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蛇尾的新疆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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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28号傍晚,比计划的行程提前2天,我从伊宁飞回到上海。
之所以说这是次虎头蛇尾的旅行,原因在于,这次旅行开局很好,但是随着南京疫情的发酵,新疆对于江苏游客的态度,由欢迎到劝返,而我参加的旅行团,正是苏州的一个户外俱乐部组织的,整个旅行团里除了我,其余都是江苏人;因此,当我们行至巴音布鲁克之前,新疆全境除了伊犁州还勉强接收江苏游客,其余的州都关上了大门。
因此巴音布鲁克没去成,独库公路也没去成,坎儿井、库木塔格沙漠都没去成。
原计划30号从乌鲁木齐返沪,并订好了好了机票,谁知最后大家在伊宁市仓促离开——根据当地防疫方面的要求,28号之前所有的江苏客人都必须离开伊犁,后续的行程被取消,我独自玩的兴致也没有了,于是只好退机票,重新买了从伊利飞上海的机票,28日一早,我酒店所在的火车站社区的沙书记——一个瘦削的年轻人,5:30开着自己的车,来到我居住的酒店,把我送至机场——这样,我所住的酒店,记得叫“海润大酒店”江苏籍客人(虽然我不算,但是我所在的团算)总算清零了。
这次旅行的行程超过我的想象,路途太遥远,新疆太辽阔。我感觉每天都在路上,坐车坐得我快直不起腰来——真是不到新疆,不知道祖国疆域有多大。新疆每个旅游目的地之间的距离,比某些欧洲国家之间的间距都要宽阔。
掐头去尾,我总共玩了9天,还好,不亏;期间,有来自无锡的团,苏州的团,一到乌鲁木齐就被拦下,什么都没玩到,被劝返,那种憋屈和不甘,难以想象。
九天的行程中,最爱喀拉峻大草原(东西喀拉峻草原+阔克苏大峡谷),人少,景美,开阔,雪山和草地,鲜花和蓝天白云,令我心醉神迷。
其次便是赛里木湖,简直蓝得难以名状,在那里尝了两种口味的高白鲑,鲜得眉毛也要掉下来了。
再次便是乌伦古湖落日,那种精美和辉煌,值得在古湖边不顾疲累地等待。
喀纳斯牌面最大,名气最响,景色当然不错,但是其中得自费景点(不含在团费里)白哈巴却比较坑,你无法进入村落里去参观。
禾木名气也很响,住小木屋得感觉还行,居然还有热水洗澡;由于头天晚上吃饭喝酒比较兴奋,晚上睡得不好,于是我没有第二天一早去看日出,结果团友说,根本没日出,只有突然从山后冒出来的一轮大太阳,而且冻得手指发麻。
跟团游的好处是热闹,大家吃在一起,互相拍照;坏处是,因为有导游,游前不做功课,你总是不记得自己在玩的景点叫什么。
回顾一下,这九天我玩的景点如下:
第一天,
天山天池,湖水清澈,晶莹如玉;四周群山环抱,绿草如茵;挺拔、苍翠的云杉、塔松,漫山遍岭,遮天蔽日,白雪皑皑的博格达峰三峰并立,倒映在水中,天山天池被认为具有浓郁的瑞士风光。
第1天最辛苦,几乎在大巴上坐了10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喀纳斯下面的小镇入住。
第2天,
下午到了中哈边境的喀纳斯景区,参观三个湾:神仙湾、卧龙湾、月亮湾。在神仙湾遭遇一场豪雨,基本没看清其长相,赶紧坐车到月亮湾和卧龙湾,果然美得神奇。
第3天,
然后在喀纳斯湖边漫步,紫外线厉害,湖水清澈,有点像香格里拉普达措公园的水;可惜因为时间有限,没能去观鱼亭,攀登1068个台阶,登顶鸟瞰整个喀纳斯湖的全景,早知白哈巴景点坑,就放弃那里,去观鱼亭了,唉!
傍晚,前往“神的自留地”——禾木村,晚餐享受当地图瓦美食(大家一起吃一起闹),夜宿禾木村图瓦小木屋。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浪漫地看星星,但是实在体力不支,在小木屋里颓然睡去。
第4天,
乌伦古湖的落日,是在我们离开禾木后的意外惊喜。壮美,纯粹,震撼,拍出来的照片几乎都是大片。
第5天,
接着游玩乌尔禾魔鬼城,乘坐小火车进入景区,感受魔鬼城的炎热、苍茫与诡秘。风的力量太强大了。风铸就了这个魔鬼城。
期间,我还见识了“磕头机”,新疆有油田,磕头机磕一个头,就打出来好多石油,克拉玛依能不富吗?
第6天,
离开赛湖时经过最昂贵的果子沟大桥,令人印象深刻。
第7天,
下午前往伊宁市类似北非蓝白小镇的喀赞其民俗园,这里随处都充斥着浓浓的维吾尔族生活气息,天蓝色的院落,民族风格的建筑,乘坐马车来回,品尝奶味浓郁的伊犁冰淇淋,或者来一碗手工酸奶;
而后前往特克斯,逛特色街区—“离街”,离街被打造成了“网红”街道,随处都是壁画,适合游人拍照,到处都有吃的喝的。最后我们一行人在离街一家小餐厅“随缘小木屋”吃到了美味的羊杂汤。
第8天,
第9天:
前往来那拉提草原的人,大部分就是为了游览空中草原。空中草原的最佳观赏点就是天界台,这里视野开阔,一望无际的绿色令人非常愉悦,可惜游人如织,提不起我的兴趣。倒是最后花了50元乘坐电瓶车,到了天神台雪莲谷,惊艳不已,有雪山、雄鹰、草原和骏马,最酷的是蓝天和变幻无穷的白云了。
第10天起的行程取消。江苏籍游客纷纷退掉之前的机票火车票,改为从伊宁出发,迅速逃离。伊宁当地政府敦促我们28日之前必须离开,否则就要14+7隔离,尽管我再三表明我是上海的,但是,没用。于是,27号下午起,我入住的酒店里,同团成员上演胜利大逃亡,到傍晚只剩下我一人了。我孤零零地享受了类似“隔离“的待遇,整个楼层空荡荡,服务员拒绝为我的房间打扫卫生,提供干净的毛巾和生活用品,我尽管据理力争,服务员说,这是上级的安排。“麻烦你配合一下行吗?”——尽管我打过疫苗,并在新疆境内做过3次核酸检测。我只好默默关紧房门。还好中午叫了一份外卖,手抓羊肉饭,量不小,我同时还叫了格瓦斯、羊汤和手工酸奶——足够让我撑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