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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婚恋倾诉心理治愈系爱情救赎 |
分类: 情感慧客厅之故事 |
倾诉人:高峰,29岁,职员
采访时间:11月14日
采访方式:QQ交流
像冰天雪地里的流浪狗
三年前的那次体检彻底打乱了我的生活。医生说我肝脏上面有个葵花籽大小的损伤面,但不知病因,于是我去了省里最好的医院,还是无解,接着又去了北京的某三甲医院,依旧查不出病因,然后我开始慌了,我怕自己说不定哪一天就患肝硬化或者肝癌了。
我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身体会出问题,因为之前我身体一直很强壮,体型很标准,也很注重锻炼。可是自从查出不明原因的肝受损后,我变的很不阳光,每天都处于惶恐中,我就像冰天雪地里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样,张皇而不安。而且我做事情也变得很小心翼翼,譬如锻炼,我之前爱打篮球,跑步,爬山等,现在运动强度大的我都放弃了,只是每天不追求速度地跑跑步,我怕剧烈的运动反而让受损的肝脏更加恶化。
这种惶恐不安成了我的心魔,每天折磨着我,有时候甚至严重到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这个时候我就忍不住跑去医院,咨询医生,医生会给我一些安慰,这些安慰就像吃下一颗定心丸一样,会让我远离惶恐一段时间。但之后又会反复,那种不安再次来袭,再次让我夜不能寐,食不下咽,于是再跑去医院,如此循环往复地支撑了三年。
我渴望一场救赎
俨然我成了一个郁郁寡欢的年轻人,但每一个不快乐的人,内心都极度渴望快乐与温暖,所以我渴望一场救赎,渴望一个能让我忘却寒冷和不安,置我于灿烂阳光下的人。于是我想到了爱情,就在这个时候张雅出现了。
她是单位后勤部新来的小姑娘,坦白讲,最初打动我的真的是她那可人伶俐的外表,俏皮中又略带低调的性感。欣喜的是我能感觉出来,张雅也是对我有好感的,但经过我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她脾气极其差,一看就是那种娇生惯养任性长大的孩子。理智告诉我要远离她,这样的姑娘是不适合结婚,不适合做贤妻良母的,所以我努力克制自己对她的爱慕之情,深深压抑自己对她的喜欢,有她在的场合尽可能地避免,我怕自己情不自禁爱上她跟她产生感情。
我渐渐明白
聪明的张雅似乎读懂了我的意思,但她不仅没有放弃,反而更加用心地接近我。某天单位的老刘请我吃饭,说有私事相求,我欣然赴约,结果到场后发现张雅坐在了主座上。没过几天,人事处的小秦请KTV唱歌,说是团了个券,大家一起去乐呵一下,本身那天我说好去父母家吃饭的,但经不住小秦的软磨硬泡最终去了,但一进包厢就发现张雅早已等在那里。我渐渐明白了,这都是她设的局,所以歌唱到一半,大概十点半的时候我溜回职工宿舍。
半个小时后张雅紧追而来,电话叫我开门,听说话像是喝了不少酒,舌头都有些撸不直了。我知道打开门,将她迎进来,我们的关系就不一般了,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所以我挂掉电话,任凭来电铃声无休止地闹。但没多久张雅就哐哐地砸起门来,这下我怕了,因为这是职工宿舍啊,这要是传出去第二天办公室都得拿我开涮,而且对她也不好啊,所以我们彼此做了让步,去楼顶的月光下聊天。
那天晚上张雅说了很多,无非就是借着酒意表达想跟我在一起,但我不能直言不顾地告诉她因为她脾气太差,我只能委婉地说办公室恋情不是一种好的选择,张雅解释说她可以接受地下恋情,然后我同意了。
真正谈起恋爱
但真正谈起恋爱了,才知张雅的不可爱,她的控制欲太强,我的QQ密码,电脑开机密码,银行卡密码……她统统要知道。
再有脾气太古怪,简直就是一刁蛮公主,小小的事情闹起来没完没了,譬如那天她闹情绪,不说话,我就热恋贴冷屁股地凑过去问,结果她不理我,既然自讨无趣那我也不说话了,谁知不说话她也闹,不停地埋怨我,为什么不关心她为何不说话。
而且她总想改变我,或者说总设法让我以她喜欢的方式去做事。这种喘不过气来的管制让我对她的兴趣越减越淡,我们开始频繁地吵架,我的心情又像以往那样变得很糟糕。
我渴望的爱情救赎就这样以失败而告终。
如果不是逼婚
半年后张雅提出想结婚,我自然拒绝了,这样一个太自我,控制欲占有欲过强的女人,再漂亮也是不能讨来做老婆的。但张雅就是能威胁住我,用她各种自虐的方式,譬如行驶在高架上时,你若不答应她就要推开车门,在家就割腕相逼,或者跳楼,而且在单位她也不管不顾地大闹……然后,只好登记结婚。
其实如果张雅能慢慢来,不急不缓地,也许我能接受和她步入婚姻,但是她无理的逼婚方式让我对她所剩无几的爱再次锐减,这就像一个少女跟一个男人私定终身,但要求男人婚后才可以发生性关系,但男人性太急了,婚前和少女强行发生性关系,他生生把那原本美好的意境打破了,而我现在就是那个少女的感觉,恨和讨厌远远地大过于对对方的喜欢。
为此我去查阅了婚姻法,上面说被胁迫结婚的,一年之内,可以去民政局或者法院要求撤销婚姻关系。但是每次当我们吵架吵到她赌气说:“分手就分手。”时我心里就很失落,有不舍得她的一面,也有很自私的一面。肝受损的心魔每天都在折磨我,让我感觉自己会在十年之内患肝硬化或者肝癌,会不幸死掉,所以如果现在有个人愿意跟我在一起,那还是在一起吧,毕竟可以生个小孩有个后代。
其实我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只是肝部的异样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身上有一种不确定的不安因素。这件事情我谁都不敢告诉,一个人默默承受,父母不能说,怕他们担心,张雅我也没够坦白,我只是含蓄地说我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好。(为保护倾诉者的隐私,文中人物皆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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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主持/晨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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