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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钟人与报时者——《基业长青》读后感(一)

(2013-01-09 00:5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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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基业长青》这本书的名字非常棒,built to last。然而响亮的名字却源自偶然的建议。这和开篇第二章讲的“造钟,而非报时”有异曲同工之处。即,那些高瞻远瞩的公司(visionary company,在书中指的是所在行业第一流的机构,广受同行崇拜,对世界有深远影响)在他们的创始人建立他们时,甚至没有想好他们应该生产什么。他们只是单纯的觉得应该建立一个公司,做些什么产品。作者认为,正是这种不沉湎于“伟大构想”的开头使得公司打下了未来长久发展的基石。有些公司,从诞生起就过于执着于某种理念或者说伟大的设想,但是依照书中的说法,这样的公司最终反而埋没于历史潮流中。因为,无论什么理念或者伟大的设想,都会过时。因此成就一个“高瞻远瞩”的公司最重要的元素是,深植在组织里的基本程序和根本动能。书中例举了很多现存的优秀企业,作为高瞻远瞩公司的样本。但是也有一些已经难副盛名了,比如MOTO。它的失败在于没有把握住移动终端的潮流和趋势。这也许会在本书后面提到。

依我看来,目前苹果貌似出于式微的境地,它似乎创新乏力,推出的许多产品没有让人眼前一亮。很多人,至少算我一个,在提到苹果时,再也没有一两年前崇拜的心理。针对创新,刚才又一次拜读了商业周刊采访的《蒂姆库克:履新这一年》,他回复外界对苹果公司创新力的担忧时说,其实来自外界的压力甚至比内部产生的压力要小。苹果公司鼓励内部所有人的创新而不是三五个核心人员的创新。所有人都做自己,而不是公司的一个零件。公司不断的透明化运作。这些共同指向公司的使命之一,“做最好的产品”。如果略带牵强附会的看,其实库克所说的来自内部的创新压力,已经成为《基业长青》中提到的“高瞻远瞩”公司必备的某种DNA。这种DNA使公司不同于其他公司,拥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对于苹果这种高科技企业而言,当然是源源不断的创新力。

说到这里,不免联想到近期大有超越苹果的三星电子。因此google一下,戏剧性的发现一篇文章《三星世袭李健熙为儿子开路:他一开口没人敢说“不”》http://finance.ifeng.com/business/gs/20130108/7528460.shtml,这篇文章描写了三星作为一个标准世袭制企业的特点:集权制管理更高效的决策,但是也带来令人压抑的服从文化。很难想象在这样一种文化中,其创新动力来自哪里。是文中提到的“几位工程师”吗?三星成立于1938年,是韩国最大的财阀集团,涉足电子、机械、化工、金融多领域,为韩国贡献20%GDP。这样一家企业,或许也称得上是《基业长青》中所说的“高瞻远瞩”公司了。但是单以三星电子来说,它目前领先于苹果的市占率到底意味着什么?能否长期保持?是电子市场激烈竞争中短期的胜过一局,还是拥有了长期战胜苹果的竞争力?别的不说,我认为目前galaxy系列胜出的原因只是:消费者厌倦了苹果手机不变的外形,而三星迎合了这种审美疲劳。因为从其他方面你并不能发现三星手机独有的优势(尽管手机行业所谓的优势会被短期快速复制,但是即使是放宽条件,你依然发现不了三星哪怕灵光一现的优势)。也就是说,三星目前的成功完全取决于苹果的“反应慢”(或者说固执),而三星这种集权制的管理方式并没有预示着创新能力的长久培育。

2013年第一期《新世纪》刊文《头号敌人三星》,文中提到,“苹果的背后是美国式的颠覆性创新,带来的是产业革命。而三星在每一次技术革命到来时,并不是开创者或引领者,却总是能依靠对市场需求的深刻把握以及规模性的制造优势后来居上”。这句话很好的诠释了两者的区别,一个是破坏性的创造者,一个是跟风型的低价制造者。在手机行业,谁会在未来胜出?文中还说,“和苹果相比,三星的‘机海战术+明星机型’的模式,和苹果靠单一产品线拉动发展相比,风险较小”。但是我们要强调的是,三星选择这一模式的原因并不是对其多么热衷,而正是囿于自己的创新动力不足以支持其仰仗单一产品发展。苹果公司呢?难道没有看到这种单一产品带来的风险吗?库克在前文采访中以上网本举例,说上网本当时推出时,被业界相当看好,认为是划时代的产品。但是没过几年就销声匿迹了。这是因为其根本上是一款劣质的产品,而这不符合苹果“做最好的产品”的理念。“并不是说,有多少种价位,就要设计多少种产品去对应。我们只做最好的产品。”

《新世纪》一文还提到三星更关键的竞争力来自于其核心零部件的成本优势及其不断完善的全产业链。这都是其逆周期大举投资的结果,为现在的风光赢得了一席之地,但是业界担忧三星产能的过剩。反观苹果,没有产能过剩担忧,甚至还不断强调产业链透明化,切实培养员工的权利意识。这会不会又是 “深植在组织里的基本程序和根本动能”的差异呢?

《基业长青》第二章最后提到了美国的先贤制定宪法及各种制度时的所思所虑,“最重要的不是,谁该当总统?谁该领导我们?。。。。。而是,我们能创建什么样的程序,使国家在我们之后仍能拥有很多优秀的总统?我们希望建立哪一种长治久安的国家?要靠什么原则来建国?”反观其他某些国家,似乎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基业长青”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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