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沌读论语之朱熹《论语集注》为政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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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沌读论语之朱熹《论语集注》为政第二
2.1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政之为言正也,所以正人之不正也。德之为言得也,得于心而不失也。北辰,北极,天之枢也。居其所,不动也。共,向也,言众星四面旋绕而归向之也。为政以德,则无为而天下归之,其象如此。范氏曰:“为政以德,则不动而化、不言而信、无为而成。所守者至简而能御烦,所处者至静而能制动,所务者至寡而能服众。” 老沌曰:其道家无为之解矣。想那时期,道家思想未必就是孔儒思想的根基。何用道家后生之心思去揣摩孔圣之道?
2.2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蔽,犹盖也。“思无邪”,鲁颂駉篇之辞。凡诗之言,善者可以感发人之善心,恶者可以惩创人之逸志,其用归于使人得其情性之正而已。然其言微婉,且或各因一事而发,求其直指全体,则未有若此之明且尽者。故夫子言诗三百篇,而惟此一言足以尽盖其义,其示人之意亦深切矣。范氏曰:“学者必务知要,知要则能守约,守约则足以尽博矣。经礼三百,曲礼三千,亦可以一言以蔽之,曰‘毋不敬’。”老沌以为,历代儒子均不发经之根本而一味谬赞,经虽无邪,儒子已偏离经之原道,坠入思邪深渊。一言以蔽之,诗思无邪,世已思邪矣。思,有人解为无意义的语助,错矣。我就纳闷,为什么一不好解就说是语助呢?诗经里这样的错误还少吗?读而不思则罔也。
2.3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格,感通于天,天帝是格也。是古老的祭祀用词。老沌理解:‘若民以政令引导之,以刑罚统一之,则民虽免除错误罪恶却不知耻也。若以德引导之,以礼统一之,则民知耻而感通上天也’。朱熹:愚谓政者,为治之具。刑者,辅治之法。德礼则所以出治之本,而德又礼之本也。此其相为终始,虽不可以偏废,然政刑能使民远罪而已,德礼之效,则有以使民日迁善而不自知。故治民者不可徒恃其末,又当深探其本也。
2.4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踰矩。”古者十五而入大学。程子曰:“孔子生而知之也,言亦由学而至,所以勉进后人也。立,能自立于斯道也。不惑,则无所疑矣。知天命,穷理尽性也。耳顺,所闻皆通也。从心所欲,不踰矩,则不勉而中矣。”又曰:“孔子自言其进德之序如此者,圣人未必然,但为学者立法,使之盈科而后进,成章而后达耳。”胡氏曰:“圣人言此,一以示学者当优游涵泳,不可躐等而进;二以示学者当日就月将,不可半途而废也。”老沌:踰矩,超越法度。优游涵泳,指从容求索,深入体会。躐等而进:越次躐等。逾越等级;不按次序。《礼记·学记》:“幼者听而弗问,学不躐等也。” 所谓‘生而知之’‘生知安行’,诸儒子吹捧孔子不遗余力。孔子七十尚知不踰矩,徒子徒孙们却如此不知羞耻矣。
2.5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
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夫子以(仲孙)懿子未达而不能问,恐其失指,而以从亲之令为孝,故语樊迟以发之。人之事亲,自始至终,一于礼而不苟,其尊亲也至矣。是时三家僭礼,故夫子以是警之,然语意浑然,又若不专为三家发者,所以为圣人之言也。胡氏曰:“人之欲孝其亲,心虽无穷,而分则有限。得为而不为,与不得为而为之,均于不孝。所谓以礼者,为其所得为者而已矣。”老沌:始终不明白,孟孙问孝于孔子,为何孔子对赶车的学生发飙?原来这里有个‘三家僭礼’的故事,‘
2.6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言父母爱子之心,无所不至,惟恐其有疾病,常以为忧也。人子体此,而以父母之心为心,则凡所以守其身者,自不容于不谨矣,岂不可以为孝乎?旧说,人子能使父母不以其陷于不义为忧,而独以其疾为忧,乃可谓孝。亦通。老沌:朱熹的解释显然有所发挥。旧说更近句意。武伯,懿子之子。显然孔子也没说啥好听的给他:‘父母只担忧你的疾病而不担忧别的什么事情,就是孝’。挺恶心人的回答,不是吗?
2.7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2.8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色难,谓事亲之际,惟色为难也。盖孝子之有深爱者,必有和气;有和气者,必有愉色;有愉色者,必有婉容;故事亲之际,惟色为难耳,服劳奉养未足为孝也。旧说,承顺父母之色为难,亦通。程子曰:“告懿子,告众人者也。告武伯者,以其人多可忧之事。子游能养而或失于敬,子夏能直义而或少温润之色。各因其材之高下,与其所失而告之,故不同也。” 老沌:孔子这里好似在说师孝。可见,起码在孔子的心里,老师如同父母也。也可见,孝的含义,并不是专对父母,而是对所有长辈。
2.9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愚闻之师曰:“颜子深潜纯粹,其于圣人体段已具。其闻夫子之言,默识心融,触处洞然,自有条理。故终日言,但见其不违如愚人而已。及退省其私,则见其日用动静语默之间,皆足以发明夫子之道,坦然由之而无疑,然后知其不愚也。”朱熹已解出字义范围。今译:孔子说:“我整天给颜回讲学,他从来不提反对意见和疑问,像个蠢人。等他退下之后,我考察他私下的言论,发现他对我所讲授的内容有所发挥,可见颜回其实并不蠢。”
2.10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沌解:孔子说,视其所作之事,观其所做的理由,察其所安之心。人还怎能藏匿啊?人还怎能藏匿啊?廋,匿也。重言以深明之。程子曰:“在己者能知言穷理,则能以此察人如圣人也。”
2.12子曰:“君子不器。”器者,各适其用而不能相通。成德之士,体无不具,故用无不周,非特为一才一艺而已。老沌:常听人说:‘这人不成器’。原来在孔圣眼里。不成器的倒是君子!当今社会,哪个不是为了成器而教而学?哈。不器,不为一器所囿也。
2.13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周氏曰:“先行其言者,行之于未言之前;而后从之者,言之于既行之后。”范氏曰:“子贡之患,非言之艰而行之艰,故告之以此。”
2.14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周,普遍也。比,偏党也。皆与人亲厚之意,但周公而比私耳。君子小人所为不同,如阴阳昼夜,每每相反。然究其所以分,则在公私之际,毫厘之差耳。故圣人于周比、和同、骄泰之属,常对举而互言之,欲学者察乎两闲,而审其取舍之几也。老沌:比,朋比为奸之比。和同,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骄泰,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论语·子路》)。
2.15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不求诸心,故昏而无得。不习其事,故危而不安。程子曰:“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五者,废其一,非学也。”老沌:罔,迷惑。殆,危险,疲怠。罔殆(迷惘模糊);
2.16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范氏曰:“异端,非圣人之道,而别为一端,如杨墨是也。其率天下至于无父无君,专治而欲精之,为害甚矣!”程子曰“佛氏之言,比之杨墨,尤为近理,所以其害为尤甚。学者当如淫声美色以远之,不尔,则骎骎然入于其中矣。”老沌:程子说佛,入木三分也。攻乎异端,斯害也已。
2.17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子路好勇,盖有强其所不知以为知者,故夫子告之曰:我教女以知之之道乎!但所知者则以为知,所不知者则以为不知。如此则虽或不能尽知,而无自欺之蔽,亦不害其为知矣。况由此而求之,又有可知之理乎?老沌:不要不懂装懂。
2.19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谢氏曰:“好直而恶枉,天下之至情也。顺之则服,逆之则去,必然之理也。然或无道以照之,则以直为枉,以枉为直者多矣,是以君子大居敬而贵穷理也。”老沌:举直错枉,应是来自攻玉之法,举用平直之玉去错磨弯曲之玉。
2.20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沌解:季康子问道:‘用劝说的方式使人民敬忠,这样做如何?’孔子说:‘待之以肃穆庄重则民敬,待之孝道慈爱则民忠,推举善教风化而不能时,则才用劝说之法也。’
2.21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定公初年,孔子不仕,故或人疑其不为政也。书,周书君陈篇。书言君陈能孝于亲,友于兄弟,又能推广此心,以为一家之政。孔子引之,言如此,则是亦为政矣,何必居位乃为为政乎?盖孔子之不仕,有难以语或人者,故托此以告之,要之至理亦不外是。老沌:孔圣式狡猾。《尚书 周书 君陈》惟孝友于兄弟,克施有政。显然这里稍加改动。有政,政事,善政。奚,文言疑问代词,相当于“胡”、“何”。只是不知奚字是何时开始有此意的?
2.22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大车,谓平地任载之车。輗,辕端横木,缚轭以驾牛者。小车,谓田车、兵车、乘车。軏,辕端上曲,钩衡以驾马者。车无此二者,则不可以行,人而无信,亦犹是也。
2.23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马氏曰:“所因,谓三纲五常。所损益,谓文质三统。”愚按:三纲,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谓:仁、义、礼、智、信。文质,谓:夏尚忠,商尚贤,周尚文。三统,谓:夏正建寅为人统,商正建丑为地统,周正建子为天统。三纲五常,礼之大体,三代相继,皆因之而不能变。其所损益,不过文章制度小过不及之间,而其已然之迹,今皆可见。则自今以往,或有继周而王者,虽百世之远,所因所革,亦不过此,岂但十世而已乎!圣人所以知来者盖如此,非若后世谶纬术数之学也。胡氏曰“子张之问,盖欲知来,而圣人言其既往者以明之也。夫自修身以至于为天下,不可一日而无礼。天叙天秩,人所共由,礼之本也。商不能改乎夏,周不能改乎商,所谓天地之常经也。若乃制度文为,或太过则当损,或不足则当益,益之损之。与时宜之,而所因者不坏,是古今之通义也。因往推来,虽百世之远,不过如此而已矣。”
老沌:谶纬之学,流行于中国两汉时期的一种学说。“谶”,即一种神秘的预言假托神仙圣人预决吉凶,又分为符谶、图谶等;“纬”是相对于“经”而言的,以迷信方术、预言附会儒家经典。数术,又称术数,是古代道教五术中的重要内容。术数以阴阳五行的生克制化的理论,来推测自然、社会、人事的“吉凶”,属《周易》研究范畴的一大主流支派。后人附会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给古人。攻乎异端,斯害也已!
2.24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老沌:不知孔圣因何事而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