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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听了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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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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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每天思考的都是同样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自认的挚友酒吞何时才会认真的与他打上一架。

有的时候茨木总是在想，为什么酒吞会不惜放下身段去追求一个明明没有多么强大的女人，只是凭着对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吗？在这样想着的时候，茨木总会忍不住在心里把美丽的红叶姑娘骂了个五百遍，但也有过想感谢对方五百遍的情况——尤其在红叶受伤酒吞暴走时，他总能如愿以偿看到酒吞童子叠满怒气将敌人一招秒杀的情况。

其实有个能随时开启酒吞战意的开关也算不错，茨木盯着红叶的眼神偶尔也会少一点厌恶，不过多数情况下，他还是懒得将目光移动过去。

茨木童子是妖尽皆知的强大妖怪，其能力仅仅低于酒吞童子一个，其他任何妖怪都无法入他眼，用他的话来说，只有两个字的评价。

垃圾。

仅此而已。

不过说起来，第一次见到那个弱小的草妖，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呢？

大概是那次，某天的午后，他在跟大天狗喝茶闲聊时，手下的妖怪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报、报告茨木大人、大天狗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有只妖怪闯了进来，打伤了好多兄弟！”

茨木和大天狗对视一眼，互相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意外。

这片山头是他们地盘这件事附近的妖怪都知道，因为畏惧他们的力量还从来没有什么妖怪胆大到敢上门砸场子。

酒吞清晨便说下山去抓食物至今未归，茨木想了想，便亲自出面了。

毕竟对方上门来找事儿，他作为领导者之一总不能缩在里面不出声。

大天狗靠着墙壁望着他的背影，懒洋洋的问他，“哟，需要我帮忙吗？”

“你有帮忙的意思？”他头也不回的嗤笑，“我用你帮忙？”

“是是……”大天狗自然听的出对方口里那明显的嘲讽，他也犯不上自讨没趣，干脆躺在地上晒起太阳来，“别搞太久啊，一会儿茶都凉了。”

茨木挥了挥手，也没回答，大概隐约有一种嫌他啰嗦的意思。

跟着天邪鬼赤下了山，半山腰的时候，他便看到几个受伤不轻的手下瘫倒在路旁大口喘着气，茨木一路往下走，躺在地上的“尸体”就更多了，大概都是想跑到山上躲避却因为伤势过重倒在路旁。

这让他感到非常意外。

这些妖怪虽然不强，但胜在数量庞大，完全没有道理这样轻松被干掉这么多。

难道对手是什么很强大的妖怪吗？

茨木的战意顿时被挑起，他的瘴气像是沸腾了一般压抑不住，那种压力使得瘫在他身后的小妖怪们不由得瑟瑟发抖起来。

他本来是这样想的，可当他看到山脚处那身材娇小的女性身影时，表情还是有点崩塌了。

“这就是把你们打到站不起来的妖怪？”他回头阴森森的盯着天邪鬼赤。

“茨、茨木大人，您别看对面只是个r级的小妖怪，她、她强的不像话啊！”天邪鬼赤的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而且她身边的鲤鱼精还会放防护罩，我们的攻击根本不奏效。”

茨木懒得听他解释，直接一爪子把他抽飞，化作天上的一道流星，“真没用，竟然被两个弱小的女妖打成这样。”

强大妖怪身上的瘴气如果不刻意遮掩是无法被忽视的，当茨木出现的那一刻起，原本还在战斗着的两个女妖顿时警戒起来。

“哦？原来还不是我想的那样一无是处啊。”茨木冷笑着往前走了几步，“小姑娘，你跑到我的地盘来做什么？挑场子也要看地方吧。”

梳着马尾的女性妖怪皱眉盯着他，天蓝色的瞳孔没有丝毫畏惧，她抿着嘴唇，半晌后开了口，“是你那边的妖怪不对在先，我只是来救我的朋友。”

女妖的声音清脆干净，像茨木在人类世界听过的某种风铃，每个字每个音从她的口中发出，传进耳朵里，像是一种享受。

“救你的朋友？”他将视线放在隔壁的鲤鱼精身上，虽然她的表情充满畏惧，也时不时的往小女妖的身后躲着，但不得不说，即使如此那张稚嫩白皙的甜美小脸却是怎么也挡不住的。

“没错！”提起这个，小女孩显得有些愤愤不平，她握紧了手里的蒲公英，“鲤鱼她长的漂亮怎么了，被你们这里的妖怪强行调戏还不准我们反抗吗！开什么玩笑，别太小看我们了！”

“调戏？”茨木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茫然，这个词汇大概几百年也不会出现在他耳朵里一次，但他身后的众妖怪却忍不住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茨、茨木大人，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其实……其实……”

虽然错是在他们，但谁知道两个r级女妖会强成这样啊！要不是看她们身边没有男性妖怪只有两个女性，谁会不要命的上去调戏这种女妖！

“茨木大人？看他们对你这种态度，想必你应该就是老大吧。”小女妖哼了一声，“我看你也不像听不懂话的，以后好好管理你的手下，不要看到漂亮的女妖就去调戏，不然怎么输的都不知道。”

“……哦~？”听着这话，茨木总算从自己的思维里回神，他看着对方那张稚嫩小脸上严肃的神情，听着那种义正言辞的话语，这使得他不得不花一点脑细胞来思考自己究竟值不值得浪费时间跟两个这么弱等级比自己低这么多的女妖战斗。

他回头瞥了一眼缩在一旁的手下，重新将目光放在了眼前。

金色的阳光从碧空中落下，柔柔软软的将他眼前娇小的身影轮廓打散，那张白皙的小脸紧绷着，湛蓝的瞳孔写着怒意和不悦。

她不害怕吗？对手可是他这样强大的妖怪诶，要知道有多少妖怪看到他和酒吞后会哭着逃走，敢这样跟他正面理论的，她还是第一个。茨木忍不住这样想着。

小女妖的倔强让他想起了夏夜里的萤火虫，那种弱到他轻轻一捏就会消亡的生物，明明是那样弱小的东西，却在他挥手回去的时候迅速逃离，努力闪烁着自身，焚烧生命来点亮黑暗的四周，然后一次次静悄悄的在他身边飞舞环绕。

也许他们也会向往？

用那细弱的四肢、无法成长的身体、一夜过后便会逝去的生命来渴望力量，所以才不会害怕。

“你很弱。”茨木望着女妖，声线平和的阐述事实，“你打不过我。”

“那又如何？”小女妖依旧倔强的昂着头，“我看的出来你比我强，所以呢？便要我们道歉离开吗？你做梦。”她望着对方，毫不畏惧的重复，“你是比我强，那又如何？”

“小、小草……”躲在她身后的鲤鱼精怯生生的冒出头来，“我、我们还是走吧，他真的太、太强了啦……”

女妖看着同伴，咬着下唇，鼓了鼓嘴，“可是，他们都还没有跟你说对不起呢。”

鲤鱼精连忙摇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我才不要他们的歉意，我想离他们远一点就行了。”

“这……那好吧。”她点点头，有些不甘心的说，“鲤鱼既然不想追究，那这件事就算了。”

“你说算了就算了？”一旁的小妖尖声叫着，“你打伤我们这么多弟兄，一句算了就没——”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茨木一爪子捏爆了头。

望着指缝里低落的紫色血液，茨木不屑的甩了甩手，“被女妖打成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看到他毫不犹豫杀死了自己的手下，两个女妖顿时紧张起来，梳着马尾的女妖回头望着自己的同伴，手指更加握紧自己的蒲公英，她的身体微微往前站了站，小声的说着，“鲤鱼，一会儿出了什么事，你赶紧跑不要回头，我来挡着他。”

“什么！可、可是——”

“没有可是！你的速度比我快吧！总不能我们俩都栽在这里，至少要逃一个！”

“小、小草，我们好好跟对方说吧，他看起来不像那么蛮不讲理的……”

“哼，占山为王的妖怪何来讲理之说，鲤鱼你总是把其他妖怪当成好的，所以当初才会被那个混蛋狐狸诱拐啊！”

鲤鱼精委屈不已，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打断了。

那名妖怪似乎完全不打算给她们商讨的时间，直接伸长爪子冲了过来！

女妖立刻做出反应，一把将鲤鱼精推到身后，毫无畏惧举起蒲公英开始迎战！

鲤鱼精在一旁焦急不已，她迅速在两人身上开启防护罩，肉眼可见的淡白色光圈环绕在她们身上。

“哦？这就是让我的手下们束手无策的防护罩？”茨木嗤笑一声，“是很不错，不过——”

紫色的巨大爪子五指并拢直接朝着对方面门刺去！鲤鱼精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引以为豪的防护罩竟然会被一击刺破，对方的爪尖已经扎开罩子，只差一点点便戳到了同伴的鼻尖。

“萤草！”她惊声尖叫起来。

“我没事！你别过来！”她感觉到额前有冷汗流下，果然能力相差太过悬殊了！她根本不是这个妖怪的对手，但……总不能就这样退缩！

“哦——即使如此，也不想连累同伴，嗯，值得称赞，不过——还是太弱了。”茨木五指用力，轻而易举将防护罩捏碎，手臂用力一挥，伴随着痛叫直接割裂了女妖的手臂！

鲜红色的血顺着他的指尖淌落，茨木冷笑着，耳边却传来叮的一声，那是他从没听过的声响，下意识的他望向声音来源。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对方的衣服上虽沾着血迹，可手臂上却没有任何伤痕。

茨木愣了一瞬，眼神染上一丝兴味，“治疗系？”

女妖皱眉盯着他，虽然伤是治好了，但那瞬间的痛觉还停留在她的记忆里，起码要几分钟才能褪去。

“哦~”他舔着指尖的血迹，“真不错。”

这场战斗对茨木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意义，两个r级的女妖即使一个会治疗、一个有护盾，在他看来也是弱的不堪一击。

大概是早已商量好的，两名女妖一边四处闪躲、一边想方设法反攻、并在刹那瞅准机会，鲤鱼精不知对着他释放了什么技能，在他一次进攻时手臂不听使唤的攻击了旁边的手下，直接刺进天邪鬼赤的脑袋里，在他愣神的一瞬间，两名女妖逃走了。

临走前，那个梳着马尾的年幼妖怪还愤然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吐出细嫩的小舌头。

看起来可笑又可爱。

茨木抽回手，看着上面的紫色液体，那些湿热的血迹就这样被遮住让他感到有些遗憾，不由得甩了甩手。

“竟然能从我手里逃脱，的确不错。”他似乎是在赞赏对方一般喃喃自语，也懒得追上去，便回到了山上。

“回来了？”大天狗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在摇着扇子，“对手如何？”

“弱。”

“我就知道。”

“不过，意外的很强。”

“强？”大天狗扭头看着他，“弱又强？那到底是弱还是强啊？你说话太矛盾了吧。”

茨木望着自己的手指，被对方的蒲公英攻击时所产生的麻痹感还有少许残留在上，他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

“哦……大概，算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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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在某日休息时做了个梦。

梦中的他一直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回廊走着，右边是静静反着月光的莲花池，冰凉的月色拖曳在他的盔甲上，泛着刺骨的寒意。

每一次行走留下的每一个脚印都像是渲染上了银白的光晕，然后又渐渐融化消逝在阴影里。

他依旧那般向前走着，望着眼前这片冰冷却又美丽的景色。

“哈哈~”

在他晃神间，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笑声，那声音清扬婉转，像是这片寒冷中唯一的柔软。

茨木蓦然抬首望去，看到了一抹娇小的身影。

那个梳着马尾的年幼女妖在莲花池旁带着笑容，一步步旋转着跳舞，她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的到来，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张了张口，想要叫对方的名字，但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距离那次和她战斗，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依稀只记得她的同伴那一声惊呼——

啊，对了。

“……萤、草？”

他不确定的呢喃着。

有着一双漂亮湛蓝色眸子的女妖像是听到了这声呼唤，她停下舞步，脸颊上浮现出诱人的红晕，声音细软微弱，轻轻歪着头，“茨木大人？”

她一跳、两跳，蹦跳着来到他的面前，用那极为柔弱的声音又一次呼唤着他。

“茨木大人？”

那张笑脸甜美的让他感到眩晕，从没有任何女性敢在他的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像是在他内心毫无波动的湖泊上投下一枚石子，引起一片涟漪。

茨木下意识伸手抚上胸口。

感觉，好奇怪。

“茨木大人~”

女妖依旧是那副不知世事甜甜美美的模样，她在他的身边旋转了一圈。

“您在发呆？好好笑哦~”

他对着她伸出手，手指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

那抹幻影在他眼前飘动，变得支离破碎。

可女妖脸上的笑容，却还停留着。

“您在做什么？”

清澈的嗓音如同水晶一般单纯可爱。

“你是谁？”他问道。

幻影用手指点着下颚，好奇的斜睨他，天上的月光更加阴寒，没有星的陪伴显得那样寂寥。

“咦~您在问什么呢？”她笑意盎然，无动于衷。

借着幽幽月光，他能在池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晶莹的微光闪烁。

只有自己。

“假的。”他自言自语，手指在眼前挥了挥，打散了那抹身影。

“哈哈~茨木大人~”

即使将幻影打散，她也会很快重聚起来，露出甜美的笑容，如同吃到美味食物的孩子般欣喜的展开双手，跳到水面上旋转跳舞。

真弱。

他想着。

明明这么弱，为什么他会无法忘记她？

银色的月光像是夜灯般聚拢在她的身上，细致到他几乎能看的清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律动，他伸出的手无法接触对方，却能感受到谜一般的暖润温柔以及……说不出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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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终究是不同的。

纵使她能击败自己数百名手下，他们终究，是不同的。

没过多久，茨木便收到了女妖去世的消息，他的手下还在一旁兴高采烈的庆贺自己打不过的妖怪又少了一个，然后被他随手按死了几十只后总算消停。

“很在意？”知道这件事的大天狗拄着下巴看他，“在意的话，就去找她的转世咯。”

“转世？”茨木不解望他。

“对，转世。”大天狗扇着扇子，像传教士一般徐徐道来，“像她们那种等级的妖怪，逝去也不过是新一次生命的开始，一般情况下连转世都不会有变化，只不过是记忆被清空。”

“嗯？”

“只是找寻转世的妖怪挺麻烦的，谁知道她下一世是转成妖怪还是人类还是植物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啊~虽然我话是这样说啦~不过她们那样的，同伴之间想必应该有办法让她继续重生在自己的世界里吧，毕竟听你的描述，她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哎~我找雪女都找几百年了也没发现她在哪里，不过那家伙从以前就很会躲，毕竟白皑皑的一片我什么都看不到啊。”大天狗感慨着，顺便哀悼一下自己几百年没见过的恋人。

“……转世吗。”

茨木望着手里的报告，面无表情将它们扔到眼前的火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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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一阵寒意中惊醒。

金色的瞳孔望向一旁，因为夜风太强所以吹开了门，他眯眸瞅着大门有好一会儿，才起身去关紧它们。

虽然时代不同他却依然保持着旧古的习惯，挑选的房屋依然如此，强大妖怪的寿命总是很长的，长到他们很懒得去更改自己的喜好。

被白布包裹着的小女孩昏睡在床上，脸上的泪痕依稀可见。

他安静伫立一会儿，走上前，重新将她拥入怀里。

茨木还记得自己以前唯一一次找到了她的转世，并在她还在襁褓之时便将她从同伴那里强行掳走自己饲养，而那个被他一手养大完全不知世事的小妖怪总是对着他甜蜜的微笑。

他甚至想不起来为何自己会那样执着于寻找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茨木，你喜欢她吗？”他还记得大天狗一脸无语瞅着他时的眼神，以及他充满茫然的回答，“喜欢？”

“不喜欢？那你讨厌她吗？”

“……我不知道。”

“你真的是——”多年的同伴叹了口气，“在你分不清的情况下，喜欢和讨厌的界限其实非常模糊，但既然你无法辨认自己对她是什么感情，为什么不选择离开，而选择费尽心力去寻找她呢？”

“我不知道。”他依旧这样回答着，望着怀里幼小女妖的安稳睡脸，“或许，只是想要吧。”

大天狗若有所思的瞥开目光，“这样啊，只是想要吗……”

对啊，只是想要。多么简单的理由。

因为他总是抓不住她，如果不困住她，她就会像蝴蝶一样，踉踉跄跄的从他的视野里消失。

“茨木大人~”

他还记得被他养大的那个孩子天真的问题。

“您为什么总是去找酒吞大人打架呢？是因为寂寞吗？”

他望着怀里娇小温暖的身体，似乎渐渐染上了他的味道，他轻吻着她的侧脸，心如止水。

“寂寞？”他轻声呢喃，眼神依然死寂，“我并不寂寞，只是……觉得很空虚。”他的手指慢慢伸入少女的衣内，轻柔的亲吻渐渐变了味道，“所以，填满我吧……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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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应该发现了的。”

“她是唯一一个，比你弱上许多倍却在跟你一战之后能全身而退的妖怪。”

“你讨厌她，觉得自己被搅乱了心神。”

“你想见她，陷入了迷茫困惑的旋涡。”

“所以啊——”

他久违的同伴摇着扇子，懒洋洋的望着碧空。

“你是用了数不清的年数，才想通了这个问题吗？”

“——因为你喜欢上了她，就这么简单。”

つづく  

后记：萤草出场时是从天上慢慢飘落的，赢的时候则是旋转着跳舞，哦呼~她手舞足蹈的样子真的真的真的是太可爱了~我觉得下一章应该能写完。哎，懒得校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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