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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眼看西藏】无声不寂,有色皆空

(2014-12-29 11:19:13)
标签:

西藏

行摄

经行

分类: 石眼看西藏

【石眼看西藏】无声不寂,有色皆空
                                                               (片头照片取自太阳博客,感谢!)

    冬日的清晨,并不十分寒冷。

    坐定,取茶,煮水,烫杯,高冲,急泡。

    只为取此武夷红茶初泡之茶意渺渺,意韵悠悠。记不起多久没用壶了,只是随性用着盖碗,或是喜其开合舒展,随意自在?

    人说,学问深时意气平,意气平时,口味自淡自浅自轻,同了此时茶意、粥意,包括所读之书的择取倾向……但为何,面对世间所谓正经人、正常人的行为言语思想上施以的暴力,仍是以暴制暴、以暴抗暴着?即便为了心爱的、牵挂的人,仍是修为不够之故吧!

 

    自西藏回,心性便越发地野了。

    月初某周末,正午睡着,忽门铃响。起来应时,却是邮递员上门征订,询来年《红楼梦学刊》、《老照片》、《读者》是否续订。苦笑,今年诸杂志几乎如新,一年光阴已然所剩无几。

    曾与魏老师茶聚,悄悄向她“抱怨”她家青瓷王,总不与我博中互动。青瓷王温文尔雅,宽怀博识,年初悦儿曾领我去其家,赏瓷品茗论红楼,墨默、茗香诸友欢聚一堂,犹在眼前。

    不料魏王两老师何其有信,王老师不顾工作繁杂,来我博中指点,令我欣喜万分,趁机诉道:“红楼,红楼……现在跑得心都野了,还红楼得起来么?”

    王老师答曰:“贾宝玉的心不野?还不是照样撑起一座“红楼”?!”

    喜某眼睛一亮,还从没听到过以“野”字评点宝玉这一年轻公子哥的,不由击案叫绝:“宝玉可不“爱博而心劳”?确是够野够狂!”

    王老师回道:“是的,应了那句话了: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红楼梦》。”

 

    身虽离了西藏,魂却留在了高原。我们仨,皆如此。

    虽一个筋斗云翻回上海,重过烟火人生,却那堪太阳这厮,天天上传实时图片,秀山丽水,苍天荒漠,无不追魂摄魄,如行藏区。

    我们给他买了建盏与书,寄往拉萨。

    他晒出为我们特制的藏羊腿,挂在我们熟识的他家面山的阳台上。这是上等的西藏岗巴羊, 50斤一只不肥不瘦,于阿里、日喀则交界处野放,吃碱草,喝矿泉,产量极少,鲜甜肥美,可以生吃。
    他告诉我们,他又去了彩虹村,为老奶奶一家带去了急用之药。其实,我们一看照片,那几处熟悉的场景,那头黑白毛色夹杂的肥猪,便已心领神会。他还要作个流行性的调查,如有可能,上报政府。

    他做了豉油藏香鸡作食粮,在拉萨附近的野山里转悠。

    他去墨脱,遇上雪崩,然江山如画,烟雪朦胧。

    他去通麦,遇上堵车:“说实在的我的倒车技术很差,这次过通麦,老天总安排我悬崖边跟大车迎头,悬崖窄路带转弯的倒车让道。完成了,倒车没问题了。哈哈,我的倒车是在悬崖边练熟的,您见过这样练车的人吗?”

他去了来古冰川,上回我们因山体塌山,阻于悬崖。而今,他就立于冰川下。

    悦儿与lily,某日气急,这天天身魂分离、悬心吊胆的,如何过日子?于是双双携手,退出赴藏群。俺一看,傻了眼,这两妞,还说干就干呢。没辄了,俺只得更加耐心地陪着太阳。

 

    太阳似浑然未觉,依旧发着图。

    此回,他守在波密河滩拍神山,整整一周。上回因我拖拉之故,错过日出金顶最佳拍摄角度,他一直梗梗难以释怀。

    我逗他:“一个人逡巡、摆弄、孤独哇?想俺们哇?”

    这厮避而不答:“一个人需要胆识,需要智慧,可以静静的思考。”

    既然他装深沉,俺也配合一下,装装温柔:“好孩子,勇往直前吧,为你祝福。”

    他开始作诗:“和大自然在一起我永远不孤独,而我是很少数幸运的人。”

    俺只得附合:“看照片,树叶仍留几片。无论在枝头,还是拥抱大地,与大自然在一起,她们也永远不会孤独。”

    他开始幽怨:“神山莫有,天一般,你们那天运气好,可惜浪费了。”
    俺装不屑:“好运气,就是用来浪费滴!”
    他痛苦兼无奈:“跑多了,见多了,就知道珍惜了。”
    俺更无奈,您能天天守着神山,俺们可能今生一遭,错过了,夫复何言?“您不要说俺狡辩,很多时候,真是这样的。人算不如天算,一切是天注定。”
    他仰天长叹:“两座神山,你们拍到的叫岗拉久拉德,另一座叫加拉岗波。这个拍神山的机位是我跑了多少次比较,才定下来固定拍摄的,因为相对这个位置最佳。这些全是血汗和金钱堆出来的,说大话这世界最容易,但这个世界能将心中愿望实现的人少之人少,因为那种看似书中的几笔,却要负出的苦痛是常人无法想像和理解的,这些滴滴点点的平淡汇积起了,才能成为力量!”

    后来,他终于拍到了日落时分的波密神山之金顶,但他最向往、觉得最美的日出金顶,一直未能守到,如了我一开始的妄语:“我们不来,金顶不开。”或许世事即如此,不经意地一瞥,也有着惊人的不可知的缘分,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不算。天时,地利,人和,那一刻,已是地久天长。

 

    如今,悦儿与lily已双双回归群中。我们原是一伙的,一家人,分不如聚。要野一起野,要疯一起疯,要任性,一起任性好了。

    而我总是在想,一个人的行走,于人迹罕至的藏地,到底需要多少勇气与胆魄。

    或许,也只需要无限的热爱即可。而太阳一个人的行走,何尝不是代替我们在行走,在观察,在触摸,在感知,在思索,在热爱。

   据说,浙江天台上方广寺有一联,云:

  “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呗声,总合三百六十击钟鼓声,无声不寂;

   月色山色草色树色云霞色,更兼四万八千丈峰峦色,有色皆空。”

    我们能拥有什么?这掌中的流沙样的时光!惟老老实实,安在当下,踏踏实实,步步经行。

    如此,又何必去寻彼岸?

    此岸也即彼岸。

 

                                                                  (草于2014.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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