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掉一代的‘自发性写作’
(2013-03-07 09:33:19)
标签:
佛学 |
分类: 生活随笔 |
读《垮掉》是因了杰克 凯鲁亚克那句“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
比尔摩根《垮掉》一书中提到凯鲁亚克受卡萨蒂意识流风格的影响(琼.安德森之信),用同样疯狂无拘无束的笔触重写了《在路上》。而《在路上》的即兴写作方式同时也为金斯伯格指明了一条新的道路——那就是真实无误记录下自己的想法而不去考虑其文学价值。于是《嚎叫》应运而生,“一代人的‘嚎叫’,几代人浪迹在‘路上’------”
《嚎叫》的开篇是这样写的:
“ 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挨着饿歇斯底里浑身赤裸,拖着自己走过黎明时分的黑人街巷寻找狠命的一剂,
天使般圣洁的西卜斯特渴望与黑夜机械中那星光闪烁的发电机沟通古朴的美妙关系,
他们贫穷衣衫破旧双眼深陷昏昏然在冷水公寓那超越自然的黑暗中吸着烟飘浮过城市上空冥思爵士乐章彻夜不眠,
他们在高架铁轨下对上苍坦露真情,发现穆罕默德的天使们在灯火通明的住宅顶上摇摇欲坠,
他们睁着闪亮的冷眼进出大学,在研究战争的学者群中幻遇阿肯色和布莱克启示的悲剧,
他们被逐出学院因为疯狂因为在骷髅般的窗玻璃上发表猥亵的颂诗,
…… ”
金斯伯格和凯鲁亚克那种类似即兴爵士乐演奏的写作方式,就像凯鲁亚克在《巴黎评论》访谈录中谈到爵士乐对他文法的启发:猛吸一口气然后在萨克斯管上吹奏一段,直到气力用完,而当气力真的用完时,他的句法,他要表达的东西就成了------
这种长驱直入,急流瀑布般的复杂长句式,在阅读时给人以一种目不暇接的纷乱感。每一句都是一个完整的乐句,都是猛吸的一口气,表达一个完整的意象。上下句之间像是蒙太奇一般紧凑地跳跃连接,又如海浪一样前赴后继,根本不给人以思考的间隙。只有当你放弃分析判断,全身心去感受它的速度,蕴含的愤怒、绝望、狂喜、沮丧、才能体验到大声歌唱的自由与宣泄感。金斯伯格坚持其诗歌要大声朗诵以求得类似爵士乐那种滚荡不止的节奏,正是重新拾回了诗歌音乐性的传统。(摘自“垮掉的一代与爵士乐”from 光音随行网)
凯鲁亚克的“自发性写作”亦是金斯伯格视为其写作原则的“最初的思绪,最好的思想”,强调写作时“心灵的顿悟、体验和启示”,亦即济慈所说的“反面感受力”——写作时“无须烦躁不安地去弄清事实、找出道理”,诗人应遵循的只是自然,“犹如风吹过树叶发出声响”。(摘自百度百科)
诚然,我们无需为了体验感悟,而像凯鲁亚克和金斯伯格那样使用毒品和兴奋剂,在极度兴奋中写作,虽然《在路上》和《嚎叫》都是这样写成的。但比起现代大部分作家的矫揉造作和无病呻吟,金斯伯格他们带着随意性和挑衅性的‘狂野散文’和‘生活实录’,无疑更真实也更具感染力。
就写作而言,抛弃一切文法,纯粹由着心性写作是疯狂的。但若没有激情和动力,没有 ‘欲罢不能 ’,‘冲破条条框框束缚’的追求自由的精神,写出来的东西会引人共鸣吗?那充其量不过是华丽辞藻的堆砌,没有任何意义。
《在路上》一书中,凯鲁亚克借迪安之口对萨尔发问:“……你的道路是什么,老兄?——乖孩子的路,疯子的路,五彩的路,浪荡子的路,任何的路。到底在什么地方、给什么人,怎么走呢?“
‘走路’ 和写作,就其根本来说,没什么大不同。如果说写作方式决定文章风格,那走路方式则决定人生。
毫无疑问,我们每个人都 ‘在路上’,不过也很显然,不是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路要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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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掉一代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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