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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语文札记·“又闻此语重唧唧”的“重”应该怎么读

(2017-06-03 10:4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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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答赵晔华老师问

 

“重”是个多音字。那么,《琵琶行》中“又闻此语重唧唧”一句中的“重”究竟应该读“zhòng”,还是读“chóng”呢?

或以为这里的“重”应读作“zhòng”,理由是这里的“重”解释为“沉重”,“重唧唧”即沉重的叹息。

我的看法是,这里的“重”应该读作“chóng”。倘若结合上下文语言环境加以揣摩,应能得出这个结论。

《琵琶行》中,从“转轴拨弦三两声”到“四弦一声如裂帛”,是写琵琶女弹奏乐曲。作者的感受是:“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这里的“声声(愁思)”、“不得志”、“说尽心中无限事”等词句,是音乐行家白居易闻听琵琶乐音后的心理感受。对“左迁九江郡司马”的白居易而言,心中自然愤懑抑郁。可以说,琵琶女第一次弹出哀怨的乐曲、表达心事的时候,就已经拨动了诗人的心弦,为此诗人发出了深长的叹息。诗中“四弦一声如裂帛”后的“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两句,便从侧面烘托出了白居易此时此刻的感情。

从“自言本是京城女”到“梦啼妆泪红阑干”,是琵琶女向白居易等诉说自己的身世。琵琶女的身世激起了“左迁”后的白居易的共鸣,为此白居易再次发出了叹息,即“又闻此语重唧唧”(唧唧,叹息声,如北朝民歌《木兰诗》中的“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从“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两句诗的内部关系来看,它们之间具有紧密关联、相互照应的关系。换言之,后一句的出现是以前一句为基础的。即:“又闻此语重唧唧”中的“又闻”与上句中的“我闻”照应,“重”与上句中的“已”字照应。这里的“重”可解释为“再、又”,副词,如杜甫的《春日怀李白》中“何时一尊酒,与细论文”的“重”便作此解。查阅相关资料,广西民族出版社“文言助读丛书”《中学古诗文对照注译》(1993年版)一书解释此句的“重”为“又,更加”,并明确标音为“chóng”;上海古籍出版社“历代名家与名作丛书”《白居易》(1998年版)一书释本句的“重”为“更加”,但查上海教育出版社的《简明文言字典》、商务印书馆的《古汉语常用字字典》“重”这个字条,都没有收入“更加”的义项。再查四川人民出版社《广释词》(1981年版),书中说道:“‘重’犹‘逾’,过也,益也,较前加甚,故《词诠》《诗词曲语辞汇释》训‘重’为‘甚’。表度副词。”依此推理,“重”解释为“更加”,也就有了依据。这样看来,如把这里的“重”解释为“沉重”,上句中的“已”字就缺乏照应、无从落实了。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两句,可直译为“我听了琵琶的演奏已经叹息不已,又听了这番话便再次发出悲叹(或:更加感慨)”。上句是作者闻听琵琶后的感受,下句是作者倾听琵琶女身世陈诉的情感表露。这样哀怨的乐曲已使“我”叹息(这是“一叹”),这样由荣而衰的身世使“我”再次(或“更加”)悲叹(这是“二叹”),联想到自己的处境,从而激发起强烈的共鸣,悲上加悲,反复吁嗟,充分“蓄势”之后,自然就水到渠成地发出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椎心泣血的感叹。

假如我的理解能够成立,那么,“又闻此语重唧唧”中的“重”当读作“chóng”。

再来看看“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是不是用了“互文”的修辞手法呢?互文,是在我国古诗词中为了使语句精炼工整,在彼此相对的文句中,常使前后词语互相呼应,在意义上互相补充,从而形成一个完整的意思的修辞手法。如:“秦时明月汉时关”(《凉州词》);“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孔雀东南飞》);“主人下马客在船”(《琵琶行》)。按照上述对“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两句的理解,我以为这两句诗并没有运用“互文”的修辞手法。

 

一家之言,一孔之见,且“诗无达诂”,仅供晔华老师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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