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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夫太平洋联盟总裁王月专访转载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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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太平洋7:专访太平洋联盟总裁王月
我们在圈钱?我们不赚钱!
今天上午,太平洋联盟中国区总裁王月在北京凯宾斯基(亮马桥店)大堂接受了新京报记者的专访。针对记者提出的老会员维权、球场收购改造、伍兹北京之行等问题,王月都一一做了回答。
这也是在天安假日、净山湖“维权”事件发生之后,王月首次接受媒体采访。
太平洋联盟中国区执行总裁王月
如果我违法了,就该有人来找我了
新京报:你现在的职务是CEO?
王月:我是太平洋联盟中国区的总裁,CEO,中国区的一把手。杜厦是投资人,他是高屋建瓴的思想家,我是操盘手。
新京报:你怎么看最近发生的天安假日和净山湖的维权?
王月:从我个人角度,我可以理解。但我们的出发点是好的,完全没料到会有这么激烈的情绪。在合约关系上,没有任何变化——球场没有变。假如球场关门了,那你可以说我没法打球了——我的权益受到侵害,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变。
如果我们真的违法了,就该有人来找杜厦找王月了。你要相信这还是一个法治国家。
收购的五家球场,最少都交了1/3的钱
新京报:你现在算是这五家球场的股东吗?
王月:那当然了,我们是绝对控股的股东。
新京报:我听说没有付清全款,只付了一笔定金,那也能算是绝对控股?
王月:收购的球场都是分期付款,分期付款不能叫定金。就比如说3个亿,先付2亿,再付1亿,那不能叫定金,就是分期付款。如果我只给了定金,球场老板怎么可能把球场给我?他们又不是傻子。肯定大头都出去了,人家才把球场给我。我们收购球场有专门的团队在做,由律师和会计师组成。
新京报:那现在收购球场都到了哪一步了?你能大体透露一下吗?
王月:每个球场不一样,都正在办理工商等手续。
新京报:分期付款的节奏是怎样的??
王月:每个球场都不一样。
新京报:五家球场的法人代表和营业执照上的名字已经是太平洋联盟了吗?
王月:前面说过,都正在办理手续。我们正在接管球场。
如果合同规定可以退卡,你才能退
新京报:那你们现在和老会员是什么关系?
王月:老会员还是老会员。比如原来你是某个俱乐部的会员,俱乐部的老板姓刘,现在改姓王了,你不还是俱乐部的会员吗?
新京报:那是业主和会员的关系?履行原来合同上的约定?
王月:对。假如我违背了原来的合同,你可以来找我。什么都没有变。
新京报:我举个例子,如果有个会员要退卡,找谁退?
王月:合同上如果规定了你可以退卡,你才能退。合同上如果规定你不能退,你就不能退。而且现在什么都没有变,谈不到退卡。
我们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球场很挤
新京报:目前资格卡卖了多少张?
王月:很少,四五百张吧。
新京报:国际卡能卖三千多张,资格卡你预计能卖多少?
王月:我们资格卡出台的初衷是为老会员着想,一共有几千个老会员,我们期望他们都成为我们资格卡会员,以方便在球场改造期间还可以有球打;将来升级时有享有很大优惠;不想升级还可以把钱退给你。这个想法是总结了当初天津杨柳青高尔夫俱乐部的经验而出台的。
新京报:一个球场的会员人数应该有个数量限制吧?对不对?
王月:理论上18洞应该是七百人到九百人。
新京报:那净山湖原来三百个会员,资格卡卖了500多张,就有八百个会员?
王月:500多会员是遍布在十几个球场。是全北京,我们还有买了T_TIME的几家球场。
新京报:我假设这500个会员都到净山湖打球?
王月:那没关系。800个人打18洞,一点都不影响。况且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
新京报:如果资格卡卖到上千,都涌到一个球场打球怎么办?
王月:我们投入很大一笔资金开发的管理系统。其中订场系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是由400电话中心控制。这边没时间了,你就没法来打了,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球场很挤。这个订不上,你可以去打另一个。国外的两万个会员在一个用42个俱乐部打球,有条不紊,我们有可以借鉴的成功经验。
你担心的未来的这些事,会比现在好得多。而现在,你根本没必要担心的。
我们目前赚不到钱
新京报:卖资格卡的公司和收购球场的公司是一个公司吗?
王月:都是我们,太平洋联盟。
新京报:我听说资格卡打球其实不是免费,你们要补贴600块?这算不算左手倒右手?
王月:恩,这个都是太平洋联盟内部的,都在独立核算的体系里。我举个例子,我是这个餐馆的总裁,我请两个人吃饭,他们不付钱是我的客人,但其实是我自己掏钱。当然,这家餐厅经营好,赚的钱还是揣回我的兜里。这是我们内部的核算体系。
我们卖资格卡,也是考虑到老会员。比如你是天安假日的老会员,球场开始改建,你没地方打球了,你买个资格卡,这张资格卡的钱是将来会退给你,你就可以在没有改建的那些球场打球,是免费的。
新京报:我算一笔账,资格卡是20多万,刨去销售的提成,剩下20万左右。三年时间,如果每场球你们出600块的打球成本,差不多覆盖每个人三百多场球。如果这些资格卡会员都打了这么多场球,甚至更多,你们怎么赚钱?
王月:赚不到钱,但这是一个长期的项目,要有一个长远规划。天津杨柳青球场改造成27人俱乐部,几个亿砸进去,短期不可能赚钱!但是我们建了一个世界级的球场,我们才有条件举办世界级的比赛!
现在说赚钱,买这些球场能赚钱吗?还要投大笔的资金重建,现在由于水费的提高所带动的一系列成本增加,一个27洞的球场的一年的运营成本就是三四千万。最开始就是投入,大把的投入,希望把这件事情做到最好。做到最好以后,将来会赚钱的,短期内不可能赚钱。
我们有80多亿,但选择分期付款
新京报:咱们有80多亿的钱?
王月:恩,当时卖家世界的钱。
新京报:收购这些球场要花多少钱?
王月:全部球场买下来二三十个亿就够了。
新京报:既然资金充足,为什么不一次付清?而是选择分期付款。
王月:这就是现代商业模式。所有的项目都要分期付款。美国买个房子二三十年,终生在付。最富有的人买房子,也要按揭,也不会一次性把钱交了。
这里面有资金成本和机会成本。比如,我买这两袋东西,我给你一袋的钱就能换来,我为什么要给你两袋的钱?我把另一袋的钱换点别的,在经营它的过程中,我赚的钱比当时一袋的钱要多,这叫机会成本。这就是生意经。
伍兹如期来中国
新京报:外媒报道,伍兹重新设计北京的两座球场,将收到1650万美元的设计费用?
王月:这是商业秘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伍兹设计的迪拜球场远远高于这个数。在中国他也只是设计天安假日,何来两座?
新京报:那伍兹设计天安假日,要花多少钱?
王月:这不能说。我们签了保密协议。
新京报:23号伍兹来中国,这个行程会变吗?
王月:当然不变。哪能随便变?
新京报:设计费不能透露的话,我们聊聊改造费用,一个18洞要花多少钱?
王月:我们当初改造天津27人,花了7000万美元。目前北京球场的预算还没有出来。
新京报:净山湖维权那天,诺曼去了双鹰,具体是做什么?
王月:去勘察设计啊。现在设计方案不是还没出吗?他要在中国做出极好的东西,为世界所称道的东西。我们现在做的事情都是为会员谋利的。
收购手续还没办完,谈不上改造
新京报:我看到去年9月28日,北京市政府出了文件说,除根据政府相关部门要求采取整改措施外,严格禁止续建、改建和扩建高尔夫球场范围内的任何设施(含球道、草坪及其他配套设施等)……对续建、改建和扩建的,要责令其停止建设和经营,并依法取缔。北京的球场能改造吗?
王月:我们会根据情况开展工作计划。
新京报:那目前就是不让改造,不能改造的节奏?
王月:现在我们收购的手续还没办完呢,还谈不上改造,设计方案也还没出来。单设计方案,就需要很长时间。老虎还没来看呢,他4月23号才来。
很快就会付清收购的钱
新京报:如果没付清收购球场剩下的钱,球会原来的老板允许你们改造吗?
王月:很快就付清了。
新京报:多久能付完?
王月:很快,不付清,人家也不干了。所谓的分期付款是象征性的,不是十几年二十年,跟买房子还是不一样的。拖的时间长了,工商法律手续都没法办了。
新京报:可是现在没有付清,手续已经在办了?
王月:每家球场情况不同。有的是,一边办一边付;有的是付多少办多少;有的是不用全付,就可以办,只要人家同意。双方达成deal。
新京报:没办法实施改造,如何向资格卡会员交代?
王月:到时候退钱,本来就是人家的钱。改造肯定能改造,放心。
我们现在卖卡的钱连收半个球场都不够
新京报:咱们需要用会员买卡的钱来收购球场吗?
王月:完全不需要。你想,我现在卖的几百张资格卡——20万,500个人,是1个亿。我买所有球场要20,30个亿,我得卖多少张卡才能买下这些球场?
我们现在卖卡的钱(包括总统卡和资格卡)连收半个球场都不够。我们现在已经收了11个18洞了。第一次付的钱不能少于10到15个亿,分期付款也不能少于这个数。
而且,我们内部的员工是三四百个人,如果这样操作,内部的人肯定知道,谁跟你干啊。老板靠卖卡来买球场,谁跟你干?工资和奖金怎么发?
新京报:有人说你们在圈钱?
王月:如果是在圈钱,触犯法律,你会进行的下去吗?会没有人管吗?
我们马上就会给老会员一个交代
新京报:老会员和新会员的权益不大一样,权益的差异是你们要考虑的吗?
王月:弥补纯粹是为了照顾你的感受,于理于法没必要,于情是需要。我们是为了把这件事情办下去。会充分考虑老会员的感受。
新京报:你觉得权益需要平衡吗?
王月:需要平衡。
新京报:怎么平衡?
王月:我们尽最大的努力去做,你要退卡,我么要商量怎么个退法,你要免费打,也总要有个说法,这个项目从诞生以来还没有无条件的免费打球的事情吧?年费你不想交,怎么个不交法?。我还没想清楚。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会充分考虑他们的诉求,希望他们和我们一道共同来实现中国高尔夫人的梦想!
我们近期会推出一个对老会员的说法,应该是清明节以后,我们也不希望他们真的不开心,打高尔夫是个开心的运动。
太平洋联盟拥有五个球场的经营权
新京报:咱们要出这个钱,收购球场的钱,以后还要出设计和改造的钱,是否有经济压力?
王月:那就放慢速度,一个一个建。做任何事情,都有问题和困难,人为的问题是最可怕的。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问题。
新京报:那有没有这种可能?万一付不成剩下的收购的钱怎么办?
王月:那没有,那卖球场的人肯定不干了。那我们就违约了,违法了。
新京报:违法?
王月:不改造可以,不付款是不行的。不付款,人家可以起诉你。
在买球场这件事上,是双方自愿的,在法律的框架下。第二,整个法律的合同和手续正在办理过程中。办的过程中,每个球场的情况不一样。
新京报:太平洋联盟现在是拥有这五个球场的产权还是经营权?
王月:实际上,土地还是农民的。就是俱乐部的经营权,买卖的都是经营权。我们的初衷是要做颠覆和革命性的大事,把中国高尔夫在这么艰难的环境下做大做好,让它健康地发展。
我问心无愧
新京报:您觉得收购五家球场的成功率是多少?
王月:百分之百。
新京报:改造的成功率呢?
王月:百分之百,就是时间。收购没有时间问题,把钱给人家就完了。
新京报:太平洋联盟什么时候能实现盈利?
王月:我们预期五年以后。到时候球场全部进入非常好的运作,大比赛、国际的高端比赛打完,造成一定的声誉和影响,团队建设到位,会员会费年费包括来打球的人,包括各种比赛的赞助商的钱,就开始赚钱了,是一个长期的项目,不是短期的,不是一蹴而就。
要看眼前的利益,这事没法做。我们不违法不违规不违理不违情。我们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