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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黑邪】预谋

(2013-06-27 07:5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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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

黑邪

盟邪

杂谈

分类: [ALL邪]中短
#黑邪##盟邪#

那是一个雨天,狂风卷动急雨,几乎要刮翻这座城市。

我坐在办公室里,想起自己一开始还只是个单纯的古董店的小店员,后来居然莫名其妙变成老板身边的顶梁柱,又莫名其妙被踢出他的生活成为一个无所事事的小经理。

这个时候门没敲就被推开了,一个又高又瘦带着墨镜的男人走进来时,雪亮的闪电猛然打了过来,日光灯闪了几闪又嘶啦啦的照常工作起来。

我觉得他眼熟,等他走到了才发现是黑眼镜,比我最后一次见到的时候相比更瘦了,瘦得风大一点就能被吹飞了似的,日光灯白惨惨的光照在他身上,裸露的皮肤和抓在脑后的头发没有一丝光泽,脸上带着笑,颧骨支棱起来绷起一层薄薄的皮肤,怪渗人的。

我看着一身落魄的黑眼镜觉得很尴尬,莫名其妙的尴尬。

在我尴尬的时候他就移动到我的办公桌前面了,无声无息的,像鬼魂一样。

他站在那里笑眯眯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背上背着破破烂烂的旅行包,说,“我见过张起灵了,他说在这里可以找到你。”

听他这么一说,我回过神,接通内线让秘书送了两杯茶进来。

黑眼镜还没等小秘书把托盘放下就夺过杯子一口气喝掉冒着热气的茶水,然后,舔了舔嘴唇说,“我饿了,给我找点东西吃。”

我往窗外望了望,说,“先去食堂吃点东西吧。”话说完察觉到他还是一身湿就从抽屉里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但是他没接,就站在那里,笑着。

我自觉的收起毛巾站起来,领着他下楼。

 

食堂里人还挺多的,我们挺显眼的站在队伍最后面,排到我们的时候,就只剩残羹剩饭了,新的饭菜还没出锅,我看着觉得没什么食欲,随便捡了点东西,领着他挑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了进去。

看着他把脸都埋进餐盘里狼吞虎咽的样子,想起一个有别于今天的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刚泡好茶,一直闷不吭声坐在门廊下的老板突然就对我说,“王盟你也老大不小的啦。”然后就没了后话,那一天的阳光强烈的就像随时能把老板抹消了似的。

 

黑眼镜在我发呆的时候把我面前的那一份也吃了,末了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嘴巴,对我说:“你想不想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了。”

说完竟然对我不理不问的支着下巴看向又开始打闪的窗外,下的本来就是雷阵雨,随着雨变得稀稀落落食堂里吃饭的人渐渐走空了,我瞄了一眼收拾卫生的大妈对黑眼镜说,“走吧,我请你喝酒。”

于是我们一前一后的走进淅淅沥沥的小雨里。从大马路拐进肮脏的小巷里,随便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大排档,叫了两提啤酒,看他还一副没吃饱的样子,又要了一桌子的下酒菜。

黑眼镜闷不吭声的灌了两瓶酒又吃空了两盘子菜。

我等黑眼镜说话,但是等了很久他还是抱着酒瓶子闷头吃菜。在淅沥沥的雨中,肉在炉上滋滋响,炒勺刮在锅底的声音,让我又开始有点走神。

我记得那时候也是跟这个一样的阴霾天气里,我跟着吴邪夹在一群幽灵中间走在深深的峡谷中,看不清前路望不穿后路,好像整个世界都是无声无息的在一片鸿蒙之间,时间不会流逝,只剩下两条腿在无意识的交替,思想和意识都在我可以察觉的状态下慢慢丧失了,然后等我再次清醒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身边坐着一个解家的伙计,表情漠然的对我说,“醒了就起来跟我走。”

黑眼镜打了个饱嗝吸回了我的注意力,我就盯盯的看着他,也不催。

 

我自从被解家伙计送到这个城市就不怎么回想过去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么安定的环境里。

但是我脑袋里突然窜出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真以为精神病院墙塌了把这疯子放出来了。

其实我跟他没什么接触,可是他不止一次救过老板的命,在我无能为力的时候,所以在面对他的时候多少都心怀感激还有一种我也说不明白的情绪。

“就在你被吴邪踢出计划之后,”他突然说道。

我注意到他嘴角的弧度有些渗人,“他带去的人半数都死在路上了,后来他又亲手解决了一半想要逃走和拖后腿的,等我们到了青铜门身边也没几个人跟着了。我们在青铜门前看到穿着十年前吴邪亲手置办的装备的哑巴已经枯瘪的尸体,他的情绪一下子就混乱起来,一会儿说玉玺能开门,一会儿说哑巴当初一定是进去了,还信誓旦旦的反复说这尸体绝对不是哑巴。有一瞬间我觉得他是真疯了,他对张起灵的感情让我这样的人都觉得,现在人怎么形容?羡慕嫉妒恨?后来他试了很长时间,各种办法都试过了,那扇门就是无动于衷的,剩下的几个伙计悄悄带着补給走了他都不知道。”

 

注意到我的忧心,他笑笑,说不出的狰狞,“放心吧,那些敢跑的我都摸在后面解决了,他毕竟是我雇主,维护他是我应该做的,再说,还有人委托我带他回去呢。我就掂量掂量食水让他又发了几天疯,以前没发现,他还真是倔脾气,死硬死硬的,我就看着他不眠不休的研究带去的文献找能打开门的方法。”黑眼镜又喝了些酒,“我跟你说啊,那个时候我无聊的天天爬出去看星星,白天天瓦篮瓦篮的云也一圈圈的围着山脉飘忽忽的,晚上满天的星星忽闪忽闪的亮的很,我兴致来了就在半夜打点猎。有一天……你看,连我都记不清多少天了。他突然兴高采烈的过来喊我,说也奇怪,什么都不顾的他居然还知道我还在。我一听他说他能打开门了就把他敲晕了扛下山。毕竟当初那个说让我带他出来的人也说不让他进青铜门了,付钱的就是主子,主子说什么是什么,这行有这行的规律,你也懂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说不好自己是赞同还是反对,不过他也没理我,“下到半山腰他就醒了,也不吵也不闹,就让我放他下来。其实扛着他也怪沉的,好几次都想用拖的。我一把他放下来 ,他就说累了想睡觉。我想起来之前打猎跑太远找到的一个木屋。他消沉了几天,说,小哥孤零零一个人,应该有个人帮他守守陵戴戴孝,后来我们就莫名其妙的在屋子里安定下来了。我不知道他想在这里守到什么时候,反正我是在哪里都无所谓,不知道他是不是无所谓。我闲着无聊去山下面买了几次酒,有一次我从山下回来,发现他把三瓶半的白酒都喝了,看到我二话没说,扯着我领子吐了个混天暗地,”讲到这里他笑了笑,那表情温柔的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打理好他,他躺在床上头歪在里面对我说:我没爱过他,一个连存在感都确定不了的人,怎么去爱。你看,这话我记得一字不差,还时不时的想起来,不过我那个时候除了笑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等我想好了该安慰安慰他,他已经睡的跟死猪似的了,想好的安慰他的话我就憋在心里了。”

“我们两个小日子过得还蛮舒心的,没事看看云看看天,看看他,等我发觉的时候好像看他的时间更多点。脑子里想着就这麽过一辈子也挺舒心的,不过他不这么想,在我出去打猎的时候他失踪了,其实不用想就知道他在哪里。”黑眼镜拎起酒瓶子咕嘟咕嘟的灌掉一瓶,又开始闷头划拉桌上的菜,我有点想催他,不过最后也只是拿起一瓶酒吹了。

 

“我不想去追他了,就算雇主说让我把他完好无损的带回去,我也不想追了,追一个一心想死的人,没什么用。我就继续在小屋里看看天看看云,看着看着就看到山头上他背着张起灵的枯骨回来了。他说,我答应带他回家的,不能失约了。知道他要走了我就回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小屋离山下小镇不远,没个半天功夫就到了,我们在镇子上给哑巴订了殡仪,处理尸体的时候理仪师直抱怨尸体干成这样不好搞。我们都无言以对。听着他嘀嘀咕咕直到处理完,后来他就带着哑巴的骨灰回杭州了,看他走的时候那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本以为我们不会再有交集了。但是还没过半个月,我正在长沙风流快活的时候有人提到他在找我,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线了,当天就买了票往杭州跑,到了他店里,新来的伙计又告诉我他不在了。我那时候就笑了,就像是给狗送肉包子,结果人家压根不理会,走的的时候发现应该摆在他摇椅旁边柜子里的骨灰盒没在那里……”

“你怎么会知道骨灰盒……”我问道,但是看到他的表情好像我再多说一个字就能被他拧断脖子似的,我也就识时务的断了自己的话头,示意他继续。

“想都不用想,我就是知道他又回青铜门了,到了山脚那小镇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走的太急了,有点准备的不周全就准备在小屋整顿整顿,没想到居然在那里遇到了他。”黑眼镜招手又要来两提酒,“他告诉我哑巴那套衣服是近几年产的新款,虽然跟十年前的款式上没有变,但是很多方面做了改进。当初他把哑巴的东西都带回去我就奇怪,原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起疑了,就是不知道他崩溃的那一出是演给谁看的。”

“我当时心里一阵不舒服,但是我也知道我还是得继续跟着他,”他略讽刺的笑了笑,啤酒一瓶接一瓶的灌,我多少有点担心他喝多了,没想到他越喝越精神。

“我们回到青铜门前,他把背包搁在地上翻东西的时候后脖梗子露出了一截,我身体里一瞬间烧起一股火,我能很清楚的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我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后。这个时候他突然回过头了,一直在说却被我忽视的话也断了,有些愣的看着我,我张开两条手臂也愣愣的看着他,不过我反应快,随便说了些什么就敷衍过去了。他虽然有些困惑但是到底什么事儿都比不上打开青铜门去找那个哑巴。”

我这一瞬间有点理解他的心情。

他看着我的表情,了然一笑,“其实我们在青铜门前没呆多长时间就回到小屋,半夜躺在吱嘎作响的床板上,感觉到他起来了,轻手轻脚的溜了出去,接着,一阵水冲击雪地发出的空空声传进耳朵,本来很轻的声在耳里不断的回响,搅的我心神不宁的,我翻了几次身,甚至拿盖在身上的衣服蒙住脑袋期望隔绝这个声音,可是都没有用,最后我爬起来,走出去,他正拉好裤子拉链抬起头来,看到我就展露了一个有些尴尬有些腼腆的笑,可是那笑还没扩展开他表情就变得如同林子里受到惊吓的梅花鹿,警觉的后退。在他移动的同时,我条件反射的扑了过去,他转身的时候拌了一下,不过又动作迅速的勾住树干,接着冲进林子里,我追在他的身后,本来的迟疑一瞬间被一种追逐猎物的兴奋感取代,我身体的能力发挥到极致,他每一个动作都不遗漏的落进我的眼里,他奔跑时发出的喘息声回荡在耳里,在山坳里我们之间的距离被缩短了,我跳起来,扑向他,他没有回头却警觉的想要拐到一颗树后,我在他完成转身之前抓住他的脚踝。他的衣服被我撕破扯脱,我能感觉到他肘子打在我肋骨产生的剧痛,他连衣服都不要了从我怀里出溜出去,我想都没想过就追了过去,我好像从来没跑得这么快过,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反剪着手被我按在地上,身子在我怀里不断的颤抖,我那个时候有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势在必行感,好像什么都不能熄灭我身体里熊熊燃烧的火焰了,在他挣扎中我进入他的身体,那感觉真美妙,我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感觉到他带来的这么多快感,当时脑袋里稀里糊涂的好像初经情事的时候都没这麽紧张不安过。发泄之后,我清醒过来,我以为是幻觉的一切都呈现在我的眼前,他被我卸下股骨的腿痉挛的软在雪地上,另一条腿僵硬的撑在身侧,无力合拢,下面有带着血丝的精液缓缓的流出来,在微弱的月光里,我能清楚的看到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冻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雪地上,一条手臂遮在眼睛上,胸口剧烈起伏,却听不到他的喘息声。我觉得手脚冰凉,虽然确实的站在地面上,却像踩在棉花上有一种飘忽感,随着他胸口起伏变得平缓,我心里渐渐冒出一种奇异的不安,它催促着我,叫我快点离开这里。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我终于找回手脚的感觉,我决定回应心里那股不安,离开这里。我移动时脚下发出一声刺耳的碎裂声,他抖了抖,在他抖动的时候,我觉得手脚又变得僵硬起来,这在于我来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他拿开遮住眼睛的手,看向我,说,扶我起来。那种语气,让我想起进山之前,本以为死在蛇沼的吴三省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对我说,阻止吴邪,我就给你自由。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让我身体本能的遵循命令。我把他的股骨推回去,他闷哼一声,除了这一声他一直无声无息的任我用撕裂的布料帮他简单的擦拭后面,帮他整理勉强能遮住身体的衣服,然后抱着他回到木屋……”

我猛然起身,凳子在身后撞击地面,他抬头支起牙对我炫耀的般笑,我感觉到一股怒气即将爆发出来,紧握的拳头就要挥出去的时候我停下来,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愤怒,只是觉得害怕,一股随着愤怒而发的情绪让我觉得背脊发凉。我察觉心口翻涌的酸涩不光是愤怒,还有伴随着怒火而熊熊燃烧的嫉妒。

他一副看穿我的样子,一副期待着拳头落在身上的表情,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弯身去扶凳子。他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他接着说,“接下来,在吴邪养腿的时候,我们又做过好几次,每一次他都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一样紧紧的抱着我,求我操他。”

他恶劣一笑,王盟紧了紧拳头,决定无视他的挑衅,但是也许黑眼镜并没有注意他在想什么,对着啤酒瓶子狠狠灌了几口酒,

“出乎意料吧?”黑眼镜对着我咯咯咯的笑,“我以为以他的性子应该直接给我一枪,但是没有,而且他就这么任由我抱他,疯一个白天或者一个晚上,抱着他的时候总有一种满足感,”他笑眯眯扫了扫不时看过来的几个人,“有一天晚上我醒过来,他不在床上,我心里一阵发慌,你能相信么?这种感情自从我生下来就没有过。我那个时候居然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他看着星空的眼睛里的黑暗比我这辈子看过的都要黑都要深,他说,黑子你知道么,我不进去看一眼我就没办法安心。我那一刻就知道,他就算说他没爱过哑巴,他的心里也有他,所以他一定会进去找他。”

他喉咙里发出一阵咔嗒咔嗒的声音,拎起酒瓶发现已经空了,就又扬手叫了一提酒,我对着满地被他喝空的酒瓶皱眉,对他自作主张感到不满,而他像是感觉不到我的情绪,就着桌上已经冷透的菜迅速的喝空了刚送来的啤酒。

“我知道这日子没个安生,有天早上,他坐在床上透过窗子看着青铜门的方向,说,差不多了。我想要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如果可以我就打断他的腿,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再走近那个地方,可是我只能听到我喉咙里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他回过头,熠熠的眼神像烙铁一样烫到我心里,一瞬间我就知道我留不住他。到现在我眼前还能看到他对我笑时嘴角的弧度,眼角堆起的皱纹,”我打下他又抬起来招呼服务员的手,他甩了甩手,笑了笑,接着说:“我上他的时候,总以为他把我当成谁的替身,所以我从来不让他面对着我。但是有一次,他回过头说,黑子,慢一点。那一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已经离我远去,耳边只有他叫我黑子的声音,等我感觉到他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时,我才知道,我居然在哭,像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一样,他下巴垫在我的头顶,说,怎么突然哭了,哪里痛吗?怎么突然就哭了。”

他看着我笑,“你能想到我当时有多羡慕哑巴么?”

我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一直压抑的东西叫嚣着要奔涌而出的时候,我想起来老板曾经对我露出的那抹赞赏般的笑,这一笑便是整个世界。

黑眼镜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有点多了,去上个厕所。”

说着就左横一下,右横一下走进旁边的巷子里。

我看着在狭小巷子外飞驰而过的汽车,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只剩下我坐在桌边,我突然明白了,黑眼镜不会回来了,我能感觉到,他已经走向他预订的旅程。

然后我又坐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招呼嘴角咧到耳根的老板结帐,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住我:“王盟,你怎么在这儿?”

我侧过身看向来人,他笑了笑,走过来,“原来野到这里来了,你女朋友来我这里等你很久……”

我看着他翕动的嘴,听着我已经听了十几年的声音,可是我突然无法理解他说的话,他的声音变成低沉的呻吟,眼角在夜里昏黄的灯光中闪出水光,我眼前的他置身在林海雪原上纯白的地面,被自己压在身下发出粗重的喘息。

我觉得自己要疯了,我无法接受无法忍受,在他的手落在我肩上的前一刻,我转身逃一般远离他。

 

一年前,像是乞丐一样的张起灵突然出现在守在老板店里的我的面前,以我无法拒绝的口吻让我准备了很多我无法理解的东西,然后,当我再次从那个他拒绝我进去的屋子里出来的时候,他用老板的脸,老板的声音对我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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