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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二)

(2018-03-14 12: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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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宋词排行榜

流年无数

流年叹

花蕊夫人

杂谈

分类: 宋词名句
      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译文】  屈指盘算,夏尽秋来,金风送爽,还须等待多长时间?殊不知就在这盼望等待之际,时令在不知不觉地转换,人生大好年华也就这样流逝尽矣!
   【出典】  北宋  苏轼  《洞仙歌·冰肌玉骨》
   注:
   1、 《洞仙歌》苏轼
     仆七岁时,见眉州老尼,姓朱,忘其名,年九十岁。自言尝随其师入蜀主孟昶宫中,一日大热,蜀主与花蕊夫人夜纳凉摩诃池上,作一词,朱具能记之。今四十年,朱已死久矣,人无知此词者,但记其首两句,暇日寻味,岂《洞仙歌》令乎?乃为足之云。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 
     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2、注释:
    【朱孝臧校注《东坡乐府》】公生丙子,七岁为壬午,又四十年为壬戌也。
  【《墨庄漫录》卷九】东坡作长短句《洞仙歌》,所谓“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者,公自叙云:“予幼时见一老人,能言孟蜀主时事云:‘蜀主尝与花蕊夫人夜起纳凉于摩诃池上,作《洞仙歌令》。’老人能歌之。予但记其首两句,乃为足之。”近见李公彦季成诗话,乃云:“杨元素作本事曲,记《洞仙歌》:‘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钱唐有老尼能诵后主诗首章两句,后人为足其意,以填此词。”其说不同。予友陈兴祖德昭云:“顷见一诗话,亦题云:‘李季成作。’乃全载孟蜀主一诗:‘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帘间明月独窥人,攲枕钗横云鬓乱。三更庭院悄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云:‘东坡少年遇美人,喜《洞仙歌》,又邂逅处景色暗相似,故檃括稍协律以赠之也。’予以谓此说乃近之。”据此,乃诗耳,而东坡自叙乃云“是《洞仙歌令》”,盖公以此叙自晦耳。《洞仙歌》腔出近世,五代及国初未之有也。
  【《渔隐丛话前集》卷六十】《漫叟诗话》云:杨元素(绘)作本事曲,记《洞仙歌》“冰肌玉骨”云云。钱塘有一老尼,能诵后主诗首章两句,后人为足其意,以填此词。余尝见一士人诵全篇。(文略同《墨庄漫录》,作“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暖。帘开明月独窥人,攲枕钗横云鬓乱。起来琼户启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苕溪渔隐曰:《漫叟诗话》所载本事曲云:“钱唐一老尼,能诵后主诗首章两句。”与东坡《洞仙歌》序全然不同,当以序为正也。
    孟昶:五代时后蜀后主。他的生活奢侈。喜爱文学,工声曲。后兵败降宋。
    花蕊夫人:陶宗仪《辍耕录》:“蜀主孟昶纳徐匡璋女,拜贵妃,别号花蕊夫人。意花不足拟其色,似花蕊之翮轻也。或以为姓费氏,则误矣。”
    作一词:指孟昶写的《玉楼春》(夜起避暑摩诃池上作),词云“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帘间明月独窥人,攲枕钗横云鬓乱。三更庭院悄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可是,沈雄《古今词话》认为这首词是“东京人士櫽括东坡《洞仙歌》为《玉楼春》以记摩诃池上之事(见张仲素《本事记》)看来孟词可能另是一首,未传下来。
     水殿:筑在成都摩诃池上的宫殿。
  攲:①音衣,通“倚”,如斜攲,攲枕。②音欺,倾侧不平。
    素手:美人的白嫩的手。 
    河汉:天河。
    金波淡:月光淡明。
  玉绳:《太平御览·天部五》引《春秋元命苞》曰“玉衡北两星为玉绳。玉之为言沟,刻也。瑕而不掩,折而不伤。”。宋均注曰:“绳能直物,故名玉绳。沟,谓作器。”玉衡,北斗第五星也。秋夜半,玉绳渐自西北转,冉冉而降,时为夜深或近晓也。
    玉绳低转:表示夜深。玉绳,两星名,在北斗第五星玉衡的北面。低转,位置低落了些。
  不道:不觉。流年:流逝之岁月;年华。
  檃括:就某文体原有内容、词句改写为另一体裁之创作手法。檃音隐。
 3、译文1:
      冰一样的肌肤玉一般的骨,自然遍身清凉,没有热汗。水上的清风送进宫室,伴随着荷花的幽香一片。掀起绣帘,月光泻进楼中,似乎想把佳人丽质窥视一番。但见人儿尚未入睡,正斜倚着绣枕,钗横枕边鬓发纷乱。
      起身来拉着像美玉般的小手,走进悄无声响的庭院。仰望夜空,银河清澈、寂静无哗,时见一点流星掠过其间。娇声问道:夜已多深?夜已过了三更。看这月色澄辉已觉减明,北斗柄的玉绳星已经低垂。屈指盘算,夏尽秋来,金风送爽,还须等待多长时间?殊不知就在这盼望等待之际,时令在不知不觉地转换,人生大好年华也就这样流逝尽矣!
     译文2:
      肌骨像冰玉般莹洁、温润,本自清凉无汗。晚风来,水殿里丝丝暗香弥漫。绣帘撩开,明月一点,偷窥着佳人,佳人尚未入睡,倚在枕边金钗横堕鬓发乱。
     牵着纤纤玉手,起来漫步在寂静的庭院,时而可见稀疏的流星渡过银河岸。试问夜色如何?三更已过,月波淡淡,玉绳星随着北斗低旋。屈指掐算,秋风何时送寒,又不知不觉,流水年华在暗中偷偷转换。   
    译文3:
    美人的肌骨冰清玉洁,因为无忧无虑,心情舒畅,全身感觉无比清爽。坐在临水的宫殿里乘凉,晚风徐徐吹来,送来缕缕池荷的清香。绣帘撩开一角,皎洁的月光偷偷地照了进来,佳人尚未安寝,独自倚在枕边,头上的金钗滑落,鬓发已经散开。
    蜀主牵着花蕊夫人白皙的手,两人悄悄来到宁静的庭院,一边悠闲地散步,一边仰头遥望满天星斗的天空,不时看到有几颗流星滑过宽广的银河岸边,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谁低声问了一句:“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时夜色已深了,三更天吧。月色也渐渐地淡了下来,玉绳星的位置也随时间的推移渐渐低落了。屈指一算,过不了几天也就会夏尽秋来,暑氛退净了,不知不觉之中,时光一年年就这么偷偷地溜走了。
    译文4:
    肌肉骨头像冰玉般莹洁湿润,本来十分清凉没有一丝汗渍。晚风来水殿里丝丝暗香弥漫。绣帘撩开明月一点偷窥佳人,佳人斜倚在枕边还没有入眠,黄金钗横着堕着鬓发乱蓬蓬。
     从床上坐起牵着白净玉手,起来漫步在寂静的庭院当中,时而可见细数流星渡过银河。试问夜色如何三更已经过去,月波淡玉绳星随着北斗低旋。屈指掐算什么时候送来寒冷,不知不觉似水流年悄然逝去。
    译文5:
 肌肤如冰般滑腻,骨似玉般温润,本来就很清凉没有汗。一阵风吹入水殿,香味暗自弥漫开来。绣帘撩开,明月一点,偷窥着佳人,人还没有睡去,倚着玉枕,金钗横堕,鬓发凌乱。
  牵着白净的玉手起来散步,庭院中寂静无声,时而可见稀疏的流星渡过银河岸。试问夜已至何时?夜已至三更,月波淡淡,玉绳星随着北斗低旋。只是屈指掐算,秋风什么时候到来?又不知不觉,似水流年在暗中偷换。
   译文6:
冰肌玉骨似天仙,自来清凉无汗。夜风徐来,荷香溢满水殿。绣帘微开,明月从缝隙中窥探,美人未眠,横钗倚枕鬓发散乱。
   起身轻携美人手,庭堂悄然,时见疏星悠然渡河汉。试问夜已到何时?已是三更,月光淡淡,玉绳低转。屈指算秋风几时能到来?不觉间,岁月已在暗中换。
   4、苏轼(1037~1101,出生于公元1036年12月19日),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世人称其为“苏东坡”。北宋著名文学家、书画家、诗人、词人,豪放派词人代表。眉州(今四川眉山,北宋时为眉山城)人。

    苏轼的文学观点和欧阳修一脉相承,但更强调文学的独创性、表现力和艺术价值。他的文学思想强调“有为而作”,崇尚自然,摆脱束缚,“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他认为作文应达到“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答谢民师书》)的艺术境界。苏轼散文著述宏富,与韩愈、柳宗元和欧阳修三家并称。文章风格平易流畅,豪放自如。释德洪《跋东坡(左忄(xīn)右允)池录》说:“其文涣然如水之质,漫衍浩荡,则其波亦自然成文。”苏轼与欧阳修并称“欧苏”,是“唐宋八大家”之一。

     苏诗现存约四千首,其诗内容广阔,风格多样,而以豪放为主,笔力纵横,穷极变幻,具有浪漫主义色彩,为宋诗发展开辟了新的道路。

    苏轼的词现存三百四十多首,冲破了专写男女恋情和离愁别绪的狭窄题材,具有广阔的社会内容。苏轼在我国词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他将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的精神,扩大到词的领域,扫除了晚唐五代以来的传统词风,开创了与婉约派并立的豪放词派,扩大了词的题材,丰富了词的意境,冲破了诗庄词媚的界限,对词的革新和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名作有《念奴娇》、《水调歌头》等,开豪放词派的先河,与辛弃疾并称“苏辛”。刘辰翁在《辛稼轩词序》说:“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

    苏轼还擅长行、楷书,与黄庭坚、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家”。他曾遍学晋、唐、五代名家,得力于王僧虔、李邕、徐浩、颜真卿、杨凝式,而自成一家 ,自创新意。 用笔丰腴跌宕,有天真烂漫之趣.。

    苏轼在绘画方面画墨竹,师文同(即文与可),比文更加简劲,且具掀舞之势。其论书画均有卓见,论画影响更为深远。如重视神似,认为“论 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主张画外有情,画要有寄托,反对形似,反对程式束缚,提倡“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并明确提出“士人画”的概念等,高度评价“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艺术 造诣。为其后“文人画”的发展尊定了理论基础。

    苏轼在诗、文、词、书、画等方面,在才俊辈出的宋代均取得了登峰造极的成就。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文学和艺术天才。

    “苏东坡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乐天派、一个伟大的人道主义者、一个百姓的朋友、一个大文豪、大书法家、创新的画家、造酒试验家、一个工程师、一个憎恨清教徒主义的人、一位瑜伽修行者佛教徒、巨儒政治家、一个皇帝的秘书、酒仙、厚道的法官、一位在政治上专唱反调的人。一个月夜徘徊者、一个诗人、一个小丑。但是这还不足以道出苏东坡的全部……苏东坡比中国其他的诗人更具有多面性天才的丰富感、变化感和幽默感,智能优异,心灵却像天真的小孩——这种混合等于耶稣所谓蛇的智慧加上鸽子的温文。”(苏东坡传(林语堂著))
    5、《洞仙歌·冰肌玉骨》是宋代文学家苏轼的词作。此词以丰富的想象,再现了五代时期后蜀国君孟昶和他的贵妃花蕊夫人夏夜在摩诃池上消夏的情形,突出了花蕊夫人美好的精神境界,抒发了作者惜时的感慨。上阕写人物与环境。人物是有非凡的神仙姿质,风度娴雅,馨香妩媚。环境则如月宫瑶台,毫不俗气。下阕第一句“起来携素手”紧接前意,“试问”数句将月下情人私语境界表达得亲昵而缠绵。金波淡荡,星汉暗度,颇有情调。“但屈指”突转,暗示良辰美景终有尽日之惋惜。“西风”来而“流年”换,由夏至秋,是自然之规律。“不觉”二字道尽其妙,写帝王艳情,表达得清凉幽寂。全词境界幽眇,空灵神妙,跌宕起伏,读之令人如临其境。
    苏轼在小序中交代了写此词之缘由,词人在七岁之时曾听过蜀主孟昶的《洞仙歌令》,而四十年后,只能隐约记住首两句,词人便发挥他丰富的想象力,运用他的文思才力,补足剩余部分。朱孝臧校注《东坡乐府》:“公生丙子,七岁为壬午,又四十年为壬戌也。”他定此词作于公元1082年(元丰五年,壬戌),时作者正谪居黄州。此词虽于小序约略交代了写作背景,其实自隐杼机,让人睹神龙之形而不能察神龙其身,从而为自己逸兴走笔、暗寓情怀创造了条件。
    此词描述了五代时后蜀国君孟昶与其妃花蕊夫人夏夜在摩河池上纳凉的情景,着意刻绘了花蕊夫人姿质与心灵的美好、高洁,表达了词人对时光流逝的深深惋惜和感叹。
上片写花蕊夫人帘内欹枕。首二句写她的绰约风姿:丽质天生,有冰之肌、玉之骨,本自清凉无汗。接下来,词人用水、风、香、月等清澈的环境要素烘托女主人公的冰清玉润,创造出境佳人美、人境双绝的意境。其后,词人借月之眼以窥美人欹枕的情景,以美人不加修饰的残妆——“钗横鬓乱”,来反衬她姿质的美好。上片所写,是从旁观者角度对女主人公所作出的观察。
    下片直接描写人物自身,通过女主人公与爱侣夏夜偕行的活动,展示她美好、高洁的内心世界。“起来携素手,”写女主人公已由室内独自倚枕,起而与爱侣户外携手纳凉闲行。“庭户无声”,制造出一个夜深人静的氛围,暗寓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时见疏星渡河汉”,写二人静夜望星。以下四句写月下徘徊的情意,为纳凉人的细语温存进行气氛上的渲染。以上,作者通过写环境之静谧和斗转星移之运动,表现了时光的推移变化,为写女主人公纳凉时的思想活动作好铺垫。结尾三句是全词点睛之笔,传神地揭示出时光变换之速,表现了女主人公对时光流逝的深深惋惜。
    这首词写古代帝王后妃的生活,在艳羡、赞美中附着作者自身深沉的人生感慨。全词清空灵隽,语意高妙,想象奇特,波澜起伏,读来令人神往。
    值得注意的是,花蕊夫人本是孟昶的宠妃,后蜀灭亡之后,花蕊入宋,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的诗句令赵匡胤大为倾倒。不久,孟昶暴亡,花蕊成了太祖的贵妃,据说跟太宗赵光义也有瓜葛。对这样一个与三个皇帝有绯闻的“亡国之妃”,苏轼坦然地把她刻画得几近仙女,且毫不避讳地写她与孟昶的爱情。此词在宋朝广为传唱,还没有一个道学家跳出来说三道四。
    宋末张炎著《词源》一书,已启后世有关苏、辛优劣之端。张炎认为辛词豪气太盛,且以戏弄笔墨居多,难入雅词之室。而苏轼词则“清空中有意趣”,“清丽舒徐,高出人表”。其中这首《洞仙歌》即是备受称誉的一首。 
   名家点评
   张邦基《墨庄漫录》卷九:东坡作长短句《洞仙歌》,所谓“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者,公自叙云:“予幼时见一老人,能言孟蜀主时事云:‘蜀主尝与花蕊夫人夜起纳凉于摩诃池上,作《洞仙歌令》。’老人能歌之。予但记其首两句,乃为足之。”近见李公彦季成诗话,乃云:“杨元素作本事曲,记《洞仙歌》:‘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钱唐有老尼能诵后主诗首章两句,后人为足其意,以填此词。”其说不同。予友陈兴祖德昭云:“顷见一诗话,亦题云:‘李季成作。’乃全载孟蜀主一诗:‘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帘间明月独窥人,攲枕钗横云鬓乱。三更庭院悄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云:‘东坡少年遇美人,喜《洞仙歌》,又邂逅处景色暗相似,故檃括稍协律以赠之也。’予以谓此说乃近之。”据此,乃诗耳,而东坡自叙乃云“是《洞仙歌令》”,盖公以此叙自晦耳。《洞仙歌》腔出近世,五代及国初未之有也。
胡仔《渔隐丛话前集》卷六十:《漫叟诗话》云:杨元素(绘)作本事曲,记《洞仙歌》“冰肌玉骨”云云。钱塘有一老尼,能诵后主诗首章两句,后人为足其意,以填此词。余尝见一士人诵全篇。(文略同《墨庄漫录》,作“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暖。帘开明月独窥人,攲枕钗横云鬓乱。起来琼户启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苕溪渔隐曰:《漫叟诗话》所载本事曲云:“钱唐一老尼,能诵后主诗首章两句。”与东坡《洞仙歌》序全然不同,当以序为正也。 
    此词在今人王兆鹏、郁玉英、郭红欣的著作《宋词排行榜》排名第60名。该排行榜以“历代选本入选次数”、“历代评点次数”、“唱和次数”、“当代研究文章篇数”、“互联网链接次数”五个指标为统计分析,反映一千多年来的综合影响力。其中历代选本入选次数排名第95名,历代评点次数排名第94名,唱和次数排名第84名,当代研究文章篇数排名第27名,互联网链接次数排名第8名
   6、周汝昌在评价这首词时说,“当大热之际,人为思凉,谁不渴盼秋风早到,送爽驱炎?然而于此之间,谁又遑计夏逐年消,人随秋老乎?嗟嗟,人生不易,尝是在现实缺陷中追求想象中的将来的美境;美境纵来,事亦随变:如此循环,永无止息——而流光不待,即在人的想象追求中而偷偷逝尽矣!”
    “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大热之际,谁不盼望着秋凉至、暑热消呢?然而可曾想过,就在我们扳着手指盼望着未来时,人随秋老,流年偷换;美景纵然到来,世事也随之不再,青春就在对未来的追求中偷偷逝尽了。前日好友感慨起自己年轻时,“什么时候能有一辆自行车骑啊”,终于有了自行车了,一骑就是10年;又想,“什么时候能骑上一辆摩托啊”,终于有了摩托车,又是10年;又想,“什么时候开上汽车啊”,10年;“什么时候能开上进口车啊”,再10年。等坐上宝马车时,惊回首,已过天命!“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但是此词的意境还没有终止到这里,请看:当朱老尼姑对着苏轼回忆自己16岁入蜀的情景时,孟昶花蕊何在?早已作古!当47岁的苏轼回忆起当年这首《洞仙歌令》时,朱老尼姑何在?早已作古!当我们今天赏读东坡时,坡公何在?早已作古!
    老坡以此警示着:珍惜今天,把握当下……
   7、由序言推断,该词是五代时后蜀国君孟昶遗留下来的一首“残词”,之后由苏轼补充而成。但真假难辨,认为全是苏轼所作并不为过。

    这首词描述了孟昶与其妃花蕊夫人夏夜在摩河池上纳凉的情景,着意刻绘了花蕊夫人姿质与心灵的美好、高洁,表达了词人对时光流逝的深深惋惜和感叹。
   上片写花蕊夫人帘内欹枕,着力表现她姿质的美好。下片通过女主人公与爱侣夏夜偕行的活动,展示她美好、高洁的内心世界。结尾三句是全词点睛之笔,传神地揭示出时光变换之速,表现了女主人公对时光流逝的深深惋惜。

    “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让人联想到朱自清《匆匆》。一方面慨叹着时间的匆匆流逝,一方面又把许多大好时光让其无聊地流失。

    尤其是人到中年之后,觉察着,似乎时间过得越来越快了,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然而,许多时候又喜欢和自己纠结,或是所谓的无所求,或是所谓的劝慰自己别太劳累,或是放纵着自己,让自己沉浸在一些所谓的人情、娱乐之中……

    人啊,真是个矛盾的动物。

     不过,常常读些这类文字,经常性地给自己一些提醒,自然是有益无害的事情。至少能让自己偶尔反省一点,之后更充实一些。
   8、去了龙井,给自己冲一杯咖啡,据说甜味能使人心情愉悦,尽管依旧的不咸不淡。
    时光走到这会儿,节气,年轮,都是无法复制的流逝。惟眼前和远处并不清晰的未来时时叮咛:路还远,吃饱了睡醒了,也该出发了。
    一个人终其一生,很难走出自己,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物什和与其相伴相生的悠悠长长的老旧时光。不管你愿不愿意,大部分生命都是于这些老旧时光里循环往复着流逝了的,我们还要时不时安慰下自己,也许明天就不同了。
    人很矛盾,一心向往未来却又常常安于现状,骨子里是对于失去的不舍。若能在保有现状安然静好的基础上再上层楼,那是再好不过。问题常常在于,我们一心向好着的迷人的未来壮丽的风景不会轻悄地走到我们眼前,似乎她就站在不远处向着我们招手,引诱我们一次次出发,一次次将希望点燃,又一次次累极而歇,一次次怀疑起自己的眼光。
    博尔赫斯《诗之谜》里说:“事实上我没有什么惊世的大发现可以奉告。我的大半辈子都花在阅读、分析、写作(或者说试着让自己写作)、以及享受上。……我只有满腔的困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快要七十岁了,我把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贡献给了文学,不过我能告诉你的还是只有疑惑而已。”
疑惑是上帝的牵引,是释迦的开示,是拨开迷雾的纤纤玉指,洞见智慧之光,进而于这永久之光照耀下一次次踏上漫漫征途,并最终将自己点燃烧烬归于沉寂。
    我所理解的人生意义,是在这看似漫长实则转瞬即逝的过程里,最大可能地发现自己、保有自己、完成自己。即使他的光亮如何地炙热而耀眼,给他人带来光明温暖和希望,都需要以着他的自我实现为前提。一个不懂自己的人,无法长久地散发他的光明、温暖和希望,甚至他自己也还是个缺少这种光明、温暖和希望的人。
    借用一句佛家话语,明心见性。尽管许多人皈依的理由,是以着了脱生死出离轮回得大自在大清净的,亦如佛所言。但我以为的根本,依旧在于找到自己,认得自己,读懂自己,纵佛法无边,无出其外。
    每个人都脱不去所处时代背景的依附和牵绊,那一路行来的种种际遇所思所想渐渐沉淀成一种类似于风格流派样的差异,温文尔雅,豪放粗犷,或婉约清朗,如春花之烂漫自然。昔年李鸿章说过:“一代人只能做一代人的事。”每个人也只能做成,并且就应该做成他自己。无论你如何喜欢唐诗宋词汉魏风骨,真的放你回到旧时,我如何也想不出你该怎样的泰然而自存。
    因为难得,穿越才尤其可贵,因了梦想和憧憬,一觉醒来,都做不得真的。
    旧读一诗,形同打油,平白里寓无尽意:“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我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若果真识得自己,或许便无需定要了生脱死出离轮回,定要得大自在大清净了的吧。不了即了,不离即离,不自在即大自在,不清净是大清净。所谓无尽烦恼,无非一一菩提。
翻开张岱《西湖七月半》,也只是看,只是想,连同他眼中的西湖也还是梦寻中的才好。到得几次西湖,依旧西湖是西湖,我是我,偶尔流出些旧字旧韵里红红翠翠温温软软已是难得,虽然我以为那才像极了原本模样的西湖。就算是那年张岱七月半里的西湖,各色人等也还是各色人等,换了角色,便不找不到自己了的。
    话说回来,便彼此心生了艳羡了的,也终是一时无法实现,亦同了我的看着别人出皖南入陕西巴山蜀水云来雾往的悠闲时光,终还是属于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除了眼前一纸旧字几抹新愁和每日惦记着去湖边树林听鸟儿说话。
    想象是流动的风景,暂时超脱了周遭所处的制约,有游离的神往。
    如果可以不要朝九晚五,不要会海荡波,不要些无聊应酬,不要强作欢颜违心讲话,不要冬天的严寒夏天的酷热秋天的肃杀春天的惨淡,不要嘈杂的街拥堵的路漫天雾霾,不要车脱轨船沉水飞机失重,不要山滑坡水长藻江河泛滥,不要地震海啸乱刮台风,是不是我的快乐就会多一点点!
    近几日的黄昏时分,树木里的鸟儿们总在开会,七嘴八舌,不知在做些怎样的表决。
    再觉得短暂,这样的夏天也不要重新来过的好!不想听到看到过多的悲伤的心情和面孔。就地掩埋了吧,在夏天结束前。经秋历冬,明年春上多开出几张笑脸。
     每念及这个夏天,你所见过的一树一树一丛一丛繁盛的深厚,竟生不起一点的嫉妒,反添了些微的欣幸,那才是不白白辜负的为你所深深懂得的夏。换了季节换了地点换了看风景的人,哪一样都是错过。惟深深期许,期许所有的遇见都不曾虚度,不曾似了我所一一流年的荒废。
    “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我依旧不曾找到自己,但我相信每个人都有醒来的时刻,进而发现保有完成自己,在他一心向好向善的牵引呵护下。人类自己的问题,终是要自己来解决的才是。也许明天,也许后天,总会有所不同的吧!(青竹)
   9、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苏轼真是天地间少有的奇才,后蜀主孟昶一曲且香且艳且俗的艳词,被他一番修饰,显得如此的情致杳渺,委婉曲折。让人读起来低回不已。几阵风起来,风打得窗户蓬蓬的响,周围的人都穿起了长袖的衬衣,忙忙碌碌之中,一年看看又过了大半。

    “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说这话的桓温是英雄,写这词的辛稼轩又何尝不是英雄?

    人生是一场又热闹又寂寞的舞台剧:演出时热热闹闹,散场后冷冷清清,在这热闹和冷清之间,便是人生的况味。做英雄叹,做美人啼,等烟消云散尽,回头一看,好大一场繁华!

    且趁这清秋时节,“男子汉,要好好干一场啊!”
   10、老辈人踏实,不跟大自然拧巴,仅存的些许传承,余荫里的厚道。年轻时人找病,及至年长病找人,偶尔听听老人言,或可少些积重积怨的轻狂,使生命的脚步不至太过沉重。比如眼下这冻人不冻水的初春,便还要依照冬的规矩,老老实实地猫上一段,好好攒些春暖花开的本钱。
 
    春风善记忆,要寻些小小躁动的原由,或就只有这年关临近了。再怎样的冲淡,几十年积习里浸染过来,便扯不上的基因情结,随手打翻个酸甜苦辣,再胡乱泼洒些红黄绿蓝,大抵都是要好生收拾一番的了。忙时不觉,稍许闲光,便下意识自寻烦恼,或就是常挂在嘴边的兴致所在了。幸有烦恼、兴致,不至老气横秋得彻底。
 
    “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光阴最是易逝,总在不知不觉里流转,数十载如一日。几时少了“办年”的兴致?几时又重拾热情?记得清的还是高中时父亲的一句提醒:“今年怎不见你琢磨着挂灯笼呢?”至于重拾,或是有了属于自己的家?这许多年里,记得清在自家过年的,也只有那么一两次的热热闹闹抑或平平淡淡,所余都是向着“老家”,一路奔赴。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隔了岁月风霜,旧时欢笑重看,一一都是怀念。物是人非,“老家”也已有名无实,从故乡到异乡,从少年到白头,多少人事,走着走着就散了。从前不曾在意,每个人手里攥着的,都只是一张单程车票,走过的路,遇过的人,错过的风景,一一不再!“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所谓念念在在,必有回想,到底一个人的自言自语、自圆其说。
 
    夜里迟归,睡得倒还蛮快,只不知又添了些怎样的响动,扰人清梦。醒来寅时中,发与枕尽湿,似是盗汗。抬眼月色入帘,洒半床清辉,记起旧时哼唱过的歌来:“那风儿在笑,那云儿在飘;还有黄莺儿轻轻吹口哨;我学风儿笑,你学云儿飘;我们的欢笑穿越过林梢。今朝那风儿还在笑;昨日的云儿还在飘;当年天真活泼再无处寻找;再也无处寻找。”那日回乡祭祖,晚饭时说起唱歌,记起从前趴在炕上翻小人书,一句一句跟母亲学唱《孟姜女》,恍如隔世。
 
    彼时年景,亲人们都还不曾离去,算不得忙碌的时光里,满满年的期盼。不消上学的早上,总要腻在被窝儿里疯上一阵,看一窗素锦织就,上天入地指手画脚猜东猜西。早饭后多是精心编排的作业:劈柴、筛煤、码垛一天,屋内、庭院打扫清理一天,报纸糊墙一天带半宿,赶十几里路专程买鞭炮一天,骑车下屯儿串门顺便满载而归一两天,间或零星买些年货,眼看着大人们生豆芽、炸麻花、蒸馒头、冻饺子……直待厨房里飘来缕缕肉香,孩子们躲在热炕头轻松放肆的玩耍起来,大抵便只剩下等着过年了。
 
    活计之余,尚有些看似与年无关的可有可无,似是生活额外长出一星半点的花样儿来:将些蒜瓣串成一圈于盘中,每日浇水,眼看着嫩芽冒尖,一天天出落成丛丛新绿,并不亚于当下水仙花开的欣喜。还有切下的萝卜顶儿,依样于盘中滋养,多是大哥的杰作,我笑那叶芽的绿不够深沉,隐隐的嫩黄总不如我的蒜苗绿得入心入眼。他倒并不介意,他更在意的是那两只滚笼,再冷的天儿,都不失耐心地守在雪地里,等他心爱的红顶“苏雀”,倘还能滚到一只“粉胸”的,则不胜雀跃欢欣,倒比这年味更浓厚出许多。
 
    我的兴致无疑还是灯笼,总希望能亲手扎出一双一模一样的灯笼,每每总是止扎成了一只。要么功夫不够了,要么材料不足了,要么始终扎得不够相像。羡煞了东院梁家,不只宫灯扎得圆润干净,更有“转灯”的鬼斧神工,每每流连观望,早将些自惭形秽置之度外。虽是一灯独照,到底自家本事,更像是一种仪式,眼见它慢慢升在半空,随风轻舞,仿佛一声脆响发于脑际,过年的模式才算正式开启。
 
    这许多年来,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面对他年这番境况,彼时祖母、父母的眼里、心上,该是怎样一番细思、凝想?
 
    “昨天的身影在眼前,昨天的欢笑响耳边;无声的岁月飘然去,心中的温情永不减。……”新年学得一首新歌,唱给自己,唱给从前。回不去的过往,还不清的情意,总会不经意间点点滴滴蔓延开来,似春风入户,养一团和气。人说经历即是财富,大抵观念、认知。生而无常,每一分、每一秒、在在当下,所遇人、事、物,无一不值得珍惜、善待。
 
 
     晨起看老树画画话《过年》:“不过有限生涯,只是平常人家。但求平安吉祥,其它不知说啥。”倒也切中,眼前这个年,索性便放手交由儿子去办,只拣些自己喜欢、愿意的事儿做来,或可于旧时祖母、父母之心境做一体谅。此一念生,是为过年做一序曲,便别一番年味儿重拾,也未可知。
   11、 乌镇,一个纯朴明净,山清水秀的地方。古老的台阶布满着青苔,叙说着人世间至纯至美的情感,记载着岁月流逝的风尘往事。一个美丽而充满着淡淡哀愁的故事,伴着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向更远的心境延续着。那段如水般的岁月,掺合着百合花的清香,蕴涵着古镇悠远的纯朴气质,一切都显的那么自然与宁静。
   似水年华承载了我两段最深刻的感情。从高中到现在,不曾淡去。
   秋的叶萧萧而落,带着冬的柔美走进古镇的每一个角落,走进每个人的心田。乌镇饱经沧桑后的纯朴与平实,展现给人们的是人生的一种惬意。乌镇人热爱他们平平淡淡的生活,他们对生活的爱源自于心底,源自于平淡和清净。一切的一切在流水岁月中漂流而逝,唯有那段美丽的人生哲理永远镌刻在那历史沧桑的城墙。
   我看《似水年华》,像黄磊所说,打开电视看电视,关上电视去睡觉,就这么简单的,融合我的幻想和思考。文和英的对白很少,却可以进入我心里,这奇妙的爱情,始终是我心里挥之不去的影子。镜头写意着安静的乌镇,冥冥中,生活就是生活,逝去的就是年华。
   “早上喝点酒可以醉一天;天天喝点酒,可以醉一生。”而我,是不用喝酒也可以醉一生的人,对江南的痴缠是我一生最美的童话。喜欢在流水的声音中清洗对人生的思考,那让我透彻,明晰,让我懂得成长,似水年华是一部长诗,更多的是讲成长的故事。一瞬间可以思念一辈子,什么叫‘永远不分开’,也许没有永远不变的,因为我们都在年华中,逃不开现实,于是说好不为谁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那就学着努力去平静,直到自己变成一面平整的镜子,看清自己,影射别人,让生命的脉络,历历再历历……
    我们的似水年华,是红尘中一轮一轮无声的成长。它或多或少的留住了泪流满面的剪影。开始的开始,是我们相聚,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唱。轮回的单行道上,我一直拉紧岁月的纤绳,不忍心地看着它一寸寸在手中滑过。我知道,那都是些在我生命最初将一去不返的时光。而在此之前,我怕,我还没来得及为它们穿上最美丽的衣裳。心疼,心疼。 
   年华轻描淡写,生命云淡风清,这样,我们才能开始站在彼岸,用新鲜的美丽,与过去遥遥相望。长大了,雨才停住,可这一路的凄楚,难道是慰籍孤单的礼物?我们微笑,才能面对,这是成长的代价。我咬着唇边,任时针一遍又一遍的转着......每一圈,我都默默的再见,因为,必需再见!
   《似水年华》是一道南方的小点,我用茶水来下这道菜,因为咸涩能够中和一些酸苦,此时我品尝的不只是茶的清香,更是人生漫长岁月的百味。我为着哀美的故事,为这悠扬高雅的旋律一次次动容,但没有疯狂,没有哄闹,二月的风,冷得好像我,乌镇的冬天,可以看见的呼吸,可以听见的宁静,还有风一样的女子,默默。乌镇的流水,融着这段岁月的风尘。我喝着这坛酒,收拾着潮湿的心情,也醉着,不值一提的酒量,在这里疯狂,心的纠缠,于此地无痛呻吟。
   这片纯净、深谧得不容下任何细微的杂质,任何风吹草动的寂土。喜欢那扇窗子,可以为世间风景而存在,似水年华是一面镜子,但却没有照出任何清晰的影像,曾经的幻想和回忆柔弱似水,却可以载舟,人生的得失只一在一念,我在这故事里找寻,另一个自己,始终相信风景不转心境转,就会意外,收获,好的,坏的,空白。人生是结束的,往前走,年华真的似水,精彩与暗淡都不成其为岸,因为那只是我们的一段,一段的经历!走过对街,就遇见秋天,听见落叶疲惫的宣泄,忽然忧伤的眼泪控制不了,我演不好的告别。心的左岸,有什么已经死去,被烧焦被风干,推开窗户,看不到的人,葬在那段记忆里,等待回忆,一辈子在现实中找寻,幻想的东西,于是,空白的地图上,凌乱的泼满了各种颜色,我们不会得到什么,因为从未失去过。属于心的一块小小的面积,在远方,再高的塔,也无法到达的远方,于是,瞬间的承诺变成永远的等待,花刚刚开过,雨停的道路有点凄楚,是的,人就这么一辈子,于是,不再试着将似水年华留住。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可以说,这段人生是等待的,走过的,不能回头的,回忆错误,得一些解脱,沉默是这场戏里定格的镜头,钻进黑色的摄影布里的黄磊,这时会是什么表情,没人知道,因为,那是,仅仅是属于他自己的一段习惯的爱,怀念,唤起,心底的照片,只有心里能冲出的人生。
人生,一个多么深奥的词,充满着无数的悲欢离合,没有经历怎么会成长。当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当我们从童年逐渐向青年、中年和老年时,会发现人生绚丽多彩的后面一切最终归于平淡,正如那悠扬、曲折的旋律,正如乌镇的水般清澈见底。
  “我希望我得到的少一点再少一点,我也希望我的生命短一些再短一些。”在文的天地里,古书与他形影不离。古老是建筑,沧桑的城墙,没有任何欲望的河流,在文和乌镇其他人眼里,一切都是那么平淡和真实。鸟儿的叫声回荡在这湛蓝的高空,更增添了乌镇几分寂寥。乌镇的清净掺融着对人生的某种感悟,诉说着一种与世无争的的情结。
    “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但愿我们的爱情,直到霜染青丝,时光逝去时,还能像北方冬天的枝干一般,清晰、勇敢、坚强。我们都曾在爱情中成长,任年华似水,似水年华。”它是对过往青春岁月的纪念。在那段时日里面,我们每个人都爱过,而且是真心的热爱,对身边的人,对我们自己的生活。对整个岁月的热爱,就像你早上起来会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你甚至希望闻到自己青春的味道,哈一口气,那个味道就会在你自己的心里面漾开。
    白驹过隙,当我们站在陌生的城市的窗口,站在一个陌生的寂寞的夜里,你有没有发现一百年就要在瞬间里结束了。在这样的城市,在这样的夜里,人生静默的如月光一样,无声的流淌着。
    在人生百年里,我们曾对生活许愿。在流星雨来临的瞬间,我们往往不知所措,依然在这陌生的城市里默默的行走。直至有一天,我们拂来开岁月的尘埃,一切的一切终于融入那份自然,那份平淡。“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种惬意是对生活另一面的感悟,徐志摩理想化的平淡豁达的生活正是乌镇人生活的精彩缩影。
    人的一生有四分之三的时光流逝的无影无踪,剩下四分之一的里面也曾布满了你一回忆的思绪,这种思绪没有任何喧嚣和浮躁,静谧的如同夜空里的每一颗星星,它们带着你不息的执著与追求。在这四分之一的时光里,没有太多的辉煌,却真实地记载着你一生中最真最美的每一个平凡的瞬间,它们如乌镇的流水般在一默默中透露出一种天然的质朴与平淡。
    与生活邂逅的每一天,拥抱平淡,你会发现日子是如此美好。年华似水,青春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而去,而在逝去的青春岁月里,那份真实与平淡却时常反射出太阳般的光辉,它是我们人生中一道最美的风景线。
    一个落叶缤纷的季节,冬天如约而至。当你发现你的日子空虚无聊时,你不妨将所有的烦恼和不安写进每一片落叶里,让它们融入大地,融入自然,让一份静静的平淡伴着纷飞的雪花飘进每一颗青春的心。
   艾略特, 
   他说,在我的开始中是我的结束。年华,在开始的时候就注定了结束,只是这个过程,让人幻想……
   阳光掠过空旷的田野而隐去,留下深巷。 
   12、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倚枕钗横鬓乱。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苏轼《洞仙歌》
  
  “花不足以拟其色,蕊差堪状其容”。花蕊夫人费如,后蜀国主孟旭的贵妃。乱世烽烟里,这一曲江山美人,在浩瀚云烟的史册里翩然翻开新的一页,隐没了刀光剑影血流成河的惨烈殇痛。
  
  任何一段悲壮惨烈的历史,浓缩于一段儿女情长的纠葛痴缠间,便让人生生生了几分怜悯与惆怅。
  
  遥记水晶宫内,暗香满,沉香作栋,碧玉为户,五彩琉璃镶嵌的壁石,不敌你玉骨冰肌的天然清凉。明月窥人,疏星渡河汉。绣帘卷,三更夜无眠。鲛绡帐、青玉枕,觉来好梦无数。
  
  然而,西风催人瘦,流年暗中偷换,享乐终至祸患。
  
  国亡家破山河零落。阴阳两隔,乱世花蕊随水流。你忍辱负重,于乱世沉浮间,念念不忘曾经如此情深意长。
  
  虔诚供奉张仙像,却道张仙是故人。
  
  繁华落尽,铅华不再,谁是你心底的那个人?
     13、西风叶落,叹流年,不知多少秋声;雨色秋寒,思念如昔,独慨然。

                             ——题记

    当秋韵染上落叶微黄,当秋风舞过回忆漫天,当秋雨落下点点寒意,我的心,便于夏季的炙热里沉静了下来,一直沉到这个季节的深处……

   “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落叶仿佛是秋的使者,在空中划下美丽弧度的那一刻,便翻卷着悄然隐去。

    当落叶随风飘洒着涌向我们身边,又四散了开来,你可有那刹那的惊叹,那洋溢着秋意是否将你的身心包围?那置身于蓝天白云下的惬意是否还你了一个清凉无悔的人生?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低眉枯黄。风儿总是带给天际万物以婀娜多姿的摇曳,就连天边的微云,地上的衰草,都能勾勒出美丽的轻盈。心儿乘着祥云飞舞在空中,一览众生小,一年好景,唯有橙黄橘绿时。

    路边木叶飞,空中微云集聚,有雨滴落下。雨色秋寒,对愁眠。

    潇潇秋雨洒江天,洗清秋,雁声阵阵起寒烟。听雨打残荷,思念如昔;听雨落乔木,心绪如弦;听雨敲夜半,心难眠。

   “断虹霁雨,净秋空,山染修眉新绿。”秋雨也总是含了明快的一面,雨后,黄的绿,绿的黄,渲染其间,美不胜收,便引“诗情到碧霄”了。

    我喜秋雨,感觉自己的心绪好似有了寄托,最喜薄云疏雨,似人间心事点点滴滴向大地倾诉着,缠绵悱恻又无关悲伤。

    西风叶落,雨色秋寒。我在这样的季节里,缅怀曾经的故事。

    在这个欢喜孕育着沧桑的秋日,往事一如既往的上演,没有剧本,没有结束。我在往事里看到了世间的悲欢离合,忧愁哀乐。

    多年过去,你的容颜依然鲜活在我的记忆里。那斑驳的土墙,那印满沧桑的青石,那门外泥泞不堪的小径,那慈爱的双亲……儿时的记忆啊,塞满了每一个西风叶落的日子,在雨色秋寒之际,化为千言万语落下,斑斑泪痕,如泣如诉。

    我是这样惦念着过去,于坎坷中一路走来,是那心底深处的感动支持着我披荆斩棘,勇敢的走过风霜雨雪,西风叶落,雨色秋寒。

    四季往返,流年不止,西风叶落流年叹,雨色秋寒独慨然。叹流年,“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我们行走于流年,瞬间童颜变白发,尽付落花,唯有珍惜方能不误佳期。珍惜生命,珍惜情谊,珍惜时光,珍惜现在……

    落日残霞,秋雨绵延不止,伴着秋风阵阵,凉意再次袭来。一片落叶擦肩而过,我再次嗅到了秋天的味道,有惊喜,有嗟叹,有沧桑,有遗忘……
   14、冷艳的嫦娥运起如椽之笔毫不收敛她的锋芒,轻舞飞扬般在大地的脸上描出一层冰凉的秋霜,地上,是一片橘黄。
    满地的落花,满地的橘黄。宇宙一隅,沧海一粟,微渺的我掬一捧落花,黯然神伤--那生命中的明丽与鲜艳又在何方?月的冷芒,刺得我无所依傍;花的橘黄,映得我心旌神荡!又有谁能追回那曾经信誓旦旦的地久天长?又有谁能返回那往昔星眸定定里的地老天荒?
    长夜漫漫,空山遥遥。霜月冷冷,落花飘飘。只有我踽踽凉凉地寻找,那失去的、飘远的艳丽与美好,那微雨中飞翔的感觉和味道。沧海飘摇,惊鸿一瞥萦怀抱;西风残照,芳踪一去不见了!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情路迢迢,佳人遥遥。梦也无聊,行也无聊。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曾经的欢歌笑语转瞬之间便化作了愁红惨绿,“双飞”的自在美好与“独立”的落寞寂寥分明就是“得失转眼间”的千古写照!
    花依然在飘。是啊,既然到了飘零的季节,又何必要沉吟“不如桃杏,犹解嫁东风”?既然失去了一段机缘,又何必一定要呆在原地慨叹“屈指西风几时来,不道流年暗中换”?
     叹不尽流年无数,望不断芳草归路。就算真的只能“桃源望断无寻处”,又何需再去理会“锦瑟年华谁与度”?在心中存着“一川烟草,满城飞絮,梅子黄时雨”,曾经拥有,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时空终会寂寞着万古,花月纵然烂漫也只能绮靡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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