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菲:恍惚对世界 笔直对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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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约好王菲之后,我们就陷入了漫长的准备与等待之中。6 月15 日,在紧张而忙碌的演唱会期间,王菲的经纪人陈家瑛特意赶来北京,与我们讨论拍摄方案,而在此之前,我们通过邮件多达五六十封,电话更是不计其数。这次会面时,我们提交了两套拍摄方案,并提出了在妆容、造型方面的想法。“我们希望表现王菲更加柔和、空灵的一面。”
很快,方案得到了王菲的认可,她亲自定下了拍摄时间—8 月7 日和8日。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便开始了一场战斗:一次次地完善和细化拍摄方案;各大著名时装品牌也闻风而动,从世界不同角落为我们调来一件件最时髦的新装;摄影师陈漫也专程为此前往香港,与化妆师Zing 一起讨论符合此次主题的妆容。
怀着一份特别的期待,所有的人都不无忐忑:到底要怎样,才能对得起这位天后七年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独家封面拍摄呢?

一份特别的期待
8 月7 日,是立秋前的最后一天,却比三伏天还要闷热。平时很热闹的摄影棚,也有些反常:闲杂人等不见了踪影,往日有说有笑的助理们也罕见地沉默着,各自忙着手头的活儿—有些人忙着布灯,有些人在熨烫衣服,还有人正在往化妆台上摆放着一束美丽的紫色睡莲。而几分钟之前,我们还按住了一个想在门口打起“欢迎女神”标语的男孩。
和平时不一样的,还有墙上的通告单,上面写着今天的工作内容:拍摄杂志—时尚芭莎,摄影师—陈漫,拍摄对象那一栏,却是空着的。
这个空着的名字,让摄影棚里的气氛无比紧张却暗含兴奋。随着约定时间越来越近,大家开始不停地看手表,抑或是看一下紧闭着的大门,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心照不宣的期待。忽然,门被推开了,一个纤细、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穿得很随意,一件松松垮垮的紫色条纹体恤,黑色紧身及膝短裤,一双简单的黑色夹脚拖鞋。时髦而简洁的短发下,是一张带着墨镜、毫无任何表情的脸。她边走边伸手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一切看起来很不经意,却散发出极其强大的气场。
王菲来了—看到她的人都愣住了,在她进门那一瞬间,大家就认出了这是王菲,但看到她真的站在那里,似乎又有些不敢相信。
她来到化妆间坐下。摘掉墨镜后,我看到她的双眼,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眼神出奇的干净、平静。“我状态不是太好,刚刚从纽约回来,正在调时差。”王菲对我们说道,声音是很好听的北京腔。
休息了不到两分钟,她起身去挑选时装。她认真地翻看着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衣服,那些飘逸的、简洁的、线条柔和的,得到了她的偏爱,而那些看起来闪闪发亮的、轮廓夸张的或极富个性的,她却没什么兴趣去尝试。
“不想让自己太过硬朗。”她说。
这是王菲在整个拍摄中提出的唯一一个要求。除此之外,王菲随和得出乎我们的意料—大多数的衣服,你拿给她,她都会说:“好,我试试。”化妆和发型,任由合作很久的化妆师Zing 和发型师Vic 随意打理。当她站在镜头前时,更是一点没有天后的架子,不仅仅听从摄影师的要求一遍遍地重复着动作,甚至,当一个镜头拍摄时间过长,所有人都担心她太累时,她也没皱一下眉头。
夜里,拍完最后一个镜头,已是接近11 点钟,还处在倒时差状态中的王菲,面对长达10 个小时的拍摄,丝毫没有半句怨言。

一个特别的日子
“模模糊糊的就到了今天,这是我此时最清晰的感受。未来如果多事,也终将模糊地过去。不信,我就等着瞧。”拍摄结束后的一个多小时,王菲发了这条微博。她用此番感言,迎来了自己42 岁的生日。
第二天中午,王菲如约来到摄影棚,我们的内心为打扰了她过生日而充满不安。从马来西亚专程赶往摄影棚的陈家瑛安慰我们:“没关系,阿菲很多生日都是在工作中过的。”
话虽如此,趁着下午王菲在拍摄,陈家瑛悄悄地在摄影棚的隔壁包下了一座餐厅,准备在晚餐时给王菲一个惊喜。
“ 我认识阿菲的时候, 她才20多岁。”在餐厅里,陈家瑛充满感情地对我回忆道。那时,王菲还叫“Shi rley”。因为唱片公司和经纪人合约搞不清楚,王菲的监制让她来找陈家瑛。“最好笑的是第一次见她,一般人都觉得她很高傲,其实那时她的广东话不是太灵光,很害羞,再加上她个子很高,看上去好像高高在上。其实她没有,好像小女生一样:‘这个东西怎么搞?我搞不懂。’看着很无助,让你有很想保护她的感觉。”这么多年,陈家瑛一直视王菲为“阿女”:“我跟她妈妈差不多年纪,我就好像妈妈看女儿一样看她。”在她看来,这几年“阿女”变了,变得更加成熟、平和。更重要的是,变得开朗了许多。幸运的我们,在接下来这场特别的生日宴上,看到了王菲所不为外人熟知的这一面。
晚上7 点半,在换装间隙,还穿着拍摄时的粉红衬衫的王菲,被我们带到了秘密布置过的餐厅。绕过进门处的屏风与水塘,餐厅正中的长条桌子上,摆放着三个生日蛋糕—中间的那个,是我们杂志社集体准备的,上面写着我们的祝福:“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还有其他两个蛋糕,则来自王菲的朋友。
看到蛋糕,王菲开心地笑了—眼前的这一幕出乎她的意料。在大家的簇拥之下,王菲站在了餐厅的正中间,为蛋糕点上蜡烛。当她吹熄蜡烛时,所有人一起为她拍手唱起了生日歌。这时,王菲忽然害羞地后退了好几步,连连摆手,笑得弯下了腰:“太肉麻了,你们。”“她一直都这样,像个孩子一样,有点害羞。”来为王菲过生日的好友薇薇安沈(微博用名)跟我说。来为王菲过生日的这几位好友—薇薇安沈、下午茶等人在微博上都赫赫有名,这一年来,他们和王菲在微博上互相逗贫,被网友们津津乐道。
不只在微博上贫—当大家开始坐下吃蛋糕时,这帮人又贫上了。一边吃着蛋糕,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起彼此喝酒喝多了的糗事。“我发现,我只要一喝大,裹着厚棉被睡一觉就好了。”一个女孩很认真地说。“那被子第二天还能用吗?”“我看你是吐棉被里了吧,哈哈。”众人开始起哄。王菲也被逗得笑个不停,并开始和他们一块儿贫了起来。
大家热热闹闹地吃完蛋糕,王菲和我们一起返回摄影棚继续拍摄。当拍完最后一张片子时,又是夜里10点多。这时,摄影棚里忽然响起了掌声—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为王菲的敬业自发地集体鼓掌,在掌声之中,一个放满香槟和杯子的推车也被推了出来。“Wo !”王菲笑着惊叹,并为大家一杯杯地斟上香槟,伴随着音乐跳起了舞。
“干杯!”在一阵阵欢笑声之中,长达两天的拍摄落下了帷幕。这一夜,那个酷酷的、冷面的天后不见踪影,我们看到了一个从未见到过的、像在微博上一样贫、时常冒出点冷幽默、笑起来像个小孩子一般天真的王菲。

一个特别的王菲
“ 大家都说她很酷,其实她只是不善于在陌生人面前表达自己。”陈家瑛告诉我。在王菲的朋友们眼中,她善良、单纯。像个小孩子一样,爱玩各种游戏。“看她的眼睛你就知道了。她和她的两个女儿很像,眼睛里就像一汪清水,清澈、单纯。她的喜怒哀乐特别简单,而且很平静,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变。”
“阿菲20 多岁时,我们去新加坡、马来西亚,工作完没事做,忽然就关了灯玩捉迷藏,大家在房间里你抓我、我抓你。”陈家瑛说。而这几年来,王菲的朋友们都已记不清楚跟着王菲学过多少游戏了,从最初的玩筛子、杀人,到现在玩的高科技的、手机群聊之类的。“我们都玩不过她,她反应特别快,玩起游戏来很有气势。”笑道,“我们要么没她反应快,要么干脆被她的气势压倒了。”总之,王菲总是赢家。
因为爱玩游戏,王菲还成了班长—“六一班”班长。“2003 年,过六一儿童节,王菲提议搞个儿童节派对,大家必须白衬衫、红领巾,和上学时一样。”作为六一班的“组织委员”,王菲的“发小”老费跟我讲了“六一班”成立的全过程,“派对上,玩得都是扔沙包啊、躲猫猫啊,所有人都疯乐、疯跑!”
派对后,一帮人还跑到了朋友的生日会上。“人家都看呆了!说你们这是什么路子啊?还都扎着红领巾?”当时,王菲站在队伍头儿上,拿出上学时的小干部架势:“ 我们是六一班。”
去年,王菲北京演唱会的最后一场,“六一班”同学悉数到场。演唱会开始,场内灯光暗下去后,“六一班”所在的包厢忽然面向舞台举起了两个灯牌,上面写着:“女神经病”和“呼疯唤定”,一看到灯牌,站在舞台上女神一般的王菲差点没绷住笑了场。
“为什么你说生命中不能离开游戏?”我问王菲。
“游戏让我放松,让我卸下厚厚的防卫。”王菲答,“我想我平时一定是个拘谨的人,才需要这样的松弛。自我保护是我执的直接反应,我正尝试着去认清并消融它。大概游戏的方式对我比较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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