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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吃完晚饭,感觉有点无聊,跑去篮球场练习投篮。晚一点,爸爸喝完酒,路过球场,和我打了一会儿球。这应该是这辈子和爸爸一起在球场上打的最长时间的球。爸爸有点微醺,说话略微兴奋,整个人也有点不“正常”,至少在我这个儿子的眼里,不正常。小时候,爸爸听说我去打球,都老大不愿意,因为他总觉得我玩得过多,应该花时间学习。长大了,父子关系随时间发生了剧烈变化。我不再惧怕他的威严;他也不常对我摆臭脸。爸爸拿着球,做了一些动作,运球时身体有些不协调,跳得不高,勾手也略微畸形。我当然可以容忍这一切,毕竟爸爸在办公室里坐了大半辈子。爸爸想和我单挑。我拒绝了,怕伤了他。他有点不爽,想要证明自己,于是不协调地运球,好歹投进一个擦板球。他得意地在我面前叫,手舞足蹈,也笑,好像此举证明了自己。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也想证明自己,可总是难以合他心意。这时,一阵风裹挟着灰尘吹起了他的大衣。今晚有点凉,风又大,我不想待得太久,于是斗胆让爸爸作“球童”帮我捡球,我投篮。本想展现最近练球的成果,可事与愿违。我投10个,只进了3个。爸爸算错了,认为我只进了2个,于是哈哈大笑地嘲笑我。他真像个球童。爸爸说,还好妈妈不在,要不然会说我。我尴尬地笑着,和爸爸走出球场,找到在旁边跳广场舞的妈妈,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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