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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09月07日

(2013-09-07 14:3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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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黑邪#纤夫的爱 第十回(把大寒脑漏的船震梗写了WW)@寒星漪  快同步发图!

天朗气清,水流平缓,吴邪的船只已徐徐驶进了港口,他却仍沉在梦乡。

梦里是铺天而来的鹰翼,像一片巨大的阴霾将他的世界挡得密不透风。周身闷热不堪,汗液淋漓,一股难以启齿的快意在体内挥之不去,他奋力扭动着身体,如一条困囿的鱼寻求解脱,举起胳膊挥像头顶的黑色羽翼———

扑簌簌的,黑羽四散开,那褪去的阴影后显现出一个健硕修长的轮廓来,看不清样子,一双若隐若现的蓝瞳却清晰地球深盯着他,眼里是褫夺而侵略的光,只穿透到体壳里去。

“少爷!”

耳旁一声叫唤,惊得吴邪大喝了一声,坐起身来,睡意顿破,浑身热汗涔涔。

谁料这一起身,他便被僵住了。被褥掩遮着下身,王盟不知他底下不堪启齿的动静,伸手拎了内衫便要掀被,为他更衣,被他一把慌张的挡开,喝了句:“出去,我自己来便是。”

王盟愣了愣,思忖着自家主子大抵是犯起床气了,便识趣的乖乖退下。



待人一走,吴邪便掀了被褥,底下大腿内侧红通通的,留有白浊的干渍,胯间之物精神抖擞的勃在那,不知是自渎了几回才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跟每个男人晨勃时一样,他连忙缩进被子,手探到身下如惯常打算释解自己,谁知刚触到枕头,睡梦里的情形便纷乱的在脑中走了个过场,他霎时打了个激灵,一张俊脸红白相间:他昨晚是做春梦了?

操!撞邪了这是,要是梦见大姑娘,梦到的……居然是那个粗鄙的……

他一脚踹了被褥,冲到床边,端起王盟给他准备的梳洗水,哗啦啦地当头浇下,冲洗干净,风风火火的穿起衣物冲到桅杆边,吹了一阵凉风,身上潮热才褪下来,心下羞耻恼怒却如何压不下。

“小公子?”

好死不死,背后那纤夫的声音在此时响了起来。

吴邪后脑勺一麻,愣是没敢回头,不耐地挥挥手,“去,船要靠港了,你预备着上滩,这么艘小船,你一人拉上去应该没问题吧?”

“成,草民身板结实,力大无穷,干这点小活小菜一碟。”黑瞎子这身后笑道,特意把那个“干”字压重了音,明明是个简单的音,听来却下流无比。

吴邪怎么听都不对味,背后人说完了,人却没挪脚步的音,分明还站在他身后,他能感觉那盯着自己的视线像是着了火似的,烧得他整片脊背都烫了起来,终于憋不住要发作:“你他妈还不动…”

半句话未吐完,船只进港拐了方向,脚下猛一晃荡,他不免趔趄了一下,脱手往后栽去,堪堪落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腰被顺势勒紧,身后赤身上起伏凹凸的腱子肉,贴着一层薄衫铬在周身,硬邦邦的,像岩石。他能感觉到黑瞎子贴着他腰脊的胸膛,腹肌,还有……

臀后顶着他的那破玩意!

吴邪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几欲挣开,谁料天公不作美,船身晃荡得厉害,他竟脚下不稳,倒是黑瞎子站得跟磐石一样,牢牢实实的支着他,两人身体就这么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处,他想着万一被船上其他人瞧见这幕,简直跳进江里也洗不清他好男色的谣言了。

“小公子别慌,这地方暗流多,等会靠港就稳了。”黑瞎子哑着嗓,声音跟喘一样,熏得吴邪耳根子火燎火燎,身子往前一弹,岂料脚下踩着了他的脚,差点迎面摔倒,被身后手臂一捞,两人重心不稳,跌靠在舱壁上才没倒地。

黑瞎子似是吃疼的闷哼一声,撑住身体,吴邪尴尬地骂也骂不出声,挣着只想离他身子远点,腰胯却都酥麻了似的,在船身作用下,非但没离身,还肉贴肉的磨了几个来回,他只觉得身下之物不可抑制的愈发坚挺,如果不上隔着层衣物,恐怕已能捅了进去。

这么个磨蹭法,纵然吴邪再迟钝,也明了他在借船势轻薄自己,一时连把这胆大包天的纤夫阉了的心思都有了:“你他妈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

岂料黑瞎子张嘴就是一声低喘,脚下忽然不稳了起来,连带着他摇摇晃晃:“草民能安啥心,还不是怕小公子摔着,可别冤枉!我这鸟打小就有不听使唤的毛病,绝非存心冒犯小公子啊!”

这满嘴无辜,身下顶蹭之势却更甚,鼻尖萦绕的尽是不同于他的雄浑男子汗味,与昨夜春梦何其相似。吴邪大腿都发软,整片脖子红得像炸虾,压着嗓子挤出一句话:“是个屁!今天就遣你回去拉纤!”

说罢一肘子顶在他腹上,不待船身稳住,就慌不择路地疾步入了船舱,比做贼躲得还快,可他极力想掩藏的胯间动静,却一丝不漏地落在了黑瞎子的眼里。

那小公子,怕是给他撩了两次,从前未曾尝过人事妙处,这会尝到滋味,自己欲罢不能了。

他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

遣他回去拉纤?怕是他自己愿意,这小公子也不应允,不如欲施故纵,逗他一逗。
……

当天午时,吴邪一行人终于抵达了这热闹非凡的东方魔都之港,船刚靠岸,黑瞎子便一马当先跳下船去,扯了纤绳,顶着烈日,吆喝一声,一人就把船拉上了浅滩,千斤臂力叫旁人无不咂舌称奇,纷纷夸赞这真是能人一枚,主子有识人眼色得很,捧得站在船头的吴邪是春风拂身,他向来好面子,这一下方才的窘状抛诸脑后,一股子得意劲油然而生,从船头徐步而下时,目光也忍不住在黑瞎子背影徘徊了几眼。

自高处俯瞰而下,那矫健赤铜的身影绞着粗韧的纤绳,背脊起伏暴凸的肌肉全拧成一股,由宽到窄收进劲韧的颈线上,像一把蓄势待发的战弓,颇有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霸气,虽是个卑微的纤夫,周身却隐隐有藏不住的锋芒戾气。

吴邪展了折扇,盯着他的背影眯起了眼:这个人,不是什么池中之物……

“少爷,你面色怎么红成这样,莫不是中暑了?”

王盟递来的丝帕骤然打断了思绪,吴邪面露愠色,没好气的夺过来,随意擦了擦脸,触手果然是烫热一遍,更觉难堪。偏巧前头黑瞎子却在此时迎面走来,松了纤绳,半跪在他面前:“小公子,船稳住了。”

“嗯。”吴邪扇着扇子,状似傲慢,眼睛却不知往哪搁,嘴上还漫不经心:“退下,去,穿套衣物随我进城。”

“可…”黑瞎子仰起头,擦了擦下巴上的汗,故作困惑:“小公子方才说遣草民回去拉纤,这…草民穿着也无用啊。”

方才情形重现眼前,吴邪只觉后背火辣辣的烧起来,顶着烈日汗湿一片,当下脱口就想叫他滚,不知怎的这会却不情愿得很,好比得了一匹上品烈马,还没骑服贴就要放生,这是个什么理?

公子哥脾气顿时就冒了上来,面上由晴转阴,“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那么多屁话!爷救了你,你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听着没有?”

黑瞎子看着那张涨红的俊脸,极力憋笑,只故作委屈地抱了个拳:“是是,草民愿给小公子做牛做马…随小公子使唤…”

王盟立时朝他投来了怜悯的目光,只差没叹气。吴邪甩了他一记怒目,挥挥扇柄,扬长而去,只甩下冷冷一句话:“拾掇好衣物,赶紧给爷跟上来,慢了中午别想吃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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