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约一星期。期间不但谢绝了必须的和些须的应酬,更是与一次“严查酒后驾车”的严打行动擦肩而过。
那日热情好客的“堂主”同学来电,称:一个二十年不遇的老同学突降杭州,故盛邀我一同于近江海鲜大排档畅饮。近江海鲜排挡,烹烧浙江东南沿海小海鲜为主,以鱼鲜味美驰名杭城。抱病在床的我,虽喜好海鲜配美酒,终因体力不支而婉拒。
但据次日爆猛料:他们三五同学胡吃海喝,杯觥交错,共忆往昔之峥嵘岁月。由于“堂主”同学与来到的老同学当年同时喜欢一位女生,后来“堂主”落败远走杭州。二十年过去了,曾经抉择的一对,如今发现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分飞了劳燕,唏嘘不已.....如烟的往事,因情生酒,一大箱“雪花”啤酒和过往岁月,一样都成了空。酒足饭饱后,他们驾车再一次各奔东西时,才发现天旋地转不辨了南北,一伙人直愣愣把座驾开到了守候多时的交警叔叔跟前。
一专出歪脑筋的同学我们给的外号叫“军师”,喝酒不上脸,待警察探进脑袋乱嗅一通后,“军师”大颜不惭的号称:“没喝酒!”逐被放行。
一奶头山下来老谋深算的同学我们封他叫“许大马棒”,见势不妙,他把刚启动的野驴又悄悄地倒回了车位,唏嘘良久,打的······
同学牛皮糖“堂主”由于作风过硬,酒风过人,稀里糊涂就被“娘舅”拎下了车,虽百般抵赖终被断定为醉酒驾车。
联想起二十年前的那场风花雪月,我多想替他呐喊:为什么出局的总是我?
不过“堂主”在几日后的流放途中还不无幽默地来电:“我们囚车上有刚认识的三个难兄难弟同行,不差人,嘿嘿!”
如果那天不是"流感"来得太凶猛,没准囚车上有四个兄弟同行,也不寂寞,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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