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罕实物照之五代十国《顺天元宝背千》铜钱暨鉴赏辨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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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十国极罕首发顺天元宝背千铜钱收藏 |
分类: 先秦五代十国 |

首先,根据之前的泉谱所载来看,在五代十国初期,幽州刘守光称大燕皇帝改元应天(公元911年)并铸有三枚钱币,它们分别是“应天元宝背万”、“乾圣元宝背百”、“应圣元宝背拾”。该三品钱是为五代十国时期著名大珍,谱批仅见且均流入日本,实则为误说,本世纪始国内已经先后发现并展示其品,愚亦有大开门品所展。
其次,上述三钱,按照值等序列来看,当有背千者,方才合乎实际。然,过去很长时间未曾发现背千钱,亦不知其钱名。在马定祥批注《历代古钱图说》一书中,曾认为此套钱“应尚有乾天元宝背千钱,但实物尚未发现。”
随后,即有出土实物,书相铸相风格上辨析判断,其属于五代十国时期铸币,与其应天元宝等三钱的风格一致,故断其属于刘守光所铸。由此便证实了此套纪值钱中确有背“千”钱存在,只是币名不是马定祥批注中推测的“乾天”而是“顺天”。
基于本世纪初发现顺天元宝背千钱,在公元2004年华光普编著之《中国古钱大集》泉谱中,其以文字披露的形式记述了顺天元宝背千钱的存在(但未载有该钱拓图),并与背“万、百、拾”三钱组成了完整的套钱。

而进一步检索又可知,公元2011年中国嘉德上拍了该品“顺天元宝背千”钱,以115万元RMB成交。这表明该钱的发现和存在得以实锤。
然而,古泉的发现乃至公开披露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尤其是有些珍罕泉品虽然出土很早,然披露并为更多人知晓则很晚,长期秘藏不为人知,此乃泉界藏泉历来有的情况,不足为奇。同时,由于古钱之性质所决定,铸制时总有或多或少的批量,故其遗存亦是如此,无非看后世能发现几多,发现少则珍,多则普而已。
是故,检点愚帐中所藏,早年即有猎获该“顺天元宝背千”钱,藏于帐中未曾披露。是指今日,不再秘藏,特将其帐中点选出列,拍照亮相,遣之于此公展鉴赏,三相一材实物实证,骡马可相,以飨泉界泉好矣。

首识书相。清晰可识,本品面文“顺天元宝”四字,旋读。似隶似楷之书体,背穿上“千”一字。可见其字书写笔划清晰流畅,力道彰显,书意率真自然,一眼可感知。其背“千”字笔划较粗遒,与面文一样,从书相风格来看,其与“应天、乾圣、应圣”三钱之风格如出一辙,尤其是“元”字写法更是几近相同,故而确为刘守光官炉同批同炉出品。藉此,无需再表,品文识书,本品书相时代特征鲜明,伪不可及,其门一眼得开,难有二话。
次观铸相。辗转本品,可见其铸制规整,直径约为37.86毫米,重约27.16克,铸体料足而较为厚实,径略大于折五,比背背和背拾略大。可见其制式面背中宽缘,穿廓较粗,穿口窄,与其余三钱的制式亦相类同,足证其出于同期同官炉。续再见,其铸体方正圆矩,平整地章,穿轮皆显干干净净。又可见其轮廓分明,字廓深竣高凸,鼓凸自然有度,恰到好处。显而易见,本品铸相特征也与其余三泉类似,可见其也是刘守光官炉出品,其门再开,无话可说。

再察锈相。展目本品,可见其浑身锈痂裹缚,绿锈红斑,出土于上世纪北方坑口,已然呈老生坑渐熟之锈相。进而可见其皮壳层层叠嶂,层次丰富,深浅相间,分布极为自然。测其皮壳锈痂,老而弥坚,紧实不糟。可抗刃击。再察其材质,青铜质地,铜色彰显陈旧之感。如此这般,辩锈识浆,无需细表,本品锈相昭然一派自然天成之相,一眼经年自然形成之横秋老气,真真切切,伪不可得,其门洞开,燕山立见,自当不在话下矣。

如是,一番鉴赏,几度审视,此枚“顺天元宝背千”铜钱,三相一材,开门见山之品,五代十国刘守光所铸,毋容置疑。由于该钱发现和披露很晚,极为罕见,检索除嘉德拍卖品之外,尚无见公展,其发现填补了刘守光所铸千值品之缺,一套四品完整存世,可谓泉界幸事,具有很高的研究与收藏价值,自是理所当然矣。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观2011年嘉德上拍品,其与本品存在一定差别,一是嘉德上拍品穿廓较窄,而本品较粗;二是,嘉德上拍品称其为鎏金,且直径37.5毫米(与本品基本一致),但其重量仅16克(本品为27克余),明显轻于本品,而结合刘守光之应天、乾圣、应圣三泉的重量来看,三泉直径相差约2毫米,然重量均在25克以上,是故,可见嘉德上拍品铸体较薄,其重量与本品和其余三泉的重量相差较大,因此,嘉德上拍品便仍然存在进一步研判的可能,特此说明,在此暂不做真伪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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