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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东行》之一:高岭问瓷    原创第60篇

(2012-06-10 08:5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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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浮东行》之一: 高 岭 问 瓷

 

    浮梁东部的高岭山,山不高但很有名,让世界为之惊叹。它不仅仅是一座山。它的磅礴名气,与景德镇陶瓷有关。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末,德国人李希霍芬不远万里,慕名来到高岭考查,回去后激动地向欧洲推介高岭,并创造了一个新的英文单词——KAOLIN。从此,高岭进入了世界的视线,然而欧洲人了解高岭足足晚了六百六十年。

    南宋之后,景德镇瓷业陷入前所未有的制瓷原料困境,寻找上层瓷土的替代是所有陶瓷人的梦想。

    元代,一个开启景德镇陶瓷新纪元的朝代。

    一次偶然,瓷业工人用他们简陋而原始的铁锄掘出了一个世纪的惊天童话——高岭土。

    相传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高岭村一户何姓夫妇得到了神仙的指点,在村后山种下一颗白色小石子,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变成了满山的玉色土,夫妻俩便邀来全村百姓上山挖玉色土,运往景德镇,从此高岭村人过上了好日子。这就是后来的高岭土。

    美丽的童话,延伸了陶瓷艺术的生命。

    高岭,让景德镇柳暗花明再见春天。

   “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一本厚厚的说明书里,高岭诠释了景德镇陶瓷的优美品质和盖世绝伦的杰作。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闯进高岭苍莽的怀里,才为自己的孤陋寡闻而汗颜。

    高岭,为我打开了静寂的山门,满眼的苍翠扑面而来,绿得让你心跳。还有那些忽隐忽现的白尾沙,构成“青山浮白雪”的奇观,逼你停下脚步,且又不忍靠近,只是远远地欣赏。

    一条麻石板山道通向高岭的深处。山道上布满了苍凉的青苔,依然掩藏不住当年矿工们深深的脚印和沉重的汗渍。山道承载瓷都艰难前行,凹凸有致的石道上,嵌入了太多的负重。我的眼前浮现这样的画面:矿工们挑着高岭土,沿着陡峭的山道前行,“嗨哟,嗨哟,嗨哟......”劳动的号子夹杂着“吱呀”的水碓声和“哐啷”的舂土声在山谷回荡。高岭在激情演奏啊!

    登上高岭,已是初夏的午时,从茂密森林里透出的阵阵凉意,很快晾干了我通体的汗珠和疲惫。领略无限风光,阅读神秘高岭。

    高岭,千万年来,它沐浴阳光,吸纳地气,修炼成一身道风仙骨,气势凛然;高岭,好像专为景德镇陶瓷而生,连绵群山,唯有高岭。

    我行走在被风雨磨砺的石道上,路旁偶尔冒出几个古矿井口。拨开尘封的荒草,暗幽幽的井洞里透出一股股逼人的鲜活的色泽和生命力。矿井内壁上条条锄痕创迹,是矿工们刻下的生命印章,或许是一种图腾的解说。他们凭借一把铁锄、一挑篾筐和一盏松子油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在黑暗中描绘陶瓷曙光、锻造陶瓷光明。是的,他们在创造人类文明的进程中,随时承受着生活的重累和死亡的挑衅。于是,我们在高岭的半山腰看见了一座让人纠结的“接夫亭”。每天,矿工的婆娘们都在这座“接夫亭”前等待丈夫平安归来,望眼欲穿,风雨无阻。她们守望幸福,更多的是守望平安。

    登上高岭,才知道陶瓷不再高贵;

    登上高岭,才知道陶瓷不再神秘;

    高岭,是瓷的故乡,在我的心里,却树起了一座陶瓷王国的丰碑。

    穿越苍天古树,走尽磨石古道,又现一座小山村,那是高岭村。村前有两棵蔽日古樟,不辞辛劳的庇护着村庄。宁静而安详的高岭村,或许是当年矿工的临时栖息之所;高岭村人,或许是矿工的后代。

    一条小溪从大山里渗出。溪水在“水口亭”完成了高岭土的舂碎、淘浆、沉淀、瓷土成型之后,便沿着进村的山谷奔流直下。面对悬崖峭壁、万丈深渊,它毫不畏惧,勇往直前,因为它的前方是东埠街码头。

    东埠街,高岭的儿子;

    高岭,东埠街的父亲;

    父亲和儿子一起演绎东埠街的繁华。

    东埠街是古代浮梁四大名街之一,古街道、古码头、古商铺,风貌依旧,只是昔日的喧闹已随东河水流逝。一拨又一拨的游客,留不住东埠的辉煌。我们不必热衷于寻找东埠的遗迹,许多似曾相似或不曾相似的,与高岭相比,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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