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马尼亚:地球上最纯净的空气
(2013-03-08 15:22:09)http://www.hiesquire.com/attached/n_20130307162956_303.jpg对最纯净空气的追寻让我开始了这场绝对纯净的追寻之旅,最终把我带到塔斯马尼亚一段孤独的山崖峭壁处。我迎着风,张开双臂,吸入满胸满肺的空气。这跨越了半个地球没有碰触土地的空气闻起来有些泥土的味道,让我感到难以言表的幸运。
http://www.hiesquire.com/attached/n_20130307163210_357.jpg我所乘坐的飞机下降到棉毯般的云层之下,掠过风吹水涌的巴斯海峡(BassStrait)。这一条冰冷的海水将澳大利亚大陆与它最南端的、26400 平方英里的塔斯马尼亚岛(Tasmania)分隔开来。在雨幕的遮挡下,那海岸看上去凝重而难以接近,天空如同脏兮兮的羊毛,蔓延开去,无边无际。我们朝着塔斯马尼亚岛的最远端飞去,然后降落在这个世界上最靠南的城市之一—塔斯马尼亚州首府霍巴特(Hobart)。下了飞机,我走进一阵温暖的风中,那里面有桉树的香气。我停下来,看着眼前的一片桉树,有一种奇怪的、熟悉的感觉。塔斯马尼亚是我儿时的乐园,而这是我25 年来第一次回到这里。
我故地重游的起因来自于有一次我在芝加哥吃饭的时候,服务生拿来一瓶瓶装水。按标签所示,这水灌装于塔斯马尼亚格津角(Cape
Grim),“拥有世界最洁净空气和水的地方”。怎么能有人如此自诩?而那个服务生担保说:“这是我喝过的最甜、最冽的水。”我心想,15美元一瓶,它最好如此。“尝尝。”他催促着说。“我会的。”我回答。就在那一刻,我觉得我得直奔这水的源头去尝一尝才行,也顺便看看是否能找到标签上所说的纯净空气。
http://www.hiesquire.com/attached/n_20130307163455_444.jpg我做了一些调查,结果都证明格津角的纯净并非浪得虚名:那里的空气中微粒浓度为每立方厘米200,而大城市里的空气微粒要数以万计。这个问题算是解决了。我要去那里,去自由呼吸,去再度寻访曾在童年给予我欢乐与活力的塔斯马尼亚精神。我的计划是从霍巴特出发,沿着一个大致朝东的弧形向南游览,探索狂野的海岸与森林,最后在陆地的最边缘,位于西北角的格津角结束我的旅程。我会大约行进900 英里,去寻找世界上最纯净的空气。
下了一夜雨之后,霍巴特的晨光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令这里古老的砂岩建筑的线条更为清晰,颜色越发温暖。我在这座建立于1803
年的城市的街巷里漫步,享受着大海的气息,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座海滨广场,百年树龄的杨树为广场遮起阴凉。这里是周末的莎拉曼卡市集(Salamanca
Market), 是最受欢迎的露天市场之一。
http://www.hiesquire.com/attached/n_20130307163548_767.jpg苗条的嬉皮风格女孩在一排排古旧服装中间挑选着,篮子里摆得满满的杏和黑樱桃。我拿起一根与我手臂一样长的黄瓜,一个越南裔蔬菜商人看到我的惊讶表情笑了起来。旁边,一个女人奉上灰匹诺葡萄酒浸泡过的奶酪供人免费品尝。我伸手拂过堆成小山似的我最爱吃的金乔纳苹果,然后循着笑声来到一个穿着红条纹衬衫的胖墩墩的男人面前。“女士!”他朝一个路人大声说道,“请免费品尝酸味的甘草泡泡糖,它能让你重现年轻光彩。”卖糖果的彼得·特里(Peter Terry)看上去像是能够回答我重要问题的人。“对你来说,是什么让塔斯马尼亚与众不同?”我问他。“这里的自然,”他回答,“这里的人具有一种美感,澳大利亚大陆上能有的东西,在这一座岛上,150 英里半径之内全都有。”
我遛到两个摊位之间,看着眼前繁忙的市场景象。我看见一个印度尼西亚女人在一架子香料面前弯下腰,闻着塔斯马尼亚青柠檬、甜橘和法国龙蒿的味道。一对衣着时髦、一口英国口音的夫妇聊着天在我面前走过。一个巴西男人肩上挎着一个细绳包,在大提琴的乐声中光着脚舞蹈。我在想这些人,是不是跟我一样在追寻着一个水瓶子上面(或者里面)做出的承诺。尽管塔斯马尼亚一直被有些人认为毫无乐趣,但世界正在发现着这个澳大利亚最大的海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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