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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述中国的女性篆刻家 》

(2017-06-03 14:46:34)
分类: 金石篆刻精品博览

篆刻似乎是男人的天下,可是看到英华君的慢慢谈女性书法家的帖子,想起了中国的女性篆刻家,可惜只能搜到韩约素一人


“书中有女画中诗,此意何如倒好嬉。”明清之际女子擅诗文书画者,不乏其人,惟工篆刻,驰骋印域者,稀若星凤。加之男尊女卑的封建礼教重压,使她们的篆刻创作活动很难走出闺门,只能深藏闺阁,孤芳自赏。这就是古代女子印家及其印作均较鲜见的原由。 


  最早以女篆刻家身份载入史册的是明末清初的韩约素。其史迹见《印人传》。该书作者周亮工,是一个名位俱高的大儒,他能在自己的著述中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纤弱女子树碑立传,这在封建社会里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  韩约素,自号钿阁女士,初为歌妓,后归为梁袠之侍姬。梁袠,字千秋,(生年不详,约卒于1637年左右)江苏扬州人,住南京。篆刻以何震为宗。梁氏治印面目较多,印艺技巧颇高,著有《印隽》。韩约素身处如此文化环境,加之她资质颖慧,自幼识字,能弹阮咸琴,又会作曲,所以,她从梁氏学习篆刻便较为得心应手。初为治石,石经她手,辄莹如玉,次学篆,章法刀法,能解语。摹印别具慧心,颇得梁氏传,加之久居南京,受南北名流薰陶,其印或意境横阔;或苍劲淋漓;或浑然湛凝,边款也具风韵。正是“梁家小妇最知音,方寸虫鱼竭巧心。他日封侯祝夫婿,不须斗大羡黄金。”(清·吴骞《论印绝句》) 

女篆刻家  她不轻易为人操刀,即使应允,也要历数月才得。当时欣赏其篆刻者甚多,若能得其一印,颇珍秘之。有收藏家杨复吉弟鹤街,于肆中得一白文“吴应贞印”,从印的边款得知为韩约素于顺治十二年(1655年)三月所刻,遂如贪儿暴富,为之雀跃,并赋诗曰:“写生彩管识林风,钿阁尤传铁笔工。珍重芳名劳弱腕,一时双绝擅闺中。”(吴应贞,女,善绘花卉——笔者注。)


  更有趣的是,韩约素性喜刻佳质冻石,有以石之小逊于冻者往,她总是皱着眉头说:“欲侬凿山骨(想叫我刻石骨头)邪生幸不顽,奈何作此恶谑”此后,篆刻家多喜以“凿山骨”一语以示雅谑。如“山骨凿开混沌窍,有如雷斧挥丰隆”。(吴昌硕《刻印》)她还自怜腕弱,不喜欢刻大章,有求之者,怒而却之,并曰:“百八珠尚嫌压腕,儿家讵胜此耶无已,有家公在。”真是:“腕弱难胜巨石镌,梁家约素说当年。回文小篆经纤指,粉影脂香绝可怜。”(清倪印元《论印绝句》)传为印林佳话。 
 韩约素的传世印作极少。当时周亮工认为:“得钿阁小小章,觉它巨锓,徒障人双眸耳。”他到处搜集,“入谱,然终不满十也”。有《九图章》诗云:“得款频相就,低崇惬所宜。微名空覆斗,小篆忆盘螭。冻老甜留雪,冰奇腻筑脂。红儿参错好,慧意足人思。”并感叹道:“与钿阁同时者,王修微、杨宛叔、柳如是皆以诗称,然实倚所归名流巨公以取声。闻钿阁弱女子耳,仅工图章,所归又老寒士,无足为重,而得钿阁小小图章者,至今尚宝如散金碎璧,则钿阁亦竟以此传矣。嗟夫,一技之微,亦足传人如此哉”(《赖古堂印人传·书钿阁女子图章前》)附图“老不晓事强著一书”和“朗如明月入怀”二印,均韩氏为周亮工所刊,颇具法度。前者朱文,不失绳墨,于清秀婉转、圆润工致中透出浑厚的力感,该印收录在顾湘《小石山房名印传真》。后者为白文,得汉印风神,圆融不碍行布,弃纤巧而趋朴茂,骨体劲挺,不甘雌伏,惜“入怀”二字稍逊凝重。周氏作古(康熙十一年,1672年)后,其嗣子在浚于“朗如明月入怀”印侧刻跋识曰:“钿阁女子韩约素为先君子作印三方,此其一也。其二方皆为友人索去……”又如收录在陈巨来《安持精舍印话》中的“吴下阿蒙”一印,朱文,萧疏数笔,含虚蓄实,似人穆然恬静,犹如荷花映水,雅致娟美,“粉影脂香,犹缭绕小篆间”。 



 韩约素的篆刻负有盛名,故后世作伪者不少;而钿阁女子所治印石实物,不知今尚在人间否?

在网上只能搜到韩约素一人,可是根据我的手头资料,历史上著名的女篆刻家还有:

贺桂,字秋安,号竹隐居士,莲花厅人。

何玉仙,自称白云道人。

孙凤台,字仪九,江苏昆山人。

高元梅,字燕庭,浙江嘉善人。

方若徽,字仲惠,安徽桐城人。

周绮,字绿军,江苏常熟人。

杨云端,字丽卿,号静娥,江苏苏州人
等等
女篆刻家当代著名女篆刻家有骆芃芃



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篆刻艺术院常务副院长、研究员、硕士研究生导师。女,浙江省人。中国书法家协会篆刻委员会委员、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荣宝斋画院教授、西泠印社社员、中国国际茶文化研究会常务理事,篆刻书法作品多次参加全国及国际性书法篆刻展览。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人民大学、日本立正大学、台湾政治大学、台湾东吴大学、新加坡书法家协会等大学及艺术团体讲学;连年在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讲授篆刻艺术;多次率代表团出访日本、韩国、新加坡、澳大利亚、马来西亚、意大利、法国等国家举办展览和艺术交流。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以及《人民画报》、《中华博览》等多种电视栏目和报刊杂志报道过专访。出版的个人作品集有《芃芃印拾――骆芃芃印章选》、《骆芃芃篆刻集》、《骆芃芃篆刻书法》。主编和编著的著作有《唐诗三百首世纪珍藏版》、《宋词三百首世纪珍藏版》、《篆刻基础教程》、《篆刻艺术教程》、《中国茶馆》、《郑诵先书法集》、《吴昌硕信札》等六十余部。



女篆刻家

女篆刻家
晚清民国的女篆刻家谭仲秦,资料如下:

民国年间,作为川东重镇的万州(今属重庆市),书画艺坛十分繁荣,可谓人才辈出。在众多的书画家中,有一位才华横溢的女诗人、书法篆刻家,由于历史的种种原因,至今未能得到介绍,她就是晚清万州著名学者谭以大(字直方)之女谭仲秦。谭仲秦,名学武,字仲秦,室名默容斋、嚜溪馆、不失其赤斋。其祖父楷生清奉政大夫,父亲谭以大清光绪年举人。谭仲秦先生自幼聪慧好学,少时在父亲指导下,除博览中国古代文学要籍,尤对诗词、训诂、音韵、文字用功极深。由于其父“书学钟王,兼喜欧苏,酷嗜篆隶”,受父亲影响,她特别喜爱篆隶和篆刻。父亲将她托拜于与自己同榜举人,光绪年进士刘贞安(字问竹)门下,和刘孟伉先生同窗学习书法篆刻,20岁前已展露才华。1913年,任万县女子师范学校预科文史教员;1917年,随夫谢华风寓居上海、武汉,其夫行医,自己挂牌卖文鬻字;1925年,回川创办万县后山乡钟三女子小学。抗战期间,曾在万县石麟中学和南雄中学任国文教员。解放初期,先后在川东行署、西南公署作文秘工作。1953年,被聘为四川省文史馆研究员,专门从事书法、篆刻艺术研究。 

谭仲秦生长于书香世家,少年时期她并非喜爱舞文弄墨,而喜欢舞刀弄剑,故其父为她取了一个“学武”的男儿名字。她十分钟情于三峡地区明未清初的巾帼英雄秦良玉,这就是她字号“仲秦”的来历。她有二方自刻的常用闲章,朱文印:“桃花马上请长樱”,白文印:“我与秦良玉同里”,可见她行武报国之理想。60年代初期,谭仲秦先生年近古稀,这种“男儿之志”还困扰着她。那时她与刘孟伉先生仍有书信往来、诗词唱和,其中有一首五律,诗云:“学剑叹未曾,儒冠终误我。年华看蹉跎,志事偏向佐。对月忆旁徨,临风每起坐。周道惆崎岖,难卷丹心颗”。刘先生读后十分感慨,随后集陆放翁“心如老骥常千里,身似春蚕已再眠”诗句为联,用颜楷书后赠送她,以示共勉之意。谭仲秦先生大刘孟伉先生两岁,二人又有同窗之谊,再说谭、刘两家久为同里,交往甚密。1942年,刘孟伉曾选编并以蝇头小楷抄写其父谭以大约三万字的《蒟园文集》,青年时二人常有诗词唱和。笔者曾在谭仲秦先生《嚜溪馆集》中读到一组七绝诗,其中第四首这样写道:“君问新诗未有诗,闲来揽镜鬓成丝。小蒲已逝林刘远,流水高山奏与谁”。诗中的“小蒲”是指蒲茂腾(又名耀灵,云阳人,谭以大弟子,得其诗法),蒲与刘孟伉、李重人万州时称“岁寒三友”,蒲茂腾1938年病逝,“林刘”即林仲庶和刘孟伉。在重男轻女的旧时代,像谭仲秦这样才华横溢的才女,其才不可能得到充分展现,其社会交往也受到一定局限,这在她的一些诗词中时有表露。1969年12月谭仲秦先生病逝,生前她有诗词抄本五册、文存抄本一册,以及一些散页诗稿。近日笔者在她孙儿处只见到了《嚜溪馆集》、《自鸣集》、《默容斋诗词别录》三本诗册和《烬余斋文存》一册,以及少许散页诗稿。青年时代的谭仲秦,就以篆、隶书名重川东,曾应邀为蘷府衙门大堂作篆书条屏,这在当时是一种极高的格份。1917年她流寓上海、武汉期间,曾在上海、南京挂牌卖文鬻字,其“润格”出于大书法家于佑任之手笔。达官显贵索其墨宝者甚众,一时名气大增,蜚声大江南北。 

谭仲秦先生20岁前于篆隶书下功夫极深。其篆书以李斯、李阳冰碑刻为范本,并于汉铭、石鼓、青铜器文、卜辞都有较深研究。她笔下的篆书(图1、图2),结体委婉绚丽,用笔圆润坚毅,无娇柔作态之病,大有鹏起天池,龙游艺苑气势,一洗时人弱骨弄姿陋习。当她完成一件隶篆作品时,常用闲印“直至小生”自诩。其隶书从《乙瑛碑》、《张迁碑》转为《夏承碑》,因《夏承碑》“其隶法时时有篆籀笔意”,故谭先生在作隶书(图3)时,篆籀笔意自然融入其中,结体以《夏承碑》字立形,起止转折随体势而变,用笔方中见圆、圆中有方,突出蚕头燕尾的隶书特征,结字既有《张迁碑》的稚拙朴茂,又有《乙瑛碑》的端庄匀实,给人以圆润奇丽,活泼端庄之感,完全凸现汉隶古法与自我表现的完美结合。谭仲秦先生擅篆刻。据《烬余斋文存》中记载,少年时代家父谭以大亦好篆刻,十分欣赏万州刘纪山(名家谟)的印刻,特将刘纪三《汉印临存》拓本和“觅借原石,红印数本”赐给她临刻,在其父指导下,每日临刻不辍。父亲又常以格言隽语命其镌之,久之印作磊磊满匣。由此可见她于篆刻颇下过一番苦功。现存《不失其赤斋印谱》二册,为其学生史宗华收藏。二册印谱存印60余方,册中佳作不少。观其印刻(见《谭仲秦篆刻选》),配篆简净和谐,线条刚健圆润,印面清雅秀丽。如“仲秦”朱文印,线条细如发丝,而刚健圆润;二字布满印面,而神气不散,可见功夫之深。朱文印“桃花马上请长缨”,白文印“我与秦良玉同里”、“西沱谭氏”等都是上乘之作。谭仲秦先生亦擅行、楷,其行、楷承元、明人笔意。小楷结体妍媚舒展,笔法劲健圆畅。行书婀娜秀丽,瘦劲清雅。

谭仲秦先生于书法篆刻学古而不泥古,总有自己的神韵和面貌,在我们观赏她的作品时,不难发现,其书、刻精妙之处往往是在传统基础上的自我表现,这和她渊博的学识,深厚的功底,以及游遍大江南北的阅历分不开的。

人无完人,金无赤足。作为一名诗人、书法篆刻家,谭仲秦先生诗词、书艺由于历史的种种原因没能得以充分展示。晚年窘迫的生活环境,阻塞了她书法篆刻艺术的全面发展,她的行、楷书和篆刻水平也没能达到更高的境界,部分诗词作品仍停留在旧文人风花秋月的吟咏唱和。但是作为一名女性,无疑她是难能可贵的。诗人、书法篆刻家的桂冠,对于她受之无愧。历史应该给予她作出公正的评价。


女篆刻家

女篆刻家女篆刻家



贺桂,字秋安,号竹隐居士,其所居名“竹隐楼”,亦号竹隐,清道光年间莲花厅(今江西莲花县)人。龙有珠知县妻,工书法诗词,善鼓琴,尤精篆刻和治印,喜寻古,有竹隐楼诗草。 

文史出版社出版的《永新人物传》中有如下记载(但未提及篆刻):

明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五月,贺桂诞生在书香门第。父亲贺士昌,万历戊午(1618年)科举人,初任浮梁县教谕,后任安徽滁州太守,为人方正慈祥,讲究大节,可与人共患难,滁州人称他为贺佛。贺桂从小随父生活,4岁开始念书。她爱读书,记忆能力、理解能力都很强,而父亲又积书甚富,读之读之,渐有书生的气派。深得父母的宠爱。父亲见其诵读数年,才思显露,感叹地说:“可惜这孩子是个女的。” 

贺桂从小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吟诗、填词、画画、弹琴、刺绣、吹笛,样样都会。15岁,许配给后来在攸县做知县的龙有珠为妻。明末兵乱,夫妻偕隐于老家——今属江西莲花的龙溪,架小楼,取名“竹隐”。正如她自己在《竹隐楼遗草》自序中写的:结婚以后,自以为“文事已离,愚根深植,”不再弄墨舞笔了,没料到“聪明苦送,诗债索酬”,只得“丑妇效颦”,尾随了“李杜储王”,“学步微吟”。吟着,写着,“文心徐引”,“韵事多磨”,“见解渐兴,悲欢自定”。天长日久,“累韵成帙”。

她的诗,主要咏写自己的日常生活,“或奔窜流离,宿林烟而披石露;及幽居闲眺,补茅屋而倚梅花。胥动愁思,并增俚句,至于闲翻棋谱,静理琴言,横伊笛于高楼,吹洞萧于幽竹,感公孙之舞剑,学右军之笼鹅”,“情牵墨雨”,“顾影自怜”。所以“多孤清之调”,有清幽婉雅的风格。如《山居》:“枝头群鸟去,影远声犹迩。石路通幽溪,屋中穿流水。长风竹桃集,浅雾山根起。松影侵几案,虚声清心耳。挥尘指清镜,影立山光里。:此类触景生情之作很多,如《春闺》、《春怨》、《闻莺》、《燕巢》等等都是。 

春去秋来,荣枯交潜,久而久之,伤感之情,油然产生。他在《夏日途中》吟写:“野径花黄景似秋,长河风起水生愁。斜阳映处波行急,云影天光俱倒流。”《山中感情》一诗,更鲜明地提出人生在世间,不要与百卉争艳,而要学习松柏的挺拔与长青:“人生天地间,譬如桃与李,百卉争艳后,渐随秋草萎。何不学松柏,劲节难与比。” 

贺桂最大的憾事是“恨列裙钗”,她恨不得改头换面,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去奔赴国难。《独漉篇》就表现出这种情趣。“独漉、独漉,剑埋于狱,其气于天,不同一割(一解);死伤于虎,为虎之伥,虎中于机,伥且叹望(二解);乌贼喷墨,以为身窟,巧莫之若,终死于墨(三解);众鸟呼山,清浊各别,谁欲戈鸟,莫中清洁(四解)。”崇祯年间知庐陵县事的于藻为《竹隐楼遗草》所作序言说:“《独漉篇》感怀诸作,情出乎烈士,尤奇。非复妇人语,而何其相似也。昔曹大家东征过蒲过萍蒲城,慨然想仲运了之威神”。

贺桂所存的词曲,情趣类同,却别有一番风味。如《七夕》(调寄如梦令):“芦白柑青风瘦,又是穿针时候。若使风波生,未必鹊桥依旧。知否、知否,星在微云光漏。”又如《题淡墨山水》(调寄如梦令):“绿树阴阴遍野,莫辨深春浅夏。一水隔茅亭,人立断桥饮马。诗画、诗画,久看合来如乍。”又如:《雪夜》(调寄西江月):”绣幕湘帘都卷,六花飞入几砚。今宵何事更迟眠,梅人画图堪羡。漫道严寒较浅,风住暖回玉面。芳心应道梦魂传,空把门儿深掩。”于藻赞它“婉雅,意气秀拔”,“逼李易安、朱淑真,真固人所共知”。 

同代著名学者、文学家贺贻孙为《竹隐楼遗草》作序云:“竹隐遗诗者,族兄滁州守公女所作也。及笄时,已有咏雪之风,迨归明经龙公,专意为诗。其诗颖秀庄重,久之盈笥。” 
贺桂与丈夫在隐居故乡的日子里,除了吟诗,填词,就是全身心地扑在教子成才上。儿子龙科宝,博学,有文行,康熙八年乡试中举,这应归功于自幼母教有方。贺桂有关心儿子的一切,自己吟诗填词,也让儿子“亦步亦趋”。母子情谊非常深厚,如其诗《科儿公车北上赋此寄怀》就是为儿子北上做官写的:“金鞭续梦月初低,石路霜沉滑马蹄。丝冷轻裘风面面,竹连古驿雾迷迷。匏尊润酒分童仆,土屋开扉见犬鸡。革尽寒威春到眼,木荣迟早听莺啼。” 

贺桂的晚年,诗律益细,精神也更为超越。信奉佛教,礼诵不辍,“暇取半幅纸,作《大士浮海像》,海潮怒立,鱼龙变眩,大士趺坐其间,铢衣绀髻,妙相光明,令人因敬生悟”,借以“乐”度天年。她殁于康熙十六年(1677年)三月初九日,享年61岁。

儿子科宝,是名孝子,母亲死,常抱着母亲的作品哭泣。母亲的画保存不多,他便把诗结集,重新付印。他认为母亲的诗存下来了,就像画也存下来了,也像母亲还活着。
女篆刻家虽然篆印难寻,但网上常见有贺桂铭的壶
 民国十九年(1930年),刘淑度从北平女子师范大学毕业后,先后在女师大附中、河北省遵化五中各工作了一个学期。因她父亲病故,办完丧事后,在家赋闲时,刘淑度的老同学、郑振铎的夫人高君箴来找她。邀请刘淑度协助郑振铎编写《中国文学史》、《绘画史》等书稿。 

  郑振铎除自己编写《中国文学史》外,还与鲁迅先生合作编排《北平笺谱》。刘淑度为《北平笺谱》的编辑也出过力,帮助找资料,联系印刷等杂事。 

  由于郑振铎家经常有文化界名流鲁迅、巴金、俞平伯、谢冰心、容庚、顾颉刚、郭绍虞、容肇祖、许地山、朱自清等人来访,所以,刘淑度跟这些人也很熟。并且有时为他们刻名章。 

  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的一天,郑振铎对刘淑度说:“鲁迅先生希望你刻个章”。刘淑度说:“我在北平女子师范大学读书时,鲁迅先生正在女师大任教,他虽然不教我们,但我经常去听他的课。他是我的老师,我一定刻好。”刘淑度精心挑选了两方白寿山石,一方刻成了白文“鲁迅”,另一方刻成朱文“旅隼”。刘淑度精工细刻,刻完后还特意拿给她老师齐白石看看。齐白石对“鲁迅”这方章比较满意,说刻得好。对“旅隼”这方章的“旅”字,他说结构安排得不好。后来,刘淑度又将这两方章请贺孔才先生看,贺孔才的意见基本与齐白石一样。刘淑度听取了她老师和贺孔才先生的意见后,准备将“旅隼”这方章磨去重新刻时,郑振铎先生找刘淑度要章。因为他要同茅盾先生去上海(当时鲁迅在上海)顺便给鲁迅带去。刘淑度说:“这两方章都拿给老师看了,他说‘旅隼的旅字结构安排得不好’,我准备磨去重刻。”郑振铎对刘淑度说:“我看很好,不用重刻了。”就拿走了。因此,刘淑度就没刻边款,所以给后来北京鲁迅博物馆添了不少麻烦。 

  刘淑度除了给鲁迅先生刻章外,还为郑振铎、冰心、俞平伯、郭绍虞、顾颉刚、许地山等人刻过章。  
  

阴凤华,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山西省书法家协会理事、入选中国书协主办的首届国际篆刻展、第二届国际篆刻展、中日篆刻家作品交流展、中日第三届妇女书法展、第三届中国妇女书法展、第七届全国中青年书法篆刻展、首届中国书法艺术节全国百家精品展等
女篆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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