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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先生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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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06月12日

(2013-06-12 23: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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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黑邪##午夜放送慎戳#蚀系列蚀魇蛾 第二回 (昨天跟@Axue阿雪说好的,这文简介就是猛鬼艳情哈哈哈)


第二回

从那天以后,我再没看见齐三少爷,他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不知所踪。

在齐府的日子还算平静,只是人困得厉害,每天午时起来,不到天尽黑便想睡觉,这么持续了几天,我便感觉不对劲起来,暗下便留了个心眼。每天一到傍晚,齐府里的下人就会来换屋子的熏香,我猜想那便是症结所在,这天,待下人一走,我便把香拈到水里,在窗纸上捅了几个小洞通风透气,果真人清醒了许多。

我心想他妈的,这齐铁嘴怀得什么心思真是难以揣摩,不是想把我药得神智不清好达到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防止我在齐府里乱摸索,挖掘出什么秘密来。

好死不死,脑子突然回想起墨镜男那句“有鬼”,神经一跳,好奇虫不由骚动起来。

我企图按捺住某种冲动,可人都是有反骨的,特别是我这不信邪的倔性子,越忍,越百爪挠心。我踌躇了片刻,把窗子推开一条缝,目光不由自主地聚向后花园那处。

树影摇曳,神秘森然。

耳边“扑簌”一声,什么东西擦过脸颊,我立即撇头,正正……看见一只蓝幽幽的眼。

人惊得猛一哆嗦,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竟是巴掌大小的蛾,薄羽上竟生着一对眼纹,在暗夜里乍一看,像极了一对鬼瞳。

什么玩意……

我打小便讨厌飞蛾,耳侧烫了般痒得厉害。狠挠了两下,竟沾了一手血,定是抠破了皮,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痛,只觉得恶心。那蛾子却栖在窗栏上不动了,薄翼扑闪,一对鬼瞳像在瞅着我,叫人脊背发凉。



“去,去!”我提了油灯驱赶它,谁料蛾子竟不扑火,反而闪到我手背上,接着便是一阵蛰痛感。

嘶!这蛾子还咬人?别是毒蛾子吧?

我奋力甩开,眼见手背上凸起一个小包,不由起了杀心,提着油灯便去烫,那蛾飞闪而起,在我头顶挑衅似的盘旋了一圈,飞到窗外,却没有飞远的意思。

心里噌地冒出一个极诡异的念头:娘的,这鬼玩意难不成是想要引我去什么地方?

罢了。老子是留过洋的人,信赛先生,可不信这邪门玩意。

拎起外套,把油灯调暗了几分,我推门跟了出去。

屋外寒风飒飒,我拢紧了衣衫,跟着那鬼蛾一步一步,竟来到了我一直好奇的后花园内。林子里极暗,风吹得树叶间隙,发出呜呜呼啸,像女人的哀哭。

前边蛾子还在飞,蓝光在树影中忽闪忽灭,往密林深处飘去。一道森然的铁门赫然出现在视线内。借着煤油灯的昏惑的光,我看见铁门后是几堵残垣断壁,心里一紧,心想这该不会真是陵园吧,建在自家宅子里不嫌晦气?

算了,这地方还是不踏足的好。

我咽了口唾沫,便想打退堂鼓,谁料转身一瞬,目光不觉绕过残墙,停留在一块环形的石头上。那是一口井。

我不自觉地提起油灯,对面竟有微光一闪。

定睛望去,只见那是一面铜镜,被几道绳索吊起,堪堪悬在那井口上方。这样的摆设,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心咚咚狂跳起来,我屏住呼吸,走近了几分,突然感觉一阵毛骨悚然。方才残墙挡着我未看见,井口边上,竟然有个佝偻的黑影,看样式,还是清朝的旗袍。

我当即头皮一麻,好在胆子尚算大,偏不信鬼神之说,扬身便问:“喂,那边的,你是什么人!”

那黑影朝我抬起头来,我顿时感觉一阵毛骨悚然。那是一个老妪,颧骨深深凹陷,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洞,一双眼窝也是空的,乍一眼望去,就像传说中的百目鬼。

冷汗掉了下来,我脚步僵立,只听那边幽幽启口,声音嘶得好比枯木裂开:“一个苦命的母亲。”

是人?

我心下一松,“老太太,您这么晚在这做什么?”

“捞…”她俯下身去,扒着井沿上的绳索往上缓缓提,嘴里念着:“捞东西……捞不见了东西。小公子,你来帮帮老妇吧……”

一个老人这样哀求。纵然她面目再恐怖,我也不好拒绝。再者,这老妇诡异得很,大半夜在这装神弄鬼,我且过去探探虚实。我硬着头皮,调亮油灯靠近过去。

“来,小公子,老妇没什么力气,帮我一块捞捞。”枯槁的手臂抻过来,不由分说把那几近腐烂的绳索塞到了我手里,那瞬间我身子被坠得往前一倾,不禁心下错愕——

这底下的物事,还挺沉。

那老妇跪下去,趴在井沿上吊着脖子,喃喃道:“小公子……你知道这底下是什么么?”

“什么?”我低头看去。底下黑沉沉的一片,深不见底,绳索像径直连通着地狱。一阵阴风拂面,我不由皱起了眉,沉声道:“快如实告诉我,否则我是不会帮你捞的。”

那老妪咧开嘴,不知是哭是笑,烛火里,那对空洞的眼窝跟古井一般深:“宝贝…齐家的宝贝。藏了许多年了……那天晚上,我就看见齐少爷在这,捞呀,捞呀……不知捞到了什么宝贝,第二天就不见了。”

“齐少爷?哪个齐少爷?”我心里咯噔一动。

“嗨,就是羽二少。”那老妇压低声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嘘,可别说。这是个秘密。小公子,你先把宝贝捞上来再说。底下这么沉,肯定没被捞完。”

心下疑云顿生,我鬼使神差地动了动手指,忍不住把绳索上收了几分。绳索粗糙潮湿的表面擦过手心,竟好似有魔力的活物,我不自觉地一寸寸把那绳索收上来,收上来。绳索像是无限长,我收了好一会还不见头,心觉怪异,刚想启口问,却发现……

身旁,还哪有那老妪的身影。嶙峋的残垣间,分明只有我只身一人。

我瞪大眼睛向四周望去,目光最终转回在自己的手中。

———那粗黑腐烂的一束长物,哪里还是绳索,分明是一条长长的发辫。

头皮霎时炸了起来。我颤抖着向下看,发辫底端的东西早被我从井里拽了出来。那是一个白森森的、浮肿的女人头颅。她的嘴巴大大的长着,舌头上含了一只飞蛾。

那只飞进我窗中的蛾。

我捂住翻涌的胃,甚至忘记了如何发出声音,身体一个趔趄栽坐在地,眼前一时全是飞蛾翼上蓝幽幽的光点,天旋地转。一种粘腻潮湿的触感爬上脚踝,迅速绞缠上来,我竭力向后退去,身体却是猛地一沉,脸堪堪对上那头颅的脸。

“啊…啊!”

我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脚猛地往前一蹬,撑起来连滚带爬,那铁门却早已不见踪影!

妈的,鬼打墙?

我不敢看身后古井,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向前冲撞,脚步错乱间我被什么猛地一袢,迎面便撞上了什么,人被向前一拽,跌入一双手臂里,紧紧箍住。

“啧,大哥这么急着做什么?”

那蓦然响起的低笑将我一下子从混沌里拽了出来。

我打了个激灵,双腿发软,几乎被他半拖半抱着,眼睛下意识地向身后望去———

什么都没有。

没有铁门,没有残墙,甚至没有古井。只有面倒在地上的铜镜,上面全是焚死的蛾。

我惊魂未定,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处:“我撞着…不干净的东西了,那里有个女人的头。”

话音未落,身上力道一松,眼睛却被捂住了。接着身体一轻,我还来得及反应,便给墨镜男整个搂起来,我身量不轻,竟一下子给他搂得离了地,向后花园外抱去。

“你他妈干嘛?!”我大惊,身体却还是僵的,动弹不得。

他嘴唇压着我耳垂,神秘兮兮地叹了口气:“唉,我看大哥是给魇住了。定是阴气缠身,还是咱兄弟俩一起睡的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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