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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公社》:活成了当初讨厌的人,爱却还是老样子

(2016-10-11 09: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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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是在男主角紧张兮兮地招妓那一段,不禁笑出了声。

那是在影片《咖啡公社》开始约五分钟左右,杰西·艾森伯格饰演的鲍勃听从了哥哥的建议,电话召来了一个“可以放松一下的小妞”。一阵紧张又期待的等待之后,迎来了走错房间被其他房客带过来的懵懂小妞。所谓懵懂,就是指,她像男主角一样,都是头一次。

两个毫无经验的人在一阵拉扯中,有两次差点松下裤带子开启翻云覆雨的模式,但最终,身为犹太人的男主在得知对方也是犹太人之后,坚决地终止了这次交易。这一段的对白以及两位演员的行为、表情,都有一种标志性的幽默在流淌——属于伍迪·艾伦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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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伍迪·艾伦以往的大多数作品一样,开始那一段的节奏比较快。一通噼里啪啦的台词之后,电影《咖啡公社》里的几个主要人物背景便介绍完毕。如果你的注意力徘徊在电影画面与手机界面之间,那你极可能会错过几个关键信息。

我的意思是:尽管伍迪·艾伦已经年逾八旬,他的节奏快起来的时候,你还是得像年轻时看喜欢的人那样全神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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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公社》是伍迪·艾伦的新作品,这个快八十一岁的“老头儿”不仅延续了一年一部电影的产量,还保持了“至少看上去还不错”的质量。这部电影被选为今年戛纳电影节的开幕影片,收获了不俗的口碑。而当你看完之后,你也许会有这样一种感觉:不是很好很好,但也一点都不差,该怎么说呢,你不会太感动,也不会太失望,典型的中规中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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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讲述了杰西·艾森伯格饰演的年轻人鲍勃怀揣着一腔热情前往好莱坞投奔舅舅,希望在那里实现自己的抱负。在备受冷落之后,认识了克里斯汀·斯图尔特饰演的舅舅的助理瓦妮,她带着他参观了好莱坞比弗利山的那些明星豪宅,在一来一往的交流中,发现双方都有梦想,且对一些事物有着相同的看法——比如,极为讨厌那些靠提各种明星名字来彰显自己能耐的家伙。短暂相处之后,鲍勃爱上了瓦妮,但她却告诉他自己有男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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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故事并没有太多关于“青年在好莱坞打拼,终于闯出一片天地”的励志鸡汤,也没有“青年奋发图强功成名就,最终抱得美人归”的屌丝逆袭,而是各自做出选择并接受了现实。两人组建自己的家庭,过上了属于自己的生活。只是,即便各自有了家室,彼此的情感却仍然在荡漾。

伍迪·艾伦没有把三十年代的好莱坞当作故事的核心,而是把它当成了一个色彩鲜艳的背景。整体的画面风格像极了油彩,将那个时代的诸多华丽而又浮躁的场景以一种油画般的样态呈现给观众,既具年代感,又有丰富性。整体的节奏非常明快,在伍迪·艾伦惯用的爵士乐伴奏中,镜头流畅,叙事紧凑,看起来不累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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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幽默感依然不少,在快速飚出的台词中,你总能感受到伍迪·艾伦特有的讽刺与调侃传递出来的趣味。两位主要演员算不上发挥有多精彩,艾森伯格倒是有几分像年轻时的伍迪,但斯图尔特却似乎游离于电影之外,除了贡献美貌之外,其他都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还不如饰演鲍勃他哥哥的寇瑞·斯托尔,他还挺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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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的伍迪·艾伦从来不会满足于讲述一个“未曾得到却又不愿撇清关系的爱情故事”,他最终所聚焦的,仍然是对生活中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思考与表达。

一个很明显的脉络是:无论是男主鲍勃还是女主瓦尼,两人最初都怀揣着梦想与品位,有着鲜明的喜好,追逐个性,不愿成为那些烂俗的人;但到最后,彼此都发现:自己活成了当初讨厌的那种人。

鲍勃由一开始的懵懂单纯渐渐变得圆滑世故,在收获了财富与家庭的某种成功之后,慢慢活成了他曾一度讨厌的样子;瓦尼由一开始的坚持梦想和品位渐渐变得现实而浮躁,嫁给鲍勃的舅舅之后,享受着富贵生活,开始在一堆人当中靠提一些明星的名字来彰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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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重逢之后,又一次走到了一起,漫步,喝酒,聊天,彼此调侃对方变成了当初讨厌的样子。但当两人四目相对时,眼神里仍然闪烁着一如当初的爱的光芒。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即使各自有了自己的妻子、丈夫,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也还是爱着对方。

哪怕曾经没有得到,内心却从未放下,兜兜转转中,各自活成了当初讨厌的样子,但爱却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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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觉得,斯图尔特饰演的瓦尼有点“绿茶”,当初选择了物质条件更好的鲍勃的舅舅,放弃了年轻的鲍勃,若干年后,又和鲍勃拉扯在一起谈情说爱,不喜欢;而鲍勃也好不到哪去,作为一个已有家室的男人,背着在家带孩子的妻子,和旧爱你侬我侬,讨厌。

可你猜怎么着?这种关系的表现,有可能正是伍迪·艾伦想要表达的某种主旨:只要有爱的情感在翻涌,一切皆可接受。

只是,那样的接受并非毫无克制。就像影片最后的一组镜头那样,鲍勃和瓦妮在各自的跨年夜场景里,心有所想,但却并未逾越界限。

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但又明明有什么在发生。这种爱情里的克制,不会增加伤害,也不会减少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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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观众,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

你知道的:你的爱情,你做主。

PS:文字为作者原创,图片均源于网络,未经授权,禁止转载。公众号【木易叨叨】(muyidd2015),欢迎交流。

国庆假期一周多的时间里,多半都在陪伴家人或见见朋友,没有更新,有些愧对关注我的朋友们呐,希望大家理解!今日回京,开始努力奋斗,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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