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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白鹿原》有个情节——白嘉轩亲自动手“夹老鸹头”,做他与鹿三两人的饭。
什么样的面叫“老鸹头”,书中没有说明;以往与西北人打交道,也没听谁说过。查词条,看对于过程的描述,才悟到,所谓的“老鸹头”约等于“拨面鱼”。
北方人家往往因为忙,来不及做饭,会简便易行拨面鱼吃。那拨出来煮熟的面,根据外形,陕西人叫它“老鸹头”,北京人叫它“面鱼儿”。应是同一种东西,没啥大区别。
曾经生活于西北人群中,因此我对拨面也不寞生。大概程序是:把面粉盛入大碗中,用凉水来和面,向一个方向搅,使它成为一种糊状。既不能太干也不能太稀,干了拨(夹)不动,稀了不成形。要让碗倾斜着,面能缓缓流动为宜。
待锅中水滚开了,左手持碗,使面拥在碗边缘,右手握一只筷子,蘸下凉水,沿碗边顺势去抹,面条就被夹下来,落进开水里,转眼成了形。筷子要随时蘸下水,防止面粘连,不停的拔面,到够捞足一次为止。
这种粘稠状的面,基本上开锅即熟。面捞出来,过水或干脆不过水,浇上卤子,还别忘油辣子香醋。这便是“拨鱼儿”,或叫“夹老鸹头”,吃在嘴里劲道,面的味也纯正,自有另一种特色。
干这个活儿,有人动作极麻利,“面鱼儿”纷纷而下,很有点美感。
总的来说,做拨面并不困难,尝试着做,自有乐趣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