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回忆(二)
(2012-06-01 16: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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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手被割破了,一条长长的刀口,流出了鲜红的血。我让她给我包扎,她不说话,径自朝里走。我拖着受伤的身体,跟着她走。我左手无法动弹。伤口慢慢张开。我往里瞧了瞧居然能看到骨头。她面无惧色地涂药,往伤口上抹上一层膏药,像胶水一样抱住了手背上的伤口。我尝试动了动指头,没用,效果并不明显。我静坐在那个屋子里。屋外烽火连天,人人都在逃跑。从哪儿逃走,逃去哪儿,我不知道。只是在逃,只是在跑,只是有时人会对着人叫。
我起身去做刚才未完成的事儿。但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只知道左手背上有刀伤,一条狭长慢慢张开的红色血沟,深入见骨,不过现在已经被膏药封住。她站在那儿没动,我也没搭理她。我走出门,发现门外不是大马路而是一个阳台。很多人从阳台上跳下去。突然阳台变成了一面墙,墙上开了几扇窗,旁边有两扇门。人群鱼贯而出,争先恐后,往下跳。对,我记得是在往下跳。
好像故事又重新演绎了一遍,我去洗手的时候发现手背上的刀口依然深入见骨。我惶恐不安,跑去找她。这时她已不再是她,而是他。他说他帮我,给我包扎。我谢了谢他。身边又是一群人在往阳台上跑。他们的素质好像提高了,没有人爬窗户,每个人都排队等候,从旁边的两扇门出去。我坐在他旁边,问他为什么不走。他没说话,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不会说话,于是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我尝试动了动手指,没用,效果并不明显。
我从他的房间往下看。下面是一个停车场,四下无人,异常安静。我和她从他房间的窗户往外跳。我们一起跳了下去,稳稳地落到了一个战场上。我看了看手背,没有血,没有深入见骨的刀伤。我让她走,她就走。周身硝烟四起,人群汹涌澎湃,朝一个方向跑。我朝那个方向看,什么都没看清。我又动了动手指,没用,效果并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