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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炮声中的刘志洲山

(2008-12-05 10:01:00)
标签:

连云港

刘志洲山

岩画

招信军

苑囿石刻图

分类: 连云港乡土历史文化

转自网络,作者:高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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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喧闹过后,刘志洲山悄无声息地休眠在海州锦屏镇的一角,它寂静的山林与松树之间,镌刻着历史留给后人的印记。它像一个历史老人,执着而顽强地守护着人类的遗存。然而,在现代文明的社会中。这沉睡近千年的历史老人,在今天,忽然被隆隆的开山的炮火声惊醒。
    刘志洲山宋金交战遗址面临如此的困境,我和办公室的同志商量,决定对刘志洲山系统的、地毯试的考察一遍。于是我们分头准备考察必须工具,于2004年2月12日开始了对刘志洲山的考察。
 
(1)刘志洲山沧桑

2004年2月12日(农历正月12)我和办公室的李道亮、骆琳一行三人乘坐5路公交车前往刘志洲山。刘志洲山宋金交战战场遗址位于江苏省连云港市海州区锦屏镇岗嘴村和酒店村之间, 1982年博物馆先后几次对此调查,发现山上有石刻船画、城垣、炮台、“苑囿石刻图”和一处“招信军”石刻。1995年,该遗址由省政府公布为江苏省第四批文物保护单位。

刘志洲山在秦汉至隋唐时期,和锦屏山统称朐山,到宋代称银山,清末俗称刘志洲山。刘志洲山与夹山、哑巴山三山相连,势成环抱。宋代,山东为海,此处为天然良港,与海中云台相对应。据清《嘉庆海州直隶州志》记载:“南宋初绍兴三十一年(公元1161年)宿迁人魏胜在山阳起兵,先攻涟水军,再与金兵战于刘志洲山南40公里的大伊山,继而收复海州及其诸县,并投归南宋,权知海州。金兵大举围攻,魏胜率海州军民数退之。又与南宋李宝舟师合作屡退金人。其间李宝舟师曾驻于海州东海县(今云台山,当时与刘志洲山隔海相望)。南宋绍兴三十二年今大定二年(公元1162年),南宋镇江都统制张子盖受张浚派遣,驰援海州魏胜,与石湫堰大败金兵。”《金史•宣宗纪》记载:金兴定元年、南宋嘉定十年、蒙古太祖十二年(公元1217年)八月,金海州经略使阿布哈努色尔与宋人战于石湫,南宋兵败绩。南宋嘉定十一年、金兴定二年(公元1218年)六月,李全率军围攻海州不下,七月又与金兵与高桥,不胜,退守石湫。金兴定二年(公元1218年)南宋高太尉、彭元帅率兵三万驻朐山下隔湖港。金海州经略副使完颜霆出奇兵攻之,宋兵大败,“坠涧溺死者不计”。金灭亡后,这里仍不乏战事。南宋景定三年、蒙古世祖中统三年(公元1262年)二月李璮以涟海三城叛元归宋,三月,南宋朝廷下诏升海州东海县为东海军,“八月海州石湫堰成,诏知州张汉英带行遥郡刺史、马步军副总管、带行环卫官”。又有《元史•播尔欢传》中记载了元将播尔欢从下邳数百里外奔袭海州、东海、石湫三城得手之事,说明宋元时期,石湫仍为军事重地。
车在山路上颠簸前行,刘志洲山在我的视线中渐行渐近。

我们一行走在弯曲的羊肠山路上,最先到达的是夹山“小姐洞”附近的石刻船画和汉代“苑囿石刻图”。此两处石刻都是1982年发现的。

石刻船画是在夹山“小姐洞”南100米处的三处岩石上,共刻船画10艘,最大的船身长3.8米、高2.8米;最小的船身长0.3米、高0.24米。第一处刻船5艘,表现扬帆航行的场面;第二处刻船4艘,表现锚泊海面的场面。第三处刻船一艘,也是锚泊海面的场面。在第一处的船画底部有隶书题刻,已模糊不清,无法辨认。戌守城墙遗址在夹山、哑巴山山脊,长约500米,宽4.7米,城墙为石块垒成,残高约有1.5米。
 
(2)探访刘志洲山

我们对刘志洲山考察,从2004年2月12日开始到3月15日结束,先后近20次,参加此次考察的人员有办公室骆琳、李道亮,桃花涧景区的顾军、陈德全、陈建、王蒯勤(山林的护林员)。我们一般是早上8点开始上山,背上必需的工具和足够的水(一般在30公斤)。我们乘坐5路、3路公交车或自己开车前去考察,分别从山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山。这一天我们选择了从南坡上山,南坡比较陡,是土坡,比较难爬。我们一行从树丛中穿过,向山顶攀登,这使我想起了古人到山上或树丛中去寻找猎物的情景。转眼间,我们来到了山顶。近看,刘志洲山的四面被采石厂包围着。可谓是四面楚歌,机声隆隆(采石厂的壳石机),绿郁葱耸的山体以被炸的面目全非。此时,二月的天气,寒风料峭,我们在风中望远处眺望,映入眼前的刘志洲山又是别样一番风景,连徐高速公路穿山而过,犹如一条长长的巨龙。站在山顶,我们可以鸟瞰锦屏镇全景,东面是岗嘴村整齐的红瓦房,不时的冒出楼楼青烟,一派农家的生活气息;西面酒店村和锦屏镇政府驻地,零星的高楼和颜色鲜艳的广告招牌,显示出一派繁荣的景象;向北看,锦屏山重叠的山峦尽收眼底,巨大的山体着实显得肃穆神奇。

我们在山顶寻觅着古人留下的足迹。山顶松树茂密,植物生长茂盛,栖身于此的野鸡、山兔等野生小型动物,神出鬼没,我们在考察的途中仍可偶然见到它们的身影。穿越山顶,进入山谷,顿时有一个绮丽奇特的世界出现在我们面前。巨大的石头摇摇欲坠,令人触目惊心。在那巨石丛中,宋代的抗金城墙贯穿于峡谷之中,气势雄伟,一直延伸到山峡的深处。

我们一边欣赏景致一边工作,在这过程中不断的有新发现。我们各人分工明确,照相的照相,绘图的绘图,搞拓片的搞拓片(拓片前要清洗岩石的表层),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考察的每一天。
我们在下午3.30左右下山,大家拖者疲惫的身体赶到山下锦屏镇已经4点半了,幸好有一家小饭店没有关门,我们在这里喝了二两老酒点了几盘乡村土菜,议论着当天的考察成果,大家的心情都很愉快,一天的疲劳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们这一天的考察到此便算结束了。此次对刘志洲山的考察共发现原始的古“星相图”三处,宋代的船画三处,宋代官吏像一处,宋代阁楼一处,宋金交战的刻石十余处(以上均是新发现),另有生殖崇拜的石刻(男根)一处和“象龙图”一处等。
 
(3)“招信军”的诉说

2月12日开始我们对刘志洲山进行考察,在此次考察中发现了众多石刻。下面就新发现的介绍如下:

石刻船画三组。一组在山的东北,距新坝采石厂塘口15米。船画刻有两条船,一大一小,大的船高84厘米、长110厘米,小的船高6厘米,长19 厘米,鱼长23厘米,宽7厘米,中桅杆高60厘米,前桅杆高36厘米,后旗杆高40厘米旗宽21厘米,高10厘米,了望斗高14厘米,宽8厘米,三只锚,大锚宽19厘米,高8厘米,中锚宽10厘米,高7厘米,下锚宽8厘米,高6厘米,舵高10厘米,宽7厘米。画中描绘的是一艘大船正抛锚在岸边,桅杆上的风帆落下,一只长长的船舵在水中,大船身后紧跟着一条小船,而一条小鱼在船底戏水(图三),为整个画面增添了生机。战船本身设备齐全,有三只锚、了望斗,风向标、桅杆等物,在整体画面的右上方有“宋信”二字,充分说明此船画为宋代招信军的军备。此船画方向南偏东40度。另有两处船画表现手法极为简单,仅描绘出船身的大体形状,呈月牙状,具体尺寸为135厘米和17厘米。时间到了中午十一点半,就在我们还在紧张地收集资料时,山下的几个采石厂同时开始放炮,我们在轰隆隆的炮声中奔到山顶,但见炮火连天,硝烟四起,满山笼罩在硝烟之中,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火药味。看到此时的情景,我仿佛看到当年宋金交战的场面,旌鼓齐鸣、厮声震天,宋军在英雄抵抗金兵的进攻。在这片茫茫的大海上,留下了一幅幅悲壮的画卷。

我颇有感慨信口吟下打油诗:宋代战船航百年,今朝炮火响震天,先人血泪铸清史,后人采石来赚钱。

次日,我们改变考察路线先从哑巴山开始。哑巴山的“招信军”(以前发现的),上部有一个八卦形的石窝(中心为石窝,石窝的边缘刻有八卦形状)。翻过哑巴山穿过连徐高速公路,从刘志洲山南坡上山。在刘志洲山南坡新发现了一处石刻内容为“大□招信部帐前李士,□尚,(一个钟的形象内有‘王用’)奚润子”。石刻长110厘米,高80厘米。钟型图案高25厘米,宽14厘米,字径11厘米,共16字。同时在山南坡偏东发现“金国”二字石刻。在山南坡偏西发现有“象龙图”石刻,图案模糊不清,风化严重。

在船画对面偏南一点的岩石上发现有“右军周一家”字样的石刻,径高9厘米,宽6厘米。在山的北坡处发现“招信军,宋提 ”刻石,画面长60厘米,宽20厘米,字径10厘米。在山的西坡有一个天然石棚,在石棚的上方,发现了零星的宋代石刻“□右武峰两军□□”,字径13厘米,通长70厘米。另有“东”、“汪”、“张”、“曹万”、“泗州”等刻字(图四)。
在刘志洲山西部,酒店村采石厂正上方偏南的一块岩石上发现了一处重要的带有明确纪年的石刻:“招信前部安淮军刘,咸淳七年二月元日记(均为繁体字)”,此刻石宽32厘米,高73厘米,字高7厘米,宽12厘米,刻石的方向南偏西10度。刘志洲山西北坡找到了我们档案记载的“苏总管”石刻,“苏”字高17厘米,宽20厘米,其它的高7厘米,宽5厘米。而在“苏总管”的同一块石头上另刻有“吴舒正”三字。“吴舒正”高21厘米,宽17厘米。在山的西坡(酒店采石厂上方)发现一处宋代的“楼亭”刻石,在一块长88厘米,高41厘米平坦的岩石上,刻有大小两组“楼阁”,大的两层,屋沿上翘,高41厘米,宽37厘米,小的一层,高13厘米,宽38厘米,整体方向面正南。

在刘志洲山东南坡发现一处“招信后部,山下五军一山”的刻石,文字分为三行,刻石长48厘米,宽40厘米,字高13厘米,宽9厘米。在山的西南坡发现“此石有金人者出日”,刻石通高82厘米,宽13厘米,字7.5厘米,宽13厘米。

在刘志洲山东坡,新坝采石厂上方,在船画(新发现的第一组)的东边,距离15米左右,发现“武都统”三个字的刻石,通体高36.5厘米,字高10.5厘米,宽15厘米。
以上所发现的宋军石刻,字体均为真书。

宋代官吏的画像:新发现的岩画位于刘志洲山西坡,方向南偏西45度。画面线条粗疏重点刻画了人物的头部,其余部分较为简洁明了。该人物像高55厘米、宽46厘米,其中头高23厘米、宽22厘米。头上戴一顶帽子,帽子宽32厘米、高8厘米。画中人物浓眉宽脸,高鼻大耳,气势凛然。该岩画中人物头戴“展角幞头”帽饰,据《中国历代服饰》中记载关于官吏服饰的资料:“宋朝百官常视事,皆穿公服,惟在祭祀典礼及隆重朝会时穿着祭服或朝服。公服幞头,一般都是硬翅,展其两角,只有便服才带软角幞头。”由此可见,刘志洲山人物画像是宋代的官吏。

3月12日,我们再次登上刘志洲山顶,站在宋金交战的城墙上,凭依着宏伟的石筑城墙,举目眺望。城墙下面,满山的碎石,一直伸向山谷,把宋军的足迹带向远方。而那金戈铁马、战鼓号角、嘶杀呼喊、腥风血雨,也早已化为一搂历史的清烟,飘散无影,寂静无声。

此时只有那无声的“宋代官吏”图像,向我们诉说:宋金交战的情景。那满山的碎石是在金兵攻上山时,宋兵扒掉城墙上的石块,砸向金兵留下的痕迹。

“招信军”改编,《宋史》记载:“冬,十月,戊子,以星变,大赦。泗州路分刘虎等,焚断浮桥以遏金兵,因遣将攻盱眙军,未下,金泗州总统完颜实格叛。防御使图克坦塔喇闻变,朝服,望阙拜哭,投水而死,实格遂以州附杨妙真。总帅纳哈塔迈珠亦以盱眙来归,诏改为招信军。”。
“安淮军”的赐名:《资治通鉴》记载:“是月,淮东制置使印应雷城五河口,命镇江转米十万石贮新城,赐名安淮军。蒙古统军司库春、董文炳来争,不能得。”

满山官兵的布局:“招信前部安淮军”扎驻在山西;“招信后部”安营扎寨在山南;“右军”在山东;“都统”,“总管”在山顶的边缘。

我们走过那石块砌成城墙,在山西南的崖壁上有一个通向山顶的洞穴,上面连接古城墙。显然,这是当年守军使用过的通道了。

我们对那些古遗迹仔细揣摩、专心考辨、彼此指点,一幅幅新的历史画卷在我们脑海里又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4)意外的发现

在夹山“小姐洞”附近(以前发现的)有一组“星相图”,由七个石窝组成,排列很有规律,石窝大小一致,均为7厘米。

在夹山口的钓鱼台发现一组“星相图”,分布在几块大石上,没有规律,但是,是在天然的石棚下(石棚现以打掉),同时出现了几何形的图案。
在刘志洲山顶北坡的一处平坦的岩石上,我们意外的发现了一处新石器的“星相图”,此图所在的岩石上三面有框,一面是利用天然的岩石边缘形成的一个长方形的框子,框子中间有两组有规律的石窝,第一组为中心有个大的石窝,四周分布六个石窝,距57厘米外有一个很大的石窝,边有两个小的石窝。具体的尺寸为:大的石窝直径为23厘米,深14厘米。中的石窝直径为10厘米,深为2.5厘米,小的石窝直径为6-7厘米,镇为.5厘米。“星相图”的方位是南偏西14度。在“星相图”东11米处有一个天然的大石棚。同时在山顶发现刻在岩石上的石祖,石祖长80厘米,宽14厘米,刻有清晰的龟头和睾丸。

在刘志洲山西北坡,发现一处(三个)直径在37公分左右,在地面上磨制出的馒头状石头,在石馒头上有磨制的一个小石窝。三个石馒头相连呈一直线,方向为正东西三处距离为5米。

在刘志洲山西北坡,又发现一处“星相图”。整体画面分为三组,一组排列得很有规律,中间是个大石窝,四周有八个小的石窝环绕;第二组为一个特大的石窝,边上有两个小的石窝;第三组为几个没有规律的方格子的图案。具体尺寸为大石窝长38厘米,中石窝为10厘米,小石窝为7厘米,一、二组距离2.4米,分布在一块平坦的大岩石上,在距离北边8米处有一组三个石窝,同时有几个不是很清楚的方格子的图案,在东北13.4米处岩石上有直径为13厘米的石窝。

刘志洲山先后发现四处“星相图”,它们有共同之处,也有不同的地方。我认为它是我们的先民观测天体,对太阳、星辰崇拜的一种表现形式。先民把太阳、星辰崇拜和农业的发展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5)回首刘志洲山

我们的“刘志洲山调查队”,自2004年2月12日起到3月15日往返新浦和刘志洲山之间,历时20多天,对刘志洲山的考察画上了一个句号,历史也在这里画了一个大圈,但是没有画圆,好像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问号的分量实在是太重了。

回首刘志洲山,既使人兴奋不已(有众多的新发现),又使人不寒而栗,造成山体肢离破碎,生态环境恶化的正是人类自己。

我们知道刘志洲山是海州地区山体自然植被最好的山体之一,那里有原始先民观测天体遗留下来的“星相图”、有汉代园陵建筑的“苑囿图”、有宋金交战的战场遗址、有明清道教活动场所和美丽的“小姐洞”的传说。它是养育我们一方水土的摇篮,它保卫我们的安全,给我们提供了安居乐业的生活环境。

然而,这一切在我们现代文明人类的炮火中渐渐地消失。夺取了水流,炸掉了山体,便毁掉了绿色的生命,也就夺取了依靠绿色而生存的人类的尊严。

尽管如此,人类的文明还是依托这些山川、河流孕育和发展。在刘志洲山的山体上和周边山下的平原上,有先民古遗址和宋金交战的古城墙、古船画等,它们养育着古老的海州文化,表明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曾是人类文明最早的创造者、接纳者和传播者。古老的海上丝绸之路,正依托这些大山和海洋成为无与伦比的东西文化交流的国际通道。它的兴盛和衰落的命运,无不和这些山体、海洋息息相关,生死与共。

纵观刘志洲山和周边地区,给人最突出的印象是历史的悠久和山体美丽,那美丽的山体连接犹如一条腾空的巨龙,那绿郁的松树,千姿百态,目不暇接,那鬼斧神工般的奇石,是自然的奇异作品。

山是那样的简单,山石复山石,松树连松树,无论变化出什么形式,它终究还是山。

山又是那样的复杂,史前的遗址、古老的“苑囿图”、宋代防御城墙、战船的刻画和众多的石刻,像捉迷藏似地东躲西藏,布满了刘志洲山和山下的平地,很难探明其究竟。

历史是“定格”的过去,一切荣辱兴衰、功败垂成,都有历史去承担负责。历史承担了太多的重负,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而在这历史的喘息声中,我们是不是要有所反思呢?历史文物消失、山体的炸裂,植被的破坏,这一切要归功于人类对自然无度的索取。于是,在大自然历尽沧桑、数遭劫难后,刘志洲山展开一幅警世画面,这耐人寻味的现象,正是山体向我们发出最后的通牒。

国家环保局官员张坤民先生讲过这样一段话:“人类生存繁衍的历史,是人类同自然相互作用共同发展和不断进化的历史。人类起源与大自然,生存与大自然,依赖与大自然,大自然是人类生存的根基。”然而,人类的蒙昧时代太漫长了,人类对大自然的认识和关注也太晚了。当今科学发达,社会开放,人类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需要重新认识和了解大自然,思索大自然的正确关系。在人类对地球生态环境的反思过程中,面临着多种选择。“既能满足当代人们的需要,又不对后代满足的能力构成危害”,这就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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