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代珍罕《大定通宝鱼纹金五伯文背上京》大型钱牌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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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代珍罕大定通宝金五伯上京大型钱牌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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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愚博客曾经展赏过若干块不同的辽金钱牌,其中的几块金代钱牌,皆承袭辽制,且体型硕大,材质含银,文字遒劲,包浆耄耋,铸体莽壮,重量十足。事实正在雄辩的证明,辽金钱牌的真实性难以置疑,这不管某些人出于什么原因,如何不愿意承认,然而沉舟则伴千帆过,历史的真实自然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时至今日,再将愚帐中所藏另一块硕大的首见的金代钱牌,帐中点出,拍照亮相,公展于博客之上。以愚之眼界耳域所及,此钱牌极为罕见,且尚未见有任何公展,因此,在这里可谓首发,诸位藏好,可据实鉴赏,仁智言之矣。
首先来看,品文识书。展目本品,其面上方正中为阳铸“大定通宝”钱形标志(LOGO),左右各一鱼纹呈环抱状,下方为框下凹阳铸“金五伯文”四字,背则为阴铸“上京”二字。续看钱形“大定通宝”四字,楷书书体,其字书写规矩,笔划横直竖立,布局协调,可见书相端庄。而需要特别注意的是,该四字之书相风格和笔意,与大定通宝单枚行用钱乃为一致,亦具瘦金书书意,这表明尽管其另外的大字书相具备辽韵,然可断定其乃金代所铸。
续品余字,在面显著位置的“金五伯文”四字,字形鼓凸硕大,背“上京”二字,书意彰显莽壮遒劲,硕大犀利,古朴率真之感扑面而来,自然而然,毫无做作之态。从这些字的书相来看,与一些辽代钱牌十分接近,似具有辽韵。无需细表,本品书相,可谓三种风格,既有金代钱风,有不失我们更为熟知的某种辽韵。此外,在上部大定通宝钱形左右,主体鱼纹并辅之以水草,显示了金代渔猎文化的符号特征。其中,“金五伯文”字,之“金”,愚见以为其为“大金国”之简称,而非指黄金,因为其后续字为“五伯文”,而黄金则应称“两”。故,可断其继承辽代大型钱牌风格,为金代大定官炉出品,书相之门可开矣。
其次来看,观铸识体。不难看出,本牌铸制整体上规整有加,其通高约150毫米,重约400.56克,铸体厚重,份量十足,十分打手,乃超大型制。其中,“大定通宝”钱形符号形制类折十大小,铸相方正圆矩,地章平整,穿口贯穿而凸显干净。其钱形与字口皆深竣挺拔,鼓凸则是自然有度。续可见其背“上京”二字,置于背部平整台面,以阴铸之法铸出,其字凹下较为深竣,字形硕大凹凸自然得体,与牌面相平,恰到好处。而再看其背,大定通宝钱缘纹亦是清晰鼓凸,彰显自然。其沟堑平整,更显铸工精到。无需赘述,以本品铸相来看,其当为其时官炉之出,方得此相,开门铸相已然不在话下。
再者来看,辩锈识浆。在察本品,其锈色黑中略见泛红,基本无常识之绿蓝之锈,小有垢斑点染,整体呈一种熟坑之相。测试其材质,含银反应明显,实乃铜银合金铸成,也正因为如此,这种钱牌才不会生发绿蓝之铜锈矣。其包浆十分老道,皮壳踏实而不糟,皆纯熟而滋润,分布亦是凸显自然,而材质之色呈现鲜明熟旧耄耋之相,此盖天下之伪所难及。一言以蔽之,此等锈浆之相,无异无邪,昭然一派自然天成,实乃一眼开门之锈相是也。
综上所述,本品“大定通宝双鱼金五伯文背上京”大钱牌,三相一材,可谓开门见山,过关斩将,任何人无论名气多大,要想否之当是难上之难矣。而以愚之眼界耳域所及,其所见至今甚为罕少,虽然不说孤仅,然确是不可多得,十分的珍贵,无论研究还是收藏价值皆高矣。
正如之前所述,金代钱牌的发现意义很大。同时,也通过此看出,自王莽铸“国宝金匮•直万”钱牌以来,钱牌在辽代得到了发扬光大,形成一个系列,且体大而形宏伟,而辽之后,金代亦步其后尘,铸出了自己的大型钱牌。这二者之间,因朝代前后相邻,乃继承之关系,基本风格相差不大,无非辽钱牌纹饰更多,金代钱牌则相对简化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