内容脱胎于元代大戏剧家关汉卿的《萱草堂玉簪记》,并在明无名氏杂剧《张于湖误宿女贞观》和明《燕居笔记》中的《张于湖宿女贞观》的基础上改编而成。

 

全剧围绕女道姑陈妙常与书生潘必正的爱情故事展开:南宋初年,开封府丞陈家闺秀陈娇莲为避靖康之乱,随母逃难,后与母失散,流落金陵城外女贞观皈依法门,带发修行,法名妙常。青年书生潘必正临安赴试,因病落第,羞归故里,恰因其姑母法成是女贞观主,乃寄寓观内。潘必正见陈妙常,惊其艳丽而生情,经茶叙、琴挑、问病、偷诗多次交往,两人互生爱慕之意。事被观主觉察,鸳鸯遭斥,其姑母逼迫潘必正赴京应试,亲自送予江边,不准与妙常会面。而妙常待观主走后,自雇一叶扁舟,追及潘郎之船,与之秋江相会,又以玉簪相赠,潘郎也以鸳鸯扇坠作为信物赠与妙常,而后秋江泣别。潘郎至京,及第授官,回金陵与妙常正式成婚,并衣锦还乡。妙常也在潘家与失散多年的母亲重逢,全家团圆。

 

《秋江》一折原本为第二十三出《追别》,俗称《秋江送别》。在昆曲舞台上,常常以折子戏的形式单独表演,而备受观众喜爱。其实梨园行里,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喻指:一出整戏就像一串光彩夺目的珍珠项链,而一出折子戏恰恰就是这串珍珠项链中的一颗,其单独的观赏价值丝毫不逊于整串项链。故而,昆曲的美也就体现在这里,她往往盛在一个折子里,呈现的却是一种永恒的,而不可替代的瞬间。

 

归之《秋江》一折的表演,其美学价值应该说达到了全本的一个小高潮。他的情节是继《茶叙》、《琴挑》、《问病》、《偷诗》、《催试》之后,故事讲述的是姑母逼迫潘必正赴京应试,不准与妙常话别。而妙常则私雇小舟,追及潘郎之船,又互赠玉簪,扇坠,而后秋江泣别的故事。

 

整折戏的情感基调与之前的折子戏开始产生了一定的偏差。《琴挑》、《偷诗》描绘的是男女之间的一种绵渺,精致而从容不迫的爱情,这时候的情感是非常细腻婉转的,甚至是纤毫毕现的,潘必正可以“落叶惊残梦,闲步芳尘数落红”,而陈妙常则“黄昏独自展孤衾,欲睡先愁不稳”,二人以琴音系相思,以书稿传幽情。这样的情感是一种“静观云卷云舒,坐听花开花落”的静谧、细致的心境。而到了《秋江》一折,两人的爱慕之情已经确立了,因为姑母的阻止,而必须鸳鸯泣别。此时,作者将原本那份甜美而宁谧的爱情破碎了给人看,然而这种破碎的哀伤却恰恰唤起了人们心底,不绝如缕的情感激荡。在生活上,苦乃上品,咖啡是苦的,茶也是苦的。在戏剧中,悲剧则是审美的最高境界。这里的《秋江》一折虽然还未及“悲剧”的艺术程度之深,但其间掺杂的“悲苦的离情”却恰恰是整个爱情故事中最神来的一笔。

 

一江的秋水卷着一江的愁怨。妙常手持浮尘立在船头,而此时的她已不再心如止水了,她不知能否追上前面潘郎的小舟,能否再在潘郎的眼眸中望到自己的春容。船夫的搭讪,她顾不上了,一身道姑的打扮和她此时的表情毫不相称,她也不在乎了。她想的,就是能否再见到他。等到二人的船终于在江心相见,却又因为风浪的阻隔,而来回打转,手牵上了,又分开,最后潘郎抓住了妙常的浮尘,将他拉上小船,两人这才执手相望,同唱【小桃红】。

 

曲牌【小桃红】是南越调过曲四十五支中的一支,采小工调(相当于西乐D调)吹奏。变格较多,声情低抑。全曲十二句,八韵,二十四个正板板位。此处,我们依然可以拿上文“梨园行的喻指”来形容,如果视一出折子戏为一串珍珠项链的话,那么一个曲牌则为这串珍珠项链中的一颗。故而,昆曲的美还往往凝固在一个曲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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