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的云游(散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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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之游序分类:散文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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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江水寒鸭先知的早春。
当一朵朝圣过的云,在意外中陪伴一位八十六岁的老妈,踩着华晨金杯·阁瑞斯的四轮,像天马行空,纵横沪昆高速3100公里,被位于中国最南方西双版纳州勐腊县漫山遍野橡胶树刚吐出的三叶新翠扯住;当那朵踽踽而行的云,在我国唯一的热带雨林中,凝视一棵棵顶天立地的望天树,顾左右而思绪万千中,差点马失前蹄,掉下张大千笔墨酣畅过的葳蕤的青翠山崖时;当二月的西双版纳不断用椰子、木瓜、芭蕉、杨桃等灼热的情思,沸腾南国一片片妩媚的阳光,伟岸潇洒的棕榈们张开充满亲情的双臂,抱住这朵浪迹天涯的孤云时······那朵痴痴地滑过野象谷欲说还休有缘的云;那朵孤单单地在野牛洞里追寻忐忑命运的云;那朵在热带植物园被万紫千红与琳琅满目们高高举起憧憬的云,把一声声壮怀激烈的长啸,种在这层峦起伏不断燥动的晨曦与霞光之中;种在这像风像雨又像雾的令人眼花缭乱、变化莫测的氤氲和山岚之中。血气方刚的灼热,也许像一棵棵新栽的橡胶树,只有站在北回归线21度的南方才知道。
一切在意外中发生,一切又随遇而安。只有一颗孤独的灵魂,在那片孤独的天空,轻轻地摇曳。也许这是孤傲的孤;也许这是圈养的独;也许世界与灵魂本是孤与独的合奏。
光阴荏苒,白驹过隙,一个月的云游,似乎很短又很长。当似醉似醒的梦,步出香格里拉处女般清纯的蓝眸,我不知自己这支丑陋的笔,能否敢于描述栽培在石卡雪山上充满童真的晶莹微笑?!能否像普达措国家公园深山老林里,那些修炼千年的古藤虬枝,心如平镜地默默倾诉对那湛蓝湛蓝天空,地老天荒般的神圣的爱?!从西双版纳首府景洪至大理,连续15个小时的长途遥望;从大理至香格里拉连续八小时的深情凝视,或许,我真的很孤独,就像一颗无名小星的轨迹,早已消失在香格里拉茫茫夜空如痴如醉的清冽中,那些涌动的炭火,仿佛已经烤不暖一颗冻僵的魂魄。或许,我真的有些累了,就像虎跳峡里沸腾了几千年的水,虽然依然像一个老顽童那么天真烂漫,却走不出尘世的万道羁绊与磨难,那些雄屹的嶙峋和狰狞,似乎像清规戒律,已经囚禁一颗自由的精灵几百年了。我像一朵灿烂阳光中的雪花,也许只有快乐,才能称出生命的重量;才能让晶莹在融化中长大。
已经见过人老珠黄的茫茫滇池;也有缘在森林大火的弥天浓烟里,眺望依然羞羞答答的洱海;只有伫立在高原上的碧塔海,依然在横断山脉三江并流的伴奏里,轻吟浅唱着在我心中难以忘怀的童贞。
哦,也许未来就是一潭深不可测的高原上清澈的湖水,她就是我梦中深爱的迎风而立的卓玛。她那晶莹的微笑,会在我云游中意外得到的难以割舍的孤独里,悄悄地不断长大吗?
是为前言,欲窥全貌,请容慢诉。林海一叶,人生一页,或许有些斑驳,聊为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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