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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秋凌原创安妮宝贝彼岸花寒夜情殇妖冶的狐刺青校园爱情情感 |
分类: 爱情小栈 |
冷雨夜 我是床上那只妖冶的狐
文/任秋凌
爱情来过,我却无力的只抓住了尾巴。尾巴就是尾巴,大多时候,你只会因追不上对方的速度而撒手,亦或是被拖得遍体鳞伤。
兰芷出生在一个有着很多爱情故事的沿海小镇,一个容易受伤的女孩,那年,她21岁。她是被人称作"很病态"的处女座,是的,处女座要求完美,几乎苛刻,着实太累,但她没得选择。
记得认识天佑是在一个炎热的午后,学校门口一家咖啡厅,当时,天佑正在随手翻着安妮宝贝的《彼岸花》。清秀的脸庞,深邃的眼神,干净利落的头发,偶尔思考状的挤一挤眉,让我都没注意到我点的欧蕾冰咖啡什么时间被Waiter端上桌来。天佑似乎察觉到我在凝视他,对我善意的浅笑一下,背上他的吉他,从我身边走过,我闻见了它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对,是茉莉的清香。
闲来无事,我都会来咖啡厅每每都点一杯欧蕾冰咖啡,喝与不喝,我都会点。天佑也在,约好似的,他一笑,有一对浅浅的酒窝。
此后,校园里到处都是我们出双入对的影子,是的,我们相恋了。校园的草地上,他给我弹吉他,唱我喜欢的校园民谣;图书室里,我们面对面坐着,时而相视凝望;咖啡馆里,我们谈理想,展愿望,无话不说。我感觉:爱情就像牛奶,虽然颜色很单调,但品起来总是醇醇的,绵味悠长。我也希望我和天佑的感情能象牛奶一样,没有杂质。天佑是个很细心的男孩子,细心到几乎令你心疼。他说大学毕业后想出国见识一下,我嘴里说着出去见识一下也好,心里却是酸酸的不舍,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口是心非吧。不管怎样,我还是尽量珍惜和天佑在一起的每个片暇时光。
爱情到了一定的程度,必须灵肉结合,同意不同意,势必发生。我们也是常人,也难免俗。并非虚构,那天,真的是一个雨夜。
忐忑的我第一次触碰到他腰部下的每一寸肌肤,夜的寒冷,消溶于他热烈的体温;心的孤寂,沉淀于他深情的眼神;轻颤的手,游走在曾经华美却破败的青晕;渐醒的情,奔跑在曾经疼痛却殇愈的疤痕。温柔与冷酷缠绵着相互交替的瞬间,索要与给予,痴恋着甜蜜巅峰的顶尖。我清晰听见丝丝的声响震耳欲聋,我看见慢慢绽放的绝美华代,黑色的花蕊悄无声息的盛开。欢愉掩盖住了世俗的痛楚,只有欢笑,没有眼泪。我承认我喜欢天佑背上的刺青,美得宛若青花。彻底释放后,我们完全交融,彼此灵肉相依。天佑说我在床上,就像一只妖冶的狐,而我却看到了他背上有我的抓痕。
事后,我和天佑说:我不要所谓的对不起,更不要天长地久的承诺,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这个被我深爱且愿意付出初夜的男人。
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来得那么快,又那么的突然,虽有不知所措的彷徨,但更多的还是温馨和甜蜜。我承认,我愿意嫁给天佑,只做他的女人,只为他妖冶,只和他在床上缠绵。天佑说,让我等他,给他时间。等待,有时也是一种幸福,是的,我必须这样安慰自己。我只想到他的好,我不愿意瞎猜,更不愿意怀疑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和份量,女人,更应该自信。时光荏苒,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大家都在为找工作而忙得焦头烂额,而我却一点不急,因为很简单,我要和天佑在一起,只要能和他身在同一个城市,那么,这个城市的天空,就会在我想要的时候出现彩虹。
毕业后的一天,我收到一封信:兰芷,我出国了,吉他留给你,那是我的命。
看完信,窗外下起了雨,和那晚的雨,一样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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