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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所谓的摄影人,其实挺可怜的。春天一定拍桃花,夏天一定拍荷花,秋天一定拍银杏,冬天一定拍雪花。年年如此。这叫摄影吗?这叫循环,这叫周而复始。但我不管那一套,还是傻哈哈地周而复始,直到将片子拍成屎。
我们不但擅长循环,还擅长复印。你拍颐和园的云,我也拍颐和园的云;你拍圆明园的鸟,我也拍圆明园的鸟,直到把自己拍成了鸟。除了你的片子上两朵云,我的片子上三朵云,实在看不出更大的差别;除了你拍的鸟嘴向东撅,我拍的鸟嘴向西撅,实在看不出更大的差别。这叫摄影人吗?这叫复印机,甚至是八大胡同的鸡----甭管谁来了,都他奶奶的一个动作伺候。
哈哈,玩笑话,大家还是可着劲地拍吧----我们不拍,小日本生产的那些血贵血贵的摄影器材卖给谁去?所以,即使回趟老家,小生我都假名假事地背上相机。你说一个人守着几千亩的白浪河湿地,多享受啊,干嘛非得拍几张片子,这不有毛病嘛。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贱人终归是贱人,就算经济危机了,俺也贵不了!
下一个节目,请欣赏老杨同志复印的荷: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音乐:在那东山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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