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
(2024-08-31 09:2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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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归来流水账 |
分类: 旅行 |
话说归来,已经是大前天的事了。
这次美国之旅,飞了6次,其中两次是国际飞行,上海—温哥华,堪萨斯—上海。
使用的交通工具那就多了去了:飞机、UBER、邮轮、火车、直升飞机、TAXI,有轨公交,免费公交以及老姐家的特斯拉。
如果没有感染甲流,那么一切都是完美的,当然,十分烧钱。
当我在旧金山机场转机美联航857,到达登机口时,我在想,终于可以回国了。我的美亚保险只买到25号,要是行李丢、航班延误,我都没保险了。
降落浦东机场前由于地面下雨云团浓厚,飞机盘旋了很久,简直度日如年。终于降落,网约车也懒得叫,直接出租车回家。
难得这样归心似箭。累成狗。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感染甲流,久咳不愈。
在堪萨斯呆的几天最后我都觉得不咳了,但是不知何故,回到上海继续咳嗽——昨晚就因为咳嗽没睡好。
我想这个流感后遗症够折磨人的。
不过,昨天得以可以坐下来,备点课了。
前天还是混沌不已时差严重。
旅行一直是我最喜欢的活动,但是这次,拜生病所赐,我力不从心。
说起来,流感是的的传染给我的。那是在诺唯真邮轮上的第三天,她就不舒服,到第四天就发烧。而我们分享一张双人大床。发烧严重时去邮轮上看病,费用之昂贵吓死人。而检测出甲流之后,的的就被要求在船舱内隔离了,作为与她同床之人,尽管我戴口罩,还是被感染了,而昂贵的岸上游直升飞机冰川探险的票也取消不了——我和的爹还是去了,实在震撼,但是的的只能在舱内昏睡,她服用了一种特效药,500多刀一盒,然后到第二天就退烧了,但是我被传染了,倒是没发烧,但是一直各种难受,然后咳咳咳。我算一下,咳到今天,已经有20天了哦。
旅行中生病真的令旅行的感觉大打折扣。我一上岸,就去买药。有一个晚上,我觉得各种药物在我脑子里打架,头痛欲裂,我有一种要挂掉的感觉。
正是由于的的和我先后流感,导致在seward没有停留,酒店也作废了,去安克雷奇住了数日,以休养为主。
然后飞至旧金山,在HEWARD找的民宿,住了一周,各种不便,天天打车,看房,陪的的参加开学典礼。
那个地方远的像世界尽头,我没想到湾区这么大,而美国人似乎把每一寸土地都开发出来了,一切都大剌剌地平铺着,嘲弄着这一家三口无车的中国人。
海沃德一周感觉很差,因为咳得胸痛,整天乏力。期间看房,去了旧金山。民宿的主人是广东人居然,一开始进去时发现灯是坏的,然后没办法煮东西吃,由于没车(没租车,因为不想在陌生的地方开车)不可能每吨在外面吃,而美国的物价实在高,还有可恶的小费索取规矩。感觉真的很差。这次有的爹在,好几天去出行看房,我都没力气去,他俩去的。好在很快就订下了房子。
一切按事先的计划进行。到20号时,的的搬进出租屋,我们帮她一步到位搬好。东湾比南湾便宜不少,室友也友善——直到那时,我才有一点点踏实的感觉。恨不得她安顿好,第二天就回国。但是由于答应老姐要去她家小住,第二天一早,还是飞去堪萨斯。还不是直飞,要去盐湖城转机,几乎飞了5小时,然后来到堪萨斯。
上一次去堪萨斯是2011年夏天。记得那时机场很小,我姐姐家的房子是个小HOUSE,现在,大姐的房子早就鸟枪换炮,小区环境好得不行。中部那种开阔满眼绿色草坪,超大house,是硅谷湾区需要300W刀才能享受的。
在老姐家的几天,我算是休息到了。先大睡一觉,然后姐姐姐夫用中式美食慰藉了我们的中国胃,当然堪城也有美食,如烧烤,出去吃了几次,又在密苏里的堪萨斯深度游了两天。到临行前一天,我甚至早起去游泳了,而且身体感觉良好。去Costco买保健品,NordStrom
Rack买衣服化妆品——这次比较克制,我觉得两年前买的还没穿完。
然后就回国了。
此刻再回想起来,从温哥华出发的阿拉斯加邮轮,以及每段岸上行程,昂贵但是美好。坐穹顶观光列车从Seward到安克雷奇,是此生最美的火车旅行。在旧金山买了表,SANTOS,去了超美的金门公园,在联合广场散步时发现流浪汉少了许多;又去唐人街吃了中餐,还打包几个菜第二天吃。
到堪萨斯那就忒美好了。开阔,整洁,空气清新,有亲人的呵护接待和陪伴,好吃好喝好玩好睡。
归期是很晚才确定的。在安克雷奇的某个下午,我接到学院领导的电话,让我接管一名教授的课,原因是那位教授被查出脑部胶质瘤,刚做了手术,他跟我差不多年纪,我十分同情他的遭遇,但是他的课我从没开过,我后悔当初一拍脑袋就答应了——那是出于同情。昨天,我刚开始备课,一筹莫展。
在手机备忘录里,我不生病以及身体感觉好一点的那些日子,每天记录美妙的行程。照片视频也拍了不少,有待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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