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改国号皆铸币
大辽国宝非一式
辽珍《大辽国宝》小平大样银钱
——关于此为又一罕见版式的比较辨识

大辽国宝钱,较早闻名的珍稀辽钱。其为大辽国号钱的一种,与大契丹国号钱“大丹国宝”乃为姊妹对钱,也是辽国号更改时之重要纪念币。
大辽国宝钱的铸期,裴元博先生有过反复的初考和复考,最后根据“《大辽国宝背阴刻契丹文(寿昌万年)》折三金钱”的考证后,认为“‘大辽国宝’钱的铸主是辽道宗,铸造时间是他把契丹语国号“大契丹”重新改为汉语国号“大辽”的咸雍二年(公元1066年)正月癸酉。”同时,裴先生亦考“辽太宗天显十三年(公元938年)建汉语国号“大辽”,改元“会同”。这个时候铸造“大辽”国号钱,应是顺理成章,恰逢其时的事。”;因此,裴先生最终认为“辽代国号变换时同样会铸造纪念性国号钱”。我在此剪切性的引用裴元博先生的此几段论述,旨在表明既赞同其考,又说明大辽国宝钱非某一位辽皇特定年号所铸,而是至少有两个时期,即在把契丹文国号改成汉语大辽国号时所铸。
这就是说,辽太宗时期和辽道宗时期,均铸有大辽国宝钱。而两位辽皇相隔约120余年,是故,其大辽国宝钱之版式就完全可能或者说必然会有差异乃至不同。而裴先生引考之金钱与鎏金钱,皆为一范,未见有其它异版。
现在我们回头来看本品。
根据本品的尺寸,不足折二然又略大于通常辽钱小平这一特点来看,其可谓大辽国宝小平之大样银质钱。其银质包浆黝黑醇厚,钱文书意辽风丹韵十足,乃原铸辽钱无可置疑。而略定睛观察,则不难发现,此钱的“大遼國寶”四字,尤其是“大和遼”两字,与后附之金钱的书意有明显差别,非为一范所铸。
其中,“大”字,本品略具隶意,略显粗率;金钱品则基本上就是楷书体。“遼”字之别,本品笔划更粗,八分书意较为明显,“遼”右“尞”上部笔划横撇捺点基本上粘连在一起,仅可区别笔划结构,“曰”字中间小横缺笔;而金钱则笔划较细,“遼”字更加清晰明显,右上“大与左右两点”分开明显而清晰。此外,“國”字和“寶”字书意也不尽相同,稍细看,即可断然。
此外,从背穿上看,区别亦较明显,本品背穿廓阔厚而粗壮,辽钱典型制式之一。其与后图金钱之背穿亦非同范,此再显示其并非同期所铸,不是同版之式。
显而易见,这两枚钱非同属一个范式,可确定无疑。一句话,本品大辽国宝光背银钱,是目前所罕见的又一个版式,如果说金钱之版是辽道宗所铸,那么本品则有很大可能是辽太宗所铸,时间更早。也是大丹国宝钱的同期对子钱。此一推论,还可以从本品书意更加辽风丹韵上觉察其铸期更早,我们可参照若干如甘露元宝、大丹国宝钱等辽早期铸币特征即更能说明问题。
今展此宝,并就版式拙议一二,恐为臆论,贴出就教。

以下裴元博先生展示之金钱和鎏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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