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译文】
那些人当时不识得可以高耸入云的树木,直到它高耸入云,人们才说它高。
【出典】 晚唐 杜荀鹤
《小松》
注:
1、
《小松》 杜荀鹤
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2、注释:
刺头:指长满松针的小松树。
蓬蒿(péngho):两种野草。
直待:直等到。
凌云:高耸入云。
始道:才说。
3、译文:
松树小的时候长在很深很深的草中,埋没看不出来,到现在才发现已经比那些野草(蓬蒿)高出了许多。那些人当时不识得可以高耸入云的树木,直到它高耸入云,人们才说它高。
4、杜荀鹤(约846—约906),字彦之,自号九华山人。汉族,池州石埭(今安徽省石台县)人。他出身寒微,中年始中进士,仍未授官,乃返乡闲居。曾以诗颂朱温,后朱温取唐建梁,任以翰林学士,知制诰,故入《梁书》
(按应作《五代史记》;《梁书》主要记述了南朝萧齐末年的政治和萧梁皇朝(502—557年)五十余年的史事。)。
杜荀鹤相传为杜牧出妾之子。南宋周必大在《二老堂诗话》就认为这是编造的故事,他先引用了《池阳集》中所说:“此事人罕知。余过池州,尝有诗云:‘千古风流杜牧之,诗材犹及杜筠儿。向来稍喜《唐风集》(杜荀鹤诗集),今悟樊川(杜牧之号)是父师。’”接着周必大说了自己的态度:“是成何语,且必欲证实其事,是诚何心,污蔑樊川,已属不堪,于彦之尤不可忍,杨森嘉树曾引《太平杜氏宗谱》辨之,殊合鄙意。”《池阳集》今已散佚不存,即便按照余嘉锡考证,有《池阳前记》为范致明所编,即便《池阳集》与《池阳前记》的作者是同一人,范致明也最起码是约二百年后、北宋末年的人物了。而周必大还告诉我们,当时的《太平杜氏宗谱》也有较为可信的实录,证明杜牧出妾之说不可信。至于所谓杜牧的《示阿宣》诗:“一子呶呶夸相门,宣乎须记若而人。长林管领闲风月,曾有佳儿属杜筠。”就更是明代《池州地志》才出现的无稽之谈。
杜荀鹤才华横溢,仕途坎柯,终未酬志,而在诗坛却享有盛名,自成一家,善长于宫词。因长期置身于九华山怀抱,吟咏九华山面貌的诗篇甚多,具有鲜明的时代色彩。客居他乡写的《秋日怀九华旧居》流露出弃官归隐九华的心情和身在异地恋乡之苦。在《自江西归九华有感》、《题所居村舍》和《山中寡妇》等诗篇中揭露了社会政治昏暗,酷吏残忍、军阀混战,民不聊生,反映了人民的疾苦与呼声,是当时社会生活的真实写照。
诗题材可分三类,风格也因类而别。数量甚多的描写山林隐居生活的五律追求枯寂静冷的境界,与晚唐贾岛派风格相近。艳情诗近艳丽的温(庭筠)李(商隐)派诗人韩偓;代表作《春宫怨》以宫女身世象征怀才不遇,有宫词为唐第一之誉,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颇有名,时称杜诗三百首,尽在一联中。奠杜荀鹤文学史地位的是他反映现实、同情下层人民疾苦的诗作。《时世行》二首(《山中寡妇》、《乱后逢林叟》),《题所居村舍》写战乱造成的农村萧条凋敝;《再经胡城县》声讨杀人升官的官吏;《旅泊遇郡中叛乱示同志》指斥藩镇乘乱拥兵的野心;《蚕妇》、《田翁》揭露繁重赋役带给人民的灾难;《雪》暴露不平的阶级对立,都从不同侧面揭示了晚唐乱世社会现实的本质。这类诗用短篇近体浓缩对现实的忧患不平和对人民苦难的深深同情,擅用对比,语言清新通俗而爽健有力,继承白居易等新乐府诗传统而有创造发展。严羽《沧浪诗话》列杜荀鹤体。今存《唐风集》3卷,是诗人自编诗集,收诗300多首,均律诗绝句。
《唐风集》卷首向来脍炙人口的《春宫怨》,被人说是宫词为唐第一,并流传谚语说:杜词三百首,惟在一联中: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那种用宫女的不幸身世象征自己怀才不遇的比兴手法,显示了作者艺术手腕的高超。然而杜荀鹤诗的主要成就,倒是为数不多的一些同情人民苦难与元白精神相通的作品。
5、
《小松》是唐代诗人杜荀鹤的一首七言绝句。这首诗借松写人,托物讽喻,诗中字里行间充满理趣,耐人寻味。诗中对小松的描写,精炼传神,表达了诗人虽然才华横溢,但由于出身贫穷而不受赏识的愤懑以及不满之情。
杜荀鹤出身寒微,虽然年青时就才华毕露,但由于“帝里无相识”(《辞九江李郎中入关》),以至屡试不中,报国无门,一生潦倒。就如埋没深草里的“小松”,诗人由此创作此诗来抒发自己的愤懑之情。
松,树木中的英雄、勇士。数九寒天,百草枯萎,万木凋零,而它却苍翠凌云,顶风抗雪,泰然自若。然而凌云巨松是由刚出土的小松成长起来的。小松虽小,即已显露出必将“凌云”的苗头。《小松》前两句,生动地刻画出这一特点。
“自小刺头深草里”——小松刚出土,的确小得可怜,路边野草都比它高,以至被掩没在“深草里”。但它虽小而并不弱,在“深草”的包围中,它不低头,而是“刺头”——那长满松针的头,又直又硬,一个劲地向上冲刺,锐不可当。那些弱不禁风的小草是不能和它相匹敌的。“刺头”的“刺”,一字千钧,不但准确地勾勒出小松外形的特点,而且把小松坚强不屈的性格、勇敢战斗的精神,活脱脱地勾画出来了。一个“刺”字,显示出小松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它的“小”,只是暂时的,相对的,随着时间的推进,它必然由小转大。
“而今渐觉出蓬蒿。”蓬蒿,即蓬草、蒿草,草类中长得较高者。小松原先被百草踩在脚底下,可如今它已超出蓬蒿的高度;其他的草当然更不在话下。这个“出”字用得精当,不仅显示了小松由小转大、发展变化的情景,而且在结构上也起了承前启后的作用:“出”是“刺”的必然结果,也是未来“凌云”的先兆。事物发展总是循序渐进,不可能一步登天,故小松从“刺头深草里”到“出蓬蒿”,只能“渐觉”。“渐觉”说得既有分寸,又很含蓄。是谁“渐觉”的呢?只有关心、爱护小松的人,时时观察、比较,才能“渐觉”;至于那些不关心小松成长的人,视而不见,哪能谈得上“渐觉”呢?故作者笔锋一转,发出深深的慨叹。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这里连说两个“凌云”,前一个指小松,后一个指大松。大松“凌云”,已成事实,称赞它高,并不说明有眼力,也无多大意义。小松尚幼小,和小草一样貌不惊人,如能识别出它就是“凌云木”,而加以爱护、培养,那才是有识见,才有意义。然而时俗之人所缺少的正是这个“识”字,故诗人感叹道:眼光短浅的“时人”,是不会把小松看成是栋梁之材的,有多少小松,由于“时人不识”,而被摧残、被砍杀啊!这些小松,和韩愈笔下“骈死于槽枥之间”的千里马,遭到的是同样悲惨的命运。
吴艳玲(福建师范大学):《小松》集诗情和哲理、幽默和严肃于一体。
6、晚唐诗人杜荀鹤曾经写过一首诗叫《小松》,现将全诗摘录如下:
自小刺头深草里,
而今渐觉出蓬蒿。
时人不识凌云木,
直待凌云始道高。
全诗的意思是说一颗小松树带着刺一样的头从土里钻出来,当时的它还没有杂草高,被埋没在深草中。而长到今天的它已经出离杂草,逐渐高于杂草,当时的人们都看不出日后的它会成为直穿云霄的栋梁而不去关心它,注意它,给它必要的关怀、帮助,一直等到它真正成为栋梁的那一天人们才赞叹它的伟大,须仰视才见。
作者写此诗时正值年轻气盛之时,当时的他就正如刚出蓬蒿的小松树一样有直冲云霄之志,,可并没有得到人们充分的呵护和帮助,而是一个人立在风中,在风雨飘摇的日子里一个人承受着凄风苦雨。但他毕竟是志向高远的,据说当时的他已经能出口成章,很有治国安天下的才能,可他生活的环境太恶劣了,人们都是雪中送炭的少,锦上添花的多,于是作者沉痛喊出“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以表示对弱小生命得不到充分肯定和关注的强烈呐喊和抨击。
说到此处我好似有话要说,松树自是同杂草有区别的,人们对草的赞美最是要数白居易了,“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也许是自有人类历史以来对草顽强生命的最高的赞美和评价了。可草毕竟是草,乐守寂寞和清贫,甘认短小和被践踏,全不象那有凌云之志的松树,它从土里出来的那一刻就有一个天天向上的心,并且死守着这个信念逐渐更新自己,逐渐挺拔自己,直到身在最高处。
我们的孩子,我们的下一代我们的小学生,我们的中学生就正如这尚处于蓬蒿中的松树一样,他们在将来都有可能成为祖国的栋梁,而今天他们受罪啊,他们挨饿,受冻,头上顶着繁重的课业负担,还要受老师和家长的喝斥,甚至歧视,在房主家也得不到很好的爱护,他们限水、限电、长房价,让学生给他们干活。有时候安全问题也不能保障,或被社会上的人打、骂、威胁,可谓是社会上最底层的群体。如此巨大的压力也许在孩子们还没有成才之前就被压垮了,提前夭折了,或者成为一个畸形人才,给这个家庭和社会带来损失和负担,所以及时给孩子们给与足够的帮助和精神支持要比什么都重要,就好比子女们在老人活着的时候给与足够的孝顺要比老人死后花多少钱强千倍、万倍。我们的孩子可怜啊!农民作家路遥在《平凡的世界》里详细描述了以孙少平为代表的一部分中学生,他们中有一个孩子要等到别的孩子都吃完了才到食堂里去找些剩下的饭菜,他没钱啊,他怕别人笑话,这就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学生活生生的生活写照。综观整个人类社会,日后成为栋梁之材的人有好多都是在童年时期被歧视、被压制或者挨饿受冻的。西方的爱迪生在少时是没有资格在学校读书的,就是由于他的笨和异想天开,不得已是妈妈在家教育的。爱因斯坦也不是属于太聪明的那种,当他拿出他的小板凳时,老师说世上没有比这更难看的小板凳了,可爱因斯坦说还有,于是不慌不忙地从桌仓低下又拿出他前几次做的更难看、更丑陋的小板凳。这就是我们的天才们,曾经改变我们时代,推进了时代进步的伟人们,当他们成功了的时候,世人才用欣赏的目光赞扬他们,而他们在困难时期却谁会理会一个泥孩子呢?
这些年来,社会和政府对孩子们的关心有了空前的进步。我们每个孩子都不会有分数和经济的限制而直接可以完成九年义务教育,这九年期间学生的一切费用免除,不但如此还每学期都有补助,有生活补助,有住宿补助,就这学期我校就为每个孩子发了一千元,个别的还有发二千的。孩子们生活改善了,居住条件改善了,同时老师的教育更具人性化,老师不再动辄就打骂学生,而是以说服为主,以理服人。老师的素质也逐步提高,文凭都逐渐由专科向本科转变,更有研究生在中学教师队伍中出现。老师的学问也是向多样化发展,教师队伍中有电脑高手,琴乐高手,绘画专家,电子技术舵手……我们的孩子徜徉在知识的海洋中,深恨自己没有千万只眼和千万双耳,也不够他们听来也不够他们看,在先进、文明的海洋中,哪里还有落后和愚昧的市场,哪里还有败坏和污垢登场的机会呢?5。12地震以后,政府不仅给我们的孩子提供粮食、衣物,还帮助我们修建房子,尤其难能可贵的是派心理学专家亲自来学校为孩子们进行心理辅导。我们暂且不谈辅导后的效果,仅此举动就足以惊天地,感鬼神。我们的党和政府真是把老百姓的菜、米、油、盐都考虑到了,他们关注我们的老人,同时又关心我们的青年和儿童,如果我迟生几年,也许会是一个对国家有更大贡献的大学生,如果晚唐时期的诗人杜荀鹤迟生一千多年,生在公元21世纪,那么以他那才能和智慧将是一个治国安邦,富民强国的时代伟人,如果真是这样他将不会再有《小松》诗的传世,他将会感慨生也逢时,才也有用,培养人才的土壤也肥沃,探头在杂草中的小松也有爱与心灵的呵护!
7、自古以来,被誉为“岁寒三友”之一的青松,就有着经寒霜而不凋,遇冰雪而不折的凛然气质。青松虽没有幽兰的风流自赏、清芬宜人,没有水仙的冰肌玉骨、冷艳飘逸,亦无莲荷的淡愁含露、清雅秀美。然而青松却能在寒风凛冽之际、万物皆枯之时,迎霜傲雪,郁郁葱茏。世人爱松,爱它在皑皑白雪下的巍然挺拔;爱它在炎炎夏日里的浓荫苍翠;爱它在萧瑟秋风里的淡定从容;爱它在静穆冬日里的蓬勃生机。
古人爱松,以松柏喻己不变的天性,青松是真诚伟岸人格的倒影,牵引着人们景仰的视线。在漫长的人生历程中,青松耐寒高洁的品质锤炼出壮美的人格理想,在人们的品咂中闪现出共鸣的火花。
《咏寒松诗》范云(南朝齐)
修条拂层汉,密叶障天浔。
凌风知劲节,负雪见贞心。
范云以精巧的语言咏出寒松的节操与贞心,修条与密叶乃青松之形,劲节与贞心乃青松之神。青松傲雪独立,流经千年的岁月依然青翠挺拔。那风雪不动的巍然,那稳若磐石的坚毅,实则寄寓了范云理想的人格。松的魅力,于入尘出尘中,犹为令人神往。有时,雪枝怒展,白甲披身,俨然立马沙场的武将,飒爽英姿;有时,晏然自处,遁迹白云,却似形迹飘忽的隐士,不与红尘同步。
《咏松》陆惠心(清)
瘦石寒梅共结邻,亭亭不改四时春。
须知傲雪凌霜质,不是繁华队里身。
《松》成彦雄(唐五代)
大夫名价古今闻,盘屈孤贞更出群。
将谓岭头闲得了,夕阳犹挂数枝云。
陆惠心的松,更多几分难言的飘逸,犹如雪中独卧的高士。万物荣枯皆有定数,盛衰浮沉不可丈量。青松用其坚韧的品质,在冰雪中锻造着瑰丽卓绝的风景,无须繁华的背景,却有永恒的真淳。这不就是雪中独立,与青松相看两不厌的诗人自己吗?瘦石、寒梅,一样清癯而赋灵性。青松却立影重岩之上,铁骨丹心,傲雪凌霜,虽无嫣然留笑的花朵,也无轻烟起荡的纤枝,穿着青衫,就那样立于雪中,云为笠,风为蓑,远去红尘,高韵澹然。
青松的孤傲悠闲,更是人生的一大至境。相传秦始皇登泰山避雨于五株松树下,后来封五树为“大夫”。大夫松,虽有奇名,却不为名束,卓尔不群,独然一枝。如此名价,却仍闲于苍茫的山巅,就如同一位成功之士,或处官道,或处利场,虽具名却不弃孤贞。大夫松,不为虚浮的高名,只是将心灵搁浅在熔金的夕阳里,任由光阴消逝得无影无痕,它依然栖居在山岭。想世人身处尘寰,为碌碌功名羁绊,心蒙尘埃,随世流俗,虽饱读诗文仍难以真正的觉醒。一旦得势,则为富贵名利拘束,不能持以素往之心。千古人事相同,将悲喜一次次重复地上演。惟有青松高风亮节的情操,可以涤荡世俗名利的侵扰,在颖悟超脱后寻得半盏闲逸,几分清凉。
《长松标》(南北朝乐府)
落落千丈松,昼夜对长风。
岁岁霜雪时,寒苦与谁双。
松针落地,寒月敲窗。回首处,人生有失意,世事费思量。依稀记得种植还在瞬间,长成却已有数年。古拙的青松,宛如饱经风霜的老人,独立于苍茫的大地,茕茕之影,谁可与同。日日夜夜的长风相对,岁岁年年的霜雪相摧,千载轮回,不与人说。那千丈的长松,遥挂在断垣残壁,酝酿着卓然离俗的淡泊情怀。苦寒中,凝聚着无奈与失落,孤单的留在岩边,仰望白云来回,空山夜静。萧然在崖边,是谁还在独力支撑岑寂的寒冬,那孤独的背影记载了多少风霜的印迹?在离合悲欢的人生故事里,是谁以清绝的姿态静看月圆月缺。回忆一段与青松相关的往事,仿佛还在昨天。
《小松》杜荀鹤(唐)
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南轩松》李白(唐)
南轩有孤松,柯叶自绵幂。
清风无闲时,潇洒终日夕。
阴生古苔绿,色染秋烟碧。
何当凌云霄,直上数千尺。
千丈老松,因久居山林,霜雪浸染,难免心生寒凉。然而未长成的小松,却期待早日掀去深草,得以拨云逐日。试想为人亦是如此,在黑夜期盼黎明,在黎明等待黑夜。苍松固然有巍峨挺拔的气韵,然而刚出土的小松却需要顽强地冲出蓬蒿,才能长成凌云的参天大树。出身微寒的杜荀鹤,虽有旷世才华,豪情壮志,然而仕途坎坷,宦海浮沉,他最终只能在冷峻的现实里彻底地清醒。满腔凌云之志,寄之翰墨,写出岁岁年年不朽的诗章。
寒山访松(上)
与杜荀鹤相比,被杜工部称作“飞扬跋扈为谁雄”的李白,亦有直上千尺的期待。只是在生满古苔的角落里,阑珊醉去。李白就如这南轩的孤松,有着翠绿的生命,坚持仰望苍穹,离天很近,又离天很远。他终究没能若青松般直上数千尺,抵触寥廓的云霄;他终究还是醉倒在迁徙的古道,令后人叹息不已。大唐盛世,圆不了他济世情怀;谪仙之笔,填不满他追梦之心。
同样心存追梦的情怀,却隔着遥远的时空,隔着不同的日月星辰。咏絮才女谢道韫有林下风之气韵,她笔下的青松因其品、其性、其姿而为人所赏。
《拟嵇中散咏松诗》谢道韫(东晋)
遥望山上松,隆冬不能凋。
愿想游下憩,瞻彼万仞条。
腾跃未能升,顿足俟王乔。
时哉不我与,大运所飘颻。
高山仰止,遥望中,云漫远山,有松独立,却不能近游,只是在期待中,等待仙人借我仙履,去那松前游憩。在这里,青松成了一种象征,一种超越凡俗的信念。谢道韫是一道至美的风景,只是没有心的呵护,至美的风景也只是一种简单的存在。纵有咏絮才华,也会湮没在茫茫的风烟里。她脉脉的情愫,飘逸的心怀,只能遥寄给亘古长存的青松。
与谢道韫的青松一般,曾遥望,曾相忆,王维诗中的松,却是数里不见,今却相逢。对这日思夜想的松树,画中之境油然而生,是为了松的闲雅与澹然,“亭亭迥出浮云间”的气质。松再次成了隐士,成了诗人心中思齐的尺度。富贵荣华如同水中清露,功名利禄亦如一纸空文,若能淡泊世事,与青松为伴,与山水为邻,摒弃烟尘浮华,才是心灵最真的澄净。
寒山访松(上)
《新秦郡松树歌》王维(唐)
青青山上松,数里不见今更逢。
不见君,心相忆。
此心向君君应识。
为君颜色高且闲,亭亭迥出浮云间。
悠悠过往,百代浮沉有数;渺渺红尘,沧海几度桑田。纵然兴盛腾飞,横空出世,也会有低落沉寂之时;纵然衰亡颓败,山河破碎,也会有风华再起之日。唯有青松,以挺拔的身姿、高洁的品格,虽流经历史的长河,却依然淡定从容。傲岸的青松,不知承载了多少文人墨客的婉转情怀。风雪中那一剪茕茕的背影,不朝天子,不羡王侯,也不解读世情风霜。
8、松树深得诗人垂爱。唐代李白的“何当凌云霄,直上数千尺。”寄寓了自已的雄心壮志。晋代陶潜的“遥望山上松,此荫独不衰。”抒发了自己的景仰情怀。还有皇甫松的“寄语青松姿,岂羡朱槿荣”;白居易的“爱君抱晚节,怜君含直文。”范云的“凌风知劲节,负雪见贞心”;李方膺的“直干壮川岳,秀色无等伦”;杜荀鹤的“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陆惠心的“迎寒冒暑立山冈,四季葱茏傲碧苍”;韩溉的“翠色本宜霜后见,寒声偏向月中闻”;成彦雄的“大夫名价古今闻,盘屈弧贞更出群”陈毅的“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都给了松以高度的评价和热烈的赞颂。
松树倍受画家青睐。唐代张燥画松“常以手握双管,-时齐下,-为枯枝,一为生枝,气傲烟霞,势凌风雨,槎牙之形,鳞皱之状,随意纵横,应手而出,生枝则润含春泽,枯枝则惨同秋色。”而他的“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更是被历代艺术家所服膺,成为中国画论中的玉律。北宋的李成、郭熙,宋代的李唐、马远,元代的王蒙,清代的弘仁、石涛、梅清等,由于时代,不同画家则各具特色、风格迥异。
松树顶风傲雪的自强精神,坚韧不拔的拼搏精神,众木成林的团结精神,百折不挠的进进取情神,广迎四海的开放精神,全心全意的奉献精神不正是我们中华族精神的真实写照吗?
9、“厚积薄发”,大家都知道,如何做?前辈们说过“学习是一切进步的基础”,尤其是在瞬息万变的今天,不学习,就没有创新和发展。讲三点:
首先,学习是一种态度。
当学习成为一种人生态度,这个人将会由内而外自然流露出一种谦逊、宽容、开放、坦荡的气质和人格魅力;与学习相对应的态度是抗拒,当一个人在抗拒的状态时,他会企图证明自己是对的,看不到新的可能性,他将活在过去而停止创造。
其次,学习是一种责任。
“立身以立学为先,立学以读书为本”,学习决定一个人的修养和境界,关系一个民族的素质和力量,影响一个国家的前途和命运。
在努力创建学习型政党,学习型机关,学习型党组织的今天,作为一名党员,一名机关工作人员,在对待学习的认识上,我们或多或少地存在偏差。有人说工作忙,“顾不上”学习,有人浅尝辄止搞“差不多”学习,在每年总结时,许多人会把“学习不够”“抓得不紧”作为一条存在不足,但心里却并不认为是多大的毛病。“不愿学、不勤学、不真学、不深学、不善学”的现象普遍存在。“学习是21世纪的生存概念”,这句话是我们党对全党全国人民发出的警示和号召。学习能力关系执政能力,学习效果影响发展成果。
第三,学习是一种享受。
生活中,品一杯茶,抽一根烟,听一段美妙的音乐,这些是享受,但你也不能否认,学习本身也是一种享受。当你准备读一本书时,你会对即将获取新知识而充满期待,读书时,你会被书中人物和情节而感动,读完后,你会为增知益智而庆幸满足。
孔子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让我们把学习作为一种人生态度,一种社会责任,一种快乐享受吧!
唐朝诗人杜荀鹤
有一首描写松树的小诗:“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愿我们都能成为国之栋梁!谢谢大家!
10、《小松》杜荀鹤
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王根生曰:
一般人写松,会找那些挺拔的来写,而杜荀鹤却写小松。小松的成长非常艰难,从小长在杂草里。终于长到灌木之上了。也许他能长成参天大树,可世人还没注意到。等到将来他成才,人们才纷纷赞颂他的高大“直待凌云始道高”。
与其把溢美之词奉献给高大的凌云的劲松,不如在他为成才之前为他松松土,施施肥,除除草,为他的成长创造一个良好的条件。
我想起了台湾电影《鲁冰花》,这是一部很好的片子。故事情节大体是这样的:
从城市来到某山村小学担任美术教师的郭云天刚上第一节课,就发现班上的学生古阿明是个绘画小天才。阿明家境贫穷,调皮捣蛋,学业不好,但对色彩和周围事物有极敏锐的感觉和想像力。云天走访了阿明的家庭,知道他自幼丧母,父亲是个朴实的茶农,姐姐茶妹身肩母职,善体人意。云天关怀他们,并与他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云天独特的作风和气质也在学校两位女老师心中荡起涟漪。云天受校长之托,主持美术选手训练班,准备选出优秀者代表学校外出比赛。他极力培养阿明,阿明也是表现最杰出的选手。其他老师却认为乡长的儿子林志鸿才是最有资格的代表,他们抵制云天的做法。经过投票,阿明落选了。云天被迫悄然离开水城乡,带走了阿明画的茶虫。阿明因老师离去而伤心,后因营养不良,感染上肝病而夭折。葬后不久,传来阿明画的茶虫获世界儿童画的金牌首奖。记者争相来水城乡采访,大家都说阿明是天才早逝。为此,茶乡开了一个隆重的大会,乡长满怀激情,唾沫星子乱溅,大肆赞扬茶乡人杰地灵物华天宝,出了一个优秀绘画天才,这是茶乡的骄傲,更是自己的自豪。可茶妹心想,在阿明生前,只有郭云天老师说他是天才,现在都说他是天才也没用了,因为阿明永远不能作画了。
这古阿明不正是杜荀鹤笔下的那颗小松吗?
想起了钱钟书先生《读伊索寓言》中,写的蚂蚁和蟋蟀的故事:
一到冬天,蚂蚁把在冬天的米粒出晒;促织饿得半死,向蚂蚁借粮,蚂蚁说:“在夏天唱歌作乐的是你,到现在挨饿,活该!”这故事应该还有下文。据柏拉图《对话篇·菲德洛斯》说,促织进化,变成诗人。照此推论,坐看着诗人穷饿、不肯借钱的人,前身无疑是蚂蚁了。促织饿死了,本身就做蚂蚁的粮食;同样,生前养不活自己的大作家,到了死后偏有一大批人靠他生活,譬如,写回忆怀念文字的亲戚和朋友,写研究论文的批评家和学者。
我不是说蟋蟀就象征了小松,我想说的是我们人类的残酷:你活着的时候,我恨死你了,我有充足的名正言顺的理由伤害你,你死了,我可以尽情的夸奖你。我们知道,夸奖死人对死人是没有意义的,至多不过是给私人的家属一些施舍,条件是其家属面对记者,违心的说着人家早已拟好的话语,就好比《红楼梦。葫芦笙断葫芦案》中贾雨村打发了冯渊家人一些银子而让他们陈赞自己明镜高悬为民伸冤一样。这么做的其最大受益者就是活人,就是人家活着百般刁难百般打击迫害,而死了,却写怀念文章,其表情大有如丧考妣的那类活人。
就诗歌本意来看,我们可以有这么一番感慨:人呀,往往只是关注成功者,很少关注那些有着良好的发展前途而眼前仍在艰难奋斗的人,而一旦这些松树成才,却不遗余力的把廉价的赞美之词送给他。其实赞美松只是个借口,更多的是借赞美松树来抬高自己。再往深里看,我们却窥见了人类的伪善与凶残:当松树还是小松的时候,他们已经知道这棵小草必然要长成参天大树,于是找出冠冕唐华的借口,百般打击杀压,直至与死地,而当目的达到,还不罢休,还要写悼念文章、回忆文章,再次利用死者,为自己贴金,这才是今天的一些人对小松的经典作法。《郑伯克段于鄢》就是一典型的现实版例子。
11、松与梅、菊、竹,并称岁寒四友,且松居其首,可见世人对它的偏爱。
大冶金牛到我老家那一带,松多,属于青松吧,一矮山包往往就是一片松树林。在大冶金牛乡下读书的时候,父亲当年供职的农村中学附近就有这样的山林。但松树一般直,不像画家画的那样弯曲盘旋。树皮班驳偏黑,针状的叶子呈现深绿的光泽……这应该是松树给我最初的印象。
唐代诗人杜荀鹤《小松》一诗很让我喜欢:“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它很能让我产生一点关于生命力等之类的联想。其实,相对于梧桐等树种,我见过的大冶金牛这一带的松树成长总显得慢。它仿佛一哲人,总在思考些什么。俗语说:痴人长力快,智人长心快。松树的木质好,莫非也是“细工出好活”的原因?
前年清明节回乡下祭祖,我发现故乡的松树林的每棵松树上都系着一透明塑料袋,感到奇怪。二叔叔解释说:这是在接松油,做拉二胡调弦的松香原料。哦,原来如此!一到秋天,松树的旧叶子往往枯萎,新叶子往往及时更新,年年这样。松树的这种换叶,好比一壮汉的掉发,掉个差不多的时候,却又峰回路转起死回生,雨后春笋般冒出枝桠。秋天,在松树林走路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脚下的松针软绵绵的,仿佛踩着厚厚的雪花,咯吱咯吱地响。透过松林看斜阳,看近处的田畴,看远方的山水,人就有了散淡的心境,感觉松比人活得更加充实自在,清风徐来,松树林便发出柔和的“沙--沙--”声,好似怀旧而温馨的老歌。
早就知道松树的适应力是很强的,但后来我在旅游时亲眼见到了长在悬崖峭壁上的松树,内心还是充满震撼……因为枝干笔直的松树在画家眼里是缺乏“看点”的,所以很多松树在画纸上不得不蜷曲成“驼背”,寓意自然与“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一类主题有关。对于松树,我更欣赏“泰山压顶不弯腰”那种,虽说夸张了点,但“宁折不弯”,更值得推崇,不是吗?
松树林一般是个幽静的天地,但有时也给人一些惊喜,比如偶尔冒出的野蘑菇,还有偶尔路过的鸟儿……更多的时候,这里只有草虫在嬉戏、鸣叫,带两、三本闲书去读,倦了就看山看水看松,想一点事,悟一点理,悠哉游哉,仿佛自己也变成林中的一棵青松了。
松的品种多,据说北方的红松、马尾松远远比青松高大粗壮挺拔,可惜我没机缘见到。古诗云:“月是故乡明”,松自然也是故乡的有韵味……孔老夫子说:“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这,对于青松应该是不错的评价:松树不惧严寒,松树四季长青,这种绿色是不是一种温暖的诗意呢?
如今,很少看到松树。怀恋原来也美,就像现在正敲打着的一些文字,又让我看见了故乡一带随处可见的松树林。
12、我更崇拜大器晚成者。
土制的器皿,在经历了更多的火的烧炼,经历了更长的守望与等待,一旦出炉,它将具有更坚实的质地,将发出更悦耳的音韵,它因此而成为稀世之珍品,成为真正的大器。
真正的大器,理应是晚成的。真正的大器,需要时间的甄别。
所谓“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百年之计,莫如树人”。人中之大器,必然在无数风雨的拷打中,在严厉历史的遴选下,由卑微变为崇高,由默默无闻到一鸣惊人。这样的过程,是漫长而艰辛的。
现实中不乏这样两种人:一种称为“天才”。他们得天地之造化,生而为珠宝,不须磨砺便光芒四射。他们往往才华横溢,成为显赫一时的“神童”。但这种人容易陶醉于绚丽的光环中,勤于挥洒,疏于积累,最终黔驴技穷,蹈“仲永”之覆辙;另一种人称为“速成之才”。他们本来具备成为强者的一切自身条件,但成功的欲望时刻灼烧着他们,使他们总是跃跃欲试,总是左顾右盼地寻找着捷径,渴望一夜之间名满天下。在频繁地出击后,他们的“技巧”已经玩得颇为熟练,颇使人眼花缭乱。这种所谓“技巧”也可能赢得一阵喝彩,但终究是在水皮子上扑腾,终究与真正意义上的成功无缘。
晚成之大器,深知自己并非“天才”,相对于反应敏捷的“天才”,他们显得更加木讷和黯淡。如同一只龟,迟缓地挪着步子,艰难地向着目标靠近,在别人的谈笑轻狂之间,登上成功的峰巅。靠天生的“聪明”无法企及的高度,他们靠着勇气和意志抵达了。大器铸成之时,他们深刻的内涵、厚实的底蕴以及伟岸的身躯,会令“天才”们自叹弗如。
晚成之大器,不是“近视眼”。急功近利者用一生来掩饰自己的浅薄,但在时间面前却显得力不从心。而晚成之大器恰恰需要时间来成就自己,如同杯中茶,在时间之水的浸泡下慢慢散发芳香。任何浮躁的心态都会破坏成长的规律,使发育产生泡沫和畸形。“伏久,飞必高;开先,谢独早”,所谓“速成之才”只能是梧桐,虽架子庞大颇能唬人,但疏松的木质、空洞的内心,定使寻找栋梁者拊之叹息。
由于经历了最高裁判-时间的考验,晚成之大器具有伟大的品格──
他耐得住旷日持久的寂寞。外界是热闹的、刺激的,充满了诱惑,浮华之人难免心神离散。寂寞如同黑夜包围,令你生出一些恐慌-生怕一刻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就变得无知。事实上,过分依赖外界的声浪,反而有失聪的危险。晚成之大器,不去隐逸山林,也能迅速从喧闹中解脱出来,达到宁静致运的境界。他深知:寂寞不是精神的荒漠,而是精神的绿州。
他有着宽广的胸怀。尽管从前他的矮小常在我们视线之下,但他始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不知疲倦地生长。“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他绝不在乎被误解和忽略,他是成功的忍者。忍,不是逆来顺受,不是外表相安无事内心耿耿于怀,而是一种看破得失的豁达。他知道什么是该追求的东西,什么是可有可无的身外之物。
他有着远大的志向和旺盛的生命力。器大者声必宏,志高者意必远。他把所要达到的高度用一生来衡量,每一寸的上升都是坚实而稳固的。失败可能常常伴随着他,但失败不会将他打倒,只会引发他更深刻地思考;成功有时似乎渺茫,但他不被眼前的烟云所困扰,不为眼前的美景所阻挡,他抱定不变的信念──向前,一步步缩短现实与理想的距离。
吹尽狂沙始得金。晚成之大器,他的渴盼与执着终于在金色的秋天得到回报,他的独立的见解终于被时间磨洗成闪光的箴言。
13、每当我们身处逆境、遭遇阻厄时,常常会用孟子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来激励自己,毋庸置疑,用心领悟其中的要义,我们可以从容坦然地面对摆在面前一切磨难。而磨难本身留给我们的无论是经验抑或是教训,都足以让我们更睿智、机敏,继而增益所不能。
其实,我们并不畏惧磨难,在磨难面前,我们反而会更加精神振奋、斗志昂扬,也会拼尽全力向着目标一步步迈进,虽然这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选择、注定要我们在奋争的路上留下斑斑血汗,但经历过血汗中的洗礼、沉淀、积蓄和成长,我们收获的刻骨铭心的阅历会让我们的生命更加饱满、丰富,更加酣畅淋漓、多姿多彩,生命的厚重感和沧桑感也会随之增长。也许这些极微小的变化自己未可知,但它却在潜移默化而又实实在在的改变着我们生命的轨迹。
笔者很喜欢的两句诗: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很多时候,人们所关注的并非我们为成功做了多少努力、流了多少血泪,而是我们是否到达了成功的终点,是否顶上了荣耀的光环。而诸如此类的评判对于愤世嫉俗的我们来说都只会嗤之以鼻,因为我们更看重的可能只是一路走来的风景,或者是每一次克服险阻后内心无以名状的激动和成就感,或者仅仅只是自己在乎的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再或者是萍水相逢的人一句“壮哉!猛士。”的赞誉。在我们心灵深处这些更胜过盛极一时的鲜花和掌声。
我们所理解的人生的意义与真谛更多的是灵魂的舞蹈、心性的释放,是超脱樊笼的禁锢和藩篱的阻绊,去追求和探索那些鲜有人涉足的更为宽旷的区域,去尝试和体验那些少有人能承受的苦难和窘迫。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在这种漫长且曲高和寡的过程中,我们才会对逆境有更深的认知和体会。大磨难成就大英雄,大风雨彰显大风流,大经历书写大人生。困顿、无奈、迷离、苦厄、浑噩、煎熬、抓狂、阴霾过后,迎接我们的终归是一条大道、一片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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