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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上海花鸟画家石禅的短文三篇

(2011-09-13 13:03:26)
标签:

上海

花鸟

画家

石禅

陈鹏举

张桂铭

赵丽宏

评论

分类: 当代画家

个人简介

石禅 原名沈涧邻 字瘦梧 号鉢梅斋主卖画买花堂一九六零年生于上海青浦

 

其实我是一个不太自信的家伙
直到有一天鹏举兄将我玩牌的事阐介得如此美妙
我真正开始感悟应该怎样去容纳别人的缺陷
就像母亲能容忍我的一切
当我渐渐回报母亲和朋友们的时候
也就是我自信的开始

                ――石禅

 

 

 


    序一/赵丽宏

 

  中国画的传统源远流长,根基深厚,站在今人的地盘上向前望去,但见星汉灿烂,群峰耸立,无数座巍峨的高山横陈在来路上,若要想超越它们抵达新的阔大境界,犹如穿越深谷大壑,登临悬崖绝壁,决非轻易之事。水墨写意在中国画中,也有着深广博大的传统。写意画的出现,使中国画进入一个美妙的全新境界。明代的徐渭和陈老莲,清代的朱耷和吴昌硕.近代的齐白石,潘天寿和李苦禅,都是写意画中开一代风气的大师,现在看他们的作品,依然赏心悦目。写意画所表现出的艺术概括力和想象力,令人惊叹。画家饱蘸墨彩的大笔如有神助,寥寥几抹,便能描绘出世间万象,虽然简约,却形神兼备,那种化繁为简的功夫,使很多西洋的画家自叹不如。
  石惮的花鸟画,也属于中国画中的写意一路。他用苍劲而灵动的笔墨,自由地描绘着大自然中形形色色的生灵。莲荷、石榴,春兰、秋菊,四时花草在他的笔下临风而动:鱼.雁、鹭鸶,鷄雀,百类生灵在他的墨韵裹遨游翔舞。在石禅的作品中,能感受到画家对自然天籁的熟悉和钟情。欣赏他的作品时,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感叹大自然的多姿和中国画的多彩。石禅年龄并不大,但他的作品却在绚烂中透露出一种苍凉之气,那些流畅而常含枯涩的线条,使我联想起那些离我们这个时代已经很遥远的大师们。岁月流逝,世事变迁。而大自然的很多景象却亘古如一,一代一代的画家描绘着它们,常画常新,这就是艺术的生机所在。石禅的作品中,依稀有昔时大师们的痕迹,却又不同于他们的风格,取材、布局,谋篇,笔墨,都凸现出自己的个性,挥洒自如中俨然自成一家。一个现代画家,能师法古人而不拘泥于古人,在继承传统时创新求变,形成自己的风格,这是中国画家难能可贵的境界。
  石禅长期生活在乡村,花鸟虫鱼能在他笔下化出如此美妙的景象,得之于他细致人微的观察,其中也有他不同于常人的想象和思考。石禅平时沉默寡言,在画案前常作沉思状。有时我私下揣测他作画时的心境和状态:提笔面对宣纸,眼前的景象,古人的画意,心中的幻想,三者合而为一,于是灵感汹涌而来,化成笔下独特的线条和色彩。这样的境界,今我心驰神往。
  我的想象和画家的创作是否吻合,只有石惮自己知道了。

 

 

                                            
   序二/张桂铭


  一代又一代中国画家用自己的学识,素养,在宣纸上表达自己的生活态度,石禅就是众多的青年画家中既平凡又杰出的一个。他从不标榜自己如何真诚地献身艺术,如何把绘画看成毕生最重要的事,也决不掩饰绘画的功利性以及参加画展、获奖时虚荣性的满足,他就是那个坐在你面前抽烟、喝茶、聊天,兴到时通宵作画又爱睡懒觉的平淡的人。绘画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或者是一种生活过程和体验,对生活的深刻感受以及心灵的宽容、对线条的敏感,使他的绘画日趋真诚,这种真诚就是他人生的内在信念。多少次,他在宣纸上重复涂抹之后便哑然无语,他那宽厚的嘴唇表现出的是一种无奈,一种无奈的对传统绘画的爱恋情结,那是一块充满阳光的沼泽地。
  一片自然风景就是一个心灵。这种关照自然的方式决定了中国画的写意特点和抒情风格,使中国画显的气度非凡又纯情恬美。石禅凭着自身对生活的真诚感受,深人体会到传统中国画意境中的人格力量,又曾花费大量时间对传统绘画语言进行深入的研究。尤其对八大山人,石涛、李苦禅等诸大家的折服,积他十余年的毅力磨练自己的绘画语言的表达力。而对待传统书法线条的敏感成为他绘画探索道路上的转折点。也可以说由于他真正领悟了“书画同源”的真谛。所以他既把握了用线的长短,枯涩和收放,使被描绘的物象形肖而传神,又谙熟了用笔的爽利、厚重、率重和轻松,让画中的笔墨具有独立的审美价值。石禅的很多作品,都令人惊喜地领悟到,他是如何使画面传达出的诗情画意与传统笔墨所独具的韵律一起组成浪漫而恬静的境界。
  传统是一块历史淤积而成的沼泽地,或许沼泽地的那一边就是一个柳暗花明的境界。历史无情地把石禅和一批有相当深厚传统功底的当代画家推入了一个困境,他们正深入这块沼泽地。已有的传统功底成了他们重新选择的包袱,沼泽地中央的雾气使他们对传统的感觉骤然模糊,茫茫黑夜只有星星的一缕光亮,他们期待着明天早晨,他们除了期待还是期待……当现代艺术呼啸而来,恰如在茫茫的沼泽间突然有一道闪电劈开雾气劈开一种模糊的感觉,他对保持多年的自然质朴的生活状态和文化心理,不能不予以新的审视,当他和传统的审美习惯拉开视角,传统又变得清晰起来。他惊喜地发现,凡高,马蒂斯,康定斯基等把线条推到了绘画本身一部份的位置,线条成为一种有生命意味的形式,这样,中西绘画对线条本身就是有抽象的审美意味作出了共同的认识。石禅站在一个新的角度对传统绘画语言及线条的审美判断,表现了他成为一个优秀画家的才能和素质。二千多年来的中国画的发展过程,它是那么超乎寻常的单纯,石禅在一些以花卉、供品。江南小景等为题材的小品中所作的努力,为使画面更单纯,简洁,成为绘画最主要的构成元素。他的这种把绘画语言纯化,使之象音乐一样具有模糊性和抒情性,在这类画中,线条几乎支撑了整个画面,又那么地耐人寻味,对于一个深受传统禁锢的画家,在寻找目标时所表现出的勇气,是我十分欣赏的。但我不得不认为由于深层意识下的传统人格,使他不可能成为这一时期真正意义上的前卫,但也正由于这一有益的探索,促使他对传统绘画空间和现代西方绘画的结构进行比较,在中国画固有的内部结构的基础上,寻求与现实审美倾向的和谐,在传统拥挤的绘画形式中寻找空白,寻找和现代艺术相契合的抽象意味。他认为,中国画在它产生时起,它独特的观照自然的方式,以及虚实、空白的处理本身就具有抽象倾向,巨然、范宽等的山水画都不难发现抽象意味,但画面给人的最大的感受仍是生命冲动,而不是绘画形式,苍凉的人格精神掩盖了线条、墨色的抽象意味。
  一个画家的新审美经验的确定,是通过他的绘画来表明的。石禅在磨练线条自身的表现力的同时,对线条所分割的空间进行推敲,锤炼,找到了一种介于传统三速法和现代构成的空间感。尤其在空间上对满构图的注重,成为他这一时期绘画的特征,尽管如此,富有装饰意味的画面,都掩盖不住作者宁静,完美的传统审美情趣的流露。总之,给人的感受是单纯而具抽象意味,但却有十足的中国气派。
   这使我们清楚地看到,现代西方绘画的介入,如茫茫黑夜沼泽地的一道闪电。当石禅的瞳上刚适应它的耀眼,刚刚辨明方向,四周又恢复一片迷惘,黑夜中只有几颗星星在闪烁。虽然明朝是个艳阳天,可今夜依旧举步唯艰,陷井遍地。石禅和当代一批画家刚走出一个陷井又会走进另一个陷井。横在他们面前或许有二条道路:无视传统,才能在传统的沼泽地中如人无人之境;等待在闪电中对传统这片沼泽作更高的乌瞰。
   
 

 

 

    序三/陈鹏举


  中国画坛拥有石禅,其实是一种珍贵。

  石禅,上海青浦人氏。上苍偏爱,赐给他丹青妙手,还给出了一番英俊。这在中国画坛,也是一份少见。石禅是渔家之子,捕鱼,看上去永远是人生的美差,垂钓、张网,看鱼儿在水天中闪动,鲜活之中,有力,质感,沉淀下多少沉静。石禅还有个自信的母亲。他六岁时,母亲带他去小学报名,老师说年龄还小,母亲说,我的孩子村裹最聪明,他不读,谁家孩子还能读?于是,石惮入学。英俊、沉静、自信,石惮都有了,而现今的画坛,这三样东西却已成了稀罕。还亏得石禅父亲的平生念想:捕鱼那么久了,靠鱼活着,哪辈子可以不再捕鱼呢?鱼不容易啊,不只可以活人,算起来还是人类的祖先。石禅不捕鱼了,石禅开始画画。他觉得画画也可以活人。石禅确实具备了画画的人所该先天和后天具备的东西。譬如疏懒、散漫,对世上美丽的东西,十分地喜欢,也十分地会厌倦,除了画画。到现在有些年纪了,石禅还是这样。他家有汉壶唐罐,一排排地站着,榉木的清代圈椅,成对的,花卉不多,可都很简约,很有调子地开着。还有贪睡,沉静了许久、片片断断的牌瘾。有回,有个据说打牌很有些经历的朋友苦口婆心了,说你石禅别打牌了,打牌你这辈子顶不了尖,还是全心思画画吧,极可能,你会是画画人中的大人物。当时石禅哑了,大伙也一起点头。过了几天,石禅醒了过来,说这是哪门子事呵?大伙儿也笑了,一门心思画画,那还是石禅吗?一门心思画画的人,能把画画好吗?石禅的画好。画是什么?无非是线条、墨韵。唐宋元明清,多少人琢磨过,多少人画去了一辈子,纠缠的就是造两点。不必说石禅用心过什么前辈,名画,也不必说石禅的师承和渊源。石禅的画,已经告诉人们,他只是石禅。他生在唐宋元明清,画的定然是唐宋元明清的画,他生在了现在,他只能画现在的中国画。他是石禅,既然他命中注定画画,无论生在什么时候,石禅总能画出出色的画,画出只属于石禅的画。

  石禅的线条很美,琳琳琅琅,饱满,活生生的,是他故乡粉墙上的水痕,小河裹划过的长的篙和不动的垂纶。至于墨韵,那种枯湿、滋润感,像他故乡小镇裹的烟雨和水色。石惮的画感觉至少有了两个生长的点:一是石禅的画每每像一张张开的网,疏而不漏,空而不虚,其间是他用笔墨养起来的清气。这清气看得出还只是最初的生动。还有一点,他的画总是一个局部,一个开放着的局部,这表明石禅的天性空阔,对身外时空有着蓬勃生长的渴望。而这两点正是中国画里可以成就大业的征兆。石禅是我内心认定的兄弟,不只是因为他的为人,还在于我觉得他在艺术感觉上给我许多。我曾写给他一首《念奴娇》,这词我以为非常美,而这美之所以非常,就因为石禅很美。为此我很愿意抄在这儿,作为这篇序的结尾:补天遗石,不参禅,也是芒鞋破鉢。四十二年闲散久,修到丹青妙法。釉裹红颜,绿中祖母,纸上留青涩。小僧伸脚,夜航船里神色。竹笠雨蓑江湖,出没人烟外,零丁渔者。难得三生鱼活我,我活鱼儿可否?趁得天时,银鈎收了,烂醉空蒙戈。俗家水墨,淡淡天雨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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