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马史诗 之《伊利亚特》

荷马［古希腊］/ 陈中梅 译

2018.02.22阅读

  

这是一个神们驱使并参与的战争故事——特洛伊王子帕里斯拐跑了（私奔）希腊王子的老婆海伦，阿开亚人（泛指希腊）以此为借口跨过爱琴海攻打伊利昂（特洛伊）城，从而挑起特洛伊战争。

 《荷马史诗》是统称，它由《伊利亚特》和《特洛伊》组成。《伊利亚特》只讲到阿开亚人兵临城下。至于大名鼎鼎的“特洛伊木马”之说……也只能寄期望于《特洛伊》了。

似乎是一段真实的历史，只是太久远了。久远到公元前1300左右、久远到模糊的不清、久远到专家们至今还在为故事的历史背景、可信程度、相关证据而孜孜不倦。

故事庞大、场面壮观，既有硝烟四起的惨烈，也有虚无缥缈的神传，更有诗情画意的委婉——章章引人入胜。

当然，对本书及作者的争论也向史诗一样长久，少说也有两千年了。据说，直到上个世纪初才基本尘埃落定。摘译者陈中梅“序”中的一段话：

“……今天，荷马史诗是一种由传统积淀而成的口诵史诗的观点在西方学界几乎已成定论。大多数学者已不再认为《伊利亚特》和《奥德赛》出自同一位诗人的构组。……历史既然造就了荷马和归在他名下的史诗，也就会坚持它的一如既往的一贯性，直到人们找到确切的证据，表明把荷马尊为《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作者是一个确凿的历史性错误。只要这一天没有到（他会到吗？）世人就还会依循常规，将《伊利亚特》和《奥德赛》划归在荷马的名下，使他继续享领此份实际上无人可以顶替接受的荣誉。”

 

第一次“接触”这么多神，有点晕。以前虽对阿波罗、宙斯、雅典娜有所耳闻，但也只停留在“有名无实”的表象。他们是何方神圣，又司掌何职却一概不知。

这些神们是做什么的？为争夺一个女人（海伦）竟开仗十年？宏大的战争场面是否为人类之最？…… 

边看边查也仍有数不尽的未果，词句搜索如石沉大海，不会外语就是这个结果——“面儿窄”。所查所看也只能是那些看得懂的文字，获得资源有限也是自然。

荷马史诗可谓西方文学的鼻祖。然而在东方文学中似乎也能看到了它的身影，这也许是巧合或是文学发展的必然。比如，中国评书中对重量人物出场前的夸奖炫耀描写：夸人、夸马、夸老子；赞盔、赞甲、赞刀枪。这方面《伊利亚特》可谓导师，且更为夸张。它衬托人物的手法上述之外，还对其家乡做大篇幅渲染。土地肥沃、盛产丰富、山川秀美……诗情画意，不惜笔墨——史诗也。

但也应该指出，提及父亲名字的意义与中国的提及却大相径庭。中国：“我是谁谁的儿子”是借老子的光显示自己，所谓老子英雄儿好汉。而《伊利亚特》的提及：“阿特柔斯之子阿伽门农” 则为表示对阿伽门农的尊重。

现在西方人名中大多带有父姓，这大概也是“尊敬”的传承佐证。这个传承的意义要比中国好得多。

还有，《史诗》在人物雕琢上不会刻意丑化某一方，故事情节也是如此，看似褒贬之词并无褒贬之意。如，在形容争抢的牺牲勇士尸体时

摘录1：

……这时也找不到神一样的

　　萨耳裴冬，他已被从头到脚，压埋在成堆的

　　枪械下，血污和泥尘里。但人们仍在

　　朝着他冲涌，像羊圈里的苍蝇，

　　围着奶桶旋飞，发出嗡嗡的嘈响，

　　在那春暖季节，鲜奶溢满提桶的时候——

　　就像这样，他们蜂拥在尸体周围。……

摘录2：

一连三次，卓越的阿基琉斯隔着壕沟啸吼，

一连三次，特洛伊人和著名的盟友吓得活蹦乱跳。

 

由于创作年代久远，《伊利亚特》前后矛盾、无法衔接的地方很多，应该是受制于那个时期的文学叙述水平。如：第八卷（之前之后也有）。宙斯已命令禁止诸神再次助战阿开亚人或特洛伊人，违者送至地狱。

摘录：

宙斯：……听着，所有的神和女神！我的活

乃有感而发，受心灵的驱使。

无论是神还是女神，谁也

不许反驳我的训示；相反，你们要

表示赞同——这样，我就能迅速了结这些事端。

要是让我发现任何一位神祗，背着我们另搞一套，

前去帮助达奈军伍（希腊联军）或特洛伊兵众，那么，

当他回到俄林波斯（神的营地），闪电的鞭击将使他脸面全无。

或许，我会把他拎起来，扔下阴森森的塔耳塔罗斯（地狱的意思）……

但在随后的叙述中仍出现阿波罗助战特洛伊人的场景，并未受到斥责或惩罚。

摘录：

丢克罗斯再次开弓，射出一枝飞箭，

直奔赫克托耳，一心盼望着把他击倒，然而

箭头再次偏离目标——被阿波罗拨至一边，

 

语言、文字、表述是经历了数千年的磨练才发展到今天的丰富多彩。书中可以看出当时的词汇还是贫乏有限的。很多词汇出现的频率极高，以致看上句知下句。如：

 

长了翅膀的话语

心胸豪壮

成群结队

满足了吃喝的欲望（形容吃过饭后）

神一样的—像狮子（从未用过“狼”）

头盔闪亮的

酥软了他的支腿 （形容被打倒）

铠甲在身上铿锵作响 （形容倒下时的状态）

浓黑的迷雾蒙住了他的双眼（形容死亡）

不带半点勉强（形容立刻行动）……

 

虽然我不懂外语，但仍可以肯定：对应的原文，肯定是同一个词。译者没有必要面对同一个词，翻译出不同的语句。那将失去《史诗》的本来面目和古老的韵味。

 

摘录1，神乎其神

格劳科斯祷毕，福伊波斯·阿波罗听到了他的声音。

转瞬之间，阿波罗为他止住伤痛，

封住黑红血流……

摘录2，点将及对将士家乡的赞美

雷托斯和裴奈琉斯乃波伊俄提亚人的首领，

和阿耳开西劳斯、普罗梭诺耳及克洛尼俄斯一起

统领部队。兵勇们有的家住呼里亚和山石嶙峋的奥利斯，

有的家住斯科伊诺斯、斯科洛斯和山峦起伏的厄忒俄诺斯，

以及塞斯裴亚、格拉亚和舞场宽阔的慕卡勒索斯；

有的家住哈耳马、埃勒西昂和厄鲁斯莱，

有的家居厄勒昂、呼莱、裴忒昂、

俄卡莱和墙垣坚固的城堡墨得昂，

以及科派、欧特瑞西斯和鸽群飞绕的希斯北；

还有的来自科罗奈亚和水草肥美的哈利阿耳托斯，

来自普拉塔亚和格利萨斯，

来自低地塞贝，坚固的城堡，

和神圣的昂凯斯托斯，波塞冬闪光的林地；

来自米得亚和盛产葡萄的阿耳奈，

神圣的尼萨和最边端的安塞冬。

他们带来五十条海船，每船

载坐一百二十名波伊俄提亚人的儿男。

（以下如此，每点一将都有对其家乡的赞美。“……”是我摘录时的省略。）

 

 ……家住阿斯普勒冬和米努埃人的俄耳科墨诺斯

的兵勇们，由阿斯卡拉福斯和亚尔墨诺斯统领，......

她的两个儿子率领着三十条深旷的海船。

 

……来自开菲索斯河泉边的利莱亚。 他们带来四十条乌黑的海船。

……他带来四十条乌黑的海船。 

……他带来五十条乌黑的海船。 

……他们带来八十条乌黑的海船。 

……他们带来一百条海船，统领全军的是强有力的阿伽门农……

…… ...... ......

统计：海船1146艘！这应该是人类史上最大规模船只集结。参加著名的敦刻尔克大撤退的各种船只，也不过861艘。

 

摘录3，诗人的畅享

    在描述神匠给阿基琉斯铸造盔甲盾牌时，仅盾牌图案的笔墨就已足显诗人的神采飞扬（太精彩了）。

...... ......

神匠先铸战盾，厚重、硕大，　　

精工饰制，绕着盾边隆起一道三层的因围，　　

闪出熠熠的光亮，映衬着纯银的背带。　　

盾身五层，宽面上铸着一组组奇美的浮景，　　

倾注了他的技艺和匠心。　　

他铸出大地、天空、海洋、不知　　

疲倦的太阳和盈满溜圆的月亮，　　

以及众多的星宿，像增色天穹的花环，　　

普雷阿得斯、华得斯和强有力的俄里昂，　　

还有大熊座，人们亦称之为“车座”，　　

总在一个地方旋转，注视着俄里昂；　　

众星中，惟有大熊座从不下沉沐浴，在俄开阿诺斯的水流。　　

他还铸下，在盾面上，两座凡人的城市，精美　　

绝伦。一座表现婚娶和欢庆的场面，　　

人们正把新娘引出闺房，沿着城街行走，　　

打着耀眼的火把，踩着高歌新婚的旋律。　　

小伙们急步摇转，跳起欢快的舞蹈，　　

阿洛斯和坚琴的声响此起彼落；女人们　　

站在自家门前，投出惊赞的眼光。　　

市场上人群拥聚，观望　　

两位男子的争吵，为了一个被杀的亲人，　　

一笔偿命的血酬。一方当众声称血酬　　

已付，半点不少，另一方则坚持根本不曾收受；

一方……不曾收受：或：一方当众声称愿意付足血酬，另一方则满口拒绝，　　

不予收受。　　

两人于是求助于审事的仲裁，听凭他的判夺。　　

人们意见分歧，有的为这方说话，有的为那方辩解；　　

使者们挡开人群，让地方的长老　　

聚首商议，坐在溜光的石凳上，围成一个神圣的圆圈　　

手握嗓音清亮的使者们交给的节杖。　　

两人急步上前，依次陈述事情的原由，　　

身前放着两个塔兰同的黄金，准备　　

赏付给审断最公正的判者。　　

然而，在另一座城堡的周围，聚集着两队攻城的兵勇，　　

甲械的闪光连成一片。不同的计划把他们分作两边，　　

是攻伐抢劫，还是留下这座美丽、库藏　　

丰盈的堡城，满足于二分之一的贡偿。

还是……二分之一的贡偿：换言之，如果围城者放弃攻城，即可收受城民　　

们分之一的所有，作为“贡礼”或“赔偿”。　　

城内的民众并没有屈服，他们武装起来，准备伏击。　　

他们的爱妻和年幼的孩子站守在　　

城墙上，连同上了年纪的老人，而青壮们则　　

鱼贯出城，由阿瑞斯和雅典娜率领。　　

两位神祗由黄金浇铸，身着金甲，　　

神威赫赫，全副武装，显得俊美、高大，　　

以瞩目的形象，突显在矮小的凡人中。　　

他们来到理想的伏击地点，　　

河边的滩泽，牲畜群至饮水的地方，　　

屈腿蹲坐，身披闪光的铜甲。　　

两位哨探，离着众人，藏身自己的位置，伏兵的眼睛，　　

聚神探望，等待着羊群和步履瞒珊的肥牛。　　

过了一会儿，它们果然来了，后边跟着两个牧人，　　

兴高采烈，吹着苏里克斯，根本不曾想到眼前的诡诈。　　

伏兵们见状，冲扑上前，迅猛　　

砍杀，宰了成群的畜牛和毛色；　　

白亮、净美的肥羊，杀了跟行的牧人。　　

围城的壮勇，其时正聚坐高议，听到牛群里　　

传来的喧嚣，从蹄腿轻捷的马后　　

登车，急往救援，当即来到出事的地点。　　

两军对阵，交手开战，在河的岸沿，　　

互相击打，投出铜头的枪矛。　　

争斗和混战介入拼搏的人群，还有致命的死亡，　　

她时而抓住一个刚刚受伤的活人，时而　　

逮着一个不曾受伤的精壮，时而又拎起一具尸体，抓住　　

死者的腿脚，在粗野的　　

残杀中——衣服的肩背上浸染着凡人的血浆，猩红一片。　　

神明冲撞扑杀，像凡人一样战斗，　　

互抢着别个撂倒的尸体，倒地死去的人们。　　

他还铸上一片深熟的原野，广袤、肥沃　　

的农地，受过三遍犁耕的良田；众多的犁手遍地劳作，　　

驭使着成对的牲畜，来回耕忙。　　

当他们犁至地头，准备掉返之际，　　

有人会跑上前去，端上一杯香甜的　　

酒浆。他们掉过牲畜，重人垄沟，　　

盼望着犁过深广的沃土，再临地头。　　

犁尖撇下一垄垄幽黑的泥土，看来真像是翻耕过的农地，　　

虽然取料黄金——赫法伊斯托斯的手艺就有这般卓绝。　　

他还铸出一片国王的属地；景面上，农人们　　

正忙于收获，挥舞锋快的镰刀，割下庄稼，　　

有的和收割者成行，一堆接着一堆，　　

另一些则由捆秆者用草绳扎绑，　　

一共三位，站在秆堆前，后面跟着　　

一帮孩子，收捡割下的穗秆，满满地抱在胸前，　　

交给捆绑的农人，忙得不亦乐乎。国王亦置身现场，　　

手握权杖，静观不语，站在割倒的秆堆前，心情舒畅。　　

谷地的一边，在一棵树下，使者们已将盛宴排开——　　

他们杀倒一头硕大的肥牛，此刻正忙着切剥。与此同时，妇女们　　

撒出一把把雪白的大麦，作为收割者的午餐。　　

他还铸出一大片果实累累的葡萄园，　　

景象生动，以黄金作果，呈现出深熟的紫蓝，　　

蔓爬的枝藤依附在银质的杆架上。他还抹出　　

一道渠沟，在果园四周，用暗蓝色的珐琅，并在外围　　

套上一层白锡，以为栅栏。只有一条贯通的小径，　　

每当撷取的时节，人们由此跑人果园，收摘葡萄。　　

姑娘和小伙们，带着年轻人的纯真，　　

用柳条编织的篮子，装走混熟、甜美的葡萄；　　

在他们中间，一个年轻人拨响声音清脆的竖琴，奏出　　

迷人的曲调，亮开富有表现力的歌喉，演唱念悼夏日的挽歌，

演唱念悼夏日的挽歌：或“唱着利诺斯的歌”。　　

优美动听；众人随声附和，高歌欢叫，　　

迈出轻快的舞步，踏出齐整的节奏。　　

神匠还铸出一群长角的壮牛，用　　

黄金和白锡，啤吼着冲出满地　　

泥粪的农院，直奔草场，在一条　　

水流哗哗的河边，芦草飘摇的滩沿。　　

牧牛人金首金身，随同牛群行走，　　

一共四位，身后跟着九条快腿的牧狗。　　

突然，两头凶狠的狮子闯入牛群的前头，　　

咬住一头悲吼的公牛，把它拖走，踏踩着　　

哞哞的叫声；狗和年轻的牧人疾步追救。　　

然而，两头兽狮裂开壮牛的皮层，　　

大口吞咽内脏和黑红的热血；牧人　　

驱怂狗群上前搏斗，后者　　

不敢和狮子对咬，回避不前，　　

站在对手近旁，悻悻吠叫，躲闪观望。”　　

著名的强臂神工还铸出一片宽阔的　　

草场，卧躺在水草肥美的谷地，牧养着洁白闪亮的羊群，　　

伴随着牧羊人的房院，带顶的棚屋和栅围。　　

著名的强臂神工还精心铸出，在后面上，一个　　

舞场，就像在广袤的克诺索斯，代达洛斯　　

为发辫秀美的阿里娅德奈建造的舞场那样。　　

场地上，年轻的小伙和美貌的姑娘们——她们的聘礼　　

是昂贵的壮牛——牵着手腕，抬腿欢跳。　　

姑娘们身穿亚麻布的长裙，小伙们穿着　　

精工织纺的短套，涂闪着橄榄油的光泽。　　

姑娘们头戴漂亮的花环，小伙们佩挂　　

黄金的匕首，垂悬在银带的尾端。　　

他们时而摆开轻盈的腿步，灵巧地转起圈子——　　

像一位弯腰劳作的陶工，试转起陶轮，　　

触之以前伸的手掌，估探它的运作——　　

时而又跳排出行次，奔跑着互相穿插。　　

大群的民众拥站在舞队周围，凝目观望，　　

笑逐颜开。舞队里活跃着两位耍杂的高手，　　

翻转腾跃，合导着歌的节奏。　　

他还铸出俄开阿诺斯河磅礴的水流，　　

奔腾在坚不可摧的战盾的边沿。　　

铸罢这面巨大、厚重的战盾，　　

神匠打出一副胸甲，烁烁的闪光比火焰还要明亮。接着，　　

他又打出一顶盔盖，体积硕大，恰好扣紧阿基琉斯的脑穴，　　

工艺精湛，造型美观。他给头盔铸上一峰黄金的脊冠，　　

然后用柔韧的白锡打出一副胫甲。　　

完工后，著名的强臂神工抱起甲械，　　

放在阿基琉斯母亲的腿脚前。　　

像一只鹰鹞，塞提丝冲下白雪皑皑的俄林波斯，　　

带着赫法伊斯托斯赠送的厚礼，光彩夺目的甲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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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奥林匹斯十二主神

      宙斯——众神之王、雷霆之神。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首，是希腊神话诸神中最伟大的神。

      赫拉——天后、婚姻和生育女神。宙斯的姐姐和第七位妻子。

  赫斯提亚——炉灶和家庭女神。

    波塞冬——海神。宙斯的哥哥，哈迪斯的弟弟。

  德墨忒尔——农业和丰收女神。

    雅典娜——战争和智慧女神。宙斯的女儿。

    阿波罗——预言与光明之神（也是音乐和医药之神）。宙斯之子，阿尔忒弥斯的孪生弟弟。

阿尔忒弥斯——狩猎女神。

    阿瑞斯——战争和暴力之神。宙斯和赫拉的儿子。

阿芙罗狄忒——爱情和美丽女神。司掌人类的爱情以及一切动物的生长繁衍（与阿芙罗狄忒相对应是维纳斯）。

赫菲斯托斯——火焰和工匠之神。

  赫尔墨斯——神使、小偷、旅者和商人之神。

其中赫斯提亚因与人类住在一起，便把位置让给了狄俄尼索斯（酒神）。哈迪斯（冥王）和珀耳塞福涅（冥后）有时也会包括在奥林波斯十二神中（厄琉西斯密仪），但一般哈迪斯都被排除在外，因为他是冥界的统治者

 

主要人物（简略）：

  克洛诺斯——宙斯的父亲。

  阿特柔斯——阿伽门农和墨奈劳斯之父。

  阿伽门农——是希腊迈锡尼国王，希腊诸王之王。特洛伊战争是因为他想称霸爱琴海，他的弟弟墨涅拉俄斯的妻子海伦被特洛伊的王子帕里斯拐

              走只是导火线。

  墨奈劳斯——阿伽门农的弟弟，海伦的丈夫，特洛亚战争中的希腊高级将领。

  阿基琉斯——是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参加特洛伊战争的一个半神英雄，希腊联军第一勇士。海洋女神忒提斯和英雄珀琉斯之子。

墨涅拉俄斯——阿伽门农的弟弟，海伦的丈夫。

      海伦——是众神之王宙斯与勒达的女儿，她和特洛伊王子帕里斯私奔，引发了著名的特洛伊战争。

    帕里斯——特洛伊王子，他拐跑海伦私奔，从而挑起特洛伊战争。

  赫克托耳——特洛伊的王子。帕里斯的哥哥，特洛伊战争中特洛伊方的统帅。

  奥德修斯——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希腊联军围攻特洛伊10年期间，奥德修斯英勇善战，足智多谋，屡建奇功。他献木马计里应外合攻破特洛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