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邪微all邪##模特梗衍生<<Shadow play(皮影戏)>>
(2013-11-12 06:48:31)
>设定是高中毕业考警官学校失利的青涩小三爷被在香港开设有公司的儿时好友老痒带入模特圈,邂逅欲图潜规则他的色魔(。不对是名摄影师大黑,和同为公司管理的大花,一脚踏入水深火热的模特圈后经历种种纠纷,又在异国拍摄时和色魔摄影师一起遭遇重重险情的故事…(脑漏那么远干嘛啊!)不是简单的故事(喂
Chapter 1
“很遗憾,射击,搏击,理论都没过,你被取消资格了。”
喝得稀里糊涂的,冷冰冰的一句话还在脑海里徘徊,我扔了酒瓶一头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只有一个念头打转:妈的,真是没过就简单了,搏击测试没过我还信,理论和射击真没过我提头回老家。还不是因为老子家里有黑帮背景。
操,不就一个警官证,我一拳砸在床板上,疼痛还没传达至神经,人便昏睡过去。
就这么衣不解带的,连过了几日放浪不羁的醉汉生活,终于被三叔的人逮了现行,直接抄进了我一人小蜗居,被他老人家拎着领子扔给我两选择:一,回杭州,他给我几万基金办一小公司成家立业;二,他给我打点关系让我进警局。横竖都是靠老一辈关系,以后不知要遭多少人眼色,想到这一层心里就满满疙瘩,倔骨头戳穿了脊梁也不想弯着腰做人。
当初做警察也是凭着这口气,现在回头啃老,不是扇自己耳光么。
可心心念念,想当人民公仆抓罪犯呢,也没戏了,真他妈…人生无望。
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小爷才正当十九,身体健康,才高八斗,帅得惨绝人寰,除了没钱还缺什么,丧气个屁啊。
我坐在阳台上点了根烟,望着城市的夜色里星星点点的灯光,眯起眼,一口烟丝刚离唇而去,正琢磨着要不要直接参军算了,身旁手机忽然“叮咛咛”的响了起来。
怕是三叔催命,我犹豫了一下,掏出来一看竟是老痒,不禁愣了一下,心说这小子不是去香港混了,好久没联系怎么突然念起我了,按下接听键,喂了一声。
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这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将给我的人生,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拎着行李箱出了机场,我深吸了一口这香港城的空气,吸进鼻尖的尽是忙碌,冷漠,嘈杂,满腔是高节奏国际都市的气味,满眼是攒动拥挤的人影,才踏出一步,就像要被扑面而来的陌生人流淹没,心中一股巨大的迷茫感忽然涌了上来。
老痒说他就在门口,是哪个呢…这么久没见了,也不知认不认得。
一边往外走,目光一边在人群中迅速穿梭着,忽然眼前一亮,捉到一抹颀长的阴影迎面走来。那人头发短得相当利落,左耳上还坠了一粒亮晶晶的玩意,和金边眼睛交相辉映,一眼望去很是打眼。那模样倒有几分眼熟,可他一身考究的紫罗兰西装,里边衬衫敞得很低,隐约露出起伏的胸肌,简直骚气四溢,跟他中学时土鳖的模样截然不同,一时就有点不敢肯定了起来。
直到他走到我跟前,我才试探性的出了声:“老…痒?”
太怪了,对着这么一个骚男,叫这么土鳖的称呼。话一出口我就忍不住腹诽。
“是我,很意外?”
老痒笑了一下,好像曾患了结巴的不是他而是我。薄薄镜片后的眼神透出一丝令我陌生的精明之色,跟打量菜市场上的猪肉一样上下梭巡了我几眼,笑得更欢了:“你小子果然是念警校的,锻炼得勤吧,身材不错嘛。”
那一瞬间,一种莫名的尴尬和局促感从爬上了背脊。老痒看我的那种眼神很怪,像是某种蛇类从身上游戈而过,黏腻粘稠,引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想这小子在模特圈里混久了该不会成gay了吧,心里一咯噔我连忙打了个哈哈,猛拍了一下他肩膀,咧嘴笑道:“你小子也不错啊,当年的土鳖混出人样来了。”
他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手径直搭上我肩,从普通话换了一口浓浓的港腔:“我们先走啰,你赶上第一天试镜啊,有个名摄影师从日本过来,好像就想挑你这型的。”
坐上车时,手里被塞了一张名片,上面印着清晰的一张人像——
一个戴墨镜的男子,笑得漫不经心的,左颊上浅色的一道疤却显得轮廓异常锋利。
下面一串英文:却是日语,我没看懂,心说这人哪像什么名摄影师,倒像个混黑道的流氓…
“哦,他的日本名字你不用理,我们都叫他黑瞎子,他拍片很厉害,相中谁,谁就一炮而红。”
老痒微微侧头笑了下,车开得更快了些。
一炮而红?我嗤笑了下,捏着手里的名片,心头却有一股血流隐隐的躁动起来。不妨试试,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