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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沌读论语之朱熹《论语集注》微子第十八

(2012-07-08 08:57:37)
标签:

杂谈

分类: 论语笔记

老沌读论语之朱熹《论语集注》微子第十八
中国最后的隐士

 

 

老沌读论语之朱熹《论语集注》微子第十八

 

 

 此篇多记圣贤之出处,凡十一章。老沌:此章应是在讲‘隐士隐世’。可以看出,当世隐士也多不赞同孔子之为。不过我倒觉得,春秋战国时代却是许多隐士纷纷走出隐居现于当世的时代,是把隐士的名声大大弘扬的时代,是探索寻求,大有作为的时代。不似周末时期战乱横生人无出路,人们找不到社会发展的方向,隐居是当时的最好避乱手段。时代不同,处世手段也应不同。倒是产生于周末的复礼倒退思潮,即春秋时期孔子的克己复礼应该偃旗息鼓地隐居起来,去等待其适用的所谓安定和谐的社会,因为他们的主张是和春秋战国这种‘改革春风处处吹,四海震动红旗飘’的改革时代不相容的。许多历史学家都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18.1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微、箕,二国名。子,爵也。微子,纣庶兄。箕子、比干,纣诸父。微子见纣无道,去之以存宗祀。箕子、比干皆谏,纣杀比干,囚箕子以为奴,箕子因佯狂而受辱。三人之行不同,而同出于至诚恻怛之意,故不咈乎爱之理,而有以全其心之德也。杨氏曰:此三人者,各得其本心,故同谓之仁。老沌:诸父,父辈亲戚,叔父伯父等。古代天子对同姓诸侯、诸侯对同姓大夫,皆尊称为,多数就称为诸父 恻怛,cè dá,哀伤,恻隐,恳切。咈,古同“”,违逆,乖戾,不服从或不顺从。

 

18.2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士师,狱官。黜,退也。柳下惠三黜不去,而其辞气雍容如此,可谓和矣。然其不能枉道之意,则有确乎其不可拔者。是则所谓必以其道,而不自失焉者也。老沌:黜,罢免。焉往,到哪里。去,离开。直道事人,到哪里都会被罢免。既然曲道事人,在哪里不行?又何必离开家乡?讲得好!

 

18.3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闲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鲁三卿,季氏最贵,孟氏为下卿。孔子去之,事见世家。然此言必非面语孔子,盖自以告其臣,而孔子闻之尔。程子曰:季氏强臣,君待之之礼极隆,然非所以待孔子也。以季、孟之闲待之,则礼亦至矣。然复曰吾老矣不能用也,故孔子去之。盖不系待之轻重,特以不用而去尔。正义曰:时景公为臣下所制,虽说孔子之道,而终不能用,故托云圣道难成,吾老不能用也。老沌:闲,道德礼仪的规范和界限。虽说是受制不用,像齐景公这样的老人都不能用孔子,年轻的诸侯就更不会见用。原因很简单,变革时代是不能用保守之策的,而孔子的主张则是保守中的顽固。

 

18.4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归,或作馈。季桓子,鲁大夫,名斯。按史记,定公十四年,孔子为鲁司寇,摄行相事。齐人惧,归女乐以沮之。尹氏曰:受女乐而怠于政事如此,其简贤弃礼,不足与有为可知矣。夫子所以行也,所谓见几而作,不俟终日者与?范氏曰:此篇记仁贤之出处,而折中以圣人之行,所以明中庸之道也。老沌:锐意革新的齐人榻边,岂容顽固守旧的孔子。齐人果然厉害,一个女乐计就将其完败。看出那时保守派的不堪一击。

 

案《世家》:定公十四年,孔子年五十六,由大司寇行摄相事。於是诛鲁大夫乱政者少正卯。与闻国政三月,粥羔豚者弗饰贾;男女行者别於涂;涂不拾遗;四方之客至乎邑者,不求有司,皆予之以归。齐人闻之而惧,曰:孔子为政必霸,霸则吾地近焉,我之为先并矣。盍致地?犁鉏:请先尝沮之,沮之而不可则致地,庸迟乎?於是选齐国中女子好者八十人,皆衣文衣而舞《康乐》,文马三十驷,遗鲁君。陈女乐文马於鲁城南高门外。季桓子微服往观再三,将受,乃语鲁君为周道游,往观终日,怠於政事。子路曰:夫子可以行矣。孔子曰:鲁今且郊,如致膰乎大夫,则吾犹可以止。桓子卒受齐女乐,三日不听政。郊,又不致膰俎於大夫。孔子遂行,宿乎屯。而师己送,曰:夫子则非罪。孔子曰:吾歌可夫?歌曰:彼妇人之口,可以出走;彼妇人之谒,可以死败。盖优哉游哉,维以卒岁。师己反,桓子曰:孔子亦何言?师己以实告。桓子喟然叹曰:夫子罪我以群婢也夫!孔子遂适卫。老沌:粥,同贩卖饰贾(shì jiǎ 亦作"饰价"。谓以欺诈手段抬高价格。涂,途。

 

18.5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 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接舆,楚人,佯狂辟世。夫子时将适楚,故接舆歌而过其车前也。凤有道则见,无道则隐,接舆以比孔子,而讥其不能隐为德衰也。来者可追,言及今尚可隐去。已,止也。殆,危也。接舆盖知尊孔子而趋不同者也。孔子下车,盖欲告之以出处之意。接舆自以为是,故不欲闻而避之也。正义曰:此章记接舆佯狂感切孔子也。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者,接舆,楚人,姓陆名通,字接舆也。老沌:接舆,我猜最初应是‘迎接车舆’之意,并不一定是陆通的字号。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最初意思应是‘往者我已不可谏,可来者我还是可以追谏’。这里的来者当然指孔子。劝其不要从政,但并没有隐居之意,后人加之此意。这位楚狂知道孔子及其主张不合时宜,又因各自主张不同而耻于相见,故接舆而歌,意在劝止讥讽。

 

18.6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 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耰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二人,隐者。耦,并耕也。时孔子自楚反乎蔡。津,济渡处。执舆,执辔在车也。盖本子路御而执辔,今下问津,故夫子代之也。知津,言数周流,自知津处。滔滔,流而不反之意。以,犹与也。言天下皆乱,将谁与变易之?而,汝也。辟人,谓孔子。辟世,桀溺自谓。耰,覆种也。亦不告以津处。怃然,犹怅然,惜其不喻己意也。言所当与同群者,斯人而已,岂可绝人逃世以为洁哉?天下若已平治,则我无用变易之。正为天下无道,故欲以道易之耳。程子曰:圣人不敢有忘天下之心,故其言如此也。张子曰:圣人之仁,不以无道必天下而弃之也。老沌:可爱子路还有一用,赶车。真是恨之切用之狠。好漂亮的对话!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滔滔者,就以问津说起,天下都是一样的滔滔者,谁又能改变之?四处漂泊又有何用?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我不与这等之徒在一起有与谁?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若天下有道,我就不许改变也。孔子既不避世,又不见用,真乃一个避人之士也。二人讥讽之苦,孔子卫道之固跃然纸上。

 

18.7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莜。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丈人,亦隐者。莜,竹器。分,辨也。五谷不分,犹言不辨菽麦尔,责其不事农业而从师远游也。植,立之也。芸,去草也。孔子使子路反见之,盖欲告之以君臣之义。而丈人意子路必将复来,故先去之以灭其迹,亦接舆之意也。子路述夫子之意如此。盖丈人之接子路甚倨,而子路益恭,丈人因见其二子焉。则于长幼之节,固知其不可废矣,故因其所明以晓之。伦,序也。人之大伦有五: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是也。仕所以行君臣之义,故虽知道之不行而不可废。然谓之义,则事之可否,身之去就,亦自有不可苟者。是以虽不洁身以乱伦,亦非忘义以殉禄也。福州有国初时写本,路下有反子二字,以此为子路反而夫子言之也。未知是否?老沌:不管后面的话是孔子要子路所传还是子路自己所说,子路都辜负了老丈的一片好意。不该,不该!

 

18.8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 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 。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逸,遗逸。民者,无位之称。虞仲,即仲雍,与大伯同窜荆蛮者。夷逸、朱张,不见经传。少连,东夷人。伦,义理之次第也。虑,思虑也。中虑,言有意义合人心。少连事不可考。然记称其善居丧,三日不怠,三月不解。期悲哀,三年忧。则行之中虑,亦可见矣。仲雍居吴,断发文身,裸以为饰。隐居独善,合乎道之清。放言自废,合乎道之权。孟子曰:孔子可以仕则仕,可以止则止,可以久则久,可以速则速。所谓无可无不可也。谢氏曰七人隐遯不污则同,其立心造行则异。伯夷、叔齐,天子不得臣,诸侯不得友,盖已遯世离群矣,下圣人一等,此其最高与!柳下惠、少连,虽降志而不枉己,虽辱身而不求合,其心有不屑也。故言能中伦,行能中虑。虞仲、夷逸隐居放言,则言不合先王之法者多矣。然清而不污也,权而适宜也,与方外之士害义伤教而乱大伦者殊科。是以均谓之逸民。尹氏曰:七人各守其一节,而孔子则无可无不可,此所以常适其可,而异于逸民之徒也。老沌:遗民,正义谓民之节行超逸者。我意先朝遗民也。中伦中虑,但能言应伦理,行应思虑,如此而已。不以世务婴心,故亦谓之逸民。身中清,废中权者,清,纯洁也。权,反常合道也。孔子又论此二人隐遁退居,放置言语,不复言其世务,其身不仕浊世,应於纯洁;遭世乱,自废弃以免患,应於权也。

 

18.9大师挚适齐,亚饭干适楚,三饭缭适蔡,四饭缺适秦。鼓方叔入于河,播鼗武入于汉,少师阳、击磬襄入于海。大师,鲁乐官之长。挚,其名也。亚饭以下,以乐侑食之官。干、缭、缺,皆名也。鼓,击鼓者。方叔,名。河,河内。播,摇也。鼗,小鼓。两旁有耳,持其柄而摇之,则旁耳还自击。武,名也。汉,汉中。少师,乐官之佐。阳、襄,二人名。襄即孔子所从学琴者。海,海岛也。此记贤人之隐遯以附前章,然未必夫子之言也。末章放此。张子曰:周衰乐废,夫子自卫反鲁,一尝治之。其后伶人贱工识乐之正。及鲁益衰,三桓僭妄,自大师以下,皆知散之四方,逾河蹈海以去乱。圣人俄顷之助,功化如此。如有用我,期月而可。岂虚语哉?老沌:亚饭,三饭,四饭,天子﹑诸侯第二、三、四次进食时奏乐侑食的乐师。简化礼乐后,那些乐师都失业,从宫廷流入民间,这本是历史必然。可是在复礼派眼中,这是礼崩乐坏的不可为。还把这些乐师列入隐士行列,加以颂扬。

 

18.10周公谓鲁公曰:君子不施其亲,不使大臣怨乎不以。故旧无大故,则不弃也。无求备于一人。鲁公,周公子伯禽也。弛,遗弃也。以,用也。大臣非其人则去之,在其位则不可不用。大故,谓恶逆。李氏曰:四者皆君子之事,忠厚之至也。胡氏曰:此伯禽受封之国,周公训戒之辞。鲁人传诵,久而不忘也。其或夫子尝与门弟子言之欤?老沌:鲁公:指周公的儿子伯禽,封于鲁。 施:同,怠慢、疏远。 以:用。 求备,求全责备。唯独这章似与‘隐’关系不大。

 

18.11周有八士: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騧。騧,乌瓜反。或曰成王时人,或曰宣王时人。盖一母四乳而生八子也,然不可考矣。张子曰:记善人之多也。愚按:此篇孔子于三仁、逸民、师挚、八士,既皆称赞而品列之;于接舆、沮、溺、丈人,又每有惓惓接引之意。皆衰世之志也,其所感者深矣。在陈之叹,盖亦如此。三仁则无间然矣,其余数君子者,亦皆一世之高士。若使得闻圣人之道,以裁其所过而勉其所不及,则其所立,岂止于此而已哉?正义曰:此章记异也。周时有人四偏生子而乳之,每乳皆二子,凡八子,皆为显士,故记之耳。老沌:恐怕这周朝八士到了春秋都要隐居的了。当然,会有坚持到底的‘高士’,他们混得一定不如孔子好,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成器者却寥寥无几。不似鬼谷子顺应历史潮流,改革时代如鱼得水,教出的弟子,各个有扭转乾坤之能。这等人物,又何隐可叹?

 

 

老沌读论语之朱熹《论语集注》微子第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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