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牛图》眼睛是怎么回事?

艺术的力量在于其“完美”,因此对艺术的评价,“完美”是一个最为重要的指标,但完美永无止境。不过对于文物而言,还要有“真实性”和“时代性”两个指标。但这些考核要素并不是孤立的,它们之间往往会存在瓜葛,比如“真实性”(相对而言)往往和其“时代性”是统一的,甚至是互为衬托的,而“完美性”往往是真实性的有力佐证。这三者大多数时候无法切割,即使如此,我们在研究的时候,还是要分别开来。至于这三个指标的相互联系,则会在叙述论证当中自然地参与进来。
就如《五牛图》,在很多概念当中,称其为“镇国之宝”。个人以为,这种言过其实的评价是多少年来一直存续不断的老毛病。有人(或者机构)敢说,有人就敢信,正是抓住了普罗大众“敢信”的命门,所以这种抽风式的夸张愈演愈烈。但我们还是具备羞耻感的,为了将来不至于更“羞耻”,把《五牛图》那些事说清楚,内心并不认为这是小人行为。至少让我们的子孙后代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至于在审美问题上精神错乱。如果没有刻意的愚弄,审美问题就不是问题,实际就是一个常识,甚至是本能。
《五牛图》是一个手卷,一共就五条牛。每一条牛和相邻的牛在空间上没有冲突。因此,它完全具备了将特定的牛“摘”出来进行分析的条件。最主要的还是采取“比对”的方法,和其他艺术门类的比对一样,只有比对才可以有“身临其境”的感受。正如两个歌手唱同一首歌,一前一后紧跟着,乘着记忆“新鲜”进行比对一样,差距是很容易感觉到的。
对《五牛图》的“不满”,主要是基于最本能的感觉,抛开它的附加的,无原则的溢美之词,抛开它出身的“高贵”,就艺术本身而言,实在差强人意。但如果没有比对的机会,或者不具备比对的样本,这种感觉就仅仅是感觉,当然也不会滋生进一步解剖的冲动,更不会得出病根在哪里的结论。
怎么比对?不能比对感觉,感觉在技术分析上是不靠谱的。怎么办?只能在关键的绘画技术上做比较。本篇只涉及到“眼睛”部分,其他部分则另行安排。
第一个问题,《五牛图》怎么可以把最重要的眼睛画“瞎”了?并且不是画瞎了一头牛?怎么可能如此重要的中国画居然孱弱到这个地步?但如果《五牛图》是刻意绘画的一头“瞎牛”,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这种刻意的可能性很小很小,要不然在历代的文献之中会以《瞎五牛图》命名,而不是《五牛图》了。考察一下《五牛图》开卷的第一头牛(图一),看看到底是不是“瞎牛”。
我们通过截图的形式,将这头牛当中的牛头部分重点摆出来以便在手机观看到底“瞎”还是“没瞎”(图二)。
图片来源是gugong博物院的数字文物库,很显然,图片质量完全没有问题,图片完全可以真实再现《五牛图》本身的样子,其中截图也同样能够最大限度的表达了画作的原样,这要比本人用一部老掉牙手机拍照的质量高得多。
即使如此,我们依旧能够轻松看到,这头牛是一个“瞎牛”,即便不是瞎牛,也应当是有眼病的牛。最大的可能,这头牛如果不是白内障,就是青光眼,但这两种眼病都有“灰”和“白”的颜色取向,作为像宇宙“黑洞”一般的眼病,到底应该如何命名,这是一个宇宙难题。
为了利用比对这个武器,我们必须把另外一个版本的《五牛图》当中相对应的“牛”的图片展示出来(图三),这样的不同的版本都是手绘版本,与此同时,磁共振时间点的检测也准确无误。
因为《五牛图》是典范,所以历代特别了不起的画家都要以画五牛图为乐趣,拥有这样的版本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与此同时我们还将“依法炮制”,按照上例将样本通过同样的方式截图“牛头”部分,同样重点展示牛的眼睛部分,这样就能看清楚样本之“牛”到底是不是“瞎牛”(图四)。
图片显示,这头牛当然不是“瞎牛”,恰恰相反,这是一头明眸善睐的好牛。
《五牛图》如果不能把牛眼睛清晰且有神的表达出来,这决然不是什么好作品。眼睛画不好就不是好作品,这句话应该没有问题,尤其是针对艺术而言。牛眼空间狭小,但对绘画能力的要求一点不小,它是考察画家功夫的关键时刻。如果其他要素,诸如肢体语言都能够“栩栩如生”,唯有空间狭小且颜色和结构最复杂的眼睛在表达上出了毛病,这不得不叫我们心生疑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越是空间小,越是颜色变化多样,越是颜色过渡微妙的地方,《五牛图》的“眼睛”就没辙了?唯一的答案,它就是印刷品。
民国及民国之前,印刷技术还很落后,而印刷技术依托于照相技术和印制过程。其实就算在今天,照相也一样存在“失真”,尤其是颜色的平滑过渡,它必然不会充分的还原和充分的表达,如果加之在印刷过程的渐次“失真”,那么眼睛的表达变成一笔“糊涂账”是必然的归宿。信号“失真”是印刷品无可回避的问题,它不仅仅表现在狭小空间和颜色过渡出现毛病,其实这种失真是“广谱”的,只不过在微小细节上表现得更加凸出,更容易被人发现而已。
《五牛图》绘画版本的本意显然画的不是瞎牛,可某宫的《五牛图》显然是瞎了。面对如此瞎牛,估计很多人都能看到,但很少有人指出来。而某宫自己也心知肚明,但依旧不思悔改,甚至假装高潮。不得不说,这不是牛瞎了,大抵是人心瞎了。
我们没有资格亲自在微观下记录《五牛图》的性状。如果有这个条件,《五牛图》到底是应用了哪一种印刷工艺的问题将会轻松的得出结论。不过即使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我们通过艺术和逻辑间接得出的结论依旧是值得信赖的。所以,无论多么小心翼翼的掩盖,甚至不惜动粗耍蛮(捂嘴),只要作品有瑕疵,总要露馅的,总要有“楼塌了”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