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的时光里
还有四天到农历的谷雨,春的时节,香樟终于等到了万艳盛放,在风里尽情的枯萎,然后新生。四月的风,给了一叶叶香樟飘落的理由。
这个城市的冬夏间隙是极短的,下面该是一个冗长的夏季,一切都来不及就在打算回头的时候,不得不去回忆,原来,快到连转念的时间都觉得太长。
我称为香樟的女子在微信突兀的发来了一句“我失恋了”,瞬间只是失语,自始至终我只说了一句话。不会安慰,更无法使其解脱,如此一个女子,在此时是需要很多回答的,但是,往往这是没有理由的。男人,说放手,往往是极其平淡,无力挽回的,没有什么充足的理由。但是足够的坚定。感情是条什么样的路,舍与不舍,都在哪里纠结,如一张潮湿的纸巾,滴上了一颗墨水,就此化开,毫无抵抗力的。
上次提到的同事梅子与那男孩却也那么快的走到了岔路口,只是短短的时间,便生却的不少怨恨,人啊,到底要经历些什么,才能甘心的妥协,别那么的纷杂,别那么沉浮。梅子坐在机车后面“小白,让我抱一会儿”在后视镜里看到她的样子,满脸的忧伤,其实往往经不起的是这些女子,惹那尘埃,红尘漫漫。
这个季节最合适听许巍的歌,些许的烦躁在低吟浅唱里让时光和音符一起流过。偶尔的闲暇也只敲下了这么一些只言片语,偶尔想起那句悲伤的话“开完这朵话我就要走了”,如今花期正盛,且看那花开花淡,不管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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