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别林的假面舞会
(2013-02-18 14:08:51)
再说在这样短小的街道里,地图也没什么用。可我却走到了一条死胡同里:这条威尼斯小巷在一条小小运河前到了尽头。我也没有看到任何“去往里亚尔多”(Per Rialto)或者“去往圣马可”(Per San Marco)的路牌,那些房子外墙上的路牌可都是我走巷串街的向导啊。往回走是我唯一的选择,但是我驻足片刻,看着经历风吹雨打的建筑上涂满的赭石色和朱红色,还有那一个个摆满红边景天花的窗格。那些鲜花刚好在这威尼斯盛大节日时再度开放,烘托着节日中的欧式优雅与魅力,历史与神秘。
http://www.hiesquire.com/attached/n_20130217135737_380.jpg我发现运河上有一条独行的贡多拉,如《魂断威尼斯》(Death in Venice)的作者托马斯·曼(Thomas Mann)在小说中对这些细长的小船所描述的那样,“除了棺材,世界上没有什么能与这样的黑色相提并论”。这条船上没有乘客,只有船夫娴熟地驾驭着它,它转眼间就会来到我所站立的地方。卓别林该作何反应呢?
我也不确定是哪里来的灵感,但是我摆好了一个造型,好在贡多拉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船夫看到我就像看到镜中的自己,我的身体前倾,刚好与他的角度吻合,我的手杖化作他的船桨,我跟着他的节奏摇动,再次摇动。这时他看到了我,船夫露出微笑,我的卓别林无比欣喜。
问我为何因狂欢节而一次次来到威尼斯?为什么我选择扮成查理·卓别林?这全都是因为爱:我爱威尼斯,我爱化装盛会,未泯童心的快乐时光,很多人在置办炫目的装扮时毫不吝啬;我珍爱成为一个不老谐星的机会,在我的基因里,我可是跟喜剧演员比利·克里斯托(Billy Crystal)及哑剧演员亚当·达利由斯(Adam Darius)有亲戚关系;当然,我还深爱着永恒的流浪汉,那个娱乐史上最伟大的角色之一。我与卓别林同一天生日:都在4 月16 日,相隔62 年,这种巧合的联系更证明了我的选择。但是流浪汉一直在影响着我:他对恶搞的热衷,通过眼神和肢体沟通的方式,他令人喜爱的弱者形象,他的外貌举止。
http://www.hiesquire.com/attached/n_20130217135936_88.jpg 我发现运河上有一条独行的贡多拉,如《魂断威尼斯》(Death in Venice)的作者托马斯·曼(Thomas Mann)在小说中对这些细长的小船所描述的那样,“除了棺材,世界上没有什么能与这样的黑色相提并论”。这条船上没有乘客,只有船夫娴熟地驾驭着它,它转眼间就会来到我所站立的地方。卓别林该作何反应呢?
我也不确定是哪里来的灵感,但是我摆好了一个造型,好在贡多拉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船夫看到我就像看到镜中的自己,我的身体前倾,刚好与他的角度吻合,我的手杖化作他的船桨,我跟着他的节奏摇动,再次摇动。这时他看到了我,船夫露出微笑,我的卓别林无比欣喜。
从这些直来直往、不苟言笑的船夫那里获得反馈是弥足珍贵的。这是我转身前所需要的全部,现在我可以摇着拐棍,高兴地踮着脚步往回走了。这么多年在威尼斯狂欢节上扮演卓别林之后,我现在接近炉火纯青。
问我为何因狂欢节而一次次来到威尼斯?为什么我选择扮成查理·卓别林?这全都是因为爱:我爱威尼斯,我爱化装盛会,未泯童心的快乐时光,很多人在置办炫目的装扮时毫不吝啬;我珍爱成为一个不老谐星的机会,在我的基因里,我可是跟喜剧演员比利·克里斯托(Billy Crystal)及哑剧演员亚当·达利由斯(Adam Darius)有亲戚关系;当然,我还深爱着永恒的流浪汉,那个娱乐史上最伟大的角色之一。我与卓别林同一天生日:都在4 月16 日,相隔62 年,这种巧合的联系更证明了我的选择。但是流浪汉一直在影响着我:他对恶搞的热衷,通过眼神和肢体沟通的方式,他令人喜爱的弱者形象,他的外貌举止。
根据我在许多狂欢节上的经验来说,心怀这样赞美的人绝非我一个。只要查理·卓别林一出现,人们的脸上就会绽出笑容。而我也就因此高兴起来,因为我是卓别林,我用一种近乎地球引力的方式娱乐着,吸引着大众,无需试镜,就按照我自己的台词。
流浪汉的源头可以追溯到好莱坞的一个服装道具间里。卓别林就是在那里偶然发现了定义他默片形象的圆顶礼帽、夹克衫、肥裤子、鞋子、八字胡和拐棍。我的第一件服装、圆顶礼帽,是我在一个朋友位于纽约的农场仓房里找到的。上世纪30 年代,这座农场的主人是一个讲究穿戴的大亨。他的衬衫、西装、鞋子和帽子至今仍满满地装在那个小仓房里,里面还有一张穿衣镜。根据衣服尺寸判断,这个大富翁是个小个子,但是他的纸箱生意却做得非常大。
这顶圆顶礼帽被收在用皮条封好的红蓝色帽箱里,看起来全新一样。我把它从它的“巢”里拿出来,戴在头顶,大小正合适。我照了照镜子,里面完全是个卓别林。大大的鞋子,不合身的衣服,两撇胡子和一根拐杖应该很容易找到。我的卓别林形象在华盛顿初试牛刀,1995 年的万圣节,我在都庞公园(Dupond Circle)附近参加庆祝活动。我觉得我这一身简单的行头在一群犹如天外来客般的人群中毫不起眼,但是流浪汉的形象让我感到舒服。而当一个身穿西装的小伙子走到我面前说,“嘿,卓别林,要是参加比赛的话,你会赢的”的那一刻,我变得不能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