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30年亲缘重聚
(2012-10-24 23: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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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此时我正身处12000 英尺高空,乘坐着一只看上去像是三轮车的动力三角翼。虽然我系着安全带,但那安全带看起来就像一根橡皮筋一样微不足道。我牙关紧闭,两手死死抓着一根金属的东西。我不敢看自己究竟握着的是什么,生怕稍许移动就会失去平衡,造成致命后果。等我终于敢低头看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碧绿的太平洋海水,环绕着苍翠的山峦,河流侵蚀出的山谷以及一条条黑色的沙滩──那是夏威夷大岛丰富多样的地貌。虽然我略有放松,但却仍旧不敢撒开我死死握住的双手。
坐在我前面的家伙,那个驾驶员,跟我说这“三轮车”绝对安全。“它自己会找平衡,完全能够自己飞。”他说完,把手从操纵杆上拿了下来。要不是我的嘴紧紧闭着,我肯定会大叫起来。“你可以把手松开。”他说。但是我松不了。我别无选择,只能信任这个我完全不了解的男人,而他是我的弟弟。
http://www.hiesquire.com/attached/n_20121023112758_931.jpg 有一张1953年的相片,里面是我和弟弟。那年我5岁,留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着皱巴巴的裙子和带卡子的鞋子。我的弟弟坐在一张儿童高椅上,我就站在他旁边。我被安排负责喂他李子果酱,但妈妈一转过身去,我就不管他,自顾自吃起来。那些年里,事情没有好转,我不把我的玩具分给弟弟玩儿,我不跟他做游戏,也不教给他东西。我既不相信他,也不同情他。坦白说,我觉得没有必要。
我对杰夫瑞(Jeffrey)的不屑贯穿我们的整个童年。我17岁的时候,我对他的了解只限于他跟我住在同一栋房子里,仅此而已。我们的家庭享受过很多礼物,但是拥抱和爱意的表达却不在其中。我的兄弟姐妹分道扬镳,等我们成年离开家之后,我们彼此不通电话,不写信,老死不相往来。最近这几年,我和我的妹妹渐渐亲近了起来。而现在,我想认识杰夫瑞·霍夫。30 多年前,杰夫瑞离开美国大陆,到太平洋中间的夏威夷岛上去生活。
http://www.hiesquire.com/attached/n_20121023112817_418.jpg 我给他写了封邮件,问能不能去看看他。回信的是他的妻子,托比(Tobi)。杰夫瑞打字水平太差,她说,但是可以,来吧。我晚上8 点降落在可纳国际机场(Kona InternationalAirport),托比在那儿接我。她把一个盛开的鸡蛋花花环套在我的脖子上说,“欢迎来夏威夷。”我弟弟,她补充说,在上班呢。
“噢,好啊。”我说,尽量让自己不要介意杰夫瑞的缺席。我们在黑漆漆、狭窄的无人公路上开了一个小时才到达他们位于库库伊哈利(Kukuihaele)的家,这里是夏威夷岛东北部的哈马库亚(Hamakua)海岸。
http://www.hiesquire.com/attached/n_20121023112837_722.jpg 我们把车停在坡度很大、碎石铺成的私家车道上,前面是一栋木头房子,我知道这栋环保的木质平房是杰夫瑞盖的。我下车的一瞬间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漫天的繁星多得让我看不见单颗星星的存在,我从没见过这样布满星团的夜空,那一抹如丝带般的银河就在眼前。
“听,有鸟叫!”我说。而托比告诉我说我听到的实际是叫做“科奎”的树蛙在鸣唱。它们的叫声就像是:科奎、科奎。我们走上水泥台阶,台阶上是威庇欧山谷(Waipio Valley)的芋头和面包果叶子与后院里蔓绿绒和蕨类植物的图案印记。托比的主意,杰夫瑞负责完成。托比带我来到我的房间,我便伴着蛙声、风声和后院的雨林瀑布流水声入眠了。夜里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我听见有人敲门,但我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那不是一种“让我进去”的敲门声,而像是一声“嘿!”
http://www.hiesquire.com/attached/n_20121023112854_195.jpg 起个大早,我一个人在自己的露台上喝着一杯可纳咖啡,呼吸着充满香味的清晨空气。当我走到房子里的时候,我发现托比在厨房里。这时,我听见有人从阁楼卧室顺着楼梯走下来的脚步声,那是我的弟弟,又高又瘦,一头棕发。我们两人有些局促地问了声好,看上去像是同一天到岗的两个新员工一样。他跟我说他今天有事情,但是会请3 天假带我游览这座海岛,他还说要带我坐那三轮车。“噢,好。”我答复说,但是心里在想:我的个天啊。
杰夫瑞说他出门之前还有些时间可以去走走,但是,首先我们得把动物喂了。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下陡峭的后院山坡,经过用岩浆岩手工建造的承重墙,那可是杰夫瑞用他的摩托车和皮卡从岛的另一边一块一块运来的。当我们走到这片土地最下面的时候,我们经过了一座他搭建的小桥,跨过小溪,到达小溪那边的羊圈。我在想,他是从哪儿学的建造这些东西?我不记得他小时候有积木可玩儿啊。
http://www.hiesquire.com/attached/n_20121023112911_309.jpg 等我们喂完了鸭子、山羊、鹅、狗、猫还有那些鸡尾鹦鹉,托比已经装好了一冷藏箱东西,我们三个便出发去附近的威庇欧山谷。这条山谷也叫国王谷(Valley of the Kings),因为这里曾经是夏威夷的政治和宗教中心。成千上万的人曾住在这里,靠种芋头和莲藕以及捕鱼为生。如今,因为海啸和西方生活方式的吸引,只有几十个人还生活在此地了。路又窄又陡,让人胆战心惊,儿了的意思,我明白,是说卡车滚啊滚啊滚下去。我把目光投向前方,尽量欣赏壮美的海景和嶙峋的峭壁,不去想象自己摔下山岩的惨状。
我们把车停在黑色沙滩附近,准备吃一顿寿司和夏威夷啤酒野餐,我凝视着眼前如青苔般绿色的峡谷。这条峡谷只有1 英里宽,但是却有6 英里长。这里有一种巴厘海(Bali Hai)的魅力,好像有种神秘而令人好奇的感觉。我很高兴听说我们改天会开车到峡谷深处去,那儿住着一个人,杰夫瑞想让我见一见。
在我们散步的过程中,他们向我介绍了印第安桑树、热带杏树和草海桐,也叫做半花灌木,开招人喜欢的漂亮小花。它们背后还有一个传说:火女神佩雷有个情人,因为爱上了她的妹妹而抛弃了她。佩雷为他们二人的背叛愤怒不已,把他们都变成了一半的花朵,但是让一种开放在海滩,一种生长于山里,他们永远被分开。
“怎么能有人住在这里?”第二天早上,当我们穿过威庇欧山谷的一条小溪时,我问道。这次我坐在杰夫瑞的皮卡副驾驶位置上,手抓着车门把手,身体前后左右晃动着,傻笑着。我一直在想:我正在一条河里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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